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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年轻的BOSS朝在场众人礼貌地笑了笑,便开门见山地进入了本次会议主题。房中的气氛略显凝重,讲到关于卡纳瓦罗家族的事情时,山本正要为大家讲述之前一周他在卡塔尼亚获得的情报,房间一侧白墙上原本关闭的显示屏幕忽然亮了一下。
一开始并没有人在意,大家下意识看了一眼就要收回视线,然而紧接着,一串礼花“咻”一声从黑色屏幕底端升起。伴随着逼真的爆炸音效,黑色背景如幕布般向两侧拉开,露出背后有着落地窗、光线明亮的白色房间。
正对屏幕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白色三人沙发,穿着白色制服的白发青年正捏了块棉花糖,笑吟吟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
“会议中途真是抱歉~不过各位都在的机会很难得哦~所以我也想加入了~”他把玩着指间的棉花糖,微微睁开眼,视线从在场众人身上一一扫过,“纲吉君,迪诺君,Reborn君,还有……”顿了一下,我看到他嘴角的笑容忽然放大,“情报屋Ushio小姐~”
“情报屋Ushio?”
“难道是那个Ushio?!”
“果然传言……”
角落里响起几声窃窃私语,但很快就止住了。我抿起唇看着屏幕上一幅悠然姿态的白兰,笑了一下,正要开口,一个男声已抢在了前面:“白兰先生,您这样的登场方式是不是未免太失礼了呢?”
白兰的目光终于从我身上移开,我也随他看过去。纲吉端坐在位置上没有动,望向大屏幕的脸上依然挂着笑,眼底却浮起白色的冷光。
白兰眯起眼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纲吉君果然很有趣呢~不过礼貌什么的可不是我的风格~”正说着,屏幕那端传来一道清晰的叩门声,他双眼一眯,紧接着就朝前面招了招手,“小唐叶~等你很久了哦~”
我的心脏顿时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似乎还伴随着一阵又一阵抽搐。我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连站起来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屏幕上除白兰外的另一人一点一点转向我们,终于露出了正脸。
那该是多么熟悉的一张脸,黑色的头发,紫色的眼睛,原本一米□的身高此时因为坐在轮椅上而只到白兰腰间。在看到我们的那一瞬间,她似乎也吃了一惊,放在轮椅上的双手条件反射般动了一下,但最终又收了回去。
是阿紫,竟然真的是阿紫。
除去不敢置信,我有无数无法理解的地方。唯一清楚了的一点是——她就是为了这个才让阿彻关闭了记忆道具的通讯功能?
之前明明还好好的不是吗?她被狱寺从科西嘉岛救回来之后不是说了只受到小伤吗?双腿无法行走算是小伤?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要去白兰那里?
我知道现在她根本不能为我解答,而有可能告诉我答案的人这个时候正面色铁青地盯着大屏幕,眼神却很平静,只有微弱的涟漪在那对翡翠色双眸里打着转。
阿紫飞快地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又看向狱寺隼人。其间视线停留不足一秒,她抬头,不满地看向白兰:“你什么意思?”
白兰同样看了狱寺一眼,随即俯□,笑嘻嘻地凑到阿紫面前,神态亲昵:“小唐叶可是我重要的同学哦~这种时候怎么能不到场呢~”
阿紫更紧地蹙起了眉,还不等反驳,白兰又猛然起身面向屏幕,声音因为兴奋而一下子拔高,“因为今天我可是来宣战的哦~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吧,纲吉君~!”
“你太嚣张了,白兰!”
桌边“砰”的一声,一位中年男人狠狠一拍桌面站起,对着大屏幕怒目而视。他似乎还想说什么,被纲吉以眼神制止。
“白兰先生,”青年抬起目光,终于连嘴角的笑容也冷下去,“如果是平白无故的宣战,我想这也未免太可笑了。您不会连理由都没有吧?”
白兰咧开嘴,笑容更加灿烂:“纲吉君真是聪明人~那么,可以将玛雷指环交给我吗~?”
“那是基里奥内罗的指环。”纲吉弯了弯眼角,“而且它们在几个月前被人所盗,白兰先生应该也知道不是吗?”
“哦~纲吉君是想说玛雷指环不在彭格列吗?”白兰脸上的笑意终于一点点退去,“那么谈话就到此结束吧~时间也差不多了呢~”
他冷眼看向在场所有人,抬起手臂做了个开枪的动作,紧接着屏幕闪过一道白光,重新恢复成白色幕布。与此同时,会议室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慌张的喊声紧跟其后:“BOSS,彭格列在陶尔迷的据点被攻击了!对方、对方是密鲁菲奥雷!”
会议被中途打断,原本的作战筹备最终成为紧急应战。彭格列的各位好像在一瞬间达成了某种默契,纷纷起身往外走,迪诺也跟在纲吉后面沉声说着什么。
眼看着其中那位银色短发的青年也要走到外面,我快步冲过去拦在他面前,连珠炮似地劈头就问:“狱寺先生,可以告诉我RAY小姐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吗?你去科西嘉岛将她救回来了不是吗?她难道不应该在夏马尔医生那里养伤吗?不要告诉我她此时出现在密鲁菲奥雷只是个意外。”
狱寺不耐烦地停下脚步,烦躁地看了我一眼:“很不幸,我也想知道答案。”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那感觉就像是一口血呕在心头,吐不出也咽不下:“狱寺先生!那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到了这种时候还可以如此镇定的理由吗?你就不能多关心她一点吗?!你以为她是为了谁才会去……”
“够了!”陡然拔高的男声毅然打断我,我瞪大了眼不甘示弱地看着他,而狱寺也同样凝视着我,眼底好像有什么马上要爆发出来,“我再说一遍,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这一番话,说得咬牙切齿,比从齿缝中蹦出来的感觉还要艰难。那一个字一个字落在地上,好像都能将脚下的地砖硬生生砸出几个窟窿。
我咬住下唇,终于不再说话。
纲吉在身后拉了我一把,轻声叹息:“不要说了,潮。”
他的声音不知为何突然刺激了泪腺,不甘、愤怒、委屈都在一瞬间迸发出来。我猛地别开视线,退到一旁,低下头闷声道:“我很抱歉,狱寺君。”
没有回话。
狱寺停顿了几秒,重新抬起脚步离开。
我站在原地,垂头看着地砖的纹路,使劲扯了扯头发。纲吉走到我面前,将我的脑袋按进他怀里。头顶的声音里带着不忍,比起安慰,更像是在述说某个事实:“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现在也只能忍耐。”
我摇了摇头,垂在身侧的双手不住收紧:“我只是在想,一个人呆在白兰那种家伙的身边,不会觉得辛苦吗?那一定很寂寞也很艰难。可是,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种方式呢?”
纲吉没有说话,许久叹了口气:“艾瑞卡小姐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吧。”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顿了顿,重新开口时话音里带上了温暖的笑意,“一定是因为相信你和狱寺君,相信着她的同伴们,所以觉得即使忍受这种痛苦也无所谓了吧。”
我闭上眼,脑海中恍惚又浮现出方才大屏幕中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她的目光很快从我脸上移开,但我还是看到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倔强,简直像在说“就算你阻止我也是没用的”。
其实,她就是害怕我们阻止,所以才会让阿彻在昨天晚上再通知我们她关闭了通讯功能这件事情的吧。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比如说喜欢上一个性格恶劣的家伙却又不告白。
比如说受了伤还死要面子地隐瞒真实情况。
比如说总是嬉皮笑脸地没个正经其实比谁都泪腺发达。
再比如说……
总之,从一开始将我狠狠按在座位上带入这个游戏开始,一直到面临游戏结束的现在,从头到脚都是个讨厌的家伙。
但就算这样……就算这样,也必须将她带回来。
然后好好揍一顿让我解气!
作者有话要说:【每章提示】
游戏中日期——11月1日
【重要通知】
姑娘们看到这一章的时候我估计已经在机场或者在飞机上再或者……总之我去旅行了!要到26号再飞回家,这段期间必须依靠存稿箱君了﹁_﹁但是存稿箱君只有兩章鴨梨很大,所以這十几天里就四日一更吧TUT
留言我一定會尽快回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