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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各位再坚持一下,过了这片黄沙地,我们就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蓝月城,到时,城主将亲自出来迎接各位,用最干净醇厚的酒水,最美味浓香的食物来招待大家,请大家打起精神,再坚持一会。”
听到一直挺直着背部,姿势笔直地坐在马骑上的燕朝睿的话,她忍不住喷出一口老血,尼玛还要坚持?!这话一路上说了没有七次也有八次了吧,自从离开江南之地步入西北荒漠之始,到现在差一步就能到达目的地为止,期间她们都木有洗过一次澡,木有吃过一顿水润润的饭。
真是坑爹啊,不过貌似她也木有资格抱怨这么多,她再如何不舒服,好歹也是在马车里面颠簸,总比马车外面的人要好,而且因为她的关系,拖累了行路时间不止一星半点了。
说起来,这也是无妄之灾,那时鞭伤痊愈的她安抚好景言后,就赶着去见女皇了,谁知女皇彼时正与那个打伤她的罪魁祸首商议某事,看见她来到,那一老一少的脸上都挂着一幅别有深意的笑容,行礼免礼了一番后,女皇才奔向主题,本已经做好被禁足准备的燕子泓却接到女皇派她去西北打仗的雷人信息,反应过来后的燕子泓,就跟某句歌词唱的一样,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正当她在心底酝酿着各种拒绝各种抵死不从的台词时,燕朝睿竟也姗姗来迟,本以为事情会有转机的她,暂不开口静待事态发展,却不料女皇连燕朝睿一起派去打仗了,美名其曰为她半年后的成人礼增一笔浓墨重彩的太女从军事迹,而一旁始终静静伫立着的燕朝桢隐含得意的表情瞬间龟裂,那幅不敢置信的神色深深地取悦到了刚得知噩耗的燕子泓,让你抽咱鞭子,该你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该你算盘步步落空,该你也被女皇摆了一道,咱被虐身,你就该被虐心,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然后就这样的,莫名其妙地被女皇摆了一道的她沦落到跟随太女一同去西北讨伐无名小国的无名军队。
话说起来,她原本还以为会是规模很大的战役神马的,结果让她庆幸的同时也哭笑不得,这哪算是什么打仗啊,就是边境一部分游牧民族不堪忍受贫瘠开始集体袭击大燕边境附近的一些村庄,抢掠一些财物牛羊,由于事件发生的频率与规模逐渐壮大,这才开始引起女皇的重视,这分明就是派她们两个皇女去西北边境驻扎几个月,算好时间离燕朝睿成人礼前一个月就启程回京都,平白地为太女博取一个美名与荣耀,而她,只不过是陪衬,谁叫女皇看不惯她。
好在燕朝睿够意思,知道她心里担忧的是什么,特地向女皇请求带多几个宫人侍卫什么的,然后将景言也混入了其中。
而此时此刻,她就跟景言两人相顾无言地坐在马车上。
自从那次把话说开了后,燕子泓与他的相处就一直处于一种不尴不尬的状态中,她多次试图从他身上打探一些事情,特别是那件令她超级在意的画中人事件,她一直想都想不明白,为此她设想了几种不同的状况。
状况一:其实他就是桃源,他比她先穿来这个世界,因为女尊制度的不适应他又因缘际会学了武功,对她依旧是不能忘怀,于是整日借由画像派遣心里的忧思,为何不与她相认,是因为他还恨着她,不能原谅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吧。这是她预想的最好的状况之一了。
状况二:他是桃源,但是他穿来这里后失忆了,凭着对记忆支离破碎的回想,于是他画下了她很多现代装束的画像,而初遇那时,他在最后关头放过了她也得到了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可能是记忆残存的熟悉使得他在最后一刻不忍心吧。
状况三:他不是桃源,只是长得像他或是前世的他,那些画像就当做是上天莫名其妙给予他梦境的恶作剧吧。这是她能想象到的最坏状况了,再坏的她不敢也不能想象出来,人,总是要留一丝希望给自己,否则,生命就变成了麻木无趣的旅程,让人不由自主地期待终点之时。
只可惜对方的嘴巴比蚌壳还紧,半分口风也不露,有时被她逼问到无法回避时,他就干脆什么都不说,只一双眼睛静静地凝视着她,让她甚感无力。
“你累么?”看着对方在马车的剧烈颠簸下,还能保持着相对稳定的身形,她不由得对自己花枝乱颤的状态感到一丝羞愧,为了转移注意力,便有事没事地撩拨对方说话。
“不累,倒是你,没关系么?”他波澜不惊的面容上还是一贯平静的神色,说不清是刻意的嘲讽还是无意的淡漠,他每次回应的话总能让她一阵蛋疼菊紧,前提是如果她有蛋的话,当然,也不妨碍她奶酸菊紧。
想到‘奶’酸菊紧,她不禁泪流满面,这绝壁是名符其实啊,这种程度的颠簸摇曳,在她木有胸罩的情况下,是何等的悲催啊…简直就像是某种高频率的邪恶运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让她不仅仅享受了何为奶酸,也享受了何为菊紧,真特么操蛋。
“没…没…关系。”这奶酸菊紧的频率又再次加快,简直让她话都说不平稳,太特么蛋疼了,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何燕朝睿宁愿在外面风吹日晒,也不愿意进马车陪他们一起颠来倒去,尼玛实在是因为太丢脸了!!!
要不是担心自己出去骑马会再次她们的拖累速度,她真心希望出去骑马,即使跟她第一天骑马一样磨破大腿内侧的肌肤,她也愿意啊啊啊,特别是现在进入了西北荒漠,马都变得倦怠无力了,脚程又放慢了好多,骑马绝壁比做马车舒服,前提是如果外面不那么晒、不那么热、不那么多沙子的话。
这种邪恶的运动不知持续了多久,在她实在忍不住要将‘雅蠛蝶’喊出口之时,马车终于以一种逐渐缓慢的速度平稳下来。
她忍不住撩开车窗,看了出去。
一看之下,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
只见外面不再是黄沙漫天,而是黄色的大背景下,仍有不少绿色做点缀,四周也零零落落地散布着几个人,或坐或立地各做各事。
而不远处的一座城池宛如黄沙地中突然腾空而起的巨大黑龙,是那样的简单古朴却又大气磅礴。
再走近一看,才发觉城门口十分高大,虽然造型仍旧如同远远观望时那般简陋可怜,但却似那条黑龙张开庞然大口等着过往的旅人自投罗网一样,令人肃然起敬,不敢轻忽嘲笑。
门口只有两位守门的士兵,均是黑瘦精干的模样,一看见大队人马正朝着城门悠悠缓缓而来,便有一人机灵地跑进去通报了。
当燕朝睿他们已至城门下时,那名前去通报的士兵和一个身形勉强算是高挑的蒙着面纱的男人正步出城门口。
“远道而来的贵客们,十分抱歉,作为蓝月城城主,鄙人有失远迎,还望各位海涵,请先容许鄙人对女皇的恩泽表示感激。”说完,那蒙纱男子便对燕朝睿等人行了个360度鞠躬的大礼,表示了他的歉意和对女皇的诚服。
燕朝睿即刻下马与他接洽事宜,而在马车上一直奶酸菊紧的燕子泓终于能步下马车,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一旁号称是大燕最精锐军队的众人不约而同地对这个一路上拖累他们许多的二皇女表示了严重的鄙视。
众人一边纷纷下马,一边在心底默默唾弃:这哪里来的二世祖啊?人家堂堂太女殿下,未来的女皇都没有你来的娇气,一路坐马车不说,还带着一个男人一起,虽说这次不是真正的行军打仗,但名义上好歹也是啊?!能不能收敛一些啊(摔?!
一路上收获无数枚白眼和鄙视的燕子泓也深深的郁闷了,真不是她有意如此的啊,完全是因为她根本就不会骑马,硬骑上去那天不仅磨破了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最后还一头栽了下来,幸亏没受什么重伤,但也够折腾的了,而且她一路上尽管各种辛苦各种折磨但她也木有抱怨过一句啊,唉,看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看着前方不停地与蓝月城城主探讨着什么的燕朝睿,她不禁有些沮丧,这个十六岁未满的少女,她一路上表现出的那种不畏艰险,不怕吃苦的精神深深地感染了各位在外行军多年,有着丰富经验的‘燕骑军’,让这支号称是大燕最精锐的军队逐渐诚服于她的身体力行下,也让燕子泓再一次领略了‘不畏艰险,不怕吃苦,积极进取,迎难而上’这十二个字的具体意义。
“子泓,你赶紧回去沐浴更衣,晚上有篝火晚宴,蓝月城主替大家接风洗尘,也叫上景言。”正当她万般怨念时,前方的燕朝睿突然回首,留下这么一段话,便与那男子快步离开。
篝火晚宴?卧槽,终于可以吃顿好的了……
、第二章:心悦君兮君不知
十几天都没有洗过一次热水澡的燕子泓回到城主府的客房后,痛痛快快地洗了二大桶热水,将皮都洗的皱了红了,才肯罢休。
她穿好奴役送来的一套颇具民族特色的服装后,不由得想象景言穿起这种异域风情的衣服该是如何模样?话说回来也不知他洗完澡没有。
景言的住房就在她厢房隔壁,这也算是变相地昭告了景言是她的人。
轻巧地关上门,她像是做贼一般东张西顾,发现四周的确是无人,才一溜烟地窜去了景言的厢房。
轻易地就推开了厢房门,她反手关上的同时,不禁暗自埋怨对方也太不小心了,这里可不是安全的法治社会,而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啊,要是被其他女人看见他的私隐那真是吃大亏了。
正打算进去好好教育一番对方的燕子泓却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淅沥哗啦的水声,转念一想,她不禁放轻了脚步,缓缓朝里房走去。
她躲在墙角,小心翼翼地往里头窥视。
首先入目的是地上那倒塌着的木制屏风,地上被洒落的水滴弄得一片狼藉,像是主人的性格,大大方方,不屑于遮遮掩掩。
她缓缓将视线从地上移往前方……
果然,对方正在沐浴中,只见他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靠坐在木桶壁上,一动不动,任凭水汽升腾,模糊烟幻了那张清俊冷淡的容颜,双眼紧闭,眉间轻蹙,仿佛有什么不堪其扰的凡尘俗事在折磨着他的心绪,晶莹剔透的水珠从他湿漉漉的发际滑下他的眉,紧闭的眼、不太丰腴的颊,最后从嘴角滴落至烟雾弥漫的未知下。
一旁默默擦着鼻血的燕子泓,眼珠子转也不转地看着他,连呼吸都刻意地放轻,唯恐被对方发现,但心底却仿若有万头草泥马在咆哮:我擦,要不要这样诱惑啊,只是洗个澡而已,姐的鼻血都快成喷泉状了!当年姐该看的也看了,该摸的也摸了,这种鸳鸯共浴的戏码也玩过几次,可这种心跳剧烈,鼻血不止,全身发软的状态是肿么回事?
难道几年不碰男人,姐居然会饥渴成这样…
不过也怪不了她,这种禁欲又色/情的感官刺激,是个正常人都会被刺激到吧,燕子泓暗暗为自己洗白的同时,还是毫无廉耻感的看着对方,期待着他“美人出浴”的一刻。
“……看够了么?”他蓦然睁开眼,直直地对上了墙角处偷窥的贼眼。
一瞬间,燕子泓有种魂飞魄散,心胆俱裂的感觉,过了一会,她才在对方不依不饶的眼神攻击下,期期艾艾地走了出来,未等对方说话,便声色内荏地抢先一步开口:“没看够!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看看算什么,快穿好衣服,没看到时间已经不早了么,洗个澡这么磨磨蹭蹭,难道让大家都等你一个人么?!”
说罢,也不等对方的回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