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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奴婢,奴婢,看到兰贵妃……那晚,娘娘离开过,然后,回来说了一句……”红儿没有继续说下去。
“说了什么?”这个才应该是关键吧。兰倾倾挑眉。
“奴婢不敢说!”红儿吓得急忙跪下。
“说吧,恕你无罪!”司空傲开口,有些心急,口气有些差。
“多谢太子,多谢太子妃。奴婢那天听到娘娘说,那个该死的贱人,险些就暴露了!”红儿说完,立刻低头,整个人惶惶不安。
听到红儿的话,兰倾倾和司空傲对视一眼,看来,事情果然是萧嫔的手笔,只是,既然是她的手笔,一个杀人如麻的人,又怎么会害怕鬼神之说?如果害怕,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杀人?如今这被鬼吓到,竟然疯了的程度,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而且,这之前,她口中所说的替身,到底是怎么回事?兰倾倾的心中有无数的问号,可是眼下,却没有办法得到解答。
而至于萧嫔的儿子,则是十二皇子司空炎,据说,这十二皇子司空炎跟自己的母妃萧嫔娘娘的关系,其实很一般,至于一般到了什么程度,这一点,就没有人知道了。就好像现在,他应该也已经听到萧嫔疯了的消息吧,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出现呢?
十二皇子年龄不大,也不过才十二三岁的样子,因为还没有到年龄另外出宫分府邸,所以是跟皇宫内的没有离开的皇子们住在一起的。
皇子们居住的宫殿离萧嫔这里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但是,消息散播的速度,尤其是皇宫,那可谓是比现代的媒体都要来的快速,所以此刻的司空炎,应该,不对,是一定已经听到消息了,但是,却没有过来,看来,这十二皇子和萧嫔的感情,果然是岌岌可危的。
“好了,暂时你就留在这里先照顾萧嫔,等皇上来定夺!”兰倾倾挑眉,然后看到了红儿眼底的恐慌,随即蹙眉,“放心,在这之前,我们会想办法让她不会伤害人。”
话落,兰倾倾随即和司空傲一起离开,当然,离开之前,兰倾倾询问了司空傲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萧嫔的武力值发不出来。
司空傲点头,然后走到萧嫔面前,猛然出手,朝着萧嫔的身上点了几下后,带着兰倾倾扬长而去。
一边吃着午饭,兰倾倾一边和司空傲聊天,“我看,有必要好好的调查一番这个萧嫔!”
司空傲认同的点头,既然她可以当初利用兰贵妃的手陷害自己的母后,如今又将兰贵妃杀人灭口,那就说明,这个女人不简单,或者,她的背后,也有所图?还有没有隐藏的更深的势力?这些事情,都要仔细的调查清楚,以免再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们来个致命的打击。
午饭过后,兰倾倾和司空傲立刻朝着御书房而去。此刻已经退了早朝,皇上司空冷云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至于早朝上的情况,因为司空傲没有去,自然无从得知,而现在去,一是可以了解一下安家那边的人的动态,一是可以和皇上说一下关于萧嫔的事情。
到了御书房,司空傲随即就听到了御书房内传出的声音,很显然,里面有人,而且,不止一个人。司空傲蹙眉,这个时候,都什么人还在?司空傲的目光扫向了守在外面的太监,然后手一指,“你,过来!”
小太监听到太子的话,立刻不敢怠慢的急忙上前,跪倒请安。
“都什么人在里面?”司空傲也没有让人起来,直接开口。
“回太子殿下,御书房内的,是兰贵妃的娘家人。”小太监继续恭敬的回答着。
司空傲皱眉,虽然已经猜测到了是安家的人,可是,被确定,还是有些意外。不过,这早朝都已经退了许久,为什么这些人,都到皇宫里面来了?这是要做什么?
带着兰倾倾继续上前,有内侍将御书房的门打开,然后,里面的人立刻一览无遗了。
坐在书案后面的人,自然是司空冷云,而在司空冷云的面前,则站着不少人,从老到少,老的自然就是兰贵妃的父亲,中年的就是兰贵妃的兄弟,年轻的,就是兰贵妃的小辈们。不过,来到这里的,都是在安家有举足轻重地位的人,至于那些虾兵蟹将,还是没有全部到场的。不过,饶是如此,这人数,也不少,偌大的御书房此刻,竟然有拥挤的感觉。
因为门被打开的声音,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都被吸引了过来。当看到是司空傲带着兰倾倾一起过来的时候,因为还没有撕破脸,所以,安家的一众人等,依然规规矩矩的给司空傲和兰倾倾行礼。
“傲儿,你来了,快来说说,你调查的结果如何了!”司空冷云看到司空傲,随即快速的开口。这些安家人,实在是过分的可以,竟然让他无招架之力。看来,这些人是打算借由兰贵妃的死,大做文章啊。不过,司空冷呢?他不是说,负责规劝安家之人吗?难道,临阵倒戈?又或者,最初就是骗人的?如果是,那么,那个孩子的心机,可真是够深啊。
司空傲看到眼前的情况,随即明白了过来,不就是安家的人追究兰贵妃之死吗?嘴角划过一抹冷冽的弧度,目光从安家的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
“二弟呢?”司空傲没有给自己的父皇回答,而是开口问了另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也是司空冷云在意的。
司空冷云眼底闪过一抹受伤和无奈,没有开口。
司空傲在开口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然后,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这囚禁皇子,可是重罪,安家,这是打算,谋反了吗?”
司空傲的声音很轻很轻,轻的,仿佛羽毛落在地上一般,却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危险,就好像一阵微风刮过,明明感觉是微风,但是,刮到皮肤上,却生生的疼一般。
安家的人听到司空傲的话,顿时一些年纪轻轻隐藏能力弱的人立刻浑身一震,“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当我安家好欺负不成?”首先沉不住气的,是安若雪的哥哥安若涛,目光带着几分急切和无畏的看向司空傲,可见,这人是有多嚣张,竟然敢如此跟堂堂太子说话。果然,安家的势力太过大了,这才给了他们如此的底气啊。
“本太子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倒是安小将军你,如此跟本宫说话,是不将本宫放在眼里吗?”司空傲的声音陡然拔高,气势立刻跟上,压得安若涛身子一个趔趄,目光顿时有些虚躲起来。不过最后,想到自己的身份,不由得腰杆挺直,他没有什么好怕的,毕竟,兵权,他们安家可是占了三分之一啊,这样一个数字,可不是虚假的。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么,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当然,他们原本也就是这个打算的,至于司空冷那个废物,哼,如果不是为了稍微名正言顺一些,他们至于囚禁他?直接就做了他。想到司空冷竟然劝说他们,让他们放弃一直以来努力的一切,他们心中顿时那个恨啊,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枉费他们对他那么尽心尽力,为的就是有一天,他可以继承大统。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安若涛冷冷一笑,那神态,将他的不满不屑都表现在了脸上,而且,竟然还理直气壮地说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真真是可笑。
兰倾倾忽然有种很想笑的冲动,毕竟,这样的笑话,可实在是机会不多,这倒打一耙的功力,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有的,果然,极品就是极品,人至贱则无敌,这句话是一点都不假啊。
“哎呀,安小将军,本妃很想了解一下,你口中的欲加之罪,到底是什么?是太子殿下说你囚禁皇子,还是太子殿下说你藐视他?你这样说话说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知道的说你们安家是武将出身,对于文字不甚了解;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安家出产的,都是像安小将军这样只长身体,不长智商的呢,这如果传出去,多有损安家的威名啊!”兰倾倾挑眉,一脸的笑意,目光带着几分戏谑的落在安若涛的身上。恩,果然是安若雪的哥哥啊,跟安若雪那个只长胸部,不长脑子的货色一样。
“你……”
“哎呀,本妃知道,本妃这个人呢,一向都是实事求是的,这有不明白的事情啊,总是想着要弄个清楚明白,而且啊,本妃有这样一个优点,那就是凡事啊,都喜欢为别人考虑,本妃这些都是知道的,你就不用想着表扬本妃,对本妃感激不尽了,真的,本妃一直都很低调的,大家都低调一点啊!”兰倾倾没有给安若涛开口的机会,直接一连串不要脸自恋的话语脱口而出,直说的对面的安若涛目瞪口呆,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安家的一众人等看到自家之人吃瘪,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女人,顿时那一张张的老的老,少的少的脸,都黑了下来,那阴沉之程度,堪比墨汁,咳咳,或者,墨汁都不如他们的脸黑。
一时之间,气氛发生了改变,好吧,原本就不融洽的气氛此刻,更加的尴尬和僵硬,两方人开始都不再开口,沉默以对。
“哎呀,有什么话大家敞开天窗来说啊,都说沉默是金,不过,都沉默,大家也没有办法沟通啊,这不沟通,谁又知道问题在哪里呢?瞧瞧,那一张张的脸,多僵硬啊,那样多累啊,也影响美观啊,你们自己看看!”兰倾倾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块铜镜,然后对着对面的安家之人一个一个的照了过去,“这人活一辈子啊,不过匆匆就是那么几十年,日子过的轻松还不错,就很好啊,争争抢抢的,勾心斗角的,到老了,到死了,能带走?哎呀,尤其是你这个最老的,你说说,你还有多少时日可以奋斗?颐养天年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不好?这都说啊,哭一天,一天要过去,人就老了一天;笑一天,一天会过去,但是人就年轻了一天,难道大家都巴不得自己越来越好?”兰倾倾站在了兰贵妃的父亲面前,喋喋不休起来,然后又走到一个年龄不大的人面前,“哎呀,瞧瞧,这好好的祖国花朵啊,瞧瞧,被你们摧残成什么样子了?未老先衰?这看上去,少说也有三四十岁吧?可是,你那实际年龄,应该没有那么大吧?唉,坑啊,好大一个极品坑啊!”兰倾倾继续说,然后铜镜对着那人一扫,顿时,那人的脸色微微变了。这板着一张脸,却是,让原本只有二十岁的他,看上去确实像三四十岁。顿时,这个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再瞧瞧这一个,唉,明明就已经中亏了,竟然还不断的努力发展人力资源,果然是不同凡响啊,这估计再多那么几次,直接就可以死在那个上面了。唉,造人固然重要,不过吧,这也要身体力行才可以啊,还是说,为了下一代多多,可以无限的牺牲?”兰倾倾此刻又站在了另一个中年男人的面前,男人的下眼圈有些铁青,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加上此刻阴沉着一张脸,脸色就更加的没有可看性了。
不过,在兰倾倾这一番说了之后,原本听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的司空傲,顿时脸色黑了。这个死丫头,这都什么跟什么,有这么说的吗?还有,那都是什么问题?那可是回房间夫妻讨论的问题,这死丫头怎么就拿到台面上来说了?
司空冷云的脸色也有些尴尬,怎么听着兰倾倾的话,他有种想要对号入座的想法呢?顿时一个激灵,急忙扭头,不再看向兰倾倾。
而此刻被兰倾倾虽然没有点名,咳咳,那是因为她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的男人则整张脸色更加难看起来,难看之中,还带着几分的尴尬。冷冷的哼了一声,一扭头,不去看兰倾倾。
兰倾倾耸耸肩,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