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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一起下车。
“你回去啦!”我怀里抱着他的礼物,至于其他的,已经让勇美她们运回去了。
“好吧,你回去不要玩得太晚,还有,你答应我的事。”
“知道了!”我把他往车里推,“我会……”
话没有再说下去,因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知道,他已经看到我了。
“怎么了?”迹部抓住我的肩膀。
“没有,你快回去!”我赶紧躲开他,向门口跑去。
快要接近的时候,我停下来,迟缓的走过去。
尽量挤出一丝微笑,“弦一郎,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没有说话,从包里拿出一把巨型的钥匙递到我手里,上面绑着红色的蝴蝶结,有点滑稽。“生日快乐!明天你有它才能拿到礼物。”他笑了一下,可我觉得充满了苦涩,“百合子想的主意。”
他没这样笑过,这样的他让我不知所措,我伸出一只手去接,触碰到了他的手,是凉的。
十月的天气并不冷,但是他却,我的心里一下子变得很难过,“弦一郎,你等了我多久,快告诉我!”碍于怀里抱着的东西,我只能面对面的看着他。
“小松同学告诉我你大约八点钟回来,我之前一直在咖啡厅,放心吧,没有等很久。”他淡淡地说,听不出他的情绪。
“弦一郎,我……”
“回去吧,你会着凉的。”他望着我,漆黑的眼眸让我的心揪在一起,“我回去了……”
我看着弦一郎离开,一直站在那里,愣愣的,手上拿着那把他给我的钥匙。我不知道自己情绪的落差是因为什么,但是想起弦一郎的眼神,我的心就很难受。
嘭~响声惊醒了我,是关车门的声音。
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忍着膝盖的酸痛转过身,车子已经发动,那是迹部的车……
……
……
☆、危险的种子
闹钟的声音实在令人抓狂,用枕头捂住头,用被子将自己裹住,想要继续睡。
“啊啊啊,怎么还能听到啊!”痛苦的爬出被子,摁掉了闹钟。
我整个周末都在失眠,自己也不知道是凌晨几点睡着的,好像刚闭上眼睛就天亮了一样。偏偏是周一,要上课的,我不能睡懒觉补眠。
眼睛睁不开,双手缠着被子,我蓬头垢面的呆坐在床上。
用力伸个懒腰,我迟缓的走出房间。
已经洗漱完毕的我还不是很清醒,睡眼惺忪,眼前的事物是模糊的。
“月音,快一点,吃完早餐要去上课的。”埋首于报纸的叔叔抬起头看着我,看到我迷糊的样子微微一笑,顺便喝了口香浓的咖啡。
我木然的点点头,坐到餐桌前。
无力地咬着土司,连果酱、花生酱都懒得涂。我叹口气,用叉子叉起香肠,放到嘴边咬了一口,有点食不知味。
放下报纸,叔叔心疼的看着我,“昨晚没睡好吗?”
继续点头,我现在头有千斤重。我嘟着嘴,“看来我也要喝咖啡了。”
……
课上得一点意思没有,我尽了最大努力让自己不睡觉挨到下课。
下课铃还真是好听啊,我倒在桌上。
“月音,快起来,不要睡啊!”前面的勇美转过来,推着我的胳膊。
我没抬头,哼声倒:“我好困,不要和我说话!”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旁边的礼子奇怪的拍拍我。
勇美嘿嘿一笑,调侃地说道:“是不是你的生日宴不过瘾,昨天从神奈川回来和迹部学长二人世界啦?”
啪,很清脆的声音,随着勇美的痛叫,我知道她被打了,下手的人肯定是礼子。
“不是说好不提周五的事吗?”礼子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提到迹部,我的心沉了一下,立刻睡意全无,而且被她们这么闹,我也睡不好,索性坐起来。
“喂,你们两个……” 我看着她们,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其实在我的生日宴会上大家提不上玩得开心,因为天宫的出现扫了兴致。虽然对我本人的影响并不大,但是礼子勇美他们听到我的事肯定心里不好受,但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也不追问。
对于我,那一晚生日宴过后的事让我很伤脑筋。
迹部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他周末这两天都没有联系我,我打了两次电话都没人听。可是他生气的原因呢?是因为我不该和其他男生说话,还是因为对方是弦一郎,那家伙一直不怎么喜欢弦一郎的,开始以为是性格不合,可看起来又不光是那样。
回到神奈川,百合子为我准备的派对似乎大家都很开心,但不是那样啊,空气里明明散发着闷闷的低气压,看着大家的笑脸我突然觉得很累。弦一郎看起来一切正常,可我就是知道他不开心,他的苦涩同样感染着我,但是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对我像以前一样,淡淡的却很关心。
所以周末我过得并不好,甚至失眠。也许是因为睡眠不足,想到这些,我的头好痛。
瞟了眼另一边的优,她完全无视我们这边发生的事,低着头一边翻看整理一边写着什么。
“你干什么呢?”我试图转移勇美和礼子的注意力,也试图转移自己的。
优抬头看我一眼,“你下周的工作安排,”又低下头,一边写一边说:“从下周开始你就要忙死了,所以也没时间失眠惆怅了。”
“我老妈安排的工作很多吗?”勇美和礼子一起过去围着优,一起翻看。
只有我愣在那里,难道我的熊猫眼外加苦瓜脸真的这么明显?
在我疲惫不堪、昏昏欲睡的情况下,时间过得也很快。
随着铃声响起,最后一节课也结束了。
拿着要放进书包的课本我径自出神,浑浑噩噩的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音,我还要把你的工作安排整理一下,先走喽~”优拍了我一下。
等我回过神,她已经拎着书包要出教室的门了。
“我们也走了!”勇美和礼子匆忙起身,追上了优。自从她们俩退部以后,总是和优缠在一起,那三个人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
我好笑地想着,也拎起书包。“桦地,一起去网球部吧!”
今天一天我都没看到迹部,也许到那里能见到他,他会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呢?
……
“少爷,到了。”
一辆宾士停在学校门前,红色的砖瓦依旧如新,墙上镶嵌着黑色的校牌‘立海大附属中学’。
迹部双手环胸地坐在后座上,斜睨了下牌子,满是不屑。司机打开车门,他才不紧不慢的下车,接过网球袋背在肩上。
正直放学时,他这样的排场引得一众人在围观。
立海大的一切都让他厌恶,当然包括眼前这些讨厌的人,他冷哼一声,提了提肩上的袋子,镇定自若的踏进立海大的校门。
这里是立海大国中部,迹部在这里大致转了一圈。这是他第三次来立海大,这里没有太大变化,面积不算小,但是比冰帝差远了,到处透着死板的气息让他忍不住皱眉。
“她在这里痛苦地生活了半学期……”教学楼,花草树木,还有远处宽阔的网球场,看着这些,迹部喃喃低语:“完全不值得留恋!”
他无法想象,快乐活泼在当上模特以后更光鲜亮丽的月音当初是如何在这里生活的。而想到她曾经在这里的生活,迹部的心很痛,但是这种心痛很快转变成对另外一个人的不忿,也许不只是那个人。
背着网球袋身穿冰帝的校服在立海大闲晃,必然引来不少人的侧目与揣测,都被迹部忽略的一干二净。虽然这里的一切都让他不胜其烦,但是他要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喂!”他叫住从身边走过的两个女生,冷着一张脸问道:“高中部在哪儿?”
一个女生刚想回答,在看到迹部的脸后害羞的低下头,双颊绯红,“那个,是在……不如我们带你过去好了~”
迹部脸色更沉,不耐烦地说:“不必了,你只要告诉本大爷方向就可以了……”
……
……
网球场上大家都在训练,我一个人无聊地坐在长椅上,胳膊支在膝上双手托着下巴,闷闷的。
他去哪了?是为了躲我吗?我问过了,就连忍足也不知道他的行踪,叔叔说他只请了假。
不管他会不会理我,我决定再打个电话试一试。
“可恶!”不禁气闷,居然关机。
……
看看天色,这个时间冰帝的训练差不多该结束了,她在干什么?迹部想起了月音,但不免又是生气。
他继续看着球场中央的那些人,看样子这边也要结束了,脸上浮起笑意。迹部背起球袋,向球场入口走去。
“好像来了不速之客。”柳合上笔记,淡淡地说,眼睛没有睁开。
“是迹部!”柳生扶了下眼镜,走到幸村和真田身旁。
幸村微微皱眉,他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迹部又一次单独来这里。“弦一郎,今天的训练结束,让大家回去吧。”
真田点头,走出休息区。
所以,当迹部走到跟前的时候,这里只剩下立海大网球部的正选和百合子。
“有事吗?”作为部长,幸村有礼貌的问道。
迹部唇角上扬,这样的笑容让人很不爽,起码切原已经在咬牙切齿了。“我来找他!”他眼睛直视着真田,挑衅的意思非常明确。“我们打一场吧!”
真田紧皱着眉头,眉心已经写成了‘川’字。
“不要以为自己是冰帝的部长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太嚣张了!”切原喊道,“要打我奉陪!”
幸村制止了切原,看向迹部,“这是你第二次单枪匹马闯我们网球部了,我想你……”
“比一场吧!”迹部只看着真田,打断了幸村。
“我拒绝。”
“你害怕了吗?”迹部的声音很冷,眼中的怒气更盛,“如果是这样就离她远一点!”
“她?”柳生一愣,生气地瞪着迹部,“你说的是……”
“比吕士!”幸村适时地打断,转头看着柳莲二等人,歉意地说道:“你们先回去吧。”
“部长……”切原刚开口就被柳摁住,和其他人一起把切原带出了网球场。
一片寂静,广阔的网球场上只剩下五个人,朝霞满天,空中飞过的大雁发出的叫声和着秋风传进耳里,显得格外无力与凄凉。
迹部一人看着眼前的三人,三个人眼中的情绪各不相同,但都相当复杂。而百合子站在他们身后,苦恼的看着对视的四人。
……
……
抓紧的双拳重新放开,真田很平静地看着迹部,“你回去吧,我不会和你打的。”转身欲走。
柳生扶住真田的肩膀,奇怪地望着他,“为什么,弦一郎?我们不应该好好教训他吗?他凭什么说出那样的话!”这样激动的柳生不像一个绅士更像是就要被人抢走珍宝的孩子,那样的倔强与任性。
“比吕士你冷静点。”幸村劝道,虽然以他的立场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生气,不代表听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