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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现在呢?做什么?”
“休息休息吧!累得不行了!”我有些撒娇的说。
“我带你回府!”
隐带我回了轩辕政在丰城的府邸,这里,可比肃城的豪华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丰城比肃城有钱呢?
“隐去找人给我弄洗澡水吧,身上都臭了!”我抱怨。
“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带你去!”
“隐,有你真省心!”
“行啦!别捧我了!”
隐带着我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院子,指指一个屋子说,“水在里头,够你用了,还有换的衣服,都准备好了。”
我迫不急待的进屋,关门的瞬间听到隐在后面说:“我在门外守着,你可以慢慢洗,不用急。”
我知道他想起轩辕政那次的事儿,心里愧疚。其实我并不怨他,我知道他根本反抗不了轩辕政的命令。他们的感情,不光是上下级那样简单。
浴桶里漂着玫瑰花瓣,处处都显示出隐的细心。他总是尽他最大的努力让我过得最好!我把身体埋进水里,任由每一个毛孔贪婪的舒张开来。让我这几天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想好好睡一大觉。但我还是怕万一在这睡着了,只有隐才能把我抱出去,岂不是又被看光!我还是强打精神洗完澡。看见屏风后面准备的女装,想必这里不怕人看见吧!我也毫不犹豫的穿上了。
一出门,果真看见隐在外面守着。
“我带你去房间,你休息一会!”
我跟着隐走了几步就到了给我准备的房间,他一推门,一股清凉迎面而来。
“哎?这儿怎么这么凉快?”我好奇的问隐。
“床四周都放了冰!在皇都,皇上都没用冰,我们自然也不能用。在这里,就不用顾忌那么多。”
“真幸福啊!隐,你也去休息一下吧!晚上还有任务呢!”我趴到床上说。
“嗯!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进来,好好休息吧!”隐说完为我关上门。
安全?连皇子府都不安全!这里就能安全?我笑笑,进入梦乡。
待我再有知觉时,是感觉有人用灼热的目光盯着我。我警觉的睁开眼,看到隐在床边直直的盯着我。我长出一口气:“隐,你在干什么?吓死我了!”
隐看到我突然睁开眼,有些不自然,“想叫你起来,到晚上了!”
我分明看到他脸上疑似的红晕,也不去拆穿他,“那我们吃点东西再去吧!”
“在府里吃还是外面吃?”
“府里吧!酒楼做的鱼不好吃!”
“不好吃?这里的鱼都是这个味道!”
“不会吧?那不要吃鱼了!”我很郁闷的说。
“你先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我低头看看有些凌乱的女装,知道他指的是这个。
待我一切收拾好后,出了门,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这效率简直没法说。
“你说的姑娘和三层楼都找到了!”隐边吃边说。
“这么快啊!”
“只是三层楼两处有,你看看定哪处的!”
“好啊,明天就去看。你得找大厨了,要擅长做鱼的!”
“看来你是要开酒楼!这里的酒楼已经不少了!”隐提醒我。
“我知道,可是没有一家做的让我满意!”
“真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味道的菜!”
“放心吧!我预感我一定会成功的!”
“你最好成功,不然政可不会放过你!”
“太不公平了,开钱庄给他赚那么多钱,他怎么不奖励我啊!”我十分不满的抱怨。
“迟早少不了你的,你现在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你怎么知道我没用?算了,不说这些,走吧!”我还得留着钱将来跑路用呢,当然不能让你们知道,我心里暗想着。
、第四十三章 方亦
待我俩在万花楼就坐没一会儿,花魁就出来献艺了。这个名为牡丹的花魁人如其名一般,一双大眼顾盼生姿,似笑非笑的唇角,像是在冲你媚笑。她稳坐台中,一曲筝乐弹毕,台下已经痴迷一片了,牡丹下台后,众人才反应过来,叫嚷着不依,再来一曲。
我注意到一名身着月牙白长衫男子,刚刚并未被牡丹所惑,显得很是扎眼。让我不由对他另眼相看,我身为女子,没什么反应是正常的。隐不是普通男子,也是正常的。这名白衫男子不为女色所动,那肯定不简单。
白衫男子似乎感觉到我探究的目光,扭头冲我微笑点头示意。我也冲他笑了笑,是个温文而雅的男子,如润玉一般。
我又感觉到,这样一个洁净的男人,不近女色是正常的。可是若真不近女色,来青楼干什么?那只有一点,他跟我们一样,是有目的而来的。
我摇摇头,只要他不碍到我的事,想那么多干什么,浪费时间!继续看表演吧!别的姑娘表演尽管也挺有趣,但在花魁相比这下,显得有些失色。我还是认为,这万花楼尽管装修豪华,姑娘也都很漂亮,但比起皇都的绣羽楼还是不够专业。
我示意隐可以走了,起身时,发现那白衣男子住这边撇了几眼。我没在意,刚刚我不也在观察他嘛!
“隐,你找的姑娘比这个花魁怎么样?”回府的路上我问他。
“不分上下!”
“是清秀类型的吗?”
“我对女人没什么研究!”隐硬邦邦的说。
“你…真是,说你什么好?”我无奈的说他。
“让你见见不就行了?”
“唉!好吧!”
第二天,看了看两座都是位于河边的楼,我选了楼前有柳树的那一座。看了布局后,就地画开了图纸!一楼大厅,二楼雅间,三楼客房。还好这楼比较新,不用下太多功夫!楼的布置色调很简单,基本以清新的颜色为主。唯一不同的是招牌,“明氏尝鲜楼”五个烫金大字,彰显着酒楼主人的不凡。
把图纸交给隐后,隐又让我见了刚刚找来的大厨。说实话,在现代海鲜我只知道吃,让我做可就有些难度了。只能跟大厨研究。这位叫朱四的厨师,一看就能让人联想到厨师行业,职业特征很明显。
当我拿来虾给他做示范时,他吓了一跳,忙问:“这东西也能吃?”
我笑笑说:“当然!”我剪开虾头,挑出里面的脏东西,准备好后,勾番茄汁,我只能凭着以前吃过的味道来放佐料,在我们共同努力下,第一道油闷大虾做成了。我小心翼翼的吃了一只,虽然没有在现代好吃,但不是不能入口。
朱四却很兴奋,声称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我也很高兴,这说明古代人很认同我做的东西。一下午我们又研究做出了水煮鱼,这里没有麻椒,只好先拿花椒代替。味道还可以。我把几个基本菜式讲给朱四听,让他自己去研究,他很高兴的到一边做饭去了。
等隐回来,给他尝了尝朱四做的菜,隐又露出让我满意的惊讶表情!
隐回来是带了那位姑娘让我看的。我一看,长得还算清秀,只是瘦了些,身姿如弱柳扶风一般。
“请问姑娘怎么称呼?”我很有礼貌的问她。
“还请明先生赐艺名!”
也许她不愿说真名子呢,也罢,古代闺阁女子多不愿抛头露面。我想了想,念了张祜的一句诗“斜拨玉钗灯影畔,剔开红焰救飞蛾!”沉吟了一下道:“就叫玉影可好?”
她行了个礼道:“明先生好文采,玉影谢过明先生赐名!”
“以后不用那么多礼,我问你,都会什么?展示一下吧!”
玉影先弹了一首古筝曲,然后画了一幅山水图。在她要做诗的时候,我打断她了。她的能力已经在我预料之上了。
“玉影,你已经合格了,现在开始准备开业时的节目吧!”
“是,明先生,那玉影先下去了!”语气平平淡淡,没有一丝波动。
我对她的荣辱不惊很满意。“真不错!”我不由的夸出口!
“满意了?”隐问我。
“是啊!真服了你,这么优秀的人也能找来。”
“说吧!现在还交待我做什么?”
“我们还是去那个茶楼坐坐吧!”
隐点点头,这次他很识相的没问我想干什么。知道我每次都要卖关子,还不如他自己猜得痛快。
到了昨天去的茶楼——若逢茶楼。昨天是看到这个茶楼的名子才决定进去的,当时就想起来,这名子是不是由李白的那首诗中“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句里来的。转念又一想,要真是从这来的,那这儿的主人也是穿越来的了。也许这名子是若相逢的意思吧!
今天我们没在大厅里喝茶,而是选择了雅间,因为我想听听这里的曲子是什么类型的。琴者一曲奏完,我示意让她把琴留下,人先退下。
隐不解的问:“你要弹筝?”
我笑笑,“对啊!”
手抚上琴,十指灵动,《高山流水》倾泄而出,泠泠水声,引人入胜!一曲完毕,隐已经听的如痴如醉。
“如何?”我歪头看他。
隐回过神来,“身临其境。”
“很高的评价哦!”我愉悦的说。
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隐喊了一声。
门被推开了,“二位,在下是这若逢的店主,恕在下冒昧了,请问刚刚的曲子是哪位弹的?”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青楼里的白衣男子。我呵呵一笑道:“没想到我的高山流水连店主都招来了!”
“高山流水!好名子,曲如其名!”白衣男子眼前一亮,又说道:“在下方亦,请问二位?能否认识一下?”
“好啊,我叫明晰,他叫隐!”我指指隐说。
“明晰?那皇都的明先生……”
“正是在下!”我接过他的话说。
隐看了看我,没有做声!
“真没想到在下能有幸结识明先生!”
我一看他的神色很郑重,赶忙说:“方兄不用客气!”
方亦坐下来高兴的说:“这茶钱我请了,还望二位仁兄有空多多光顾我这小店!”
“放心吧!一定一定,方兄必定也是琴中高手,可否让我们见识一下?”
“高手谈不上,略知一二,在下就献丑了!”说罢,方亦修长的十指拨弄着琴弦,曲声时而高亢如茑鸣,时而温柔似水,飘渺如烟,若隐若现。一曲完毕让人回味无穷。
“方兄的曲子真是绕梁三日,此曲的名子是?”我问方亦。
“若明兄猜,叫什么名子合适呢?”
“嗯,我想想!叫拂云曲可好?”
“妙手弄云,可千变万化!好名子!实不相瞒此曲为我刚刚趁兴而弹,还未有名子,今日就用明兄起的这个名子了!”方亦高兴的说。
“方兄真是琴艺高明,临时兴起都能作出曲子!”我不得不佩服的说。
“还不是受了你的高山流水启发!”
“哦?这高山流水可不是我作的曲!”
“明兄真是光明磊落之人,方某佩服!”
“方兄真是过奖了,时辰不早了,明某告辞!”我发现隐已经很不耐烦了。
“那方某就不留了!以后只要二位来鄙店,都由方某做东!”
“好啊,爽快之人!”我拍拍方亦的肩说。
方亦对我这个动作笑了笑,并没什么表示。我看见隐的脸已经开始抽搐,赶忙离开了若逢茶楼。
、第四十四章 玉影
一出茶楼,隐就迫不急待的说:“一个女人,怎么能随便拍男人的肩呢?”
我干笑两声,“哎,一时没注意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一向大大咧咧的!”
“真拿你没办法!你怎么随便就说出我们的身份了?”
“他可不是简单的生意人,我们的身份就算不说他也能查出来,若是我们有心隐瞒的话,倒显得我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他一看我们这样大方的亮明身份!倒不会多怀疑什么!”
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他会是什么人呢?”
“八成是探子,就不知是谁的人了!”
“若是天凌的人,你岂不是很麻烦!”隐忽然说。
我怎么忽略天凌了呢,心里慌了一下,随即稳定下来,想了想说:“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