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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倒十渣-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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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紫色的风氅,浅紫色的背影,在这银白的世界里,她像一朵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紫罗兰,神秘而优雅,让人不由探究,不觉沉溺。
直至她的背影再看不到,楚江才转开视线,打量着这光秃秃似乎毫无生气的梅林。唇角轻扯,他淡淡一笑,笑容里却是含了似有若无的苦涩。原以为只有他是懂她的,现在看来是他自诩过高。
宁微因病中途离开,她心中挂念宁微病情,想着早点过去看望。没有人说出,但所有人都懂,所以他们陆续找借口离开,为的不过是给她制造机会。
他懂的别人也懂,他于她似乎并不是不可或缺。这个认知让他有点……怅然。
不过这怅然并未持续多久,因为梅花盛开了。原本光秃秃似乎毫无生气的枝桠慢慢长出花苞,尔后花瓣一点点张开,花蕊微微颤抖。不出一刻钟,几乎半枯死的梅树上绽放美丽的花朵。
你有没有见过一朵花盛开的过程?你有没有见过千万朵花齐齐绽放的场景?你有没有见过前一刻尚是干枝枯树死气沉沉,现在却已花朵满枝头幽香扑人鼻的不世奇观?
这一刹那,他甚至清晰地听到梅花开放的声音,窸窸窣窣,毕毕剥剥。望着这一瞬铺出的花的海洋,楚江又想起顾先生曾说的话,当今江湖最神秘的门派莫过于未东。
与此同时,程浮的话回荡也在耳畔,你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在支撑着未东四季长春外物不得侵入吗?你知道扭转天地正常变化未东人必须付出何种代价吗?
楚江望了望苍茫的灰白色天空,想,或许他该有点好奇心。
作者有话要说:门主有这么多男人,教主表示刷低自己存在感,很惆怅~~~~
这就是明天的更新了,赶在今晚更了~~~
、第48章 极品渣的渣史
咳嗽一声接一声,每咳一下似乎连心肺都跟着颤抖,苍白面容上那抹血红色凄艳欲滴。宁微用手帕掩了唇,尽量压低声音。半晌,这咳嗽终于止住,轻阖的眼眸缓缓张开,他将帕子放回侍卫长端着的托盘上。
那侍卫长本来垂首伺候,见宁微咳嗽缓住,正欲开口谏回府之事,他甫一抬头,余光瞧见托盘上的手帕,当即脸白如纸,话都说不利索:“公、公子……”
宁微侧目看去,只见鲜血如一朵梅花自白色锦帕中央缓缓绽开,红得刺目惊心。眉眼间满是倦怠之意,他轻轻摆手:“无妨。”语音未落,咳嗽又起,咳得他几乎弯下腰。宁微强撑着取了条新锦帕,重新掩了唇。
侍卫长单膝跪地,泣道:“公子,咱们回府吧。凭公子的手段与背景,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您何必为她如此作践自己。”
宁微止了咳嗽,淡淡扫他一眼:“百里,你今日的话是不是多了点?”
侍卫长叩头于地,悲声道:“纵使公子割了属下这舌头,属下也要劝谏,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已,何德何能得公子你这般相待,她……”
又是一阵咳嗽,宁微喘息甫定,含笑道:“你自己割吧。”
侍卫长重重叩头,尔后抽出腰间匕首,毫不犹豫地割向自己的舌头。然而鲜血喷溅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因为匕首即将触上舌头之时,一道破空声迅疾袭来。只听铿地一声,匕首被震脱飞出直直刺入墙壁,而与它同时刺入墙壁的还有一朵小小珠花。
秦嫣扫了他们一眼,抬手撩了撩额发,面上无甚情绪,缓步行入房间,脱下风氅交于一旁的婢仆。婢仆抖下落雪,小心地挂起来。秦嫣微微颔首:“你们先出去。”
婢仆忙垂眉低眼退出,而那侍卫长依然跪着,沉默着,无声地表示对她的不满与抗议。
宁微眼中闪过一丝怒气,语调加重,缓缓道:“夫人让你出去。”
侍卫长抬头,含泪欲言。
不料这时,苍白面容上那抹血红愈发浓重,宁微俯身一阵死命咳嗽,鲜血渗透锦帕,沿着他骨节分明的玉白手指缓缓滑下。
侍卫长痛声道:“公子,公子你怎么样?”
宁微抬起一掌,狠狠击在他肩上,直打得那侍卫长翻滚出一丈之外,宁微怒道:“滚出去。”
侍卫长再不敢多留,恶狠狠地睨了秦嫣一眼,仓皇退出。
秦嫣静静地旁观,尔后轻拂去衣袖上一片落雪,唇畔勾起,笑容浅淡:“宁公子这是闹哪样?连血都咳出来了。这苦肉计使得不错啊。”
换条手帕掩了唇,宁微挣扎着坐起身,靠于床头,凝望着她苦笑道:“嫣儿,你来看我了。”
秦嫣点点头,翩然笑道:“对啊,看看你死了没有?”
眼底流露痛苦神色,不禁又是一阵猛咳,宁微翻下床,一把攥了她的手腕,踉跄着站定,目光绞着她的眼睛,悲哀道:“嫣儿,你究竟怎样才肯原谅我?你这辈子都不肯原谅我了吗?”
任他攥着手腕,秦嫣扯唇一笑:“原谅你?原谅你什么?”
宁微一只手按在胸膛处,似乎极力抑制着不让自己咳出来,凄然道:“我知道当年我没认出是她导致犯下大错。但事情已过去这么久,她也不在了,我愿意用所有来弥补你。嫣儿,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秦嫣眨了眨眼睛,上下打量他,仿佛从不认识此人,吃吃笑道:“宁公子,我觉得你一直搞错了一件事情。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原谅你吗?”顿了顿,她继续道,“因为从头到尾你就没有错过,你让我如何原谅?原谅你什么?”
宁微指尖发冷,单薄身子颤如风中残烛:“那,当年……”
秦嫣抬眼,望向窗外凌乱飞舞的雪花,淡淡笑道:“当年?当年我就站在门外,看着小九走进去的,信物也是我给她的。我还告诉她说,只要别开口说话,你就一定认不出来。”
宁微攥紧了她的手腕,咬牙不让自己咳出来,恨声道:“为什么?”
目光放向远方,神情间笼上薄薄的茫然之色,秦嫣似乎陷入了回忆:“为什么呢?因为她说她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要我让她一次。小九那么开朗那么爱笑,往往话还没说就先笑出来,可是那次她却哭了,她哭着对我说,‘姐,从小到大我没跟你争过任何,你挑剩的你不要的才是我的。有时我也会怨,我不过比你晚出生那么一小会儿,怎么就有这样的天壤之别?但是怨过之后又觉得自己挺无理取闹,你是我姐,一胞双生的姐姐,我们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我嫉恨谁也不能嫉恨你啊。’”
“她说,‘姐,你让我一次好不好?我只求你这一次,以后再不会了。我喜欢他,真的很喜欢他。姐,你没有了宁微以后能有更好的选择,可是我没有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
秦嫣淡淡地笑,笑得眼泪渗出来:“小九说得很对,我没了你能有更好的选择,可是她没有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她是我妹妹,她自小性子要强无论怎么辛苦怎么委屈都不肯示弱,她一生只求过人一次,还是求的我。”顿了须臾,她笑道,“男人可以换,但我妹妹只有一个。既然她想要,我让她一次又能如何?”
墨眸攀爬上血色,宁微气得浑身颤抖,怒道:“所以你就把信物给了她?你看我做下那错事?你看我娶她入门?秦嫣,秦嫣,你当我是什么?是你们姐妹让来让去的物件吗?我是一个人,我有自己的选择,你竟能这般骗我?”
秦嫣掩口一笑:“男人算什么,没了一个不是还可以再找?我既然把你让给了小九,无论小九在还是不在,都绝不会再收回。出尔反尔,可不是本门主的作风。”
面上血红色浓重欲滴,眼中怒火蹭蹭直冒,宁微再抑制不住,一巴掌狠狠扇过去。只是堪堪接近她的脸颊时,他又倏地停住,缓缓垂下手掌,神情极度痛苦,终究是爱她的。
秦嫣眼角微挑,带着讥诮的嘲讽:“本来我不想告诉你这些话,不想伤你,奈何宁公子你执迷不悟?收拾东西早日回去吧,未东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宁微静静地凝着她,不料喉中一热,他俯身吐出一口鲜血。松了她的手腕,疲惫地靠在床柱上,他望着她,忽然笑了,大笑出声:“秦嫣,你很好。为了你,我违背祖父的意愿我不惜与整个家族对立,为了你,我放下一切入未东,我甚至想过接纳你身边的其他男人,你就这般对我,这般对我……”
宁微笑得厉害,笑得几乎站立不住:“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把我的心踩在脚下,所以他们也把你的心踩在脚下。我换不回你丝毫真心,你以为你就能换回他们丝毫真心?”
秦嫣淡淡地笑,不言不语。
一阵猛咳,鲜血顺着唇畔淅沥落下,宁微大笑道:“你去喜欢楚江,你把什么都给他,你看他会不会同样喜欢你,肯不肯为你留下来?他那种人连自己都不顾惜,又怎会顾惜你?他是一阵风一阵阳光,吹在身上温柔照在身上温暖,但你以为你是抓得住风还是抓得住阳光?秦嫣,你等着吧,今日我所受的痛苦,他日必完完整整地还到你身上,一分一毫都不会少。”
秦嫣袖着手,笑容浅淡,始终如一:“没想到以温文尔雅名闻北国的宁府大公子也有这般失态之时,本门主今日倒是见识了。”
咳得弯下腰去,宁微颤声一字一句道:“秦嫣,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她眉眼间笑容无可挑剔,像极了曾经的他:“若无事,本门主不久待了。宁公子,保重身体啊,万一你死在未东,宁府来讨说法,我们可是麻烦得很。”语毕,翩然转身,没有丝毫迟疑。
待她行出房门一段路程,听得身后一声闷响,侍卫们惊恐万分的叫喊混着杂沓的脚步声传来,“公子,公子,大夫,快传大夫——”
风氅忘在宁微房间,她就这样孤身走在漫天飞雪之中,任鹅毛般的雪花落了满身。
路上雪积了厚厚一层,踩上去一步一个脚印。
她仰脸望向灰白色的天空,纷飞的雪花粘在她团扇般的纤密睫毛上,尔后化作冰冷的清水沿着她的眼角落下,漫过唇畔,渗入丹唇之间。雪水本来应该没什么味道,她却偏偏在其中尝到了苦涩。
回想来她初次见到他之时,也是一个大雪天,途中旅人行路不得,纷纷投宿客栈,一时店中客满为患。
那时她还只是上阳谷大弟子,那时她还没接任未东门主之位,那时她还是一袭青衣男子装扮。上阳谷弟子学有所成之后,皆会出谷历练。
所以,她离开谷中,然后,在那个苍茫黄昏,那个漫天大雪的天气里遇见了他。
她说:“店家,来一间上房。”
店家道:“客官,这鬼天气,别说上房连普通房间都满了,只有一间柴房,你看要不凑合一下?”
她轻颔首:“谢了,我不凑合。”转身,缓步行向门外飞舞的雪中。
这时,有人在背后温声叫住了她:“在下能腾出间普通房,或可供公子暂度今晚。”
那店家也忙笑道:“对对,现在时间已晚,前面是空旷山路,压根没有留宿之处,这位客官还是歇一歇明日再走吧。”
她脚步停住,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谢了。不好意思,在下很讲究。”她也曾是个不凑合很讲究半点不愿委屈自己的人。现在想想,上天真是公平,所以由她来接手未东。
那人温声一笑:“这位公子倒是有趣。既如此,店家,本公子那间上房换给这位公子。”
店家点头哈腰,忙去办理。
她转身重入客栈,于他身畔站定,将银两轻放于他面前,依旧是不温不火的那两个字:谢了。
他静静地望着桌上的一锭银子,尔后起身作礼,优雅含笑道:在下宁微,不知可否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周围酒客中骤起一阵抽冷气声,尔后是久久的沉默。北国宁府,权势炙手可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她没有看向他,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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