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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去网球部当经理?!”我才说一句勇美就开始大呼小叫,怎么回事?
无奈的叹口气,我看着她们俩,“我也是被逼的,过程省略,反正是我被迹部抓到网球部去当苦力,就是这样。”
“和迹部学长有关?月音快说呀!”礼子显得很激动,我被迫说了事情经过,被威胁这种事总不算光彩,一点面子都没有。
这边我为自己妥协屈服自怨自艾,那边勇美、礼子笑开了花,她们怎么能这么开心!
“你们是什么表情啊!要知道,迹部可能会折磨我的。”
礼子闲闲地看我一眼,撇撇嘴,“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喂,你别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好不好?”什么态度,反正受苦的不是她,真没良心。
礼子瞪我一眼,“能去网球部多少人羡慕,你还罗嗦,再说,为了能继续隐瞒下去,你只能好好干活当好你的小工,最重要的一点啊,千万别再顶撞迹部学长了~”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礼子,勇美在一边干笑了两声,“月音还不知道吧,礼子是迹部学长的拥护者呢。”
“礼子,你居然假公济私,太过分了!” 先瞪了礼子,我一斜勇美,“你呢?”
“我?我是月音的拥护者……哎呦!”
勇美没说完就被礼子打了头,“少来啊你!”
“你们俩别闹了!”
果然,看她们俩的反应,网球部经理的头衔不是什么好差事,何况在立海大不正是跟网球部扯上关系才有的一系列事情嘛。没经过深思熟虑就答应迹部强人所难的条件,太不应该了,现在应该没办法在拒绝了吧。
“月音,你在担心吗?”回过神才看到勇美放大的脸,立刻后退一步,离那么近都能看到这丫头的毛孔了。
我撇撇嘴,又看了礼子,“你们总算能想起我,不吵了?”
礼子双手叉腰,一副没什么了不起的样子,看我的眼神也像看白痴一样,“你现在是男生,有什么关系!再说,进了网球部,你的人气一定会更上一层楼。”礼子凑过来,捅捅我,笑得贼兮兮的,“还能和帅哥一起,我好羡慕啊!”
“月音,我也羡慕你!”勇美一下子抱上来,真拿着两个人没办法。
虽说礼子勇美帮我分析的形势正常,但是到了网球场我还是打退堂鼓。再说这眼前排山倒海的人,真够吓人的,网球场着实不小,可我看外围这些人是挤不下的,要进去也是个问题。
我慢悠悠地靠近,正考虑是不是要挤进去,结果被女生们发现了。那一双双眼睛盯着我,我觉得自己要被看穿了,也不敢对视。
“傻站着干什么?”在忍受了女生的尖叫以及爱慕崇拜的眼神后,我转身看到了让我来此的罪魁祸首,还有总是跟在他身边的桦地。
不同于迹部的张扬自傲,桦地死气沉沉的像块木头,双眼也没有完全睁开,不太有精神的样子。
“人太多。”我简单地回答,然后站到迹部身后,从今天起我就是他,不,整个网球部的小工了,不认命也不行。
“呦~这是谁呀?”又踱出一人,是冰帝的王牌二号——忍足侑士。嘴角挂笑的他,贵公子气十足,不知又要俘获多少芳心,害人不浅的关西狼。
同样是戴金丝眼镜,他并不像比吕士绅士优雅。比吕士喜欢与人保持适当的距离,而忍足恰恰相反,完全很享受与人近距离接触嘛。看他的眼神就知道,彻头彻尾的风流鬼,命犯桃花,最好离他远一点。
被他这么一问,我看看迹部,他这个部长大人该发话了吧。
“他是新来的经理。”迹部总算不负我热切的眼神,因为我打定主意不跟忍足多说话,像他这种荷尔蒙旺盛,对雌性敏感的人,难保不会发现蛛丝马迹。
轻飘飘的一句,我的身份被确定了。
当站在网球场内被介绍给其他人时,我还是不能相信,自己未来的每一天要和这些人呆几个小时。也许他们很养眼,但说不定我会得神经病,我觉得他们都不好相处,一个跟我有仇,一个对我有成见,其他人未知,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介绍完毕,叔叔安慰地拍拍我的肩,温柔的表情让我很安心。但他转过头就又是严厉无情的监督,他严肃地向迹部发了指令,“开始训练!”
迹部指挥大家开始训练,我也不能干站着,否则被他抓住小辫子,我吃不了兜着走。我自发自愿的上前,“叔叔,我要干些什么?”
叔叔笑了一下,拉我坐下,“本来网球部就不需要经理,你既然想来就看他们练习吧。”
我倒是想啊,看他们跑来跑去也蛮有意思,不过……不远处的迹部斜我一眼,我立刻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唰地站起来,“叔叔,我不坐了,我去准备毛巾和水!”
……
我从不知道经理的工作可以这样繁忙,早上练习我最后一个回教室,晚上练习我最后一个回家,这全拜迹部所赐,好像他看我停下来就浑身不舒服一样,只要上下嘴皮一碰,他就能支使得我团团转,特别是叔叔不在部里时。他就是法西斯,但是恐怕在剥削阶级灭亡之前,我一定会被他整死!
当了网球部经理日子也跟着不同了。以前算小有名气,现在我也有自己的后援团了,发起人好像是二年级的星野多江,至于还有什么人,数目多少,一概不知。礼子和勇美自然是欢呼雀跃,头痛之余,我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被人发现和她们在一起,免得给她们带来麻烦,尽管这两个家伙完全不在意。
大多时候还是和班里的男生混在一起,因为有长太郎,我觉得还蛮不错的。小田笑我和长太郎成了班里的招牌人物,对此,我们只是相视一笑,毕竟我和长太郎都不是爱出风头的人。
也许日子有些忙,有些乱,但起码我还能应付,唯一的隐患是慈郎,我到现在竟然都没看到他。这些天,迹部没让桦地去逮他,难道是因为我,他知道我和慈郎认识?如果是这样,他对我的调查也太密切了。
想来想去没有结果,我也只能自动忽略掉。
网球场空空如也,今天又是我第一个到,这种工作态度,迹部该满意了吧。
“嗯,你是谁呀?”
突然冒出个声音挺吓人的,我四下寻找,看见长椅上躺个人,正揉着眼睛看着我。
他不是别人,而是慈郎,还和小时候一样可爱,迷迷糊糊的,头发蓬松,乱糟糟的。
“我是……”斟酌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我冲慈郎眨眨眼,“你是谁呀?”
慈郎一楞,抓抓头,“对不起,我是介川慈郎。”
犹豫了一下,我走过,跟他握了手,“你好,我是榊,网球部经理。”
“网球部有经理吗?”慈郎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是新来的,慈郎你好像这几天不在。”我很想喊他学长什么的,可是看他的样子就是叫不出口,我觉得他像小学六年级。
慈郎翻着眼睛想了想,想到什么似地点点头,“我睡觉错过了练习,奇怪,桦地没来抓我,幸好今天逃课来这里睡~”他笑着眯起眼睛,成了月牙形,“对了,榊同学,我有个好朋友也姓榊,不过是女孩子。”
原来,慈郎还记得我,看来是低估了他的记忆力,不过眼力差了点,但是很让我放心,况且他还是那么单纯。
几年不见,我很想他,于是也坐在长椅上和他聊起了天……
……
……
☆、迟来的见面
躺在浴池中,我正开心地玩着泡泡,洗澡很舒服,我最喜欢在水里泡上很长时间,即能让我消除疲劳,也能让我想一些自己的事情。
哗哗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浴室。
从浴室里出来,我用干毛巾踩着自己的头发,现在剪了短发,洗澡的速度也比以前快了很多,头发擦个三两下就能干。这也算是一种改变,自己以前的一头长发就要打理很长时间,回想起长发时的我,觉得那时的自己真的很懦弱。我不愿意想起曾在立海大的荒唐举动,因为那就是我失败的证明,消沉与暴力并不能让人理直气壮,我有时甚至怀疑,真正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的。
一阵手机铃声打乱我的思绪,振作了精神,我接了电话。
“喂,你好。”
对方没有人说话,多次问了之后,电话那边依然是沉默,在我就要挂掉时,对方有了动静,“是我,小音……”
这个声音仿佛在我胸口撞了一下,有多久没听过百合子的声音了,我禁不住湿润的了眼睛。
……
周末。
一大早,我就起来准备,不知道剪了短发的我会不会让他们觉得不习惯呢。我要好好打扮一下,最近一直扮男孩子,身上也带了一些男生的习性,最好不要让他们看出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百合子没说原谅我,但是我知道她已经不生我气了。幸村哥哥转来东京的医院,百合子要我去,我没办法拒绝,只为了顾及自己的心情而躲避与从小长大的朋友们见面,这样糟糕的事情,一次就足够了
虽然快到冬天了,我还是穿了裙子,这样或许看起来会淑女一点。在路上,我买了鲜花和蛋糕,只是越往医院走,我的心里就越忐忑,当初明明答应了幸村哥哥要保护百合子,可我却作了逃兵。
医院里消毒药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子,这里不是一个让人愉快的地方,神圣的白色往往预示着死亡,如此气氛下,我的心情显得更加沉重了。
这里很安静,脚下的步子清晰可闻。前面就是幸村哥哥的房间,我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
心脏得咚咚的跳动,握紧了怀中的鲜花,我没有勇气敲响房门。这样的胆怯有点可笑,但也是无可奈何。我一直在想,自己不敢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也许是逃避责任,也许是不敢正视自己的错误与失败,又或许只是单纯的不想见什么人吧。
在我发愣时,有人转动了门把手,门开的瞬间,我们已经面对面了,迎上的是一对发颤的眼眸,好像蒙了层水雾。
良久,挤出一丝笑容,我故作轻松歪着头,“百合子,好久不见。”
“小音……你、你好吗?”
我点点头,百合子揉了揉眼睛,把我请进病房。
幸村哥哥在看书,看见我,那淡然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喜色,美丽的眼瞳也变得更加清亮,只是眉宇间泛着担忧。紧张的神经慢慢放松,纯净与安慰的笑容让所有的犹豫都烟消云散了,我觉得自己在幸村哥哥面前永远都是个小妹妹。
眼睛湿润了,看着他们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但是说出口也只有一句,“对不起。”
“我不要你道歉,可是你再也不要这样自己走掉不见我了,小音……我们从小都在一起的呀!”百合子哭着抱住我,像个撒娇的小姑娘,让我忍不住也流下眼泪。
“不要哭了,好不容易才见面。”幸村哥哥的话终于让我们俩止住了眼泪,百合子抽泣着拉我坐下,从头到脚把我好好看了一遍,她红肿的眼睛如核桃一般,有点让我发笑。
百合子正要对我说什么,忽地眼前一亮,挂上甜甜的笑容,“柳生哥哥,快来,小音来了!”
我转头看去,比吕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