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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贵傻了眼,这得罪皇上的妃子,没被惩罚,还能令皇上再次去看望,嗯,看来这风妃有做红妃的潜质。
还有什么理由不侍寝1
律寒思索良久,说道:“挺好的。”
丰流由期待变失望,差点绝望,“就这么简单?没别的了吗?”
律寒摇头,在他的印象中,完颜烈是难懂的,如果一定要加上个名词,那唯有深不可测这个词才能诠释,都说不可乱揣圣意,实际上是根本就没人明白圣意是什么。
“律寒。”丰流语气低迷。
“嗯?”律寒不明白她干嘛一下子变得这么没精神了。
“皇上他无情不?”丰流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律寒,连她自己都被如此的认真给劈到了。更何况是律寒,他作思考状。
应该没什么有情吧,瞧他对丽妃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了。
“朕很多情的。”完颜烈跨过门槛,眼中带笑,看向丰流。
只见丰流眼睛瞠大,然后在迟疑了两秒,双脚‘刷’的下跪下,“给皇上请安。”速度之快,态度之虔诚,让完颜烈难以想象她竟会那天那个对他出言不逊的人。
“给皇上请安。”律寒也跪下,恭敬地道。
完颜烈瞧着两个跪在他面前的人,俱是低着头,有恭敬,有虔诚。黑眸闪过什么,终扬起笑,轻松地道:“爱妃,律寒,都起来吧。”
“谢皇上。”难得的异口同声在殿里响起。
律寒站直身体,低着眸,多了丝拘谨,少了许刚刚的自在。
丰流就更是了,她本来还在想着怎么弥补前些天犯下的‘滔天大错’呢,这会,在全然没防备的情况下,主角就登场了,那她该怎么办?她都没想好戴哪个面具上场呢,一时间,只得学律寒的模样,低头傻站。
“律寒,入冬了,路上要小心些。”完颜烈说着不着边的话。
“多谢皇上关心,臣先回去准备了。”律寒肃颜,低垂着眼眸。
“嗯,春节前能将事情办妥吧?”
“臣尽力而为”
然后律寒对着完颜烈及丰流行了跪安之礼,转身走出朝清殿。
还有什么理由不侍寝2
殿宇安静了下来,宫女太监这会也不知干嘛去了,竟一个不在殿中。
丰流对上完颜烈那双黑眸,他眼里含着深情?还是深不可测?
头皮习惯性的发麻,丰流低头,试着移开视线,很‘羞怯’地道:“皇上,为何这样看着臣妾?”
完颜烈挑了挑眉,将她的‘娇羞’纳入眼中,“爱妃何时这么会害羞了?”那天她的勇气哪去了?
丰流滴汗,为嘛听完颜烈这话,像是在找渣啊?
完颜烈跨前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近,手轻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的双眼。
囧,丫,咋又这姿势。他用得很爽是不是?改天找机会,她也挑他下巴试试。
“几日不见,爱妃更美了。”完颜烈说得肉麻兮兮的赞美。
“错觉,错觉。”丰流讪笑,美?应该是憔悴才对吧。
“这样的爱妃,让朕好想怜惜呢。”完颜烈俊美的脸上露着一抹浅笑,嘴角微扬着。
丰流仿佛感觉到头皮发麻至麻木中,她产生一股错觉,完颜烈的这声怜惜似乎意有所指。
“谢……谢皇上爱惜。”
“呵呵。”好听的嗓音发出笑声,完颜烈手轻拉起丰流的手,“爱妃,身体好些了么?”
他这样突来的关怀,让丰流彻底感觉到眼前一片黑暗,世界没有了光明。死仿佛就在眼前。
“好……不,还没好。”刚点头,她又猛的摇头。
对上的是完颜烈那别有意味的眼神,她无法再看他了,“臣妾身子还很虚。”
“爱妃知道什么叫欺君吗?”
什么?丰流抬头,傻眼了,他不会又想灌什么罪名给她吧,“什么?”
“太医说你已经好了呢。”这就是欺君。
他,果然是有备而来么?
男人,就算是皇帝,也无法避免是那下半身思考动物的代言人?
果然,在美色面前,压抑不住了么?
“皇上,臣妾不懂。”她也不想懂他么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
完颜烈,缓缓地倾向前,靠近她的耳垂,吐着热气,惹得丰流一阵颤粟。
他到底想干嘛啊啊啊啊……
“爱妃,该侍寝了吧。”
还有什么理由不侍寝3
轰~
他真的说出来了。
这次,她还有什么理由,借口?
脑袋呈白热化,她无法思考,找不着理由,找不着合适的借口。
过度失神的她,都没有发觉完颜烈正与暧昧的姿势撩动着她的耳垂。
“爱妃,是太惊喜了吗?”自恋狂始祖轻吐着热气,丰流被他弄得氧氧的,身上的小细毛都竖直了起来。他为什么老爱将别人的震惊都能当作是惊喜?那可是完全不同的级别啊。
可是这会,她却没法跟他解释什么,因为她必须事情在还未有成形前将它给抹杀了。只是,她还可以想出什么理由?
在脑海中搜索一遍,竟发觉,原来她已找不到什么好理由。
良久,她尽力让自己说话说得,呃,像一般妃子表现得那般,带着点点的惊喜,多多的羞怯,少少的叹息“可是,臣妾的病……”
她迟疑着仿佛欲言又止,可不可以再用病没好这个牵强的理由啊啊啊。
“嗯?”完颜烈刻意地加重了尾音。
“臣妾的风寒还……还没有好。”她都觉得这理由好牵强。可是,真的很想它有用啊。
貌似他刚刚有提醒她,他已经知道了她很安好。
完颜烈眼中闪过柔情笑意,手缓缓地抚上丰流的额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为嘛她觉得他眼中的笑意在警告着她的不知好歹?
“福贵,安排风妃侍寝之事吧。”不容拒绝的旨意就这样颁发了。
我要她陪我睡觉!侍寝的意思原来是这么直白的,很贴切,很恰当吧?
丰流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反应,是脸红呢,还是生气,还是请求他不要那么着急,或者该很贞节的反抗?
“奴才遵旨。”
“我不……”随着福贵的应声,丰流终于做出了最本能也是最不理智的反抗。
完颜烈脸色有点冷,看向着她,语气却出奇的轻柔,“爱妃,你想说什么?”
还有什么理不侍寝4
看着他那颇具有威协的脸色,于是丰流很没种地将话咽进了喉咙里,“没什么。”
她很想哭啊,要被迫滚床单,这什么人生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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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突然间要自己侍寝,丰流是敲破头也想不明白。还有,当时她说没什么的时候,真的有看见完颜烈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她暂且将它解释为得意的笑吧。
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她不要啊……
可是,这似乎就是一个后宫女人命运最基本的开始。
“娘娘,您还在烦侍寝之事么?”绿草为丰流御着妆,拆头饰。
丰流是没什么精神的抬了抬眼皮,“是啊,天要塌下来了,本宫能不烦吗?”
听到她这样说,绿草轻笑出声。
丰流半抬眼的睨她一眼,“你笑什么?”
“娘娘,别的娘娘是想着念着钻空心思要得皇上的宠幸,娘娘您怎么跟别的娘娘相反呢。”
“你不懂的。”没有爱情的婚姻,怎么可能幸福啊。而且这老公还是一夫N妻,N是未知数的那种。
想想就恶寒。
“娘娘,皇上那么喜欢您,侍寝之事本来就是应该的呀。”
完颜烈喜欢她?别开玩笑了,她可没从哪一点瞧出来,他喜欢上她。
还有,什么叫应该呀,这OX之事不是得你情我愿才能达到最高境界么,这样他情她不愿,有意思吗?
烦啊,人家才是话事主,她只能被动的听话啊,瞧他那会的神色,似乎只要她敢说个不字,她就会没命似的。
丰流很无奈地看了绿草一眼,被现实蒙蔽了双眼的人。
轻叹一声,“唉,都跟你说了你不会懂的。”
绿草是真的不懂了,为什么别人家的娘娘听到侍寝都欣喜若狂的,而她家的,却这样的愁眉苦脸?
“唉……”丰流继续长叹。
还有什么理由不侍寝5
突地,绿草想到什么,张大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镜中的丰流,“娘娘您……该不会是……喜欢上律寒将军了吧。”后半句,她说得无比小声。
以致丰流根本都没有听到她的是什么。
“你说什么?”
绿草慌乱地摇头,天,不要这样打击她吧,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容许的啊。
“你没事摇头什么啊。”
“娘娘,您还是安心等待明天的侍寝吧。”
阿门,时间真的很快,明天就是‘离死’不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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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扑面而来,的确已经进入冬天了。
律寒拉紧了一下缰绳,看了看天,希望能够在下第一场雪的时候赶回来吧。然后手挥了起来,领着军队出发。
同一时间,朝清殿的丰流很委屈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越来越憔悴了,昨夜几次做梦被完颜烈强OX而醒,最后索性不再睡了。
这段时间,失眠似乎跟她杆上了。这似乎在隐喻着,她未来的人生里,注定要夜夜不能安睡?
想着这个可能性,丰流打了个颤抖,缩了缩勃子,探头看向窗外,好冷,真的是入冬了。
也许她该乐观地想一想,这么冷的天,有人可以暖被,也是不错的?
呵呵,好冷的笑话。
御书房
福贵捧着盘子立在一旁。那盘中只有唯一的牌子,精雕细琢的竹牌,红线头系于头端,只有两寸大小的牌子独盛在盘中显得有些孤单。风字却大大地被雕在牌身内,显眼得让人无法忽视。
完颜烈只是睨了一眼,然后继续埋首于国事上。
福贵捧着牌子立在那动也不动,等了良久,不见完颜烈开口说话,福贵终于忍不住地开口,“皇上,奴才……”
侍寝1
“福贵,你觉得朕待风妃如何?”完颜烈突然开口,打断了福贵的话。
福贵愣了一下,然后才恭敬地答道:“回皇上,皇上对风妃娘娘是宠爱有加,关怀备至。”他还有一句没说:皇上对风妃的宠爱已是绝无仅有的了。
单是那次顶撞圣颜,没被处罚,现在还让她侍寝,就可以看出,皇上对风妃的在乎。
听到福贵的话,完颜烈嘴角微微上扬,眼睛睨向福贵手中的盘子,“所以,你才只拿了风妃的牌子过来,是吧?”
福贵惶恐的跪下,“皇上,您那天不是说……”今天让风妃侍寝么。
完颜烈盯着那牌子,手工虽精致,可却显得有些不足,应该是匆忙加工赶制所致的。
“牌子手工做得有些差。”他淡淡地道,让人听不出喜乐。
福贵不知怎么接话,那天皇上下旨让他准备风妃侍寝一事,所以他就找皇后娘娘报备了。这妃子的侍寝一事,表面上是要经过皇后那关的。这是规距,之后第一次侍寝的妃子都是要将妃牌挂起,再交给敬事房保管的。
福贵看了看天色,询问道:“皇上,那今晚?……”
完颜烈侧头看了眼福贵,“风妃吧。”
下午,就有太监过来宣旨侍寝一事。
丰流只觉世界是真的无光了,眼有些直的看着绿草,“不想活了。”
如此灰凉的一句话把绿草吓得大惊失色,“娘娘,过了第一次就好了啊。”
这话怎么听得让人觉得别扭啊?她又不是去卖第一次。
眼球转了转,丰流白了一下绿草,“绿草,你有时的形容词真让本宫无语。”
侍寝一事被大阵状的宣旨,那么只是单个通知而已就这么大阵状,做为真正的主菜——丰流,她忙的连胡思乱想的时间也没有了。
后宫,虽很大,但是,耳目很大。
消息发达得仿若现代的无线电,这前一刻才得知今夜皇上在哪宿眼,下一刻就已是后宫皆知。
侍寝2
皇后听着宫女的回报,脸上不动声色,轻饮着碧螺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