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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君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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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曜听到她叫他的名字,他明显地愣了一下,显然是诧异她如何得知自己的名字的。
藤芷烟继续说道:“这里是哪里啊?”
其实藤芷烟这句话问的简直就是废话,就好像离曜问她你‘喝药没’一样的屁扯!她醒来的时候,除了看屋顶的蜘蛛网,她还四处扫描了一下,一眼就看出了她在一个破庙里。之所以破,因为屋顶还漏雨,门也破破烂烂的,之所以说它是庙,因为她身后就有一尊如来佛祖的大像,一抬头就能瞅见佛祖他老人家的眼睛瞅着她,俨然就在谴责她睡在佛祖脚下,简直不尊极了。为此,她还特地跟佛祖来了个心灵沟通,将她所有的不尊全推到了离曜身上。反正他这辈子杀人无数,遭报应被雷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说不定还算是替天行道。
藤芷烟纯属是没话找话,压根就没指望能跟离曜有对白,可离曜竟然回她了。离曜说:“破庙。”
藤芷烟假装了然地点了点头,她又说:“是你救了我?”
这次离曜没有回答她,而是看着她。藤芷烟说出口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她又没有失去记忆,在他揽住她身子的那一刻,她是清醒的。所以藤芷烟下一刻立马又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离曜没有回答她,于是室内又陷入了一片沉默中,那种静到极点的死寂让藤芷烟真的要崩溃了,她真搞不懂聒噪又多动的乌七怎么就会看上这样一个男人!反正她现在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了。所以她坐起身子,开始穿鞋。
离曜终于再次说话了,他问道:“你要去哪?”
藤芷烟穿着鞋,回他:“回去啊。”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她貌似听到离曜轻哼了一声,那语气里满是不屑。不等她细想,离曜就将一张纸丢到了她面前,那是一张告示。“如此你还要回去么?你若是想送死,我绝不会再救第二次。”
藤芷烟没有捡起那张告示,但她却清楚地看清了上面的内容。她坠入绝命崖,楚白歌派人四处来寻她。当然,若是为了她的安危而派人来寻找她的下落,她想她会是开心的,而不是此刻这样面如死灰的表情。楚白歌在整个裕国疆土贴满告示寻她踪迹,不为她是否安康,而是旨在取她身上的天蕊之血,以便治好苏凝若的莲毒。她于他到底是什么?是棋子?还是说仅仅只是棋子?
离曜看着藤芷烟面容苍白地瞅着地上,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片刻,他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藤芷烟缓缓蹲下身子,紧紧地拽着那张告示,内心里的怒火烧得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什么是她的底线,这便是她最后的底线了。可如今它们已然崩塌了,割得她的那颗心已经鲜血淋漓了。她不会再自问了,不会再去想在他心中她算什么了,因为她压根连个屁都不算!若是屁,放出来至少还能让他臭得皱一下眉头,她这么活脱脱一个人,一个跟他相处了几个月的人,连屁都算不上的话,她也就没必要再抱着他那份别有目的的好,而继续做梦了!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陆小凤的死,乌七的眼泪,她的朋友即便不是因他而死,也与他有间接的关系。他甚至将自己一掌推入绝命崖。其实在她坠崖的那一刻,她就不该抱有任何幻想了。他救她,因为她身上流着的是天蕊之血,可以碰七莲琴,可以为他取得鸾家的本草生经,更因为天蕊之血能解苏凝若身上的莲毒。自始至终,他要的不过是她身上存在的价值,她的命永远不在他关心的范围之内,好狠心的男人!
如若她早些认清这一点,陆小凤就不会死了,乌七就不会那么伤心,而她也不会险些丧命!她的那份痴恋害了她最在乎的一群人,到此,她终于醒悟了。可是一切都太迟了!陆小凤死了,乌七也不会再开心了。那个时常翘起兰花指戳她肩膀,叫她小柔柔的男子,那个深爱着乌七的男子,那个看似懦弱、为了所爱之人而勇敢的男子呵,再也不会回来了。。。。。。。
冥冥之中,这一次已经成了一场变数,不过一朝一夕,一切都变了。
至少,那个狠心的男人,她不会再爱了。她欠乌七、欠陆小凤一个交代,更欠自己一个交代,过去的几个月,她一直在这场单恋中委曲求全,但如今她再也不会这样了。那个男人不值得她这么做!既然她能成全他的企图,那么她必用尽此生,毁他半生心血!
正午时分,大雨倾盆落下,枝叶在风雨中颤颤巍巍地活着,正如如今的她一样。楚白歌现下正派人四处寻她下落,她万万不可再去找乌七了,如今她就是大海中的浮木,孤苦无依。如果连她借以依赖的人都要杀她,她还能依靠谁?未来的路,她该如何走下去?
楚白歌,我恨你,好恨!
藤芷烟在心里默念“楚白歌”这三个字的时候,手指握得很紧,掌心里清晰地印上了四个深深的月牙印。她不知道在庙门口站了多久,她回神的时候,雨早已经停了,屋檐下的雨滴还在不时地滴下。天边满布铅灰色的乌云,很低很低的云层,压在人的头顶,直教人喘不过起来。藤芷烟的心就如同这头顶的一方天,灰沉沉的。
她想了很多,想了很久。没了可依靠的人,她就要让自己变得强大,然后出现在楚白歌面前,亲手夺去他的一切。他在乎的,她必倾力毁之!不论江山,亦或是美人!她的爱可以委曲求全,同样的,她的恨也很可以翻云覆雨。
那样一个男人,在她面前,不配拥有任何快乐了!
藤芷烟猛地松开紧握的手,掌心一阵钻心的痛,她抬起手,掌心四个冒出血水的月牙印。她以为她爱他可以爱到不顾一切,原来她恨他时,也可以恨到伤害自己!
雨彻底地停了,地上的叶子全被打湿了,一片狼藉。
离曜抓了一只野鸡自远处而来。他迎着风而来,吹翻他的袍角,瑟瑟作响,他的眉眼永远那么冷漠疏离。走到藤芷烟身边的时候,藤芷烟说道:“离曜,再帮我一次吧,最后请你再帮我一次。”她在求离曜,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求人了。因为她认清了一个道理,只有一个人还处在弱势的时候,才会想要去求人。当自己强大了,是不用求别人的!
离曜不太明白藤芷烟说这话的意思,所以愣了一下,看着她,不语。
藤芷烟望了望灰暗的天,语气平缓,话语却非常坚定地说:“让我进入你的教门,教我武功吧。”
离曜没有问她为什么,而她可没有过问为何他没跟那个紫衣男子在一起。因为这些她都没什么好在意的。
离曜沉吟了半晌,他才道:“恩。”


、第2章  他不配得到天蕊之血

火堆上的干树枝噼里啪啦作响,偶有火星子四处溅开,架在火堆上的烤鸡正往下掉油,整个皮肉都烧得肉绽开,看起来很是美味。离曜翻了一下手中的树叉,将烤鸡换了一面朝着火堆。
离曜抬眼看了下门外那个使剑非常不灵活的女子,半晌,他才对她说道:“可以吃了。”
藤芷烟闻声看了他一眼,喘着气说:“我不饿,你吃吧。”
说着,又吃力地挥动着手中的剑。这剑是离曜随身带着的那把,听乌七说,这把黑烽剑是离曜最喜欢的,时刻不离身。
方才他将黑烽剑借她使的时候,她当时还惊了一下。
这黑烽剑很重,她起初根本拿不起它;离曜在旁边不屑地冷哼一声,顿时让她火大,仿佛跟它杠上了一般,非要拿起它才肯罢手,如此周旋了几个时辰,现下她才勉强能拿起它胡乱挥洒一通。
果然,练好武功并不如外人看起来那般轻松啊。难怪乌七入星沉教三年,都只能习得一点皮毛。
因为裕国四处贴满了告示,回星沉教的途中,离曜自然是不会带着藤芷烟走官道,也不会带她往坊间走,所以一路上都是走山路,专挑人烟稀少的路走。
藤芷烟不是第一次走山路,上次途径瑶山,也是山路,不过瑶山上的山路还算平稳,至少能容得一辆马车行过,她当时坐在马车上,虽说颠簸,倒也不觉得累。可如今行走在满是荆棘的路上,才走了一段路罢了,她的衣衫早已刮破了好几个大洞,手背上四处都是血痕,火辣辣地疼。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着的这件明显大号的衣衫,不由得暗自苦恼。她为了掩盖身份,自然是不能穿女装了,可离曜身材高大,他的衣衫穿在她身上,不论长还是宽都大了一大圈。走几下,就会被曳地的衣衫给绊住。除了她的那张脸还算完好以外,全身上下,都是伤痕。
他们两人走过一座山,又爬上另一座山,终于在行至一座山的时候,藤芷烟顿住了,心里百感交集。这座山她记得,那是她呆了一个月的地方。她还记得在梅莲山山顶有一间竹屋,那里种了很多血莲花。曾经那里还住着一个如血莲花一般妖魅的男子,他斜躺在贵妃躺椅上时,锁骨深深,凤眼婉转。她第一次见他的模样,她永难忘去。那个喜欢叫她丫头,然后对她一脸邪笑的男子啊,她发誓再也不会爱了的男子啊。可如今又重走昔日路时,她的心为何那么痛,就好像皮肉被硬生生撕裂开了一般地痛。
不过才半年的时间,一切都变了。如果当时他们没有走出这梅莲山,那么接下来的事是不是都不会再发生了?那么他是不是还是隐居深山的医仙柳墨浅,而她还是快乐地做着他的徒弟,没事与他顶撞几句?即便那时候有个让她讨厌的浣姝,可她还是觉得那个时候是最快乐的。因为那时,她永远不会知道那个长得那般好看的男子会是拥有一国天下的沛帝,她也永远不会看清他的真实企图。。。。。。
楚白歌,你,为什么要逼着我恨你呢?
藤芷烟上了梅莲山,看到了那座翠竹掩映的竹屋。时值夏末,屋顶上的海藤花都谢了,只剩下枯藤缠绕着。她站在一片竹林中,望着那间竹屋,她的心痛到眼泪都掉了出来。她此生最美好的回忆都葬送在了那里,她甚至看到了门前有个女子抚着七莲琴,而她不远处有个身穿血红衣衫的男子慵懒地倚靠在一簇竹枝上,吹着青玉箫,箫声混合着琴声,幽婉悦耳,那么好听的协奏。那个女子偶尔抬头看一眼她心底极欢喜的男子,而男子察觉了会扬起一侧的嘴角,笑得一脸邪魅。
而周围的血莲花在他们周身绽开一簇簇偌大的花,红得如同血染一般,开了满地。。。。。。
一曲毕,她看见那个红衣男子直起身子,走到那个女子身边,满眼促狭的笑意,然后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丫头,你的琴声终于不再似猪叫了,为师甚感欣慰。”
那个女子本是脸带笑意的,听他这么一说,她整张脸一下子青了,从凳子上跳起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红衣男子的鼻子,气冲冲地瞪他:“柳墨浅!你音乐鉴赏力真差!”
那个红衣男子收起嘴角的笑,说:“叫师父。”
那个女子一偏头:“不叫!你不也没叫我徒弟么!”
红衣男子靠近她,再次说道:“叫师父。”
女子可能还在计较刚才红衣男子说的话,所以她一边不停地摇头,一边大声道:“不叫,不叫,不叫,不叫,我就不叫!”
红衣男子眯起眼睛,里面迸射出危险的气息,他用青玉箫指着身旁开得正艳的血莲花,威胁道:“虽然它们刚食人血不久,但爱徒既然这么想献出自己的鲜血,为师实在不好不成全爱徒呢,不如今晚就拿爱徒的血当做它们的晚餐,爱徒认为可好?恩?”
女子立马脸色就变了,撇撇嘴,不情愿地改口:“师父。。。。。”
红衣男子突地笑了起来,笑里满满的都是得逞之色,他又摸了摸女子的头,说道:“丫头,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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