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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恍惚地让开了身子,等到对方施施然地进去后,她才反应过来,带着几分不确定地唤道:“阿源?”
、第三章:江南鹊桥绿水绕
“不是我是谁?莫非娘子你还另有夫君吗?”桃源放下手里的油纸包,大刺刺地坐在凳子上。
蛋疼啊,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娘子和夫君,太羞耻了!
她干笑着不知说什么好,有些摸不准对方有没有作为景言的记忆。
话说回来也很郁闷,从遇见对方到现在,景言占据了绝大部分的与她相处的时光,只有两次她是确定与桃源相处的,一次是在蓝月城唤醒对方记忆的时候,一次是城主府内叛乱,拉着对方一起找太女的时候。
还有一次在与世隔绝的山洞里的日子,但她并不确定,现在想起来有诸多疑点,应该是景言。
最让她羞于启齿的是在温泉那一回,她当时认为是桃源,现在想起来也很可疑啊…跪地…看来还是不提为好。
而这寥寥无几的相处,桃源都把事情解释得含糊不清,让她也不清楚这所谓的双重人格,是两人都能知晓对方发生的事情,还是另一人格替换就不记得了之前那个人格的所作所为?
“发什么呆?快过来。”对方朝她招了招手。
“你招魂啊,买什么绿豆糕,我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她好一会才回道,心里却瑞瑞不安,以前她过得且过,最低要求就是桃源这个人在身边就好了,管他内芯是景言还是桃源,都没什么所谓,所以之前她不曾打破沙锅问到底,生怕失去对方。现在不同了,经过一番生死起伏,她也不想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了,作为陪伴自己一生一世的恋人,她不肯再混淆下去了,一直以来都是她主动捆绑住对方,现在随他吧,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就算是曾经的恋人,谁规定就不能分手了?就算是曾经爱得刻骨铭心,谁规定就必须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了?
她压抑着的不安终于也爆发了,陌生的男人带给她陌生的感受,想重拾旧欢哪这么容易,她以为终有一天对方会和以前一样那样待她,可在今天之前,她已经绝望了,就让这个陌生的人离开吧,再纠纠缠缠一点意义也没有。
可是此时他又回来了,带着恍如隔世的熟悉与温柔。
虽然平静的心湖再次荡起涟漪,但她这回必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绝壁不跟他含糊下去了!
“是么?我怎么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吃甜品呢?”
燕子泓抽了抽嘴角,回道:“现在这具身体对甜品不感兴趣。”
“明白了,下次我就不买甜品回来了。”
“阿源,你…怎么回来的?”她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
他曼斯条理地拆开了油纸包,似是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过了好一会才开口缓缓道:“他离开了,把身体让给我了,就这样。”
“……那阿源你记得发生过什么吗?”不知为何,虽然她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听闻景言离开,还是有一股无法言说的失落与惆怅充斥心间。
“我记得在山洞,你被白朗丽珠抓走…”他皱起眉头,似乎在回忆什么细节,好半饷才接口道:“然后他救走了你,带你来到这里。”
“山洞那个的是你么?”燕子泓眉头一跳,有些不信,虽然在山洞那段时日,对方表现得像桃源多些,但疑点还是比较多的。
“不完全是我。”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却再也没有了混乱与疑惑的情绪,他转头盯着燕子泓反问道:“你想问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对他掌控身体后发生的事情是否有记忆。”她迎着对方直勾勾的眼神,毫不退缩地回答。
“有部分记忆。”他垂下眼帘避开她眼神,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反问道:“难道娘子对他就这么感兴趣么?为夫还不能满足你?”
“…你老是娘子来娘子去,为夫来为夫去不觉得肉麻恶心吗?”她终于还是败下阵来,转移了话题。
“入乡随俗嘛。”他优雅地拿起一小块绿豆糕放进嘴里,随即皱起了眉头,续道:“怪不得娘子不喜欢吃了,这绿豆糕难吃得紧。”顺手就将那包绿豆糕给倒了。
倒完东西,他便站起身来朝她走过去。
“你…你干嘛…”燕子泓有些怔忪,待她反应过来时,对方已近在咫尺,她不禁结结巴巴地往后退。
“娘子,虽然这绿豆糕不好吃,可也不能浪费。”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颊,伴随着绿豆糕甜甜的气味萦绕在鼻间。
“…可、可是你把它…倒…了啊。”看着对方的眼神流连在某个开开合合的部位,她有些尴尬地闭着嘴不说话了。
“我是觉得,单单为夫尝过味道,而娘子没尝过的话,既不公平也很浪费。”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两片紧抿着唇,话音刚落便毫不迟疑地覆上那红润的薄唇,并不急着强力撬开,只是百般温柔千般耐心地厮磨舔舐着。
终究她还是抵挡不住对方缓慢却又强势的进攻,张开唇让他进驻其间与她口舌相交。
“……嗯嗯…”正吻得难分难解时,突然敏感的上颚遭到对方毫不留情地顶弄与扫舌,顿时身子一软,支撑不住地趴倒在对方怀中,发出一声难耐地□。
对方的动作顿了一下,双臂紧紧箍住她柔软的肩背,再不复适才的轻怜□柔情款款,而是更为激烈甚至带有一丝强迫性质地汲取着她的气息。
“嗯…嗯嗯…”她在对方狂风暴雨的袭击下,简直快要窒息了,她忍受不了地想要推开对方,却不料被对方禁锢得更为紧痛,无法做出任何细微的自主动作。
他正吻得入迷,哪管对方的挣扎,只是以为她在使小性子,哪里想得到她竟受不住气息被抑住的窒息感从而拼命挣扎。
直到感觉对方身子彻底瘫软下来,甚至伴随着轻微的抽搐感时,他才感到太不对劲。
他睁开眼,恋恋不舍地抽身,才发觉对方早已呈意识不清状倒在他怀里。
看着对方那半睁半开的眼眸散涣而迷离,被吸取得红肿湿润的唇微微开启,嘴角无意识地蜒下一丝银液的媚态,他无法控制一股焦躁的热意在下身窜起,他整个身体与意识都在叫嚣着立刻拥有她。
他用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那张容颜还是保持着昨天为了混进汝柳城所易成的平凡模样,可是只有他明白,无论这人变成什么模样,他都能一眼就认出来。
“阿燕…”他在她耳畔低低唤道,希翼着她毫不知情地继续这样瘫软在他怀中。
“阿燕…如果你再不给点反应的话,我就只好顺其自然地与你行那周公之礼了?”
“好吧,那我就当你默许了。”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也无法平复那股强烈的欲望,干脆也不再左思右虑了,直接一个打横抱起对方,朝床走去。
“唔…”一股凉意传来,燕子泓不由得眨了眨眼,意识也逐渐回笼。
“你把我衣服脱了干什么?!”她随即发现自己的处境,上衣被脱光,裙子也不上不下地脱了一半,卡在被抬起的膝盖间。
“……这问题,你有必要问么?”他一边回道,一边毫不客气地继续脱下那累赘又繁琐的裙子。
“……”好吧,问这个问题确实是她脑残了,不过…尼玛这未免也发展太快了吧?
“等等!”燕子泓立马翻身脱离对方的掌控,不顾姿势的不雅和身上□的狼狈,迅速道:“这不是女尊嘛?!要也是我对你那啥吧,你这么主动可不是良家妇男呦,我是你妻主啊啊啊啊,要也是我主动吧!”
闻言,桃源停下了动作,用意味不明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很干脆地回道:“不行,你身体太虚弱了,刚刚接个吻就晕了,还是让我主动服侍吧,哪能让妻主你劳费体力呢?”
“不行!我要做主动那方。”开玩笑,这个世界第一次H,怎么能随随便便如对方的愿,虽然她的第一次早八百年就给了对方,但现在她是处啊处,她永远都记得在上一世,两人第一次H时,那血染的风采在床单上挥洒得淋漓尽致,伴随着的还有她那痛的死去活来的记忆。
“快躺下!”她现在也忘了初衷是想脱离某人的魔掌,反而摩拳擦掌地想要推倒对方。
“……好吧,那请娘子对为夫温柔点。”其实他也无所谓谁主动,反正最后殊途同归,只不过适才他是担心对方为了脱离“战场”而找出的借口,但最了解她的还是他,此时对方的眼神暗示着什么,不言而喻。
见他乖乖躺下,燕子泓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沉默半饷,直到瞥见对方似乎蠢蠢欲动地想起身时,才慌忙道:“把自己的衣服脱掉。”
“好。”
话音刚落,对方便开始动作迅速地脱衣,修长的指尖灵巧地在腰带上左右翻动几下,不出二十秒钟,对方便以全/裸的姿态呈现在她眼前。
尽管上一世,两人裸裎相对不知多少次,可在这一世,她却是第一次完完整整地将对方的裸/体看个清楚。
嘛,你说之前偷窥对方洗澡和温泉那两次?那绝壁不算,一次是只看见上半身,一次是只看见下半身
“阿燕,快点…过来。”他落落大方地朝一旁的呆愣住的燕子泓勾了勾食指,似是在引诱她过来再尝尝绿豆糕的滋味。
槽,这种唤小猫小狗的手势是肿么回事?!!!
绿豆糕对于她已经没胃口了,但对方胸前的两粒红豆,她还是有兴趣去蹂躏一下的。
她眯起眼,狠狠地瞪着他,好吧,刚刚姐没反应过来被你当无知萝莉硬生生地调戏了,现在姐就化身御姐强推你吧!
她再不犹豫,一个飞扑,用力压在他身上,肌肤相触的温热感让她瞬间打了个颤栗,她低下头,对准他的红豆就啃了下去。
“…嘶…嗯哼…你属狗的么?!”他料想不到她如此野蛮,胸口传来的尖锐痛楚让他差点忍不住推开她。
她放开那颗饱受凌虐的艳红,对他露齿笑道:“这不是学你的么?”
说罢再次对准已有些红肿的红豆低下头,只不过这次却是轻柔地舔舐着它,仿佛在为适才的粗暴对待而赎罪。
还未消散的痛楚混着羽毛般轻柔地刷过的舒适感,瞬间让他的某个部位硬得不能再硬了。
“别玩了…”话未说完,他便感到对方湿热的气息离开了胸口,正蜿蜒向下,一直吻到他腹部才停了下来。
“……停下来。”他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对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为什么停下来?话说你这颗红色的守宫砂还没褪掉?”燕子泓完全忽视了下巴处传来的力量,一双眼紧紧粘在对方耻骨上方的那颗红痣上。
记得那个时候在温泉帮他KJ的时候,也发现了,如果这是女尊世界里作为男人守宫砂一样的象征,为什么上次他明明都射了,这东西还存在?
“这不是守宫砂!”他这具该死的身体实在太过于敏感,被她随意挑逗几下就跟毛头小子一样忍不住想释放出来。
“那这是什么?”被他捏住下巴的燕子泓说话不太清晰,不过她还是勇于表达了自己的好奇心理,并一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
“……阿燕,别怪我。”桃源闭了闭眼,再也忍耐不住,抽回放在对方下巴的手,改放在她腰间,一使力,直接将她整个凌空提起。
“啊——”她只觉得腰间一股大力传来,还来不及反应,上身与重心都被提起,她的双腿无力地跨在对方身体的两侧。
“不——不要。”她似乎意识到什么,双眼带着惊慌地看向自己的下身。
“啊啊啊——”一股撕裂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她一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