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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死歌不断用技能骚扰蜘蛛成员,却唯独不动库洛洛,斜眸淡笑,“库洛洛团长,就算你有心打算等到我吸收的力量用尽再动手,我照样可以在这段时间,将你的旅团打成重伤。权衡利弊,你是聪明人。”
“……”已经被看穿用意的库洛洛稍稍思索,而后开口道,“侠客,把除念石给他吧。”如果因为好奇去探知,反而损失了自己的兵力,这种事情并不明智。
旅团的意义大过一切,既然对方已经如此强势,那针锋相对明显不是最佳选择。
接过从空中抛过来的暗红色宝石,死歌冰冷的指尖眷恋的滑过宝石温润的表面,宝石内的力量微微感应涌动,死歌加深了笑意。收起环在自身的“污染”,将宝石举起,看向库洛洛:“作为答谢。”
右手如抽死般剥离出一缕暗红色,瞬间被宝石吸收,库洛洛手心原本的印记彻底消失。晦暗不明地看着背对自己准备离去的死歌,库洛洛漆黑的眸子深邃莫测。
抱起疾井,死歌身形逐渐幻化成血雾,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掉人形,浓稠的雾气包裹着疾井瞬间在高楼中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央锦最近发现好多新读者留评了哦~~~玖弥亲,汐藤亲,还有冲天桑麻亲,谢谢你们的支持!
还有可爱热心的岚夜铭、焦糖布丁、土拨鼠和君莫非
有大家的支持是央锦最大的幸福
在这里再次感谢
鞠躬~~~~~
☆、虚无X计划X出手
“团长,现在怎么办?还追吗?”侠客的娃娃脸难得地冷下来,“这个人的威胁实在太大……”
“不用了。他的目标并不是旅团。”如果想要解决旅团,对于刚刚的死歌应该是轻而易举,但是他并没有这个意思,甚至还抽离了留在自己手心的残余印记。这种举动大概是为了彻底断绝旅团追踪他们的可能,将他们的行踪同旅团彻底划清界线。
死歌最后虽未明说,但大概确定库洛洛自己能够明白,所以才那么大方地当着他们面化成血雾离开。以旅团目前的实力,是不可能与他抗衡的,也不该再去追究这件事。对方传达着这样的意思。虽然有些令人不爽,但理智如库洛洛,还是默认了对方的这个警告。
“除念石只有在他手里才能发挥应有的力量。即使再拿到,也没什么意义了。”库洛洛叹口气,“白白忙了半天,还给别人做嫁衣,真是不爽呢。旅团还不够强,不够强大到去征服一切未知。侠客,我想让旅团放个假,大家自己去修炼好了。再次全员聚首的时候,我要看到你们每个人的实力。”
而他自己也需要去沉淀,急功冒进、考虑不周、过分轻敌,这些都是自己犯下的失误。如何在求知欲与估量未知力量间平衡,如何让自己更好的掌控一切,他是蜘蛛的脑袋,所以他要走的更远,想得更多。而不是被人用旅团来威胁,束缚住自己的脚步。
环视着旅团众人,库洛洛眼里的坚定和毫不隐晦的野心,激励着每一个蜘蛛,他依旧是蜘蛛的脑袋,带领着他们向前。但是在此之前,他们必须要足够强大,才能跟上团长的步伐。刚刚死歌压倒性的力量,让他们开始清醒,自己还不够强大,所以才会陷入被迫的妥协。
“我们是强盗,想要的,就要抢回来。但是,”库洛洛站在中间,带着镇定人心的力量,缓缓地说,“我们要变强,不断变强,直到站在最顶层。夺回我们想要的,这个世界,是蜘蛛网下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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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时熟悉的虚无,周围的黑暗空无一物,这里是死歌控制的领域吧。在黑暗中醒来,疾井的身体还能感受到力量被榨干后的虚弱,目光寻找着那抹紫色的身影:“我们逃出来了?”
如同掀开一角黑色帘幕,死歌的身影缓缓显露出来,他走向疾井,熟练地从身后抱住她,温柔的嗓音好似和煦的暖风:“自然,不用担心了,现在我们很安全。”
冰冷的怀抱凉意隔着衣服依然可以感觉到,疾井将身体放松,在死歌怀里找到舒服的姿势,放松尚且虚弱的身体,好奇地问道:“为什么每次醒来都要用这种方式见面?”
环住自己的手臂紧了紧,死歌微微侧开脸蹭了蹭疾井头顶的黑发:“因为没有勇气。如果是现实,哥哥怕自己就不会这样抱着你了。你知道的,哥哥……是活死人”
胸口一阵酸涩,尽力笑着说:“可是你明明当着别人面也不怕的啊。”
“不一样的。”抬起手一下一下梳理着疾井的黑发,环住疾井的另一只手绕过腰际将她在向自己拉近几分,几乎完全贴在一起的感觉,让死歌脸上浮现出孩子气的满足,“那时候,是想保护你。不管有多少危险,哥哥帮你挡着,这样的理由抱住你,多少次都不会害怕。”
垂下眼,看着扣在自己腰际的手,疾井将自己的手轻轻覆上去。感受到冰凉的指尖微微一颤,她两只手握住,想要将自己的温度传给死歌:“哥哥……是什么时候死的?”
“……在你出生的时候,为了保护你和母亲。”短暂的沉默,死歌缓缓抽出了被疾井握住的手,黑暗里他的表情如同一块面具,仍旧笑着,却少了些温度,“不要因为我而受了凉气,看,手都冰了。”
死歌依旧抱着自己,却将手缩回了宽大的红色锦袍中,仿佛触动了不愉快的回忆,漫长的沉默在二人中间漫延。
“你要一直把我困在这黑暗里吗?”
“和哥哥在一起,难道不好吗?”
“……”无端的,疾井感觉到一丝脱离自己预料的不详。她想要挣脱死歌的怀抱,却发现对方看似亲昵的的拥抱,实际上压制了自己所有可以反抗的关节。疾井皱起眉,她是不是把事情都想的太简单了,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怀里的女人好像挣扎的小猫,每一次扭动都带着困惑和苦恼。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死歌绝美的容颜浮现出一丝冰冷,带着捉摸不透的弧度,扬起的嘴角仿佛又在计划着什么。是的,对于丽桑卓玛的力量,所有关键已经集齐。那么下一步,该怎么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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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幻影旅团情报的揍敌客,在席巴的房间里,伊尔迷斟酌着说:“父亲,恕我直言。对于死歌来讲,我们和幻影旅团不一样。库洛洛只是因为好奇,但我们的目标,从某种意义上已经直接关系到死歌的要害,如果我们再继续下去,很可能会激怒对方的。”到时候,揍敌客面临的就不是一次简单的威胁了。
席巴撑着额头,眼神落在壁橱的炉火上,金色的竖瞳睿智沉着:“伊路米,你也认为死歌就是所有事情的幕后人吗?”
猛然一惊,伊路米少见的迟疑:“父亲难道对此有不同看法?”
点点头,席巴的笑意没有达到眼底:“即便他极力表现出这些明显的迹象,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就是唯一的幕后人,但是太过了。”太过于追求这些表象,反而忘记掩盖某些实质性的东西。比如说痕迹,比如说目的。
对方如此想摆脱诸如旅团和揍敌客的纠缠,恐怕是最近就会有大动作了,不希望被太快的发现,所以要将死歌作为弃子放在明面上,而自己则彻底隐藏痕迹在暗处行动。对于对方这些心理,席巴看透了却不甚在意,他只关心如今握有“冰海之心”的兄妹二人,会利用这块石头走到何种地步。丽桑卓玛的神秘力量,如果能为揍敌客所用,那将会自己作为家主最自豪的成就之一。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只是需要时间来验证而已。
如果死歌是被幕后人控制的棋子,那么疾井呢?以她的成长速度和性格,一旦知道真相,大概是不会轻易让事情朝幕后人希望的方向发展的。揍敌客向来擅长豪赌,无本万利或是倾力一搏,只要认准的,就一定会得到。
既然已经投入这么多了,他应该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是吗。问题在于,以兄妹身份自居的死歌,大概已经成功让疾井配合自己的行动了。怎么才能扳回主动权,让疾井偏向揍敌客呢?席巴指尖轻点额头,看来如今,要亲自动身了。
“我会亲自去和疾井见一面,这段时间家里就暂且交给你管理,奇犽的训练任务记得跟上。”
“父亲,”伊路米的眉毛微微蹙起,“我认为,只是一个疾井莲,没有必要让揍敌客付出这么多心思。”
席巴笑了:“不仅是为了揍敌客。我也想让自己平淡的生活有趣点。”
被自家父亲这个鬼畜无比的笑容狠狠恶寒到,伊路米这才想起整个揍敌客都是外表看似正常的偏执狂,而父亲,恰好是最腹黑的那个。想起枯枯戮山风平浪静的日子,父亲大概……真的是忍不住这么无趣的日子了,才会提出自己出马。想起前些日子他杀气满满地接了一单委托,当天晚上面无表情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果然只有越麻烦的事,才越能激起父亲的征服欲吗?自己差太多了,伊路米严肃反省自己性格上的缺陷(喂!)。
伊路米走后,席巴从石椅上起身走出房间,迎面的桀诺负手看着他,银白的眉毛严肃地形成一个倒“八”字,眼睛带着洞察一切的睿智。
“父亲。”席巴恭敬的低头叫道。
“带上老夫一起吧。”桀诺面无表情的脸显得格外严肃。
“只是此行恐怕……”
“就这么定了。”桀诺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胸口那块“每日一杀”的标语微微飘动。
目送桀诺离开的席巴神色微动,桀诺作为上一任家主,在揍敌客虽说是最不苟言笑的,但是对于揍敌客的心,却也是最重的。不管是出于对疾井能力的兴趣,还是因为对自己的关心,此行有父亲的支持,大概自己的压力会稍微轻松点了吧。连幻影旅团都放弃的东西,揍敌客两大家主出马,够不够格来一试呢?叹口气,疾井莲,这下还真是你的荣幸了……
想起自家父亲看似严肃冰冷的外表,内心却是绝对的战斗偏执狂。一旦认真起来的王牌杀手先生桀诺,其杀伤力大概……席巴突然觉得有些头疼了。
☆、不安X逃避X路障
黑暗里的几乎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就连一般的身体机能都显得有些奇怪,疾井觉得已经在这里呆了很久,但是却几乎感觉不到饥饿,就连睡意也很少。这样的感觉,就好像魂魄一样。不需要任何外物维生,却有着清晰的五官感触。
抱着她的死歌依旧温柔,静静地在她身后陪着她,似乎多久都不会厌倦这种过于亲昵的拥抱。
“我们是在你控制的地方,为什么要让这里永远是黑夜?”疾井好奇地问道。
一声轻笑从耳侧传来,鼻尖一凉,感觉到对方刮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疾井皱了皱脸。“怎么会觉得这是我控制的地方。这里是虚空之境,真实存在的地方。哥哥不过是把你带过来而已。”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饥饿。上次库洛洛抓住我,我是躺在石床上的,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死歌笑得意味深长:“虚空之境用寻常方法是不能感知到的,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们确实是在类似梦境的地方。但是在这里受伤、死亡,都是会真实反映在你的肉体上的。所以如果遇到危险,可不是一觉醒来就能解脱的事哦。”
“那为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