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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听闻封号是‘风妃’,她就更加地不将丰流看在眼里了。
美女又如何?美女后宫是最不缺的了,不是?
可是,谁会想到,‘风妃’竟会突然间成为宠妃?
真的是突然之间,甚至都没有一点的征兆,一下子就听闻风妃入住朝清殿,成为当朝的第一个入住宠妃之殿的女人。
谁都知道进了寒晨殿,就等于半身进了冷宫,可是,一朝得宠的风妃,不单止脱离了寒晨殿,还入住朝清殿,后宫,怎能不震?
有谁可以这么厉害的,在众人的眼皮底下,不露出半点的风声,就成了后宫最得宠的女人?
丰流,除了她,后宫从没有出现过如此的状况。
众妃YY的结果2
如此的特殊,后宫怎能不猜测?甚至有人都在传言,她是用了妖术,不然怎么可以在无声息间,就成了宠妃?
妖术,皇后是不信的,但她却可以认定,丰流是有了很高的手段。
像皇上那么精明的一个帝王,竟然都可以迷惑得了他,她一定有着别的妃子所没有的本事。
可是,现在这个后宫都认为很厉害的女人,却突然间对自己说,她不想争宠?
是谎言?还是心理战术?
皇后微笑间,已经是思绪过滤万千,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丰流哪里知道皇后会YY地想这么多呢。
至于得宠,她自个都觉得神奇得可以问顶吉尼斯了,而什么宠妃之殿,真的不稀罕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丰流答道。
皇后凝视着她,而后笑了,却带了些许冷意,“风妃是说皇上自作多情吗?”以退为进吗?呵,如果说后宫有哪个女人不想得到皇上的宠爱,她一点也不会相信。
自作多情?算是吧。丰流暗符,却不敢这样直白的承认,摇头,“皇后,我不是这样的意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丰流算是体会到皇后的厉害了。简直就是一针见血啊。
瞧着丰流过于紧张的表情,皇后缓了缓,“妹妹不用这么紧张。”
“来,喝茶吧。”她指着宫女刚奉上来的茶水,很随意地喊道。
丰流点头,随手就端起茶水,然后沉默地打量起未央宫来。
华丽丽的装饰,或金,或大红,殿宇以这两种颜色为基色,雕梁画栋,无一处不精致,幔布浅金带流苏,隔着正殿与寝殿,引人探寻。檀木桌椅,讲究的摆设整齐,看似平滑的表面,却原画有精美的图案……
皇后轻抬眼的睨了一眼丰流,没有作声地又抿了一口手中的碧螺春,却觉嘴里含苦,难以下咽。
“听说妹妹病了,可好些了?”放下茶杯时,她已恢复端庄贤惠的皇后,隐藏身为一个妻子的在乎。
沉重的十字架1
丰流拉回打量的视线,谢过皇后的关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妹妹是刚来宫里,称谓方面怕是不怎么习惯,不过规距始终是规距,以后还是要注意些的。”皇后微笑地提醒着丰流,话语间听不出是关心还是警告。
丰流暗翻白眼,想不明白为什么,个个都喜欢纠正她的称谓问题,“妹妹以后会注意的。”
“本宫没有说教的意思。”像是怕丰流误会什么的,皇后补充了一句。
丰流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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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一身戎甲跪在地上的律寒,汇报完手头上的工作,沉默地等着完颜烈的旨意。
已有些部落开始上贡年物了,转眼间步入冬天,他们都想赶在大雪封路时,把贡品献上来。
明朝京都离金国皇宫路途遥远,贡品一事早就随着和亲公主的脚步,随后张罗了。
可是和亲公主安全到达了,却听闻后行的贡品被劫了。明朝发了求助信过来,说贡口是在金国与明朝交界处被劫的,至今还没有调查出之大胆的人,是明朝人还是金国人。
完颜烈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奏折上所说的事情,大致的,刚才律寒已口头汇报过了,数目也是一样的。
“明朝今年上贡的似乎少了一些?”他轻声地询问着律寒,眼睛却是不满的眯了起来。
没有上报,没有请旨,就擅自调整贡品数量,明朝是越来越大胆了。
律寒低着头,沉稳地回答,“折合成白银价,一共少了一百万白银。”
完颜烈看着律寒,“一百万两?不少的数目呢。”
“是的。”
“对于此事您怎么看?”
“臣认为,虽然贡品少了一百万两,但是其他的价值是在此之上的,应该追回贡品,严惩窃贼。”律寒提出他的建议,等待完颜烈的决定。
沉重的十字架2
“天冷了,起来吧。”完颜烈敲打着案桌,脸上的神情一派轻松,“你觉得派谁去好些?”
抬头直视完颜烈,律寒自动请缨的话,到了嘴边却变得犹豫,对上完颜烈探究的眼神,他敛了敛心神,“皇上觉得呢。”
完颜烈露出玩味的一笑,没有急于回答律寒,反倒转移话题,“朝清殿装修得怎么样了?”
律寒怔了下,“还需要几天。”
“朕很期待看到你的设计。律寒。”
律家长子,擅武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但是擅文,知道的人却是不多。而律寒的个人喜好,知道的人就更是寥寥无几了。
谁会想到一个整天与枪打交道的人,会喜欢设计屋子呢?
如若不是完颜烈偶尔问起律寒的喜好,又刚巧律寒诚实回答,他都不知道,原来律寒最大的愿望是自己设计自己的房子呢。
其实,完颜烈当时只是听到了一半而已,另一半……
律寒点头,“臣尽力而为。”他猜不透完颜烈的用心,明明装修朝清殿一事可以由将匠工们负责,可是皇上却开口要他负责设计。
而他……竟然点头答应了。
皇上给他三天的时间画好图纸,他却用了一个晚上就画好,两天的时间修改。
“……”沉默,御书房里飘着淡淡的香味,弥绕着鼻尖,律寒的心神开始飘远。
“律寒,流儿她知道她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完颜烈睨了一眼走神的律寒,淡淡地问道。
律寒的心紧了紧,流儿?手不自觉地握成拳,“不知。”
“哦?别人是怎么说的?忠君报国,死于战场?”
律寒很艰难地才吐出一句,“是。”
“她知不知道,杀死她父亲的人……是你?!”完颜烈很残忍挑起律寒心中的刺。
能与天下闻名的丰邵将军较量沙场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愿望,可是,他不曾想过有一天,会是他杀死了丰邵将军。
沉重的十字架3
虽然,他当时是为了保护圣驾,而不得不出于狠手。可这样也无法减轻他心中的愧疚。
自古忠义两难全……
当时,丰邵将军托遗训给他,希望他能照顾好丰家唯一的遗孤,只是终究,他无能为力。
丰流被封为和亲公主,下嫁杀死她父亲的金国。
而她的自杀,让他下定决心,以后,一定,一定会好好地照顾她……秘密决定深埋。
“律寒似乎有很多心事。”看着律寒魂离肉体,完颜烈有些控究地问道。
“皇上,朝清殿装修一事,还需臣过去监工,臣先告退了。”律寒有些逃离地退了下去,没有发现完颜烈眼中一闪而过的玩味。
出了御书房,律寒终于觉得呼吸顺畅了一些。对丰流隐瞒的事实,他现在无法相告,他唯一能做的,只是让她在这深宫过得好些,如此而已。
杀父仇人,这四个字像个沉重的十字架背负着。
他不禁想起与丰流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
凤冠霞帔,身着喜嫁服的她,让人看不见她柔弱的身体下,泪流满面。颤抖地从本国的马车里转乘金国马车。
最后却还是在上马车时,扭到脚了,秋风解风情地刮了过来,顺带的摇起她的红盖头。
只是一眼而已,负责迎亲的他就被深深的震憾了,素闻丰邵之女有着第一美人的称号,却不知她是这么美的,眉如山黛,杏眸含泪,惹人生怜,娇艳的红唇被她轻咬得一排牙印在上头,她哭了。
“公主。”分不清心底那抹震憾是为了什么,他不由得低唤出声。
秋风逝去,盖头恢复低垂,遮去那双泪盈的杏眼,“你是负责迎嫁的律寒将军吗?”声音柔得让人心都快融化了。
想不到,丰邵将军那样彪悍的一个人,竟会生出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儿。
听着她的声音,却是半点哭腔也不带,若不是刚才他确实看见她的泪水,他也会被骗到。不自觉地放轻声音,他应了声,“是的。”
沉重的十字架4
迎亲的路上,与丰流接触不多,但知道她仍处在丧父的哀痛期,对于和亲,她没有任择反抗的能力。
直到到了金国后宫,看到她怀中插着匕首时,他才心慌了起来。
他才知道,情愫会在不知不觉间深种。
……
“绿草,本宫这模样去找他,真的不会被怪罪吗?”丰流再次回头地看着绿草,这几天失眠得厉害,黑眼圈严重冒了出来。
不行了,再在未央宫呆下去,她怕是连命都快没了。
说来也真是巧,去井里看看水清不清,也会差点掉入井里,去院里逛逛,也会被鸟屎藏砸到。晚上睡觉,还依稀听见鬼叫声……
她与未央宫根本就是八字不合啊。
这样的话又没法跟未央宫主人——皇后说,没辙,为了生命的着想,她需要,她迫切地需要完颜烈的帮助。
绿草很认真的审视一下丰流的脸,除了有黑眼圈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妥,“娘娘,您记得您要说的话了吗?”
后妃进入御书房是不被允许的,但是没说,后妃不能站在与御书房交界的后宫边缘啊。
丰流挥挥手,“知道了,你快想想办法让他出来更好吧。”
“律寒将军。”看着迎面走来的律寒,绿草计上心头的热情叫唤着。
律寒愣了一下,止住步地看向不远处的丰流二人。
绿草见他不前,只得自己快步上去,“律寒将军,好巧哦,在这里都能见到您的尊容。”绿草热情地说着,脸上绽放着有是有史以来最最夸张的笑容,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
丰流的额头冒出黑线,绿草难道不知道她这样笑的好假么?
为免绿草再继续这么虚伪,她只得也上前去。
律寒低头看了一下笑得过分灿烂的绿草,貌似在印象中,她对他都是冷淡又不失礼的,可是给他的感觉,她总会在他与丰流独处时很恰巧的闯进来。
像现在像得这么友好的,还是第一次,对上她的笑眼,淡淡地答道:“我来办点事。”
寒风中屹立1
“律寒将军现在有空吗?”在他话才一说完,绿草就接了上去。
似乎对于她来说,律寒说的什么并不重要。
“有什么事吗?”他微笑地看着绿草,发觉她原来挺可爱的。
“我家娘娘有事找您呢。”
“别听她瞎说。”刚上前的丰流,没好气地白了一眼绿草。
绿草吐吐舌头,“你们聊。”
聊,他们聊什么?不待丰流说话,绿草已经退后一段距离。这丫头速度有时快的真让人诧舌。
律寒看着眼前的丰流,眼睛的黑眼圈在明示着她的失眠,不由得心疼起来,“没睡好吗?”
他眼睛的赤裸裸的关心,外加那深邃的眼神,丰流被电得一个正着,为嘛他每次对她都是这么好呢?
“不要想太多。”见她不答,律寒不由得安慰起她来。
“嗯,是啊是啊。”可是她总会控制不住地想象深宫厮杀的画面啊。这种天生的怕死似乎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啊。
沉默,好一会,律寒想到什么,开口,“贡品被劫了。”
完颜烈啊完颜烈,你能不能出来啊,你快出来啊。丰流祈祷着那个平时明明很有空,现在却忙得不见人影的完颜烈赶紧从御书房出来。
以致她都没有去瞧律寒说这话时,脸上的为难。只是不怎么在意地随口问了句,“谁这么大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