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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把年纪了,有了钱,还能再玩个年轻的小媳妇。
啪啪啪。。。。。
拍打门板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重而急促。刘申桥赶紧藏到我的身后,一手扯住我的胳膊,另一手指着门后,哆嗦地道:“二桃,鬼。。。。。。鬼又来了!”我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双手在门骨上停放了片刻,然后随着一声嘎吱,将门子给拉开了。
只见外面正站着那个前来找崔和尚的女鬼,面容阴冷冷的。她看见我后,扯动嘴角浅笑了一下,但随即恢复了阴冷的表情,说二桃,你也在这儿啊。我点了点头,说是的,你来干啥。她说我来找崔和尚。
哦了一声,我扭过头,笑得有些促狭地问刘申桥:“你家有和尚吗?”
谁知道,刘申桥竟然点了点头,态度很是认真郑重地说:“是的,我家有个和尚!”
这下,我则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不晓得这是怎么一回事。刘申桥打开橱柜。从里面提出一只大篮子。
篮子里装满了金纸叠成的元宝。他又找到一只红色铁盆子掂着,走过来到门口处,跪倒在地上,一脸虔诚地对着女鬼拜了拜,把篮子里的元宝倒进盆子里,用打火机点燃,开始烧了起来。
那女鬼从身上抽出了一只袋子。
每当火盆里的纸叠元宝燃烧掉一个,女鬼就伸手从火盆里捡起一个黄澄澄的“真元宝”装进袋子里。
当然,这“真元宝”一般的人肯定是看不到的。
一篮子纸叠元宝全烧完后,女鬼的那只袋子也装满了。她冰冷的脸上才渐渐地露出了满意地笑容,对刘申桥说:“放心,只要你供着我,以后有啥事儿我罩着你!”刘申桥鸡啄米一样点着头,口中连说谢谢,抬起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淋漓汗水,不知是被火炙烤出来的,还是太过于紧张的缘故。
然后他又抹了一把头上的血迹,突然用手一指我,脸上出现了狰狞的狠毒之色:“鬼娘娘,这家伙把剪子摔我头上了,看给我扎的,血哩乌拉的,我想让你惩罚他!”
啪!
他的脸上挨上了清脆的一耳光,是我打的。
“鬼娘娘,他打我!”刘申桥委屈得裂开嘴巴,快要哭了。
啪!啪!
我干脆左右开弓,又连扇了他俩耳光。
“二桃,住手!”女鬼喝止道,面上露出愠色和尴尬,“给点儿面子行不行?”
“好哇,要面子是吧!”我猛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刘申桥的肩膀上,将他给踹得仰身跌躺在地上。
“别逼我,看在崔和尚的面子上,好吗?”女鬼声色俱厉起来,提高了嗓门。
“崔和尚跟你有啥关系?”我将胳膊抱起来,笑呵呵地问道。
话音还没落,我后腰上兀然挨了重重一脚,吃不住这股大力,口中哎哟一声,身子往前扑去,摔趴在了地上,把下巴给磕擦到了。
顾不上疼痛,我赶紧爬起来扭身一看,却空荡荡的,啥也看不见。
“刚才是谁踹我?”我抹去下巴上的血污,气急败坏地喘着粗息,怒声责问那女鬼。
“哼,也不用瞒你,踹你的是我儿子,纵然你开了阴阳眼也白搭,就算你开了天眼也是枉费,你根本就无法看见它!”那女鬼脸上带着自豪之情,昂首挺胸,显得十分傲慢地说道。
什么?!
女鬼生子,二重阴。
☆、第八十三章:事出反常
但鬼魂生子这种事情,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发生的。
想要怀胎的鬼魂必须提前长期浸泡在孕妇的血液之中,且同时要通过某种渠道以吸收海量的邪恶气息,将孕妇的血液凝聚成一具实体,再让这个实体去跟尸精发生关系,直到受孕,才能生出一种充满强大力量的透明鬼。
透明鬼属于二重阴之物,平时都是潜伏于二重冥界的。
二重冥界,对我们来说实际上并不陌生,只是距离太过遥远,用民间俗话讲,就是二重天,乃风雪雨的世界。
也就是说,这世上的风雪雨其实就是来自于二重冥界,那里面有一种神秘奇异的力量,可以使得地球上发生刮风、下雨、降雪。
而尸精,就是存在世上吸收日月精华,吞噬天地间浑浊恶气,龄段超过八百年的老尸,譬如千年老黑尸。
跟透明鬼打架,无疑是等同于跟一个会隐身法的人相斗,看不见对方踪迹,亦听不见对方动静,已方跟又瞎又聋了一样,自然是处处占于劣势,只有挨打的份了。
怪不得在刘申桥媳妇上吊时,我搬她身体却怎么也搬不动,想必是透明鬼压在了她身上。还有绳子中间段看起来会自个弯曲,也一定是透明鬼搞弄的了。
惹不起难道咱还躲不起么!
于是,我只好忍气吞声,将吃的亏往肚子里咽,闷着头就要走。可被女鬼给拦住了,她说:“二桃,帮我找下崔和尚,拜托!”我指着刘申桥说:“这人不是说他家有个和尚么,想必就是崔和尚了,你问问他不就得了!”
听得刘申桥嘿嘿地笑了起来,用力地点了点头,说自家红薯窖子里就藏着个大和尚,每天还喊着要吃的,三顿都不能少,否则就骂骂咧咧个没完了。
女鬼审视着他,面情严肃地说:“不可开玩笑,否则我弄死你!”吓得刘申桥脸色一变,赶紧手指着苍天发了个毒誓。
他家的红薯窖子在院子里的西北角,挨着厕所,窖口上面盖着一块木头板子。
将木头板子掀开,刘申桥自告奋勇,率先跳了下去。
噗通一声沉闷从下面传了过来。
过了约有十二分钟,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女鬼着急起来,跺了跺脚,伸手指着,以命令的口气,让我也到窖子里面去查看。气得我一翻白眼,说你自己咋不去看。话刚说完,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立时高肿起来。
没见女鬼动手,定是她儿子透明鬼给打的。
便不敢再犟嘴了,只是哼唧了两声,我捂着火辣辣的脸,纵身跳进了红薯窖子。
黑灯瞎火的,进了窖洞啥也看不见,也不晓得掉下去多深,我把腿翘了起来,想将身体横着,卡在洞壁上,一点儿一点儿地往下落。
嘭地一声,还没等我摸到洞壁,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腚瓣子险些没摔开。
这红薯窖子大概有七八米深,里面黑漆漆的。
我摁着打火机一照,见这洞底的面积差不多十五平方左右的样子,快抵得上一间小房屋了,算是超大的红薯窖子了。
搁地上正躺着刘申桥,一动不动,脸上蹭掉了一大块肉,血淋淋的。
打火机烧得烫手,我只好松了开关,火苗熄灭了,顿时又陷入了一片漆黑。将手探进包袱里摸索了半天,找到半截子蜡烛,便点燃了粘在匕首上,再把匕首给插进土壁。
接着,我蹲下身,用锥子将昏迷的刘申桥给扎醒了。他从衣裳上撕下来一块烂布堵住脸上的口子,说光想着在鬼娘娘面前表现了,一时忘了这窖子有多深,跳下来就给摔晕过去了。我问他和尚呢,咋没见到。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把手指头放到嘴唇上嘘了一声,神神秘秘的,然后他把角落里的一大堆红薯给一点儿一点儿地扒拉开,逐渐露出了一道朱色矮门。
将矮门打开,里面豁然开朗,足有三十平方的样子,高度两米左右,顶上亮着明晃晃的灯泡。我不由得疑惑,说你干嘛在这儿掏一间土屋子。刘申桥老脸挤成一堆,苦笑着说,不是我掏的,是那大和尚掏的,要不是为了给他送饭,我都不晓得自家院子下面已经空成这样了。
只见土屋里只有一张大床和一张破桌子,连个板凳都没有。桌子上有一堆乱七八糟的脏碗筷,和半筐子没吃完的馍。
再看床上,正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大光头,怀里搂着一个同样赤裸裸的大姑娘。
两人正睡得呼噜噜响,我们进来并没有扰醒他们。
深吸了一口气,我走近前去一看,惊得差一点儿没叫唤出来,这大和尚可不就正是崔崇光嘛!
再仔细一看,他搂的那姑娘我也觉得面熟,竟然是刘申桥的闺女。
这是咋回事?崔和尚咋还破身了?
再说,他还有能力破身吗?他胯下那东西不是已经被我用剪子给铰得快没了么!
一阵细碎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扭头一看,发现刘申桥正捂着嘴巴,肩膀一抖一抖的,好像是在偷笑。
不是吧,这个时候他还能笑得出来,我捅咕了他一下,小声地说你笑个屁啊,是你闺女被一个和尚给睡了。刘申桥瞪着我,慢慢地挪开了掩在脸上的手,原来不是在笑,而是咧着个嘴在哭,只不过是差眼泪没掉下来而已。
他将嘴巴附在我耳边,颤声地说:“我他妈想死的心都有了,以前从没见过这么难看的和尚,缺个鼻梁,耳朵上少块子,只有半个嘴,老是呲个牙,怪吓人的,我都怀疑是不是猪刚鬣过来了,下面会不会再来个孙猴子!”
用力拍了几下巴掌,清脆的声音在土屋内回荡。
可崔和尚和那姑娘依旧没醒过来。
“小动静白搭,吵不醒他们,我给他们饭菜里下了不少安眠药!”刘申桥说道。
有些不耐烦了,我从包袱里掏出萝卜粗细的炮仗,往崔和尚张大着的嘴巴里一塞,点燃了捻子。
嗤嗤。。。。。。嘣!坑肝豆扛。
炮皮乱飞,崔和尚的嘴里冒着一股硝烟,然后他就醒过来了。
但他怀里的姑娘还是没醒过来。
崔和尚骨碌一下子坐起来,瞪着俩眼,还有些愣怔的样子,过了半晌才问我:“咋啦二桃?”
我说你咋还把人家的姑娘给睡了。
他笑了笑,显得格外辛酸,从床上下来,站到地上,伸了伸懒腰,开始掂着衣服穿起来,说反正我已没那功能了,想破也破不了身,索性搂个姑娘体验一下肉贴肉的感觉。
“那你也不能祸害俺家的闺女啊,她可是清白的!”刘申桥流着眼泪,跳脚嗷起来。
“别啥都怨我,是你家的姑娘倒贴给我的,我要不跟她睡,她闹着自杀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说我该不该跟她睡?”崔和尚说得理直气壮的样子,朝上翻着白眼,单手竖在面前,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我家闺女傻了么,能看上你这副鬼样子?”说着,刘申桥走到床前,往他姑娘的大白身体上使劲拧了起来,都给拧青肿了。
可姑娘还是不醒,好像睡死了一样。
“咋弄啊二桃?给想想法子!”刘申桥歪抽个嘴巴问我。
狠狠剜了崔和尚一眼,又往地上吐一口浓痰,我挽起袖子蹦到床上,抓起姑娘的两条长腿,照中间的黑螃蟹上猛踹了一脚。
随着口中发出一声哎哟,这姑娘才睁开眼醒了过来,俩手捂着裆部,脸上狰狞,一个劲地尖叫:“肿了。。。。。肿了,哎呀,肿得跟馒头似的!”
不知何时,土屋的矮门口处正趴着那女鬼,探出脑袋往里面看,一张苍白的脸上充满了惊讶和怒气,嘴巴抿得很尖薄。
是刘申桥先发现她的,急忙奔过去扑倒在地,对她跪拜不止。
突然嗵的一声沉闷。崔和尚的身体剧烈地晃了晃,险些栽倒在地上,随即抱着脑袋乱蹿,鬼哭狼嚎的,头顶上慢慢地冒出了一个拳头般的大青疙瘩。
不用说也能猜到,一定是透明鬼给捶的。我被深深地震惊了,想不到这透明鬼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妈的,是谁暗算我?”崔和尚怒吼道,俩手依然护着脑袋,左右张望,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