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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扮男装的小姐,相识一场后就失散了,至今再也没有遇见过,是我太唐突了,实在抱歉。”
顿时,我的背脊一阵发凉,难道是他,我的前生曾口口声声要嫁的人?将军府!对呀,我怎么会忘记这个细节。天呀,原来他早就看出当时的褒姬是女扮男装的!太险了,我还好带了面纱,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这个冒牌的水月可能一下就被拆穿了,我们所有的计划就失败了。我神情的变化没有逃过所有有心人的眼睛,大家的心里都充满疑惑,特别是祝霄。只有祝依云没有发现,依然幸灾乐祸地在嘲笑他哥:“既然知道人在江南,就自己去找呀,何必这样经常发呆还乱认人呢,你们不知道,我哥自从江南回来就经常发傻的,好笑的很。”
“云儿,”厅上夫人实在忍不住了,“没有规矩,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哥哥,让唐皓他们都笑话了,看来我又要罚你学刺绣了,一点没有女儿家的矜持。”
祝依云笑着就扑到她妈妈身上,撒娇的不依不饶,大家都笑了,看着他们一家合乐融融的样子,我突然感到一阵心酸,来到前世,我失去了我的妈,就是前世的家人也——我虽然有了唐皓的爱,可是——细心的唐家兄弟一早就发现了我的伤感,几乎同时开口说:“水月——”,两兄弟没有想到会同时开口,有点尴尬地都停住了话头,倒是祝夫人及时发现了症结所在,适时的介入打了个圆场:“你看,我们都只顾着自己聊天,都忘记水月还是个病人,厅里椅子寒气重,赶快让月儿回房上床休息吧。月儿呀,只要进了将军府,你就是我的女儿了,和依云是一样的。”
“是呀,我比你大几天,所以我也就是你姐姐了,给你准备的房间布置是和我那间完全一模一样的,我知道你最喜欢鲜花,所以大清早就吩咐人准备了好多品种的鲜花,你快去看看喜不喜欢。”
就这样,我被依云拉着又饶了很久的路进了客房,房间确实很漂亮,鲜花摆放满了各个角落,依云很开心我喜欢所有的准备和布置,交代我好好休息后就又拉着唐皓他们去看他们自己的房间。人终于都散了,我也终于轻松了,只是思绪还没法平静下来,这个祝霄究竟和柳褒姬之间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一个吵着非君不嫁,一个又是那样的失魂落魄,我潜意识感到这个人的出现会是我们所有计划的一个威胁,一定要好好想办法解决好这个突发状况。幸好,我可以确定祝霄并不知道褒姬的真实身份,这点很重要。逐渐我又想到一个重要的细节,如果当初不是褒姬的离家出走,后来的非君不嫁,可能柳家所有的人还过着平静幸福的生活吧。所以妈妈说的没有错呀,美色往往是带给自己和家人悲剧的根源,所以这场灭门惨剧的起源是因为前生的我自己?我还忿忿的要报仇?我的心情无法不变得复杂,眼中鲜艳的红色花朵全都变成那些耀目的鲜血
正文 十六、结拜(下)
此时,在另一个院子里,祝霄也在沉思,为什么水月听到自己说起江南的事情后她会有震动?难道真是她?但是水月进门后一直看自己的陌生眼神不像是假装呀,究竟是不是她呢?祝霄禁不住再一次打开了记忆的筏门:和她初次见面是在一个大雨天,当时她和丫鬟刚从家里偷溜出来,还没来得及到处逛,就突逢倾盆大雨。她们只能躲进最近的一家酒家避雨,可酒家早已经客满了前来躲雨的客人,不讲理的她硬是冲进了祝霄所在的小包房,往桌子上扔下一包银子就夸张的吩咐小儿赶祝霄走。小儿当然是阻止了她,还解释说祝霄是振远将军的公子,她根本不听解释,见真的没有办法赶人走,就拉着丫鬟大大方方的坐在祝霄的对面,拿起筷子张口就吃现成的饭菜。她给出的理由就是一个人坐那么大个桌子太浪费,满桌的菜他也吃不完,所以她好心帮助下,不用客气也不用谢!
当时祝霄真的被这个不速之客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但是他一眼就看出她们其实都是女孩子,外面正大雨磅礴,总不见得真赶人家出去淋雨?反正也就一顿饭而已,祝霄就不再坚持,随便她怎样吃喝,忍着她就是了。祝霄万万也不会想到他这个体谅的表现竟被她认为是好欺负,雨虽停了她仍然一直跟着他,怎么说都不离开。还口口声声说不相信他是将军的儿子,说他是假冒的,因为他看上去太文弱,一定要和他切磋一下武功才肯罢休。
纠缠到最后逼得祝霄只能出手点了她的穴道让她闭嘴才消停,谁知道被解开穴道后的她更是变本加厉的纠缠。这次她的要求是要跟祝霄结拜成兄弟,还真的象模象样买来香烛放在地上,更不由分说就自己跪下,认真地说什么同生共死之类的话,当然还顺带替祝霄说了他那半的话,这个结拜就算礼成了。害得祝霄差点当场气绝,接着褒姬很诚恳地表示结拜过的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所以祝霄会的武功一定是要和她分享的。就这样,祝霄在江南的整整半个月都被这个‘兄弟’纠缠着,搞的自己整天哭笑不得,直到祝霄要回长安了她才恋恋不舍的放他自由。
祝霄依然清晰的记得她最后那留恋的眼神和那番惊天言论:“结拜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是不可以耍赖的,你就先回去吧,放心,我一定会去找你的,然后就吃你家住你家跟你一辈子了,还有一定要记得下次跟人结拜前,一定要记得先问人家的名字,”说完就一脸坏笑地消失了。
祝霄才想起自己始终只知道想办法躲避她的追踪,确实从没有问过她叫什么,住哪里,而她也一直神出鬼没,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终于彻底摆脱她纠缠的祝霄又开始忍不住关心她是否安好,是不是还是到处找人的麻烦,混吃混喝还随便结拜?横竖就是不放心,担心她遇到坏人可怎么办呢?祝霄逐渐发现了她所产生的魔力,那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寄生能力,而他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一切,任由她的一颦一笑牢牢地寄生在自己心里,挥也挥不去。
今天那双美丽的眼睛又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祝霄可以肯定那绝对是同一双眼睛,即使她蒙了面纱,即使她眼神和当日灵动的她真的有些不一样,即使她的眼中根本没有他。祝霄暗自下决心,一定要找机会看一下面纱后的她,一定要知道是不是她跟他开的玩笑,她消失前最后留下的话一直回响在祝霄的耳边:“结拜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是不可以耍赖的,你就先回去吧,放心,我一定会去找你的,然后就吃你家住你家跟你一辈子了,还有一定要记得下次跟人结拜前,一定要记得先问人家的名字。”
水月啊,你是不是就是她呢,如果这是真的,那我绝不再让你离开了,结拜是一辈子的事呀,祝霄突然觉得很兴奋,也很期待。
正文 十七、缘分
当唐皓再次走进我房间时,我依然在望着窗前的一大瓶鲜花发呆,眼神应该是冰冷又茫然的,我知道他就在我身后,因为那股熟悉的气息已经笼罩在我身上了,但是我依然不想动,因为脑海中实在有太多的阴影笼罩着辉散不去。
“你现在的样子是因为祝霄吗?他在江南认识的真的就是你对吗?我了解祝霄的为人,他绝对不是一个唐突的人,而今天他的表现真的很反常。”
“是!”我幽幽地回答:“他当初确实见到的就是我,只是我的记忆还没有恢复,我只记得曾穿男装见过他,我们之间应该发生过什么,因为我竟然回家吵着非君不嫁,所以我爹才用了财力物力去疏通,把我的画像送到皇宫,以为王鼎毅真的帮我争取到了御前赐婚的机会,也因此才引来了柳家满门的血债。”我说出了事实,这一切悲剧的起因其实就是前世的我自己,我转过头悲伤的面对着唐皓。
“我还在口口声声要报仇,其实最大的祸害根源根本就是我自己呀,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任性,柳家上上下下这些人的性命根本不会被剥夺,是我,一切都是因为我,是我杀了大家,我还口口声声的要报仇,其实最该死的是我自己呀。”
我的脑中反复冲击着当天梦境中看见得前后画面,确实是因为我的原因才有那样的惨剧,我可怜的弟弟,我的爹,还有柳爷爷,研姐姐。他们的惨死都是因为我自己呀,为什么我还能活着,凭什么我还有资格活着?还享受着幸福。
“水月”唐皓心疼地抱住了浑身战栗的我:“你千万不可以这样想,你怎么可以把一切责任都拉到自己身上,背负如此的血海深仇已经让你喘不过气了,你不可以再自己加多份量!我只是很担心,我害怕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心里还有其它人,而且可能你早已经接受别人许下的生生世世。可现在我更不愿意看见你这样伤害你自己,水月,我相信你爹娘在天之灵也绝不允许你这样想,否则他们不会口口声声要你为柳家复仇了。”
“皓!”我没有办法再叫他大哥,我现在好需要他,我什么都不想去思考,我只想要他的怀抱,我只想在这个有魔力的怀抱中沉溺,麻痹自己。我紧紧贴着他,任凭眼泪浸湿了脸上的面纱。
“糖糕哥哥,你们这是怎么啦?为什么水月哭地那么伤心?”
推门进入的依云疑惑地望着紧紧相拥的我们,我跟本不想离开唐皓的怀抱,只是努力让自己渐渐停止哭泣,唐皓也依然坚定地拥着我,平静的回答道:“没事,只是水月看见祝伯母和祝伯夫想起了家父家母,一时感触,过会儿就好了,你来找她有事情吗?”
“哦,是这样啊”依云同情地看了看在唐皓怀中的我,尴尬地说到:“是爹叫我来问水月,这次舞蹈要用的乐谱是什么,还有问一下舞衣是否已经准备好,只是,我来的不是时候,现在水月应该没有心情想这些事吧。”
“依云,你别走!”这个是正经事,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离开了唐皓的怀抱。
“我好多了,我本来就想问姐姐,这次表演皇宫里有什么特别的规定吗?”
“你真的没事情吗?”依云还是不太忍心,小声地问我:“能为皇上表演是唐庄的荣幸,如果准备不足弄巧成拙让唐庄失了颜面水月就更对不起父母在天之灵了。”
“也对,水月妹妹真是孝女,那我们坐下说吧,事情还真的很复杂呢。”
唐皓搬过椅子,让我坐着也可以依住他,似乎这样他才放心,依云没有在意这些,刚坐下就连忙发话了:“因为这次是殿前表演,不比寻常人家的家宴,闲杂人等都不能进入的,所有能献舞的人士都不允许带器乐队伍,只可以事先将乐谱交于宫中负责教演器乐的主事公公,如果有特殊准备也要提前告知,还有舞衣也要事先送到宫里审度通过才能穿。不过呀,宫中也传下话了,说水月妹妹贵比公主,所以只要是水月提出的要求一律免审照办,舞衣也不用审看了。这样就简单多了,只是距离表演只有10多天了,不知道水月妹妹是怎么打算的呀,你都想好了吗?”
我不禁有些茫然了,在现代任何表演都是靠灯光音响渲染氛围的,我怎么知道古代别人是怎么做的呢,叫我怎么准备呢?真是一头雾水,但是这次表演必须要有一鸣惊人的效果,否则就无法感动皇帝,所有的计划的结果就会变的无比凶险了。
“可是,我从没有真的表演过,我也不知道怎样准备的。”
依云当然理解我的处境,唐水月从没有离开唐庄和娥眉山的别院,别说宫里的舞蹈,估计寻常人家姑娘跳的舞蹈也没有见过吧,她为难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