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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早上,还是只有花浅和何言跟着花敏,去花敏的家中。花伯母执意要守着菜地,也不许小草跟着来,张婶笑着对花敏说:“小姐、夫人难得有兴趣,你让她吧。”花敏在路上,对花浅还嘟嘟不平的说:“浅儿、这下子我娘亲只认地,不认人。”何言听得笑起来,对花敏说:“敏小姐、大夫人只是刚刚开始会这样。以后时间久,就不会这样的。”花浅望着花伯母备好送给花敏家公家婆那边的礼,对花敏说:“敏姐姐、伯母心里还是有敏姐姐的,她早早把礼都备下。”
花敏听得一笑,对花浅说:“浅儿、那是娘亲怕你一时来不及准备,帮你备的。”花浅听后笑嘻嘻,扯着花敏的手说:“敏姐姐、这帮我不就是帮你吗?”花敏听后,也不再提这岔。摸摸自已头上的竹钗,对花浅说:“浅儿、你送我的钗子,好特别又别致。我们怎么从没想到如此做。”花浅在路上,听花敏一一道来,才知花敏夫家做的就是手工艺,而且是京城的人都会找上门,想来花敏夫家手艺是非常不错的。
花浅跟着花敏走一会山路,转过弯,花浅远远的就瞧到有个院子外面,有人拿着竹料正用刀砍着,花敏指着那儿,对花浅说:“浅儿、那就是我家。”比花浅想象中距离近许多,花浅见花敏脸上的笑容更加甜蜜。三人快快走过去,花敏瞧背对她们的人,正放下砍刀,脆生生的叫声:“爹。”那人转过身子,一脸实在的笑容,对着花敏说:“敏儿、回来了。”那人打量下花浅和何言,花浅和何言连忙笑着问好:“大叔好。”那人点着头,对花浅和何言说:“好、好、你们快进屋歇会吧。”
花敏对她爹笑着说:“爹、你别客气,我这妹子人随和。爹、这竹子怎么着也让做事的砍,你别自个动手。”那做爹的笑说:“我自个砍下,心里有数。”花敏听后点头,扯着花浅,进了院子,只见院子里面,有几个男子在做事,花敏松开花浅手,走到一男子身边,扯扯他。那男子回头后,见是花敏,一脸笑的瞧着花敏问:“敏儿、接到娘亲和妹妹吗?”花敏对他摇头说:“娘亲不肯来,妹子跟着我来的。”那男子这才顺着花敏手指的方向望过来,花浅见花敏对自已招手,走上前去,对那男子行礼叫道:“姐夫好。”
那男子搓着手,对花浅说:“妹子、你来就好。多陪你姐姐会。”花敏扯扯她相公,对他说:“壮哥、你就和平常样就行。”那男子脸红红的对花浅点头,又看向花敏,惊奇对花敏说:“敏儿、你头上的竹钗,好别致。”花敏笑着取下来,拿给他相公瞧,嘴里很骄傲的说:“壮哥、这样做是我妹子想的,别人做的。”那男子把竹钗拿到手里,细细看后,重新打量花浅后,对花敏说:“敏儿,没想到妹子的心思真巧。”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惊变
花敏带着花浅和何言往内院走。距离门口还有一小段路,就听到有妇人哈哈哈笑的声音传出来:“哈、哈、哈、欢迎亲家母、亲家妹妹。”话音一落,见一穿深红短襦裙妇人,走出来。往外面张望着。花浅望向花敏,只见花敏过去后,对那妇人亲热的叫道:“娘亲、我娘亲家中有事,不能来。不过,妹妹陪着我过来。”
那妇人听后,略有怔忡后,便笑望向花敏看着的方向,花浅一瞧,连忙上前几步,到那妇人面前,笑着叫道:“大婶好。”那妇人仔细打量花浅后,转头笑对花敏夸道:“敏儿、你妹子好清秀。”花浅听妇人夸奖,強行按捺住想摸脸的的动作。很难有人对着花敏的花容月貌,还会有顺口夸花浅清秀的的心意,到目前为止,也就这么一人。花敏听后,喜得笑出声,对她那娘亲点头说:“娘亲、你也觉得。我这妹子长得不错,她人也聪颖。”花浅对花敏的这话,早有心得体会,花敏这个姐姐只要听人夸自已的弟妹,就和吃蜜饯样的甜蜜。想来妇人对自家媳妇也是看的明明白白。
傍晚时分,夏天的风轻轻吹拂着。花浅和何言两个拒绝花敏家人相送的心意,俩人慢慢走着我回去。花浅走过一阵子后,回头看时,见花敏的相公远远的跟着,见花浅回头,他还大声对花浅喊道:“妹子、你放心走,姐夫远远瞧着。你姐姐会放心点。”花浅只有对着姐夫挥挥手,示意自已明白。何言很是羡慕的对花浅说:“小姐、敏小姐嫁得好。大老爷和大夫人会选人。”花浅笑而不语,这世上的事,有许多的缘份都是可遇不可求。花敏过得好,是让人羡慕。
花浅在花敏家中,瞧过姐夫家人的手工艺,手工艺精细。让花浅瞧得心痒痒之下,有新的想法,找花敏要字笔来,把自已记忆中外公的竹摇摇椅画下来,让花敏去问,可不可以用竹子做出来。没多一会,花敏就叫花浅去院子里,只见花敏的家公,拿着花浅的图,正对着花敏的相公说着话。见花浅过去,他兴奋的对花浅说:“花妹子,你这图画得仔细明白,我们试试做,只是、、、、?”花敏家公把图看不明白的地方,指给花浅看。花浅看后,解释给他听。细细想后把记忆中的东西,有些要转弯的细节,也对他描述清楚。听得大叔和姐夫俩人,连连点头。
花浅和何言吃过中饭后,就要告辞,结果文家父子两人留住花浅两人,做姐夫的说:“妹子、你多陪陪你姐姐。要是这画,我还有不明白的,可以过来问你。”父子俩个对着画打量着,又拿着一些竹条,问花浅可否适合用?花浅老老实实对他们说:“大叔、姐夫、我只知是用竹条和木条都可以,但如何成就不知。”听花浅这话,这父子两个才稍稍放过花浅。花敏忙完家事出来,花浅已蹲在做好的竹凳边,拿着竹凳抚摸着。
花敏笑嘻嘻的端来一盘果子。拿出一个递到花浅嘴边,花浅张嘴咬一口后,牙都快酸掉。抬头瞧着花敏吃得高高兴兴,花浅打量着花敏的肚子,站起来在花敏的耳边说:“敏姐姐、你有宝宝吗?”花敏瞅着花浅一眼,脸红红的点头。花浅连忙把手中的凳子,塞给花敏让她坐下来,对花敏说:“敏姐姐、你快坐下来。”
花浅见面前院子里整齐的排放的材料,望着花敏的肚子,想想后就着纸笔,把记忆中的小孩的竹学步车画下来,塞给花敏说:“敏姐姐、这个你让姐夫孩子出生后做,要学走路时用,这个可以训练孩子走路,不会让他跌倒。”花敏瞧着画,对花浅说:“浅儿、这你都想得到。”花浅忙往爷爷身上推,借口是跟着爷爷在外面看到的。
花浅和何言转过弯后,走一阵子路后,远远的瞧到院子门口,花浅便对着后面跟着的姐夫挥挥手,看见他回转去。回头望见院子门口,刚刚以为看错的地方,是真的停着一匹黑色的马。花浅和何言两人加快步伐,再走多一阵子,见张叔已在解除马鞍。等到花浅和何言要到院子门口时,张叔把马鞍放回院子里,正牵着马往外面走。转身看到花浅和何言两人,张叔一脸的笑对着两人,花浅见马身上黑的发亮的毛。忍不住伸出手小心的抚摸下马的身子,对张叔夸:“张叔、这马好俊。”
张叔笑着答花浅说:“二小姐、大少爷骑回来的马。我现在牵着马,让它去别人家的马棚呆一晚。”花浅想到花安明才走几天,这么快又回来,不会是出事吧。对张叔点头后,匆匆忙忙奔进院子,四处张望着,花伯母瞧见花浅一脸慌张样子,走过来问花浅道:“浅儿、出啥事?”
花浅见花伯母一脸无事样,放下心小声问伯母:“伯母、大哥这么快回来,没事吧。”花伯母瞧着花浅说:“浅儿、你大哥没事。”花浅听后,放心的笑起来,对花伯母开玩笑的说:“伯母、那是大哥想娘亲,赶紧回来看你的。”
花伯母笑着瞅花浅一眼,说:“浅儿、这回你猜出错。不是为我的缘故。”花浅见花伯母不肯实说,就把花敏家中叫带回来的礼,叫何言拿给花伯母看,又对伯母说:“伯母、我先进房去冼刷一身的汗味。过会再出来。”伯母笑着问:“浅儿、有没有在姐姐家吃过饭?”花浅点头后,连忙走向后院。花浅在房内擦干头发,挽起发束后,穿上家居服后,打开房门,见花安明和花伯母两人正坐在院子里。两人极小声音说着话。
花浅故意大声音关门,引得两人抬头望向她。花伯母对花浅招手,花浅过去叫:“伯母好、大哥好。”花伯母和花安明两人瞧瞧花浅,又相互看着,半天后,花安明对花浅说:“浅儿、你明天和我进城。”
这话听得花浅心喜,对着花安明问:“大哥、是不是叶府给我和离书?”花安明摇头,又望着花伯母不赞成的目光,还是咬牙对花浅说:“浅儿、我想带着你去看看柏林。”这话让花浅眉头都抬起,望向花安明说:“大哥、为啥要我去瞧柏大哥?”花安明打量下四周,见无人。悄声对花浅说:“前几天发生大事件,柏林跟着二王爷受伤的。虽不是致命伤,但要好好休养。”花浅心里算着,大事件,武德九年六月初四这么快就过了吗?
花浅最近的日子过的浑浑噩噩,开始在五月时还惦记这事,想着京城大事件自已身处当中,很有历史见证人的感受。结果这种大事情,现在对自已而言是无声无息的发生过。花浅完全没算过日子的事。转而一想,反正自已这种小小人物是旁观都没有资格,历史总有它因有的进程,自已不如忘记越来越淡薄的记忆。花安明见花浅想事想得一脸的纠结,轻叹息,倾身过来,靠近花伯母和花浅小声音说:“娘亲、浅儿、大王爷和三王爷在这次事件中死亡。”花伯母听后轻叹不已,花浅早知结果,反而一脸淡然,再说自已认识的人活着就好。
花安明又说多几句,花伯母想想问花安明说:“安明、你叔家中接到消息没有?你要不要去和亲家他们说说。”花安明摇头说:“娘亲、我们家族一向都和那两位王爷不亲近,早几年因为浅儿的事,面上没得罪过那两位,但里子是早得罪。现在想想,浅儿是褔星。要不安行也有和那两位王爷府里做生意的想法。”
花浅想想,花安行是生意人,那里有利就往那里去,是正常的,但他能为自已放弃,还是极其难得的。听到花府会顺风顺水,花浅心里轻松。花浅转而想到姐姐花柔,对花安明小声音说:“大哥、那叶府和那两府关系如何?”花安明笑说:“叶府根深蒂固,叶雪尘那人做生意是精。这一时就是有动荡,对他来说都是小事。”
花安明面对花浅要他说得明白的目光,只有细细的说起,他本来到驻地,接到命令是,严守驻地,等候命令。结果昨天晚上却给召唤回京城。见过受伤的柏林后,才明白,原来是柏林想见见恩人花浅。花伯母听这话,打量着花浅。花浅自已张大眼望着花安明,不知自已几时成了柏林的恩人。花安明说:“浅儿、你记不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