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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转对人群,我装作若无其事,抬首挺胸,脸上挂着浅笑,即使到了现在我也不能丢人。
……
……
☆、旅行约定
手机又一次砸到了墙上!
一个身穿欧式佣人服的年轻女孩吓了一跳,手上端着的咖啡由于轻颤有了条条波纹。
她不敢停留,放下咖啡就钻出了房间。
忍不住松了口气,与迎面而来做同样打扮的女孩苦笑一下,两人快步穿过回廊,一路上还窃窃私语。
“少爷又生气了?”
“嗯,刚刚进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端咖啡的女孩微微打了个哆嗦,皱起眉头,“少爷好像一直都在打电话,对方未接听的样子……”
另一个女孩仔细想了想,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好像上个星期的周末少爷就整天呆在房间里打电话,嗯……或许是在等电话?”
“怎么可能?”不过,把她们少爷平时的行事作风与刚才有些发疯的表现来看,是有些非比寻常。
“呵呵~”
“怎么了?”
“嗬,景吾少爷总是砸了又很不甘心的捡回来,真是为难森田管家找了部结实的手机~”
“呵呵~你说得对……”
两个人聊得起劲,都没有注意她们后面站了人。
“咳~”一声轻咳让两个女孩吓了一跳。
“森、森田管家……”
……
另外一边,房间里卧在沙发上的一个人,忽然跳了起来,来回走动,看起来很烦躁。
紧握着手机的关节有些发白,明明是要打电话的姿势,可是却迟迟没有摁键。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情绪,拨通了不知道已经打了多少次的电话号码。
“可恶,又是关机,那家伙到底有没有听我的留言?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这个字眼刚跳进他的脑海,他就急匆匆地跑出了房间。
走廊里响起疾驰的脚步声,森田以及佣人们都围了上来。
“少爷,您这是……”森田截住了正满脸焦虑的迹部景吾。
“备车,我要去神奈川!”
“可是少爷,”森田没有立刻应答,抬手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下午四点,往返的话……”
迹部突然缓过神来,这个时间到她家要找什么样的理由呢,况且……他突然咬牙切齿,我还没和那家伙联系上!
“不用备车了!”他有转了回去,然后直接拨通了神奈川的电话……
……
对于夏天,一天中的任何时候都让人感到燥热。
网球场上的热血男儿们挥洒着如豆的汗珠,反而自得其乐。
我慵懒地抬起耷拉的眼皮,毫无兴致的看了一眼。
歪在这长椅上多久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叔叔本来以为我中暑了,再三确认了我很正常才安心去做自己的事。
神奈川发生的事真是灾难,现在想起来我还是会头晕目眩。其实,我周一才回到东京,因为情绪低落旷了一天课,肯回来还是因为我想好报仇的作战计划,可是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虽然我希望尽快忘记那场宴会,但是有一件事令我很挂怀。
我记得那天,弦一郎带我到酒店的房间休息,我呆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我的脸都丢光了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弦一郎递给我的清水,被我一饮而尽,啪地放在玻璃台上。
我越想越气,忍不住拿起手边的花瓶要砸,“这个会不会很贵?”我问,因为花瓶十分精致,即使是怒气冲天的我,也不想牺牲一件好东西。
弦一郎定定的看着我,“不太清楚,但这里好像是总统套房。”他的声音很平稳,让我不自觉地放下了花瓶。
但我仍旧不死心,跑到床上抓起了一个松软的枕头,拍了拍,“够软,应该不容易坏,大不了付洗枕套的钱!”
我打打打,我踩踩踩,让它先当柳生亚弥的替身吧,我用尽全力地打着、踩着,以此来忘记刚才的屈辱。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我发泄怒气的声音。
打累了,头倚着床边,颓然地坐在地上,我是不是给爸爸妈妈丢脸了,给榊家丢脸了呢,还有叔叔,他们一定比我还伤心。
我将脸埋在膝间,要是什么都没发生该多好。
突然,身边多了一个人,“弦一郎……”我无力地喊了一声,看到他和我一起缩在这儿,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别担心!”
“呵,我没事的,只是心情很差而已,谢谢你弦一郎。”我看着他,心里很温暖,此时此刻让我觉得,今天晚上也不全都是糟糕的。
“……”
“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觉得他好像有话对我说,就像舞会上一样。
“月音,其实我,我一直……我……”
我有点想笑,他是怎么了,真田弦一郎从来也不会这样啊,说话都支吾了。“你想和我说什么?”
“我、我对你……”他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弦一郎到底要对我说什么,老实说我很在意,不知为什么,总是想到他那天的神情,而且我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应该把他的话听完……
她坐在那里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连有人在后面盯了她一个小时也没发觉。
迹部禁不住哼笑了一下,拨乱了自己的发梢,闷热的天气让他有点不耐烦。昨天他来学校等着找那家伙算账,可她居然没来上课,今天他一早来网球部也是为了找她算账,可是看到那家伙想得入神的样子,他竟没有上前。
他本想质问她,为什么每周都回神奈川,为什么不接电话也不打电话,为什么周日四点零二分的时候真田那家伙会在她家?还有,一定要告诉她,打不通电话也接不到电话快把他弄疯了!
连他自己都搞不懂,冰帝的帝王,站在网球部两百人之上,迹部财团未来的接班人——迹部景吾,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只因为不远处呆坐在长椅上的女孩,他已经不再是帝王了。
一个劲嘲笑自己的迹部发现她在意的女孩站了起来,扭扭脖子,踢踢腿的,她是在做运动吗?
虽然他在皱眉,却掩不住那满眼的笑意。
坐得太久,应该活动一下,不想,做体侧运动的时候看见了迹部,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额头的汗珠还有他微乱的头发,他站在这里多久了?
“看了我这么久,想本大爷了?”
他怎么又用这种口气了,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很正经的。不过被他一说,最近几星期,我们确实没有在学校以外的地方见过面。
“你站了多久了?”
他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说:“大概从你坐在那里的时候。”
“你要坐下休息吗?” 我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他站着不动,一直看着我,“这个周末回神奈川吗?”忽然问。
“嗯,有很重要的事。”
他笑起来,不过给人的感觉是他并不是开心才笑的,“能告诉我原因吗?”
“不行,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我要去泄愤!”提起这个,我恶狠狠的攥紧拳头,没有发现迹部表情的变化。
“噢?”他的语气听起来比刚才要轻快一些,“能问下对象吗?”
“说了你也不认识。”
“不妨说说看。”
“柳生亚弥,”我扬扬眉,“认识吗?”
他仿佛真在思索,但我以为他是不会知道的,“去年在神奈川,柳生家道馆外,那个野蛮小丫头?”
我奇怪的看着他,原来他还记得,当时只是匆匆的一瞥而已。
提到那时候,他明明说是遵照爷爷奶奶的命令来拜访我外公外婆的,可他干嘛偏拉上我,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可恶!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我大致能想得到原因,不过现在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他笑着看我,让我感觉全身有点发凉。
他有什么要和我商量的,在他的人生字典里有‘商量’这个词吗,哪一次不是他自作主张!
我怀疑地瞥了他一眼,“说来听听?”
“这个嘛,”他哼哼唧唧的,故作潇洒,在我面前绕来绕去,然后两只手突然搭在我肩上,很郑重地说,“下星期考完试去名古屋旅行。”
这,这哪里是商量,他分明已经决定了嘛,可是,去名古屋的话,要和音乐部一起吗?
“名古屋是不错,可……”
他凑近我的脸,越来越近,“你该不是不愿意和音乐部一起吧?”
我是有点这个意思,原本一起去旅游是件开心的事,和不太熟的人一起,很别扭啊!再说,那些人和我们网球部的人一起……
眼前浮现起一群色色的女生垂涎三尺的盯着我们网球部的正选们。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对了,忍足那家伙说不定会举双手赞成!
没错!作为经理,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你表情好丰富啊,”迹部笑眯眯地看着我,“你还真爱吃醋,好吧,我们网球部不和音乐部一起行动就是了。”
“什么!”这家伙就会说些有的没的,“谁、谁吃醋,你、你说话给我小心一点!”
气死人了,我在这边生气,迹部那家伙完全一副欣赏的样子,而且他骄傲地拨弄自己头发的德行,就像是在说“你就沉醉在本大爷的魅力之下吧!”
“你你你……”
“越生气就表示越心虚!”他端着下颚,深表遗憾的看着我,“唉,你还是不要那么激动,女生这样很容易长皱纹的,知道吗?”
皱纹?我都已经那么生气了,他还跟我提什么皱纹的,他会不会太过分了!
“喂,我这个年纪怎么会长皱纹!”
或许我的嗓门大了点,引来不少侧目,要是桦地没有在练习就好了,起码我可以藏在他后面,让他帮我挡一挡视线。
可是,迹部是怎么了,居然会说这么没气质的话,他不是一向都很华丽吗?这一点无论在行为举止还是在说话上都会如此,今天……
他虽然看起来很轻松,但我总觉得他周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就是不自然,嘿嘿,不会是恶灵附体了吧~
不过,我这样在心里笑话他,会不会有点不厚道?看他的样子,难道说,他现在的样子是装出来给我看的?
“喂,你又发呆了!”
我推开迹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手,很认真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他先是一愣,随后恢复正常,反倒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你看到啦,好得很,难道你觉得我有什么问题?”
“你有话想说,还是有问题想问?”
迹部的表情立刻垮下来,脸色越来越阴,我就知道!
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但凡他有奇怪的行为,总是有问题的,虽然大多数都是他在跟我生气。我不知道这次发生什么了,但问问他总是没错的。
“哼,原来你还知道关心我?”
他瞥了我一眼,极度幽怨,感觉像个怨妇,呃,不对,他是男的,应该是怨夫,还是不对,他是谁的‘夫’啊……
“那好,算我不对,没及时发现你的不对劲,现在可以告诉我吗?”我用了尽可能温柔的语调,迹部真像个小孩子呀,我可不想让他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了。
他想了想,欲言又止,蘑菇了很久之后,他问出了一个我最不想回答的问题,“周末的宴会过得好吗?”
我揉了揉太阳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