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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云一口饮尽杯中水,轻叹一声:“你们有什么想法?”
眼前与白溪雨一般模样,仿佛从镜子里走出的女子与另外一个男子相视而笑。男子拉起女子的手合上手指,如同枷锁紧紧扣在一起。
紧扣的手能松开,融合在一起的两颗心你能分开吗?要么死!还是一起死!
“你看到的我们幻化的正是一个未来!我们也想停留在这一刻!不愿再演绎太多殇情!”女子微微颦眉,依偎在男子怀里。男子指间轻轻划过如墨黑丝。
“我明了!告辞!”玉云作揖,步步轻盈走出满园□□,园里花开得比上次白溪雨来时更繁华,荼靡花最为惊艳,花开不败。
屹立几千年的青石小巷,因为孤单显得淡薄,只有青苔与其依偎听它倾诉心事。
小巷里一紫衣男子安抚着怀中的女子,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平静,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怀中的女子仍然带着浅浅的啜泣声。
玉云神出鬼没的站在元野身后,压低嗓音问道:“溪雨她没事吧?”
元野抬头回应他:“她现在好多了!刚才你去那了?”
“当然是干正事了!”玉云挑眉,一脸神秘。
却赢得元野的一双白眼。
玉云微微弯下腰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我发现阵眼了!”
“什么!发现阵眼了!”元野为之一惊,忍不住大叫一声。
怀中的白溪雨极速爬起,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玉云,有点迷糊的说:“真的么?”
只见玉云确意的点头,她眼里的泪水哗啦啦流个不停。她是激动,是喜极而泣,奇迹总会在最后一刻发生,没想到她赶上了。
白溪雨一把抹掉眼泪,恢复常态后疑惑的问玉云:“阵眼在哪里?”
玉云苦笑一声:“别那么急!休息一下再去!”
“既然找到了就快点离开这里呀!你就别磨蹭了,难不成你还要收我们带路费?”元野诧异得望着玉云。
玉云一头黑线,钱乃身外之物他早已几千年不闻钱臭,于是板起一张嘴脸:“我不喜欢钱,有什么别的东西吗?”
“这……”元野为难的说不出话,恐怕他身上没有比钱贵重的东西。
玉云眼角余光望向白溪雨,一脸贱笑:“让她嫁给我我就带你们去!
“呵呵”白溪雨附和一笑,无语的望着玉云:“玉云不要开这玩笑好不好!一点也不好玩!”
“我没有开玩笑!从我遇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玉云很虔诚的对她表白,在她眼里这又是一个逼婚的,果真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起初以为他是个不求所抱的人,但是她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别离
“可是我有喜欢的人,你是知道的!”白溪雨苦笑着对玉云说。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一厢情愿没有好结果,况且她是有夫之妇,万万不能出轨。
玉云却不以为然,执意要白溪雨嫁给他:“都说向来缘浅,奈何情深!我对你如此情深还怕什么?”
玉云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八竿子打不到的话都被他说出来了,况且她那里和他情深?白溪雨坚毅望着苍穹:“我对夏铭的情天地可鉴,直到沧海桑田,海枯石烂”
她这样说出来,量玉云也拿她没办法,结婚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况且还得以谈恋爱为基础,不过她可从没想过和玉云有任何关系。
结果玉云说出一番话让白溪雨大惊。他疾恶如仇的提起手中泛着寒光的巨剑,语气冰冷,一阵嗤笑:“如果我把夏铭杀了你还能与他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吗?”
气愤瞬间压抑得吓人。白溪雨的脸“唰”得黑下来。
“我量你是一个好人,没想到你心肠如此恶毒,我宁可当初坠崖而死,也不要你救我!”
他救了白溪雨一命确实是一个不得不提的事实,她很感激他。但是现在对玉云只有厌恶,没想到身边竟然有这么大一个祸害。
“呵呵!几千年来你知道为什么这里总会没有人?——因为都把我杀了!”他笑的很痴狂,可以说是丧心病狂。
“下一个就是我们吗?”说着白溪雨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施展魔法。既然他不仁别怪她不义。
白溪雨手上闪烁着嫩绿色的光芒,口中默念咒文,霎时,冲破青石板伸出一条条巨大的藤蔓,像触手抓向玉云。
玉云毕竟是活了几千年的人,这种雕虫小技对他而言何足挂齿?他一个跳跃,轻盈的停顿在半空中,随手一阵轰鸣,四道腕大的闪电平地惊雷将藤蔓炸为死灰。更别说元野,他发出的风刃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见藤蔓没有效果,白溪雨额冒细汗,低吟:“叶之舞!”
骤然,玉云周围围绕着千万叶片,如利刃般纹过他的身体,却没有给他造成一点伤害。他的速度很快,非常快,留下万道闪电虚影,紧紧的抱住她。
“你放开我!”白溪雨越是挣扎,他越是抱得更紧。心想横竖都是死,干脆说道:“动手吧!杀了那么多人也不见得你会留我一个人!”
玉云他笑了,从来没见过他这样认真的笑过,没有痴狂,没有敷衍,眼角也多了许许柔情。他提起手上的利剑,从白溪雨身后刺入。
刀剑是那么冰凉无情,她睁大眼睛迷茫的望着玉云,在她心中他不该是这样的嗜血狂魔,应该是像夏铭那样善良的人。
没有痛,可是心痛了。
玉云再那一刻说:“其实他就是阵眼!”
他痛了,那把冰凉的剑刺穿他的心脏,血液染红她的衣襟,而她却是他止痛的良药。
没有人想到,逼婚竟是他送给她的一场戏。青石小巷,他欺骗了所有人去寻找一个根本找不到的阵眼,而他就是阵眼。
活了几千年的他解脱了,千年孤独唯独遇到这样一个女子,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历历在目,汇成在浮生间的一场美梦,他用自己活着的机会给了她一个未来。
“傻丫头!我要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的活着并幸福着,不然我做鬼也不会饶过你!”玉云表情狰狞的叮嘱道。
她没有哭,而是紧紧抱着他,看着他,眼睛弯成一对月牙,笑盈盈的对他说“我会好好活着,不管到何处以后你也要好好的!”
听到她的话,玉云浅谈一笑,轻轻闭上眼,恬静的睡在她的怀里。
“哗!”天边划过一道道蓝色的“流星”,撕裂血红的天空,四周青石巷在一点点的沦陷,太孤单终究垮塌成埃。
两道蓝光唰的降落在白溪雨面前。
“雨妹妹!”女子发出动人的嗓音,俯身玉指滑落她脸颊的泪水。
眼前的雨姐姐和夏大哥均是一道蓝色的光影,虚无的漂浮在空中:“雨姐姐要回到天界,和你夏大哥特地来告别!雨妹妹以后的日子里要更加坚强才好,相信我们还能在天界一遇!”
“不知玉云也会回天界吗?”白溪雨期许的问她。
“玉云乃上古三头魔狼后裔罪孽滔天,特地流放此空间点化千年,因为执迷不悟最终设为阵眼,心已点化,虽然不能回归天界,灵魂却能在投神兽之胎”雨姐姐和夏大哥缓缓升入苍穹,空中回荡着飘渺的回音。
原来她所说的曾经就在身边,却是指玉云。怀中睡得甜蜜的玉云,带着笑颜,化作闪闪的白色星辉,聚成一颗银白色的兽蛋。
白溪雨捧起硕大的兽蛋,抱在怀里,她能感觉玉云的心跳,它在和自己说话。兴许这臭小子破壳就不记得他了,想着就觉得伤感。
“契约玉云,赐兽位君王之位!”
听兽书说不契约的兽蛋很容易被伤害,契约后拥有主人的信念加持,出生后契合度非常高。玉云贵为神兽,赐予君王之位不为过,而兽位也分为圣王位,神王位,帝王位,君王位,兽王位。每个位级标记着万兽空间每个兽兽的实力,也是为了激励各位兽兽好好修炼,想办法化神,化圣。
结界以破,一块块青石板坠入无底深渊,白溪雨紧紧拉着元野的手,生怕又把他弄丢了,又无情的嘱咐一句:“再走丢,我是不会找你了!”
一句话里语气无情,文字间透露着许许关切。不等白溪雨说,他直接拦上她的小蛮腰,撇着脑袋傻笑:“这样就不会在丢了!”
这次就饶他一回,下回再占她便宜,她绝会对不打他!
片片青石板依次往白溪雨的方向落去,最终元野抱着她掉入无尽黑暗。
隐约嗅到淡淡的花香,只是一丝丝从鼻尖划过,阳光缕缕与身体亲密接触,全身懒洋洋的躺在草坪,再加上眼前的大好风景——大大小小的树长出一丛丛的嫩叶,草堆里零零星星点缀着五颜六色的花骨朵,春意引得百鸟争鸣,余音绕梁,何不是一个喝下午茶的好地方?
一不注意还以为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旁边“呼呼!”传来打鼾声。不出所料正是元野,他正以狗□□的姿势睡得香甜,口水泛滥成海。弄得白溪雨都不好意思打扰他的美梦。
“喂喂!快醒醒!”白溪雨盘腿坐在草坪上,伸起一条腿掀他,几脚下去居然像死猪一样动也不动……
迫不得已白溪雨指出了绝迹,挠胳肢窝。果然有效果,元野几乎是笑着醒来的。
人们常说笑着醒来的人是最幸福,她从来没有体验过,到让他享受了一番。
听到白溪雨的说法,他哭笑不得,没有这样子体验过的人是永远不知道这种“奇妙”的感受,他介意下次白溪雨试试。
呈着时间正好,太阳还不够毒辣,白溪雨两人开始探索和适应这个地方。在树木中不知方向的穿梭。
“小二来壶茶!”远远就听见一个男子扯着嗓子喊叫小二。
一听有人说话,白溪雨激动起来,朝着那个方向小跑而去。
果真看到一个简陋的茶摊,茶摊由一个老板和一个小二经营,一旁两三个男子围坐在一桌讲着粗话,喜笑颜开。
另一旁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他接过小二手中的茶壶,客气的说了一句:“谢谢!”
一听这个音色就知道是方才呼唤小儿上茶的男子。
此时日当头顶,地面都被烤得滋溜滋溜的冒泡,在林中走了将近三个时辰的白溪雨看到茶摊就感觉异常口渴!携上元野就上前点了一壶茶。
你说这是茶!分明是一壶冷开水带上两三片茶叶。元野气愤的想要找老板理论一番,却被白溪雨遏制住。
白溪雨特地叮嘱元野,人生地不熟的做事不要那么莽撞,元野这才坐下。
看着此茶虽不精致,倒也还是一壶能喝的水,用来解渴还行!白溪雨和元野纷纷喝了几口就觉得不醒人世。
白溪雨在心里暗骂这个不道德的老板,竟然在茶里面下药。也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和元野扔到哪里去!如果是单纯的谋财她还不担心,至于其它的她连想都不敢想。
皎洁的月色下,三个面容凶悍的男子驱赶着一两兽车,兽车跑得很快。是三个中级战师,两头凡级中阶魔兽马,能拥有这样的兽车一看就是有钱人。不过他们是靠买卖人口发财的!
药力逐渐消退,白溪雨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扔在一个车厢里,同时车厢里还绑着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和一些英俊潇洒的男子。包括元野也被绑在一个角落。
“该死的人贩子!”白溪雨气的咬牙切齿,捏紧了拳头,她非教训他们不可!
虽然手脚被束缚,还是没有多大力气!但是她只要活着,即使不说话光用脑子想都可以把兽兽给召唤出来。
随即白溪雨把无邪和紫魅纷纷召唤出来。
走出兽位两个小家伙异常激动,白溪雨命令紫魅解开她和元野的束缚,再带领无邪把三个黑衣人控制住。
此时其中一个男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下兽车,另一个男子诧异的倒下马车,剩下一个男子还来不及迷茫又倒下了车。
白溪雨缓缓坐在兽车前方,月色下 ,她的眼睛是冰冷的,望着两旁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