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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成这样去相亲,你把张逸白当成什么人了?”顾池西抱着丛珊一边走一边道。
丛珊觉得有点囧,“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顾池西没理她,继续笑道:“明知道我喜欢你还故意去相亲,你这是在玩欲擒故纵吗?”
丛珊瞪他一眼:“我妈是真的觉得我跟张医生很配才让我们见面的,事实上我俩也确实聊得挺好的,如果不是你中途出现,我们就。。。。。。”
顾池西看她,“就怎么?张逸白也三十好几了,你怎么不嫌他年纪大,就嫌弃我呢?”
丛珊笑了:“你以为我只是嫌弃你年纪大吗?”
顾池西将怀中的小家伙放下,从口袋掏出钥匙开了门,转头问:“那你还嫌弃我什么呀?我哪里比不上张逸白了?”
丛珊摇摇头,“我嫌弃你的地方太多了!我嫌弃你是顾琳琳的爸!我嫌弃你有老婆还出来搞外遇!我嫌弃你为人霸道不讲理!我嫌弃你自私自利不为别人着想!我嫌弃你。。。。。。”
最后半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就已经丧失了话语权。
顾池西将她死死压在门上,毫不犹豫的亲了下来。这是一个带着满腔愤恨又满是无奈更是积压许久的欲望被点燃的吻,攻击性极强,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就是在掠夺。
丛珊躲无可躲,逃无可逃。
他撬开了她的齿关,强盗一样蛮横的纠缠着她,她只觉得口腔里全是他的味道,就像喝酒上头一样,那种难以抗拒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她大脑缺氧,连指尖都是麻的。
他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怀里的小家伙连动都不在动一下才停下,伸手摸摸快要窒息的丛珊,额头与她相抵,“珊珊,你是我的,谁也不许碰。”
丛珊终于喘了口气,皱着眉头,眼波流转却不看他,也不说话。
顾池西嘴角弯起,又将她抱起来,走进屋子,走上楼梯的时候怀里的小家伙动了一下,“顾池西,你答应过我不强迫我的。”
顾池西的脚步一滞,低头看着丛珊,眸色越来越深。
丛珊的眼睛特别亮,雪水一样,晶透干净,一眨不眨的与他对视,丝毫不退让。
“如果你今天敢对我再做一点过分的举动,我们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丛珊坚定的说。
顾池西抿着嘴,英俊的脸上神情凝滞了片刻,方才扯了扯嘴角笑道:“我只是想给你的脚上点药而已。”
丛珊暗暗松了口气,垂眸道:“其实也没那么严重的,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顾池西将丛珊抱进了他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在浴室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箱。特别耐心的蹲在地上,用一块酒精棉帮她擦拭伤口。酒精棉擦过的地方凉凉的,碰到伤口时候丛珊痛得一吸气,修长的脚趾不自觉的弯曲了一下。
顾池西笑笑,伸手拍拍那白白软软的小脚丫,“这么怕疼的?”
丛珊咬着嘴唇,不说话。
丛珊穿的是那身粉红的公主风连衣裙,上身收腰裙摆散开,裙子不长,蕾丝花边刚好到膝盖。顾池西手里摸着她的脚,又看着那光滑的小腿,身体里一股闷火蹭的一下窜上了头顶。烧的他全身血液沸腾,不能自已。
他换了一块新的酒精棉,直接贴在了伤口处,这一下稳准狠,丛珊痛得膝盖反射性的弯曲一下,那小腿便往上一缩,裙摆便被撑开一条缝隙。
丛珊刚想说一句你轻点,就发觉好像有些不对头,因为顾池西的手已经不知何时覆上了她的小腿,并且顺着那光滑的皮肤一点点的,向上移动。
“顾池西,你!”丛珊惊呼。
可一切,却已经晚了。
第25章 第一更
六月的天气总是格外的好;温暖;又不是太热;阳光充沛;蓝天白云。云顶公寓在半山腰;所以空气更加清新湿润;还带着些青草的味道。
顾池西打开窗子;一阵微凉的小风便钻进屋来;与摆动的窗帘追逐嬉戏。
他走下楼倒了一杯水;又上楼回到房间,坐在凌乱的床边,望着窗外的一片宁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清凉的空气涌入;将房间里刚刚堆积的厚重的情~欲~味道冲淡,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只是。
他看看那满是挣扎痕迹的床单,懊悔的又是一声叹息。
丛珊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
“顾池西,我恨你。”
那双澄澈的大眼睛里是极度惊恐之后的麻木与茫然,只有那湿润的眼角流下的液体,明晃晃的控诉着他的罪行。她恨他。
但他毕竟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虽然有点上了年纪,该有的冲动却还是无法避免。那一刻,当他手中那双柔软的小脚突然缩了一下,几乎是本能的,他的手就覆上了那光滑的小腿,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是别的女人,或许他根本不会动情。
偏偏是丛珊。
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扎在他心坎上的小家伙,那么毫无防备的面对他,他忽然觉得她就像一颗新鲜红润的荔枝,外壳坚硬,却掩不住香气,而当他亲手拨开那层薄薄的外壳时,里面鲜嫩白皙的果肉便已经沁出了甘甜的汁水,让他恨不得含在嘴里一辈子。
根本停不下来。
她越是挣扎,他就想要的越多。手指直接探进了最深的位置,钥匙一般的转动,打开了她身体里最隐秘的那把锁。她全身颤抖,明明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却还是拼命挣扎,从床的一边逃到另一边,再被他拖进怀里,就像一只飞不远的雏鸟,逃脱不了鹰隼的利爪。
房间的地板上还留着她裙子上的蕾丝,被他一把扯破的。
他已经不记得那时候她都在叫喊些什么,只是她的每一声喘息与呼叫,都会带给他新一波的冲动,而当他终于在那隐秘的锁孔里尽情释放时,那种快感,是灭顶的。
而她却已经是个断线的木偶,连表情都没有了。
悔恨便如潮水般涌来,他抱着她,疼惜的吻她,“珊珊,对不起。”
她面色惨白,目光失焦,一动不动。
他想帮她穿上衣服,却发现那身洋装已经没法再穿。于是打开衣柜,拿出一件他的衬衫披在她身上,遮住了那一身的痕迹。
“珊珊,我爱你。”
“顾池西,我恨你。”
几乎是同时说出口的两句话。
然后是不约而同的沉默。
顾池西到楼下独自抽了一支烟,然后打了电话把张新叫来。张新很快就到了,还带了一套女生的衣服,不用顾池西提醒,他也记得是s码。
顾池西没有让张新上楼,而是自己拿着衣服进了房间,“我让张新送你回去。”
因为他知道,她是不可能再留在这里了。
丛珊像个机器人一样穿好了衣服,跟着顾池西下了楼,又跟着张新出了门坐上车,神情始终恍惚。
顾池西帮她系好安全带,摸摸她的额头,“珊珊,我再打给你。”
失去焦距的双眸忽然变得明亮起来,她只看了他一眼,含义便已经十分明确。
他想起她说过,“如果你今天敢对我再做一点过分的举动,我们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顿了一下,他提口气,对张新说,“路上慢点开,珊珊害怕。”
张新点头,发动了车子。
顾池西站在原地,忽然觉得心里特别空。
张新自然不会问丛珊发生了什么,其实也根本不用问。只是他将车子开回了市里,却没有送她回家,也没有去a大,而是停在了一家高级酒店的门口。
丛珊看看他,面露疑惑。
“你这样没法回家吧?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养一养精神,明天我送你回学校。”张新说。
丛珊垂眸不语,然后默默跟着他下了车,张新用顾池西的会员卡开了一间房,将丛珊送进房间,然后把手上的两张房卡都放在了桌子上。
“你放心,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安心休息。”张新说。
丛珊点头,“谢谢。”
张新转身就要走,迈出一步又停下,没有转身,道:“张医生那里你也不用担心,一切都已经处理好了。”
丛珊愣了下,然后笑了,“你们办事还真是周导。”
张新没接话,开门离去。
丛珊一个人在椅子上坐了不知多久,然后才想起老妈那里还没有个交代。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了好几个未接来电。
做了个深呼吸,才拨回去,极力用平静的语气叫了一声,“妈。”
然后眼角就留下泪来。
她急忙拿了桌上的纸巾擦泪,还尽量调整呼吸,生怕被方小婕听出异常。
“你这死孩子,怎么不接电话!”方小婕那边语气也很着急。
“嗯,没看到手机来电。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丛珊说。
方小婕叹口气,“哎,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张主任没看上你吗?至于低落成这样?你昨天不是还不情不愿的,怎么今天被人家看不上了就郁闷了呢?”
丛珊笑笑,“妈,这是尊严问题。”
尊严问题。
方小婕乐了,“嗨,男女之间的事情哪来的什么尊严问题?谁看上谁,谁看不上谁,这都是缘分定的。人家张主任也没说你不好,只是觉得你太年轻了怕配不上你。”
丛珊不语,脑子里反复想着方小婕的前一句话,这都是缘分定的。
方小婕继续说:“妈知道,你心气儿高,结果最近连着受打击,又是被周长安劈腿,又是被张逸白拒绝,是妈不好,太心急了,让你受委屈了啊。”
丛珊鼻子一酸,“妈妈。。。。。。”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方小婕笑道:“撒什么娇啊,都多大了!你在哪呢,怎么还不回家,你爸给你做了鱼等你吃呢。”
丛珊抽了下鼻子,“我,我回学校了,刚刚接到师兄的电话,他们要吃散伙饭,叫我一起呢。”
方小婕说:“那你不早说,你爸都在家等你半天了!行了,多跟那些师兄联络一下也好,将来找工作时候还能有个照应。妈以后不给你添乱了,你这个谈恋爱的事情啊,还是自己多上点心啊!”
丛珊挂了电话,一头栽在床上,抱着枕头大哭起来。
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无力过。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难过?为什么难过?悔恨?为什么悔恨?愤怒?为什么愤怒?委屈?又为什么委屈?
但是无论如何,这一次她都无法做到第一次之后的淡定,更不可能再假装什么都不曾发生。
因为那个触感,那种濒临绝境的紧张感,还有那种难以言喻的危险的罪恶的,快感。竟然如此深刻。仿佛随着他的入侵,植入了骨髓。
仿佛身上被他碰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嘲笑着她。寂静的房间里,突然就变得特别吵闹。
这一次,自始至终,她都是清醒的,没有不知所畏的晕厥,这种清醒的无力感更加让她耻辱。直到现在,她还是能感觉的身体里那股被他撩拨的情~潮~,仍在一波一波的拍打着,她的良心。
他说,珊珊,我爱你。
她说,顾池西,我恨你。
丛珊抹了一把泪水,又走下了床走去浴室洗了个澡。再出来时候窗外已是万家灯火,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夜色流光,做了个深呼吸。
张新周日的早上来到了酒店,带了一份蛋糕房买的西式早餐,敲门却没有人应。路过酒店打扫房间的服务人员热情的告诉他,这位小姐今天一大早就已经退了房。
张新打给了顾池西报告了情况,对方却没什么反应。
“顾总,要不要我去a大看看?”张新问。
顾池西沉默片刻,“算了,让她走吧。”
“是。”张新回答。
“还有事吗?”顾池西的声音里带着疲倦。
“城意建筑那边的项目要投标了,我明天过去一趟把标书拿来给您过目。”张新说。
“行。”顾池西说,又忽然想起什么,问:“顺便看看那个珊珊的师兄,工作能力如何。”
“好。”
酒店在繁华的闹市区,丛珊一个人退了房,便坐了地铁回到了学校。周日的早上,寝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