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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浅叫奶娘拿来小厮们和丫头们的名册,奶娘笑对花浅说:“二小姐、我说说我的安排,你瞧妥不妥?家里小厮们和丫头们早上、、、、。”花浅细听后,笑对奶娘说:“奶娘、你听听我说的是不是理,小厮们和丫头们不要全固定在一个地方,每个要守的地方,让老实可靠的人守着就是,别的人可以灵活流动作事。”奶娘听后,想想对花浅说:“二小姐、这法子好,可是我怕到时他们做不来。”
花浅细想后,又问明白成亲这天有那些安排,拿来纸笔,边写边问奶娘意见,花浅细细把每个环节大约要的时辰,算出来,人手的安排,跟奶娘说后,直接要奶娘说人名,奶娘瞧着花浅画的图线,明白有条理,就把人手说出来,花浅一一记上后,又抄写几份后,对奶娘说:“奶娘、我和你现在就去不忙的地方,和小厮丫头们说明,等会要人手时,大家不会乱。”
花浅和奶娘把这些安排到各个地方。对着小厮们和丫头们说明一番,花浅说得简单明了,说后还对他们鼓劲说:“各位哥儿、姐儿、今天你们做得好,花府面子有光,你们以后去外面走动时,个个走路都有风。花府大喜事,外面人人都知花府的哥儿、姐儿、俊美、漂亮,大家今天笑着招呼客人,让他们好好瞧瞧你们的确如此俊美”
小厮们和丫头们听得花浅这话,笑弯腰,花浅见后,拍手叫停后说:“哥儿、姐儿、今天大喜事,我们高兴可是不能失态,记得客人来,我们要客气的微笑就行。”花浅说后,微微一笑,小厮们和丫头们见状点头,微笑对花浅问:“二小姐、我们一直这样笑,可好?”花浅和奶娘笑瞧着点头。
花家兄弟只有花安行在府中守着迎客,别的人全陪着花安明出城去接新娘子。府里的第一批客人到来时,门口的小厮们和丫头微笑着相对。花浅在一侧瞧着他们的表现,见他们笑容甜美,就是笑得太欢。等客人少时。忙过去对小厮和丫头们说:“哥儿、姐儿、笑时嘴唇还要收敛些,要不,等到明天两边脸颊会酸疼。今天可是要笑到晚上的。”小厮和丫头们现在对花浅已是口服心服。不象开始听花浅说时,完全是因奶娘在一旁,才愿意静静听的。花浅自是明白他们的心里,人们对空降的人,总要见过真才实学才会服的。所以花浅只是简明扼要说明他们要做的事,让他们知道自已是非常重要的人,每个环节都少不了的人,那种参与感受,就能吸引愿意做事的人。
花浅转过花府一圈子。看着每个人在各自的位置微笑着做事,就返回到花伯母和花母身边,花伯母一见花浅,拉着花浅的手,对花母说:“真枝、浅儿是能担大事的人。”花母高兴的笑着点头,花伯母对花浅说:“浅儿、奶娘把那纸拿给我们看,这下我和你母亲亲不用担心人手不够的事。你想的法子好。”花母笑对花浅说:“浅儿、你仔细瞧,要是小厮们和丫头们这次做得好,个个重重有赏。”
花浅听后,笑对花伯母和娘亲说:“伯母、娘亲、那第一个要赏的就是奶娘,要不是奶娘,浅儿有法子,对人手也是安排不了的。好多的提议是奶娘的意见。”“二小姐、今天这事妥当,我可不敢居功,是二小姐的法子好。”花浅话才说完,就听到奶娘在身后说话的声音,花浅转头望向奶娘,奶娘笑对花伯母和花母说:“大夫人、夫人、外面小厮们和丫头们个个笑着做事,客人们说,今天花府大喜事,连小厮们和丫头们都笑得这么高兴,他们瞧着心里舒服。这可是二小姐让他们这样做的。”
花伯母和花母两人听后,相视一笑,花伯母笑对奶娘和花浅说:“奶娘、你和浅儿情深,我们个个知。不过,今天这事要顺,我们花府在京城就扬名,那家府里主子做大喜事时,和我们府里样,你瞧连端茶水过来的,嘴边都有笑意。”奶娘和花浅相对笑笑,瞧着花伯母和花母已起身迎客,花浅小声音对奶娘说:“奶娘、今天人手不多,你还是多陪陪伯母和娘亲,外面的事我去盯着。”
花浅在院子里瞧着小厮和丫头们,个个脸上笑意盎然,花浅笑着把花母说的。今天大家要坚持到底,事后个个有重赏。小厮们和丫头们听着这话,个个和打鸡血样的,激动的对花浅表示说,一定会做到。
喇叭吹响时,外面夜色朦胧时,祝贺的人成群成群的进来,花府从来没有如此热闹过,花浅没有去瞧前面的热闹,只是四处走走,对着脸上已有倦容的小厮和丫头们打着气,鼓励他们说:“我知道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但我们还是要再坚持一会,脸上的笑容还是要一样的。我们要笑到最后,我相信大家做得到。”花浅这一天也是没有停过的在花府里四处来回转悠着。有时小厮们和丫头们忙的转不过来时,花浅会顺带帮着接过手的,小厮们和丫头个个看在眼里,大家都知花浅这一天也是辛苦的,个个重新打起精神,对花浅说:“二小姐、要开席了,你去吧,我们会做得好,笑到最后的。”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火花
花浅换上淡淡的粉色襦裙。远远的就可以听到大厅里的笑闹声音,一路上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小厮们和丫头们,个个笑脸相迎,每一张笑脸如花,让人瞧着心旷神怡。
花浅慢慢的享受这份花府难得有的热闹喧嚣,一边打量着往大厅去的客人,走到快至大厅时,花浅听到路旁有人轻唤:“浅儿。”花浅微笑着转头,一瞧柏林一身粉色袍子站在路边,花浅笑逐颜开的迎上去,叫道:“柏大哥、你刚来吗?”柏林轻摇头说:“浅儿、我来了好一会,那时你正忙着。”
花浅听到柏林这话,望着气质沉稳的柏林,心里有点不舒畅,想到花安明一再招呼自已,要好好招呼柏林,结果自已却没有注意到柏林早到,花浅对柏林说:“柏大哥、对不起,大哥本来是要我好好招呼你的,结果反而还是你先叫我。”柏林轻笑道:“浅儿、我来时,你正忙着。我瞧着花府里上上下下,都是笑容满面,瞧得高兴就没有叫你,你不用觉得心里不舒服。”
花浅抬头望向柏林,笑问柏林:“柏大哥、你觉得花府今天气氛好吗?”柏林对花浅点点头,手伸到花浅头上,花浅本想闪过的,但想着柏林历来的沉稳,便站稳不动。柏林手上拈着一片枯叶,对花浅说:“浅儿、你瞧你忙的连头上有叶子,你都没空注意到。”柏林难得的亲昵语气,让花浅一下子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只有強自把乱跳的心稳定下来,想到自已回房后,只是将头束换下,钗上金钗,没有时间去瞧镜子的。
花浅笑对柏林问:“柏大哥、你的身子现在好点吗?”柏林笑容可掬的面对花浅点头说:“浅儿、我明天要起程去驻地,我到时给你信。”花浅想想后,对柏林摇头说:“柏大哥、要是有高兴的事,你把信给大哥吧,让大哥给我。”柏林微皱眉头,对花浅说:“浅儿、是柏大哥不好,没想过你现在不方便。”花浅苦笑着对柏林说:“柏大哥、不是这意思。”花浅想想后,终是觉得不能对柏林说没有定下来的实情。
柏林轻叹一口气,对花浅笑说:“浅儿、我们说点高兴的事,明天一别,不知几时才能瞧到浅儿。”花浅笑起来对柏林悄声近身说:“柏大哥、你有没有觉得花府的今天粉味十足。”这是花浅不会对别人说的话。只有对着柏林才说,柏林总是给花浅一种感觉,让花浅觉得自个在他面前无论如何说话,柏林都可以接受的。
柏林轻笑起来,对花浅小声音说:“浅儿、我刚进来时,以为进错别人的府第,差点想退回去。一府的花团锦簇的,谁的主意?”花浅轻笑道:“是别人的好意,大哥的院子里,本来也是这样,结果大哥受不了,叫人留下两盆花应景。”柏林笑起来,轻扯着花浅往更加偏的地方站,对花浅笑说:“花兄、留下两盆花,怕是想讨嫂子喜欢吧。”
花浅微微笑弯腰,正想直起身子时,见柏林望向远处轻叹。花浅站直身子,笑着顺柏林的目光望去,只见叶雪尘在大厅门口站着,正望向自已和柏林。花浅微皱眉,想着花母对自已私下里打过的招呼。想到花母说:“浅儿、明天雪尘进府时,席上你要坐到他身边,至少在外人不知的情况下,浅儿、花叶两府的面子上总是要的。”
花浅笑着对柏林说:“柏大哥、想必是要入席。等会我怕不方便,我现在就对柏大哥说,柏大哥、你的身子这两年一定要注意,我知柏大哥一向是平心静气的人。浅儿、祝柏大哥事事安好。多谢柏大哥一直对我的照顾。”花浅说到后面,眼中有泪意。柏林笑对花浅说:“浅儿、遇事你别急别慌,实在是过不了,记得还有柏大哥这人,我会一直在的。”
柏林和花浅两个走往大厅,叶雪尘一身紫色袍子,衬得人如明月般皎洁俊雅。叶雪尘见到柏林和花浅一起,对柏林行礼,笑说:“柏兄、你的身子可好?”柏林笑着点头,柏林对花浅瞧瞧后,说:“浅儿、我先进大厅。”引路的小厮眼尖的过来,笑着对柏林说:“柏将军请。”花浅笑望柏林的背影,惭惭隐去。
叶雪尘笑对花浅说:“浅儿、今天累吗?”花浅对叶雪尘的笑脸狐疑的打量着,瞧叶雪尘笑得如同满山花全部开放般,花浅微笑客气的说:“叶二哥、我不累。”大厅门口进出的人好奇的打量着两人,花浅轻笑对叶雪尘说:“叶二哥、我们入席吧。”叶雪尘笑对花浅点头。
叶雪尘和花浅进大厅里,四周多盏烛火,映得大厅明亮如白日。叶雪尘一进大厅,吸引无数的目光,小小声音的叫着,明显可以听到说:“哇、是叶府二少爷,俊美。”花浅微笑着退后半步,装做是跟着叶雪尘进来样。坐入主家亲家席面,大厅里隐隐约约的说话声音更加多,打量的眼光直接扫向花浅,花浅保持脸上的微笑,叶雪尘在桌面下伸出手握握花浅的手,花浅惊诧极的瞧瞧他,见他面色如常,想来叶雪尘是握错手,花浅抽出自已的手。
叶雪尘在花浅抽出手时,转头瞅着花浅。花浅微笑抬头面对席上叶府的众人,笑着招呼:“爷爷好、爹爹好、娘亲好、叶大哥好、姐姐好。”本来花浅还想一一叫下去,谁知叶齐放见花浅后,叫着从花柔怀里跳下来,直接跑到花浅身边,笑嘻嘻的扯着花浅的衣带叫:“姨、姨、姨。”一边叫一边口水往下掉,花浅笑着抱起叶齐放,拿出帕子轻轻擦拭叶齐放的唇角,叶齐放得意的瞅着花浅的脸就亲下去,花浅给他逗乐,对着他的小肥脸也重重的亲两下。
花浅招手叫来小厮说:“哥儿、帮我搬条凳子过来。”小厮笑着点头后,快快搬来凳子,问花浅说:“二小姐、这凳子放那儿?”花浅对他点点头,笑说:“哥儿、你去忙吧。我自个放。”小厮走后。花浅放下叶齐放,对叶齐放说:“来、我们搬凳子。”叶齐放笑着跟着挪动凳子,花浅把自个的凳子从叶雪尘身边移开此许,把叶齐放挪动的凳子放在中间,抱起叶齐放坐下后,笑对叶青尘和花柔说:“叶大哥、姐姐的身子不便,不如我来照顾齐放吧。”
叶青尘夫妻瞧瞧叶雪尘,又瞧瞧坐在凳子上笑呵呵的儿子,只有点头。花浅小声音对叶齐放说:“齐放,抓牢姨姨的衣服。”叶齐放高兴的捉起花浅做装饰的衣带,手里搓着玩。花浅手里端着碗,小心喂饭菜给叶齐放,叶齐放小人儿,常常会要花浅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