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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皇后的底线就在于……脱——光——光。
这样的宠10
你有权力表演,但是观众同样有权利不看。眼看着皇后的衣服褪至胸前,完颜烈突然间就没了什么兴致,起身地用棉被将她包好,“皇后,你醉了,这样会着凉的。”
急时的动作让皇后避免了春光外泻,同时也避免她娇嫩的肌肤被寒风侵犯。
皇后有些哑巴吃黄连的看着完颜烈,她怎么能说,她根本就没醉?
“睡吧,夜深了。”
原来,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妖媚的角的。
天刚蒙蒙亮,福贵就来唤醒完颜烈了。睡在一旁的皇后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福贵,他不知道现在还很早吗?
福贵低着头,俨然是在做着非礼勿视的动作,他突然很佩服皇上,男人在完事后还能穿好衣服继续睡,顺便地帮旁边的那一位也穿好衣服,实在是很有精力,不是?
完颜烈没有赖床的习惯,几乎是在福贵喊他起床时,他就醒了。看着一旁的皇后,见她睁着眼看他,他微笑,“头会疼吗?”
皇后乱感动一番的摇头,“不会。”
他坐了起来,然后让福贵服侍着他下床,更衣之类的,未几,他吩咐皇后,“一会,让人煮碗醒酒汤吧。”
皇后很乖地应了声,“好。”
整装完毕,完颜烈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已起床的皇后,她单衣的站着一边,在冬天这样的早晨,身子显得有些单簿。
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还早,你再去睡一会吧。”
皇后点头,“嗯。”
完颜烈转身离去,想到什么,又折了回来,对着还站着的皇后说:“以后,流儿就不用来请安了。”
单簿的身子似乎颤抖了一下,着单衣在早晨,果然是不适合的。
他这根本就是命令,而不是与她商量,他在以他皇帝的身份告诉她,宠妃丰流从今后不需向皇后请安。
他明眼着给了丰流特权……
“是。”她低应,龙影却早已远去,这样的一声是,似乎存不存在并不重要。
下雪了1
“哈切。”半夜零晨,听故事听得好好的丰流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有人在咒我。”她打喷嚏向来准的很,所以她无比肯定地看着绿草,“有人在咒我。”
她得罪谁了她?
绿草翻个白眼,“娘娘,你可能是着凉了,时辰也不早了,该睡了吧。”
“有人在咒我。”为嘛绿草不信她所说,她打喷嚏真的是好准的哇。
绿草当然是不信的,“娘娘,半夜三更的,个个都睡了。”就只有她们还在闲聊讲故事而已。
算,不信就算了,反正绿草也帮不上什么忙,丰流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去,刚闭上眼,她突然想起什么,看着绿草,“宫里有没有打小人之类的?”
传闻后宫最喜欢搞这些小玩意,虽然不一定有效,可是换成谁,被做成小人打,心里也不爽。
绿草脸刷的白了一下,“娘娘,这话您以后可不要再说。”
瞧着绿草紧张的模样,丰流不禁挑了一下眉,“为什么?”难道这还有什么顾忌。
“总之,您记住,以后不要再说这话就对了,也不要问别人。娘娘,您快睡吧。”绿草说完,帮丰流掖好被子,便赶紧退了下去。
这样的举止惹得丰流更加心痒痒,有什么秘密不能对她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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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悄悄的逝去,天边开始露出鱼肚白。
安静的世界,偌大的皇宫沉睡着,突地,在一声惊呼中苏醒了般,带着人气,带着热闹,“下雪了。”
下雪了,下雪了……
仍与周公下棋的丰流紧紧的捂着被子,拼命地钻着。完颜烈好脾气地看着她将所有的被子给卷走,让他的身体爆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
殿外响起宫女兴奋的叫声,带着压抑,却仍是将他吵醒了。
他悄无声息地下了床,找了件外衣套上,然后走去殿门,守夜的宫女太监看到他时,吓了一跳,赶紧跪下请安。
下雪了2
“什么事这么吵闹?”他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们。
不知是谁答了一句,“皇上,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完颜烈走出殿外,天色已亮,朵朵白雪从天而降,落入地上,染成一片斑珀的白,“下多久了?”
“不到半个时辰。”
“嗯,这雪下得有些大了。”
没有人接话,他睡意全无,便让人服侍着更衣早朝去了。
刚送走圣驾,丰流便醒了,她总是醒得这么的‘合时’。
好吧,她是故意的,故意的在完颜烈走了之后才醒来,因为她不想大清早地起来跪安。
“娘娘,下雪了。”绿草端着洗漱的用品进来,对这个巧合,她也心然理会了。
所以呀,皇上一走,不用吩咐,不用叫唤,她都会识趣地进来服侍丰流起床。
有这样聪明的丫环,真的是挺幸福的,不是?
丰流睨擦了擦有些累的眼,“这几天睡的都不好,绿草,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黑眼圈了啊?”
绿草抿嘴笑,“娘娘睡不好是应该的啊,有皇上在嘛。”
“这倒是。”丰流傻头傻脑地应道,可是瞥到绿草那暧昧的笑时,她黑线就冒了出来,也许绿草跟她想的压根就是相反的意思。
没有做解释。
她也没法解释,难道说,陪完颜烈近两个月来,两人从没滚过一次床单,都是单纯的盖棉被睡?
别人会将她看成有毛病吧?!
虽然,她觉得更有毛病的应该是完颜烈,一个男人哦,一个竟然跟柳下惠有得一比的皇帝男人,让她怎么能不觉得有毛病。
她怎么着,也是容颜绝色吧,身材虽不至于像合妃那般火暴,但是凹凸方面穿着单衣还是很明显,不是?
为嘛,为嘛他瞥都不瞥一眼?
她郁闷,除了第一次她害怕他用强的外,其他的都用在,他为什么不用强的了?
下雪了3
纠结,茅盾,简称:她有毛病。
丰流出神的想着,眉头凝着,手攥着被子,嘴巴还可爱的轻咬,典型的小媳妇模样,让一旁的绿草看的怔了一下,“娘娘,您若是想去看雪,不必这么难选择吧?”
虽然天是有些冷,可是都冷了这么久了,应该习惯了啊。
丰流愣了愣,“选择什么?”她一时间都没听懂绿草的话。
绿草一边服侍她更衣,一边再次说道:“下雪的天不会很冷的,娘娘,今年的第一次雪呢,咱们去赏一下雪可好?”
绿草有些蠢蠢欲动了,似乎丰流就算不答应,她自个也会去赏的。
“下雪了吗?”
绿草的嘴角抽了抽,她一进门就说下雪了啊,娘娘是没听到?
“嗯,是啊。”
这时,丰流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兴奋地叫了起来,“真的吗?”说着,便冲了出去,也不管绿草正帮她梳洗呢。
大雪飘然般落下,只是一会便将皇宫染成白色一片,丰流兴奋地冲出殿门,仰着天,孩子气地接住从天而降的雪花……
脑海突然滑过某个人的身影,他说,他会陪她看第一场雪的。
不知不觉,两个月就过去了。
绿草拿着裘衣冲了出来,紧张的看着傻看着天的丰流,将裘衣披在她的身上,“娘娘,您这样会着凉的。”
丰流回神,这才感觉到身子有些冷,拉紧了裘衣,她杏眼溢满了笑,“绿草,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雪。”
绿草也被她的开心感染了,这是娘娘笑得最欢的一次呢,“娘娘,原来您这么喜欢雪啊?”
丰流点头又摇头,“只是未曾看到过。”也许只是新鲜?
“绿草,律寒将军走了有两个月了吧?”他说去追回贡品一事,也不知办得怎么样了。
绿草怔了一下,不明白好端端的,娘娘怎么会提到律寒将军,不过算了算时间,还是点头,“刚好两个月。”
给我一个承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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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两月如一日的,闲着没事都会往床上蹭去,果然,对于下雪这一事,只是因为新鲜感么?
因为人生中久闻白雪大名,未见其容,今日一见,不过尔尔,反倒令气温持续下降,好感全无!
诸如此类的错觉吧,所以她还是最忠爱她的棉床,暖和。
白雪覆盖着整个皇宫,白茫茫一片,如往年一般,却又似乎有些不同。
律寒站在御书房外,寒意毫不保留地袭身而来。他缩了缩身子,轻跨出步踩过石阶,‘吱’一声,碎雪的声音传进耳里。然后便是那黑色的脚印将洁白的雪地画出另类的风景。
“律寒将军,皇上宣您进去。”福贵恭身地向久等的律寒说道,两月不见,律寒将军似乎又瘦削了一些。
只是,是错觉吗?感觉到律寒将军的眼神又变得冷冽多了。
律寒点头,“有劳公公了。”说着,跨步走进御书房。
一进门,就觉一阵暖气扑面而来,与外面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暖流让律寒脸上的风霜减淡了些许,这些天在低温度下赶路,饱经风霜,的确是很辛苦。才刚到京城,便下起了雪,然后家都没有回,便直接的进宫来面圣。
完颜烈低头埋首于‘帝王书’中,似在琢磨中书中所说的帝王术,又似在出神地想着什么。
察觉到屋里多了一道冷气,他缓缓地抬起头来,却见律寒跪在地地请安着。
低垂着的头掩去了律寒脸上的疲惫,完颜烈轻笑出声,“律寒,你果然没有让朕失望。”
律寒仍旧低着头,“回皇上,贡品追回,臣还活擒了此次的头目。”
完颜烈哦了一声,从龙座上站起,“真的吗?”
律寒,抬起头,“嗯,此人是明朝人,他是……”他迟疑的没有将此人的名字说出,有所顾忌。
完颜烈跨出步,走到律寒面前,“是谁?”
给我一个承诺2
完颜烈跨出步,走到律寒面前,“是谁?”
正视完颜烈的眼睛,只见他眼里散发着精光,律寒不由得的心敛紧了一下,轻启簿唇,缓缓地道:“丰清。”
完颜烈眼里闪过笑意,嘴角里带着一丝玩味,“丰清?丰邵将军的养子?”据闻他做了丰邵将军的养子之后就被送去某山里修练去了。
世上只闻丰清之名,却没有谁见过他。
贡品竟然是他所劫,的确很出人意外呢。
完颜烈转身,走回龙椅,手把玩着手指上扳指,“丰邵培养出来一个……劫匪?”
律寒有丝窘迫,低下头避开了完颜烈的直视,“拒闻丰清从未在丰邵身边呆过。”他这样的说话,不免有些在为丰邵的英明形象做着解释。
完颜烈挑眉,“这倒也是。”
律寒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上交给完颜烈,“贡品全数追回。无一遗漏。”
完颜烈接过,却没有急于地打开本子上,贡品对于他来说,似乎在此刻显得并不是十分的重要。
看着律寒,他突然感慨地道,“律寒,你长大了。”
黑线从律寒的额际冒出,嘴角无法控制的抽搐了起来,他有些僵硬地应道,“臣长大好久了。”任一个二十五岁的人听到别人这样说,反应也无法正常的。
他情愿相信皇上是在赞美他,而不是在消遣他。
听到律寒有些激动的回应,完颜烈不由得轻笑出声,“朕一时说得太快了,朕的意思是,出去了两个月,你显得老练许多了。”认真的瞅着律寒的脸,他继续道:“起码脸上有些风霜感了。”
律寒的嘴角无法不抽搐,为毛他觉得皇上说话越来越没水准了?
看律寒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完颜烈笑的更欢了,“律寒将军不习惯朕这样的说话方式吗?不觉得朕这样很幽默么?朕记得你以前就指责过朕没有幽默感。”
给我一个承诺3
律寒拱手,“臣不敢。”
记仇的角啊,这话他只是在当年还只是十七岁那会说的,如今八年已过,竟翻出旧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