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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二往的直到满意地见到她郁闷得高高嘟起的小唇后,慕容子然才狡黠地眨眨眼,指着花绷子上一团子红彤彤的比烂豆花还烂豆花的劳什子意味深长地问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漂亮大牡丹?”
“对啊对啊!好看吧?”程苒儿倍儿问心无愧的狠狠点了点头,而且看起来貌似还有些小得瑟:“咋样,你娘子我虽然不擅女红,但认真起来还是蛮不错的嘛,看看咱家小木宝就知道了,嘎嘎!”
没想到自家娘子这么“坦诚”,慕容子然愣了片刻,突然就乐了:“所以,你就是用这朵漂亮的大牡丹把你三天以来的第三个才艺嬷嬷给气跑了,然后呆这优哉游哉地睡懒觉?”
哇!英明神武的王爷大人,您真相了!虽然有个词用滴不是特别的恰当,应该是“吓”而不是“气”。囧
正巧捧着木炭进屋的礼仪嬷嬷那个泪眼汪汪啊,有谁知道有谁知道,下午当才艺嬷嬷看到如此极品的绣工后才小小地质疑了下“这牡丹是不是有点走形过头像豆花了?”而已,就被咱们活宝王妃不咸不淡的一句“是吗?这么说起来,我觉得更像豆腐脑一点也,不!应该是刚敲开不久被鲜血染红了的人脑浆,阿门!”给雷得风中凌乱万劫不复,那叫一个噬骨销魂啊销魂!
而且这还不算,今儿个王妃似乎兴致别样滴高涨,之后不管是上点心上茶品的中场休息阶段还是再亮示什么教学用的绣品加强模仿,她都有本事明里暗里纵横交错的通通往血淋淋地人体零部件那联系联系加深印象,直到最后某嬷嬷一见绣品就恶心,一看她手中那团越绣越大的疑似烂豆花牌红牡丹就胃酸过多,呕液不止,终课时未到就落荒而逃。
可怜那一代优秀的皇家绣娘啊,阿门!
但话又说回来,咱们王妃很无辜捏。嬷嬷叫她绣她就绣,叫她休息她就休息,这不,就连嬷嬷逃课了,她还乖乖地继续未完的作业,以备等待那位不知道吐得还有没有力气明天过来的嬷嬷的审察。
瞧!多好多勤奋多实诚的一好王妃啊,外头的谣传实在是太不可信鸟,啧啧啧..‘囧
“唔,相公啊,您可以不可以不要这么犀利啊?”小囧地嘀咕了下,鉴于咱光明磊落心中无鬼,程苒儿这会子很理直气壮地无视门口礼仪嬷嬷的挤眉弄眼,就是故意很不合礼数地大白天大门敞开的就在自家相公身上蹭啊蹭啊,一面自称不但很有刺绣天分还很勤奋地洋洋自得炫耀着自己的半成品顺带转移话题,一面兴致勃勃地囔囔着改天就在他浑身上下每套衣服里就绣上一朵爱心烂豆花。
这一套接一套的虽然忽悠得慕容子然哭笑不得,但也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这狡猾丫头,每次闯祸后不但要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还要不忘实打实的留条后路,真是!
于是抬手习惯性纵容地捏上了她可爱皱起的小鼻子温柔地宽容笑道:“行了,没打算追究,别卖力讨好,越描越黑了!”
言下之意就是才艺嬷嬷继续换没关系,你家宽宏大量的相公对你知根知底的也不追究你气跑某心灵过于柔弱嬷嬷的“无意过失”全过程以后果自负的有言在先,所以就别再这么狗腿地卖力打相公身上衣服的歪主意了。(腹黑相公腹诽:开玩笑,要每件衣服都绣上这么多烂豆花,本王还混不混了?)
“嘿嘿。”向来与自家相公心有灵犀不点就通的程苒儿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遂又一脸得逞地将花绷子随便地往脑后一抛划出一记漂亮的弧度:“听相公这么我终于可以地继续睡啦,晚饭前叫醒我就行哈!”
说着,满意地小嘴儿一勾大眼儿一眯,一头扎回慕容子然暖烘烘的怀抱之中小猪似的拱了拱,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准备再次进入冬眠状态。
“想都别想。”唇畔的弧度愈加的明显,慕容子然忍着笑意风轻云淡的一把将昏昏欲睡的程苒儿从怀里拎了出来,剑眉微扬故作严肃:“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吗?今晚就是周岁宴了。”
噹大脑很强烈的一声嗡响,所有的瞌睡虫被瞬间秒杀了。
今今今晚就要和那脾气古怪的老太后大对决了?真的.好好好惊悚啊啊啊(某苒暴风雪中凌乱ig囧)
话说这皇长孙的气派还真不是盖的,瞧瞧这张灯结彩金碧辉煌的,啧啧啧,丫怎么看怎么奢侈,怎么看怎么腐败!
慕容子然一到这喧嚣热闹人潮涌动官员泛滥的场合应酬就比较多,时不时的就要停下来好好寒暄一番。而程苒儿则躲他臂膀之下被很好地隔开了南来北往的拥挤人群,于是她现在正挺有闲心地一面酸葡萄地仇富着,一面东张西望地寻找梨妞的踪迹。
因为今晚已经确定是最后要受太后召见的,所以慕容子然没让程苒儿穿得很低调。今晚的她一身纱质鹅黄宫裙,再配上弯月式富态优雅的发髻,整个人艳而不俗显得明丽而清新,颇有一番少妇韵味。
就这么走着走着,程苒儿突然感觉芒刺在背,老觉着身处两道火辣辣的视线之中怪不舒服的。可每次回头,却除了谈天论地地说笑嬉闹的陌生人群外还是陌生人群,似乎并没什么异样…
突然!眼角余光滑过一抹熟悉的墨色身形,矫捷而灵敏的一闪而过,却让程苒儿很清晰地便辨了出来,不觉捂嘴低呼:“啊,那是¨”
与某大官的谈话嘎然而止,慕容子然,大官,乃至安阳蝶衣,六道疑惑的视线齐刷刷的扫射了过来,令程苒儿心一咯哒,慌忙摆手打哈哈:“呃,呵呵呵…没事没事,看见熟人,看见熟人而已¨”
“呵呵,这位便是玥王妃吧?果然是明媚动人啊!”
“左侍郎言重了,本王还有点事要办就暂离开了。”
“好好好,玥王爷请便,请便。”
“好。”慕容子然礼貌而客套地一笑后,揽着程苒儿转道离开。
“咦,相公,”程苒儿扭头见安阳蝶衣没有跟上来,不禁好奇地问道:“那个安阳…,
“看。”慕容子然朝不远处安阳王正阔步而来的方向努努嘴:“让蝶儿和安阳王聚聚吧。”
“哦,这样¨啊!”程苒儿正点头虚应着,结果无意识的又瞄见那一抹墨影飘过,吃惊不已。
这也太招摇了吧?莫不是怕人不知道?还是¨.故意示意我过去?
慕容子然微讶地低头看了看眼睛瞪得老圆老圆的程苒儿,蹙眉轻问:“怎么了?”
“没¨.呃,相公我看见梨妞了,让我过去找她玩玩吧?”本来想说没事的程苒儿眼珠一转,决计还是自己去一趟的好。
不管是啥目的,这里人来人往眼线密布的,那个人这么飘来荡去真不是个事儿啊!就算不被抓过现行,那万一吓坏小孩子小女子啥的咋办?都挺够呛的!
正值犹豫,恰逢这时又有高官前来拜会,慕容子然虽心有疑惑,但还是叮咛了句“呆会儿记得回来”便点头放了行。
趁着对墨影人消失的方向尚有些印象,便急急地避闪着撞来撞去的嘈杂人流一路追去。可追了老半天,都从闹市追到世外桃源了,墨影人居然不见踪迹?!太诡异了吧!不是故意引自己出来的么?难道咱追的方向搞错了?有没有这么悲催的啊!
程苒儿站在远离东宫的寂静小山坡上四处张望着,想高唤几句又怕引来侍卫,不免心生疑虑,还是说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太过神经过敏了,是幻觉?
又徘徊了好久仍不见虾米鬼影,程苒儿只好耸耸肩准备打道回府。不想却在这时,忽闻身后密林内传来隐隐打斗声,刀剑兵器碰撞给这凉夜袭来的飕飕冷风更添寒气。
不,会,吧?!
程苒儿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暗暗低咒,靠之!每次进宫来都没好事!
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摁捺下狂乱不已的不安,程苒儿不敢再多停留去乱猜打斗者是谁,匆匆忙地就快步循声追去。
拜托千万千万别出大事啊啊啊
很快,打斗声越来越近,已近如咫尺。调整好稍显紊乱的气息和藏身的角度之后,程苒儿方才小心翼翼地从一颗大树后探出头去细看
嗯嗯嗯,果然是刚才那个人,不过¨那另一个人不是?!
苍天啊!程苒儿惊悚地捂住嘴,小心肝儿颤啊颤啊¨.
他们两个居然干上了?
妈呀~
会死人会死人!这下又要死很多人!耶稣佛祖圣母观音,救命啊啊啊
下周期中考,木木需要临时抱佛脚下,所以到考试之日截止前,日更最多只能做到45千左右,临近考试时偶尔可能还会停更一两次,抱歉见谅哈~囧
087 难防暧昧
在阴冷的林间,银月弯刀飕飕地灵巧舞动着,散发着无限寒意。而与此相对的,则是一把被火焰包裹了以强厚内气而成的灼热光刃。一时间,这一冷一热一上一下轻功缭绕刀光剑影,看着没来由的叫人心惊胆战。
其实不用银月弯刀的出鞘,程苒儿之前便已在嘈杂人群中认出长孙怜月的独特娇小身形。可是慕容子浩¨靠!他到底是怎么和长孙怜月王不见王的交手上的?
苍天呐,要是让身为太子的慕容子浩发现背弃月妃不但装疯卖傻居然还能入内宫如无人之境并对尤熙帝虎视眈眈,那绝绝绝对时暴雨骤雨啊!别的影响不说,就单禁宫连同上下百余口人就肯定要被铲平灭族个先呀嘛灭族个先哦!
兹事体大程苒儿也顾不上许多了,眼看着长孙怜月节节败退就要招架不住慕容子浩强力的火焰攻势了,她想也不想地便出手一记天雷劈下,然后拾起路旁一根断枝就飞身而出挡于气喘吁吁的她身前,应接不暇地以还不够纯熟的招式勉强接下慕容子浩明显因怔愣而迟钝了的招数。
话说慕容子浩先前于人来人往中无意间发现了个蓄意靠近父皇的可疑黑影,虽察觉到他的关注之后墨衣人迅速撤退,但因着诧异宫中守备的不严且深感那抹背影的熟悉,所以不假思索地便一路赶。凭着略胜一筹的轻功他终于在这人烟稀疏的密林之中与逃无可逃的这个神秘墨衣人交上了手,过招间发觉她是个女人,原本已掌握了节奏很快便可拿下她真相大白,不想这时候程苒儿居然半路杀出,还百般维护那个女人。
从没想过,会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再次相遇。
她过得好吗?她愿意原谅自己吗?她在看过那张药方之后是否能够明白自己并有所动容?
一切的一切,在现下通通不可能询问。如今的她,正努力地用她有限的力量来大打到自己,他们是,敌对。
不过虽然心中疑雾重重忧愁淡淡,但短暂的诧异过后,慕容子浩还是很快恢复常态,一丝不苟地重新认真地进入以一敌二的战斗状态中。
不管怎么说,那个女人很可疑,擅闯皇宫已是大罪,更何况她对父皇有企图!所以,不论她与程苒儿是何渊源,必须擒住!
于是三个人的角逐,在这暗夜的寂静之中悄然上演¨.
程苒儿的肉搏招式很生疏,对慕容子浩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不过她时不时的来几下命中率很低但破坏力十足彪悍到将树乌龙地砍回自己方向的自残性天雷咒,或是打不过就抱大腿用牙咬之类沦丧招式,虽然都不足以致命但防卫的同时还要保护她不被自己伤到,这也委实足够他受的。更何况,他不得不承认,在她面前,他的确下不了重手。甚至于都不用出一招一式地往他身前那么一站,他兴许都无力去抢占先机。
至于长孙怜月,武艺明显停滞多年,又忌惮身份被认出而不敢像程苒儿那样自由使用攻击式咒语,再加上开场的激烈战斗已消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