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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草脸刷的一下红了,“娘娘您取笑人家。”说着,一个不干,蹬脚先进屋内去了。
丰流的脸上露上很无辜的笑,她这不是说的是事实么,余光睨向还在庭院中的律寒,却见他嘴角微微带笑,正视着这边。
记仇的皇帝2
轻叹一声,她没有留恋地进屋去。
等再出来时,却已没有了律寒的身影,空荡荡的院落只余那几株盆栽,秋风清扫着残余的落叶,带来萧条。
突地,丰流的心底却是涌上淡淡的失望。
为毛这样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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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里,完颜烈好心情的轻呷一口竹叶青,淡淡的酒香拂过鼻尖,让人沉醉。眼睛轻抬,睨向那正走向的律寒。
他嘴角微扬,招呼着道,“来来,律寒,陪朕喝一杯。”
“给皇上请安。”虽然完颜烈的态度很随意,但是君臣之礼,律寒还是不会忘记的。
“起来吧,来来来,陪朕饮一杯。”完颜烈的态度仍旧随意,一旁的太监上前斟满一杯。
也许是渴了,也许是心里烦闷,也许……甚少喝酒的律寒竟然一下子端起酒杯,痛饮而下。
刚端起酒杯的完颜烈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反常的律寒,他微移着酒杯,似要在淡淡酒香溢出酒杯。
太监又上前斟满一杯,律寒嫌不够似的,又一次性杯酒下肚,如此,三杯下肚后,他才有所制止。
“律寒,你有烦心事?”借酒消愁可是愁更愁的说。
律寒只是抬头,眼眸下是一片清水,“没有,只是臣能跟皇上一道饮酒,是臣之荣幸,不痛饮三杯,岂可?”
完颜烈露着好看的笑,眼眸深看了一眼律寒,良久,他轻呷一下杯中的酒,放下酒杯,酒杯碰到石桌,发出轻脆的声响,“你也学会说谎了。”
笑,是淡淡的,都让人看不出完颜烈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笑。
撒谎么?律寒微愣,是,他直觉的就撒谎了。
可是他除了撒谎,还能说些其他的吗?他能说,其实,他很想留下来陪丰流吃顿午饭吗……
“臣不敢。”他低头避开完颜烈的直视。
记仇的皇帝3
没有深究,又或者是不在意,完颜烈随口淡问,“风妃现今怎么样了?”
黑线在律寒的额际冒出,嘴角忍不住的抽搐,‘风妃’这么缺德的封号到底是哪个王八想出来的。
“皇上,明朝公主的封号是不是应该换一个?”他好心的提醒着完颜烈,这个‘风’号实在是不雅。
可是没想到换来却是完颜烈的哈哈大笑,“朕觉得挺好的啊,这名号还是朕花了两天想出来的。”
原来完颜烈就是那个王八。
“她不是叫丰流么?这风妃取与她谐音的姓,很适合啊。”谈到丰流二字,完颜烈嘴角的笑容又扩大了不少,听起来更像是在取笑别人的姓名。
“皇上,姓名取于父母,臣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律寒一脸严肃地看着完颜烈,不知道丰流的名字有什么好笑的。
虽然当然他第一次听到时,嘴角也控制不住的轻咧了一下,可是他可没有像完颜烈这样笑得这么的夸张。
寒意从完颜烈的眼里一闪而逝,他略微收敛了下笑意,“是吗?朕觉得挺好笑的啊,都说人如其名,不知她是否也风流成性呢。”
“皇上,话不可乱说。”律寒脱口而出,为丰流辩解,可是话才出口,他就意识到了不妥,于是加以解释,“臣的意思是,她如今已是咱们金国的妃子,她的声誉就是咱们金国的声誉。
解释有点生硬,但还算过得去,完颜烈收回笑意,“律寒将军似乎与她很熟?”带着疑问的尾音,有着点点的颤意。
律寒心一紧,“只是迎亲时,接触过一两次。”
只是接触过一两次,就可以这样为她与自己的皇上顶嘴了,这个丰流呵呵……
“是吗?那她刚才见到你时有没有觉得很惊讶?”
“有。”寒晨殿那么偏僻,能来一个外人,还是一个男人,不惊讶才不正常吧。
“她的伤好些了没?”话说,都已嫁进了一个月了,他都没有去看过她一眼呢,唉唉,是不是有些太坏了?
记仇的皇帝4
赐于她风妃的称号,她应该很讨厌自己才对吧?
完颜烈一边神游,一边看着律寒,应该给律寒指一门亲事了。
“应该差不多了吧。”
“应该?”
“她已经活蹦乱跳了。”想起刚刚丰流的活动,律寒只是照实说而已。
“是吗?”那么,再过月余的话可以见见她了,到时已是冬天,嗯,不错,被窝不会太冷了。
看着完颜烈没什么意识的自问,不知为何,律寒的心就一紧,不顾礼仪的多嘴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置祥平公主呢?”
一般的和亲公主都难逃被赐人的命运,就算不赐人,也是会被打入冷宫,终其一句话,和亲公主命很惨。
他应该在皇上说要赐她给他时,点头的,可是,他却偏偏否决了……
完颜烈挑了下眉,看着律寒,“处置?朕为什么要处置她,拒说她是明朝第一美女,你知道的,朕最喜欢美的东西……”
汗从律寒的后背浸出,“可是您不是把她扔在了寒晨殿么?”这不是代表着处置的前奏么?
以前那样来的和亲公主都是这样的啊。不是?
完颜烈微微摇摇手,“朕要先削削她的锐气,让她先感受一下冷落的生活,往后才会有点上进心啊,不是?”
其实根本上他就是不爽丰流可以无视他这个金国皇帝的威严,竟闹出自杀一事。
他就这么的讨人厌么?
怎么着他也是金国第一美男,有权有钱有内涵,她凭什么要以死来污辱他啊!
皇上很……阴险,律寒只能想到这个词形容他,只是心底却是悄悄地涌上点点的酸气,“皇上不是喜欢辣手摧花么?”
完颜烈微笑,摇摇头,“不,朕现在喜欢上征服美人心了。”
他倒想看看,受尽冷落的祥平公主,两个月后还是不是这么的能熬呢。毕竟在后宫,没有了宠爱,就等于花朵没有了阳光露水,活不长的……
后宫日子开始了1
“哈切。”打着喷嚏,丰流很不舒服地揉了揉鼻子,“谁说我坏话啊?”
“娘娘,谁会说你坏话啊。”鬼都不认识多一个,何况是人。
白了一眼绿草,丰流继续吃饭,这律寒将军送来的鱼还真的是挺鲜的,弄出的味道真的是不错。
“你隐射些什么,跟着我,住这么一个大殿,你还嫌不好啊?”揶揄着绿草,丰流自我调笑。
“奴婢哪敢隐射什么呀,奴婢是实话实说好不好,娘娘,您瞧,您身子也好得差不多,是不是应该出去走动一下,搞好人际关系了?”
人际关系?这词用得好,可是她跟谁搞好人际关系啊?“这殿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么?”
绿草的嘴角抽了抽,果然,娘娘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娘娘,您该不会以为这寒晨殿就只你一个娘娘吧?”
咦,难道还有别的人?那她彼没发觉?丰流两眼疑惑地看着绿草,“还有鬼么?”
绿草翻翻白眼,“不是鬼,是人。”
“在哪?”这寒晨殿上上下就只有她俩人啊。
“娘娘,这里是北偏殿,还有主殿,南殿西殿。”绿草的意思是,这殿里还有其他人,而丰流一直认为自己居住的寒晨殿其实只不过是属于一个小小的偏,还是一个连不上主殿,需要拐弯再拐弯的偏殿。
这是什么建设啊?
丰流眉头微蹙,“她们跟我一样都是和亲来的么?”想不到啊想不到,还有同命运的。
话说,这几天对这个金国是大致了解了,那叫一个强悍,皇帝呢,正值壮年,野心勃勃,一个十分厉害的政治家。
明朝充其量只是一个弱小的南国,对于强悍的北国金国,和亲似乎是弱国常有的措举。
当然,普天之下,其他的弱国还是有的,比如说东南面的琉璃,西北的西凉……
“主殿的娘娘是的,其他两位则不是。”绿草尽责地禀报,主殿是西凉国送来的和亲公主,受宠过一些日子,但是后宫花无百日红,宠爱就更加的是那样昙花一现。但是,据说,她是唯一一个受宠过的和亲公主。
后宫日子开始了2
“哦?都是像我这样刚进宫就被送来舒服的?”丰流微笑,似乎是在为自己这样的遭遇挺开心的。
绿草的额头冒出三根黑线,“娘娘,这后宫里恐怕也只有你才会这么乐观的想。”舒服?进了寒晨殿的,与受宠基本上是绝缘。
这样可就意味着以后的人生呐,孤独地遥望夕阳了。
丰流讪笑,“拜托,绿草,人生总要充满希望咧。”不然,还怎么活啊。要向前看,前看啊。
“跟我说说她们的喜好吧。知已知彼,才能相处得融洽不是?”
“主殿是琉璃的和亲公主——丽妃,南殿西殿的两位主子是孪生姐妹,出自金国的将门……”
绿草一番话解说下来,丰流大致明白了现有状况,寒晨殿,果然还是比冷宫稍好一些的殿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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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绿草就已端着洗漱用品,来到丰流的床前,“娘娘,该起床了。”
丰流贪恋着被褥的暖流,嘟哝一声,继续睡去。
绿草见状,将洗漱用品放在一边,上前轻摇她,“娘娘,娘娘,该起来了。”
丰流微睁眼看看天色,朦朦亮,秋天的早晨带着些许凉意,她将身子往被里又缩了缩,“时间还早呢。”
“不早了,从这里去未央宫可有一段路程呢。”绿草将毛巾打湿,扭干的毛巾还上升着热气。
“未央宫?去那里做什么?”
绿草汗颜,昨晚明明有提醒她,今天要去给皇后娘娘定省的啊,“给皇后娘娘请早安啊,奴婢昨晚不是有跟你说过么?”
睡意还没全醒的丰流歪了歪头,有吗?没印象。
接过绿草递来的毛巾,暖暖的,很舒服,睡意也渐去了不少。
磨蹭着起床,宽衣,梳头,一系列着装下来,时间刹时间就过了大半个时辰。丰流瞧着镜中的自已。
后宫日子开始了3
丽影镜中现,头挽高髻,略施粉黛,乌黑柔顺的青丝柔顺的紧贴着头部,杏眼生辉,红唇欲滴,身穿金国妃级上的粉色宫装……
如此佳人,甚美,穿越,果然是能拣到好货色的。
从寒晨殿前往未央宫的确是蛮远的一段路,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到,而到时,天却已经大亮了。
绿草看着未央宫外边等候的那些宫女,少说也有四五个,她的脸色刹时间苦了起来。忧心着不知道皇后会不会因娘娘的迟来而责怪她?
“绿草,你干嘛愁着脸啊。”丰流正打量着未央宫呢,发觉这金国的宫庭建筑倒有几分像紫禁城。琉璃瓦,朱红门,汉白玉柱……
“娘娘,已有几位主子在你前头给皇后娘娘请安了。”绿草还是苦丧着脸,为什么现在请安的人都那么早呢,秋天了呢,都不懒一下床么?
丰流听罢,无所谓地道:“哦,这样啊。”废话,那寒晨殿离这里这么远,能早得了吗?难道还要她半夜起来?人家离这近的,天大亮了,再起来,也比她来得快呀。
“娘娘,您不担心么?”绿草真不知该不该忧心一下丰流的无知。
“本宫该担心什么吗?”
“没,娘娘,我们快进去吧。”眼见不远处又有几位妃嫔结伴而来,若是让她们先进了去,那娘娘可是排在十名后了,担心这个,绿草赶紧提醒道。
丰流点点头,初始还以为妃嫔的宫女是不能一起进的,可见绿草跟在侧边,她也就没说什么。
皇后这个大人物当然是还没出场的,不过就有不少的妃嫔已聚集在一块了。一见她走进来,个个都瞧着她这边来了。
环肥燕瘦,或清纯,或妩媚,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