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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卡尤拉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陌生而巨大的房子里,头顶上方一个模糊的人影在注视自己,看清楚之后,原来是周扬。
周扬说:“你终于醒了,老子还以为你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呢。”
“这……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的家。”
卡尤拉发现周扬的双眼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胸前,赶紧用手把衣服向上拉了拉,之后说:“你看什么呢?真是可恶。”
“怎么,说好的,我放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可不能反悔啊。”
卡尤拉心说不妙,他还真的当真了,也好,既然如此就先当他的人,等找到斯塔普和古斯,再寻机杀掉他。
哪知道,不用找,斯塔普和古斯就先找来了,毕竟他们是能感应到卡尤拉的神力的,所以也没有请示周扬,直接从公司来到了别墅。
当看到他们时,周扬已经明白了**分了,“怎么,你们是来找卡尤拉的?”
古斯说:“主人,我们感应到了卡尤拉的神力。她真地在这里吗?”
“当然了,就在屋子里,你们进去吧。”
斯塔普和古斯推门而入,卡尤拉也对他们的出现很吃惊,“是你们?”
古斯和斯塔普同时跪倒说:“卡尤拉女神,我们来迟了。”
卡尤拉激动之余,忽然冷下脸说:“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古斯就把他和斯塔普归顺周扬的事说了一遍。卡尤拉惊讶得嘴巴都合不上了,“你是说。那个男人就是我们要找的周扬?”
“正是。”
卡尤拉哀伤地说:“别说你们,就是我,现在也成了周扬的阶下囚了。”
古斯脸上直冒汗,“女神,我和斯塔普现在是周扬的人,不过主人还算不错,并不如何狡诈。”
卡尤拉也看出来。周扬不像是奸诈之辈,不过人心隔肚皮,尤其还是神的心,那就更捉摸不定了。
主仆谈了十多分钟,卡尤拉问:“古斯,斯塔普,你们还想回月球吗?”
古斯和斯塔普面面相觑,都不说话。老实说,相对枯燥地月球而言,地球实在太有吸引力了,他们实际上已经不想回去了。
卡尤拉什么都明白了,“哼,原来你们真的背叛了。你们可知道背叛者地下场吗?只有死!”
说着。卡尤拉脸色剧变,双目中射出两道月光一样的光芒,同时打在古斯和斯塔普身上,正是月球的神对付叛徒的手段。
“啊!”
古斯和斯塔普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同时感觉身上如同被烘烤一样异常灼热,最后身体燃烧起来,变成两堆灰烬。
听到叫喊声,周扬冲进来,结果晚了,古斯和斯塔普已经死了。不过他不是太难过。怎么说他们只是普通士兵,卡尤拉是创造他们的神。所以他说:“你居然杀了我的人,更不能让你离开了。”
“哈哈,笑话,我卡尤拉可是月球地神,怎么会做你的手下?再会了!”
说完,卡尤拉化作一道黄烟升起,飘出了别墅。
周扬如果能叫她这么走了,那他这个神也别当了,跟着冲天而起,伸出右手五指,五道毁灭之光同时向那道烟雾打去,立刻就把烟雾给包裹住了,像被毁灭之光捆住了一样,被周扬拉了回来。
“哈哈,这下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看来你对我的忠心都是假的,老子就让你形神俱灭!”
说着,周扬身上白光大盛,准备发出最致命的一击,彻底废了这个妖野的女人。
“不,不要。”卡尤拉立刻变回人形,向着周扬苦苦哀求。
周扬凶狠地说:“别再演戏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这不是演戏,我真的不会再逃跑了。再说,你实力这么强,我要是逃跑不是很傻瓜吗?”
“呀,你变地可真快。”周扬收了手。
不管怎么说,只要她不总想着逃跑,周扬就不忍心杀她。一代女神卡尤拉,就这样成了周扬的人了。
为了表示庆贺,周扬先带着卡尤拉去自己的公司参观,公司的员工还以为有什么贵宾呢,结果一看居然是个红色头发的女人,都非常的吃惊,尤其喀秋莎和一直跟着喀秋莎学习地球知识地塞维丽丝。
现在周扬已经是自己的丈夫了,怎么还可以同一个陌生女人保持如此近的关系?塞维丽丝上前气冲冲说:“喂,周扬,她是什么人?”
“她……她是卡尤拉。”周扬抓了抓头发笑眯眯说。
“真是的,你已经是我的丈夫了,为什么还要带着她呢?”
“呃,这个。”
卡尤拉也惊奇,没想到周扬年纪不大,却已经是个有家室的人了,她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塞维丽丝一相情愿的结果,所谓的丈夫也是有名无实。
但是卡尤拉对周扬的态度也在慢慢发生着改变,觉得这个男人并不是一无是处,虽然冒犯了月球,也是无意之举。就有意顶撞塞维丽丝,“你是什么人啊,敢这么对我的主人说话!”
没想到卡尤拉刚来就开始为周扬说话了,塞维丽丝红着脸说:“我是他地妻子。”
“脸都红了,恐怕是你一相情愿吧。”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吵上了,周扬脑袋都大了,心说美女要是不对头。见面真要吵死人了,干脆躲一躲吧。趁着二人专注吵架,偷偷溜回了自己地办公室,如同翻身解放的农奴一般,开心地蹦了三蹦。
“周扬,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开门进来地是喀秋莎。
周扬说:“她是月球上的神。”
喀秋莎脸上突然一红,小声支吾着,“可是……你。为什么要带她来呢?”
周扬心里好生奇怪,“她是我的人了,当然要带她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了。”
喀秋莎其实是担心周扬,当然也有那么一点点地私心,女人多了,难免要吵架,也更让周扬分神。“可是,你清楚她的来历吗?既然她是月球地神。又怎么会甘心做你的仆人?该不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喀秋莎不愧是高智商的外星人,看问题的角度还是很全面的,周扬点头说:“你说的也是,不过她不是我地对手,即使真的像你说的,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不过她要是真的敢那么做,我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杀了她的。”
既然周扬这么说,喀秋莎也不再劝解了,临走时开心地说:“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塞维丽丝很聪明,该学的差不多都学会了呢,现在她也算是个合格的地球人了。”
看着喀秋莎迷人的笑容,周扬竟有些迷惑了,不是因为塞维丽丝学有所成。而是喀秋莎地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爱慕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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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偷袭部队,已经成功躲避了东亚和欧洲各国的监视。成功横跨大西洋,准备杀进华盛顿。美国方面,一直以为太平洋上再次被击落的运输机是日本的主要部队,对东岸地防守就很空虚了。
虽然成功歼灭了日本的所有战机,但是美方也付出了十架猛禽的代价,虽然胜利了,同失败也没什么区别,更让美国人不解的是,最后本来可以保存三架猛禽的,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飞行员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干扰,导致三架飞机撞到了一起。
美方的解释是,日本可能开发出了神经武器,并用在了实战当中,果然是狡诈无所不为的日本人,总统拉姆决定,制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如果日本人再出兵,一定要给他来个迎头痛击,彻底打消他们的战争**。
这时,日本地高空运输机,正突破着雷达和卫星地重重监视,飞临到华盛顿上空。
运输机上的十个优秀队员心情很激动,战斗才刚刚开始,成败在此一举。
“各位,听我地口令,准备跳伞!”
在城市上空空投,又是在上万米的高度,不说落下来距离原定目标的误差有多大,就是落地后,能不能躲过美**队都是个问题。
伞兵开始了跳伞,果然,因为风向和高空的原因,有四个特种部队成员在忽然的一阵大风之下,偏离了原来的路线,被美**方发现了,高空出现四个伞兵,不是瞎子都能看到。
总统得知情报后,心中一颤,莫非日本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华盛顿了?他立刻签署命令,华盛顿处于警备状态,同时务必要活捉伞兵。
也是这四个伞兵倒霉,飘飘忽忽,正降落到美**队的大本营里。美国大兵好奇地出来看热闹,有的还在刷牙呢,一边刷牙一边抬头看,心说这四个人有趣,好像是投降来的一样,降落的位置这么准。有大兵直接把枪口对准了上空,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
四个日本人心都凉了,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偏偏降落到这鬼地方。结果刚落地,哗啦一下许多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他们了。
剩下地六个人还算顺利一些,直接降落到华盛顿白宫二公里之外的地方,不过同样也被美国人发现了,双方发生了对峙,华盛顿的警察不是日本特种部队的对手,光是日本的狙击手。一个人就作掉了十多个美国佬,拉姆得知后脸色大变。告诉国防部长,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消灭他们。
后来坦克出动,一阵狂轰滥炸,才把六个日本人给炸上天了,降落到兵营的四个日本人接受了美国人军事法庭的审判,并作出了实况转播。这一下,整个世界才知道了日本人地狂野行径,居然要绑架美国总统,虽然动机是为了报复美国人绑架日本首相,可是因为美国的强大,不少国家都偏向美国,即使日本人地作法可以为人理解,舆论上还是偏向美国一方。
拉姆得知了日本人的阴谋。气得咬牙切齿,立刻让人把四个日本人关进了监狱,判处了一个二百多年的有期徒刑,基本上等于无期徒刑了。
消息一经传出,国家主席张红生微笑说:“过去美国和日本别看表面上是合作关系,等到一翻脸。就有的瞧了,双方都是经济大国,真要动起手来,恐怕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其他领导人也说:“的确如此,过去小鬼子和美国佬都和我们不对头,这下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张红生说:“当然别忘了表示一下慰问什么的,形式还是要走地,以后就看他们怎么打了。”
“可是主席,会不会把其他国家也卷进去呢?”
张红生胸有成竹地说:“不会,这些国家都巴不得他们两家打呢。谁能卷进去呢?除了英国和澳大利亚加拿大等一些美国死党有可能进入外。其他国家不会出手的。”
国际形势就要以为美日矛盾的激化而发生重大转变了,但是美国人为什么要绑架日本首相。实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不是明摆着找事吗?美国人还不至于傻到自找麻烦,还是说家里有钱了没处花,故意找茬?显然二者都不可能,肯定有人在暗中挑唆美国人了。
张红生不愧是国家主席,看问题的角度要比一般人缜密一些,这个人会是周扬吗?目前看,有本事掀动这么大的事的,只有他,而且日本和美国人都以他为敌人,甚至把周扬的威胁看成比**还要严重地一个危险人物,周扬为了报复,肯定会采取一些非常手段的,虽然看来是违法和不道德的行为,不过对中国没有坏处,国家也不会管他,甚至还要感谢呢,这种局势的振荡,对中国有益无害。
张红生思虑再三,对秘书说:“赶快准备车,去天都市。”
事先,张红生派秘书给周扬打了一个电话,周扬一听说张红生要来,心里已经猜出**分了,“嗯,有趣,肯定是为最近的局势的事。”
简短说,张红生同周扬进行了一次秘密会面,现场完全被封锁了,别说记者,苍蝇都飞不进来。
宾主落座之后,张红生问:“周扬先生,有关近期美日矛盾升级地事,您一定知道一二,这件事是不是您挑唆起来的呢?”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