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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个人我已经强调过很多次了,你又不是我女儿,真有什么好歹,我又不靠你养老。先说了,你以后要是到我面前哭鼻子,我就一脚踹了你。”她还是有些赌气,忍不住毒舌道。
“谢谢你,阿笛。”百丽儿其实很感动,知道秦一笛是不反对了。虽然话说得毒,可是里面的关心只有她知道有多重。
“谢个屁!我说丽儿,怎么离开我,你就如此不爷们了,啧啧啧,真是丢我的脸,不对,你还是挺爷们儿的,竟然敢对毒蛇表白,何止爷们儿,简直勇气可嘉啊。”秦一笛似笑非笑。就算她不反对,也得过过嘴瘾,这妮子太可气了。
“……”
45又上了一层楼
百丽儿一噎;只得低头装委屈。是她心虚;还真不能像以前那样给反击回去。不过她也不知道用什么话去反击,秦小妞被她激怒得毒舌功又上了一层楼。
“瞧瞧;你还起劲了。这委屈得性;不是学那谁谁谁了吗?”秦一笛鄙夷道。
“我这不是虚心受教吗?”百丽儿狗腿道。她可不想和那谁谁谁媲美啊。
“虚心受教?我X!之前怎么就不虚心不受教了。哼,装模作样!”秦一笛喝了一口柠檬;降火!“对了;还真有件事儿你得受教。”
“什么?”百丽儿觉得今晚要是秦一笛再这样数落下去,估摸着她的硬头皮功也能提升好几个层次了。这些话,她那十足的亲老娘都没这样泼辣过。
“记住;千!万!不!能!和!他!上!床!”秦一笛一字一顿铿锵有力的说道。末了再确定的加了一句;“知道吗?”
“……”百丽儿心里泪奔。她是知道节操为何物的人好伐……
秦一笛心里不痛快,数落完了;还不够,还要喝酒,要求百丽儿必须陪她一起喝。
百丽儿不能喝酒啊!但是秦一笛今晚可不管,闹着说:“我都同意你和我仇人在一起了,你还不答应我这点小事,够姐妹儿吗你?”
百丽儿被这个“仇人”二字给弄得一愣。他们竟然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自己还这样做,阿笛是不是伤透了心了……
“那好吧,我答应你陪你喝酒,不过我们去你公寓喝?怎么样?”百丽儿征求秦一笛的意见道。
“好。”秦一笛大怒后有点激动。豪气万丈的挥着手要去买酒。
百丽儿扶额,直怀疑刚才点的那几杯饮料是有酒水还是兴奋剂,秦小妞的样子明显太过于高亢,不过今晚无论怎样,为了弥补歉意,她一定得舍命陪君子到底。
出了Truth大门,百丽儿挽着秦一笛,继续听她的絮絮叨叨。余光中瞄到了两个熟悉的背影,定眼看去,正好看到二人的侧脸,百丽儿顿时浑身如雷击。
“怎么了?”秦一笛看向突然止步的百丽儿,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看到了进入Truth一旁的那座豪华宾馆恢宏的大门和站得笔挺的门卫。
“啊,没什么?我以为是熟人呢,结果看错了。”百丽儿强稳定住心神。也许真的是她看错了。秦北楼和小玩两个完全不搭边的人,怎么会在一起呢?见秦一笛有些怀疑,忙又道:“我们快回去吧,这么多酒,我倒要看看你能喝到几杯?”
秦一笛订了不少好酒送到她公寓去。百丽儿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不过好在公寓里只有她们两人,不信她还会把秦小妞怎么着。加上刚才看到的,就算不能百分之百确定,百丽儿仍是心里很沉重甚至难受,喝点酒也好,反正那事现在不能确定,搁在心里直膈应,醉了说不定就忘了这事了。
回到公寓,百丽儿没有去敲百里铎的门,直接上了楼到了秦一笛的公寓。找了一部片子出来,打算等会儿,边喝酒边看。没过多久,酒就被送来了。
鉴于二人的酒量实在太差,百丽儿把门给反锁了,然后拿了两个杯子,对着换了睡衣出来的秦一笛道:“咱们将就着看电影,先悠着点喝。”
“行,我把睡衣放床上的,你去换了,咱们今晚敞开了肚皮喝。”秦一笛接过杯子,开了酒瓶满上。
百丽儿换了睡衣出来,和秦一笛并排坐在地上,准备先看片子。
片子看得差不错了,二人才颤巍巍的端起酒杯,诡异的看了一眼,像是初次尝试喝酒的少女,既兴奋又害怕。
“磨蹭什么,反正只有我们两个,放心不会怎么样的。”秦一笛看了百丽儿一眼,佯装果断的说道。
百丽儿点了点头,把杯子放到嘴边,冰冷刺激的液体刚滑进嘴里,“喂,丽儿,你说依我们俩的酒品,会不会互相失身给对方?”刚把杯子靠近嘴边的秦一笛放到嘴边,突然想起了什么之后说道。
“噗——”一口的红色液体全喷到了秦小妞脸上。“对不起,阿笛,我不是故意的。”百丽儿忙抽了纸巾给秦一笛擦脸,然后嘟囔着,“都怪你自己,说那话,存心让我喷你。”
秦一笛淡定的自己抽了纸巾擦了擦脸,有些无语凝噎,解嘲道:“幸好你是对着大爷喷的,要不然你就是对着大爷电脑喷的,就凭我这电脑里面有价值几百个亿的策划方案,我也会杀了你的。所以还是喷脸喷对了。”
百丽儿龟缩了,“如此庆幸,要不,您老让我再喷次您的老脸,哦,您老的脸……”
“屁!别蹬鼻子上脸。来,满上。”秦一笛报复性的给百丽儿倒满了酒。
二人喝了不少,但意志还算清醒。因为为了不早早喝醉,她们先开了酒精度数和啤酒差不多的红酒,咳,说白了也就是饮料,并不醉人。不过喝得有点多,有点想睡觉了。
百丽儿撑着脑袋听着秦一笛的话。
“你知道为什么我那么讨厌秦北楼吗?因为我妈妈就是因为他死的。”百丽儿闻言,放下酒杯。这酒度数本来就低,还被她掺了不少水。要不然她们俩早醉了,阿笛也是这样想的吧……
“爸爸才把他带回家的时候,看见那个漂亮的小男孩,我其实挺开心的。因为哥哥老早就出了国,我又没有什么朋友,他的到来,我第一反应就是我有玩伴了,甚至还是一个漂亮的小玩伴。可是妈妈在看到他时,原本温柔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我知道妈妈讨厌那个小男孩。于是在爸爸介绍他的时候,我上前推开了他。那年我八岁,他十二岁。”
“因为他,爸爸和妈妈经常吵架。可是他们总是避开我,不让我知道。但是很多事情都不难猜。但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真相,我因为妈妈而讨厌他,也因为好奇想要接近他,所以我总是在他背后偷偷观察他。原来他也很讨厌我妈妈,只要是我妈妈碰过的东西,他都会去恶意破坏,我发现后,阻止他,并威胁他要是他再敢那样做,我就告诉爸爸妈妈,让他们把他赶出去,可是他只是浅浅笑了一下,带着不怀好意,然后无视我直接离开。我总觉得他其实很悲伤,让人有着想要保护的感觉,虽然他比我大了四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那种感觉。”
百丽儿沉默,这种感受她能理解,初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她也有,所以才想要接近,才想要和他在一起。那个人具备一种其他人没有的魔力,让你随时都有一种飞蛾扑火的冲动。
“记得有一次,院子里妈妈最喜欢的玫瑰花开了。那是从国外引进的异基因品种,很贵,我妈妈一直紧张得不得了,没想到第二天那些花全都被摘掉了。妈妈很生气,和爸爸又大吵了一架。最后他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我很生气,跑去质问他问什么。他竟然说他恨我们李家。当时我愣住了,因为他说是李家而不是秦家,后来我想大概是因为她妈妈没有抢赢爸爸,才那么说的吧。我当时小,不懂,听了这话只得狠狠的跺脚。”
“后来,爸爸带着他离开家好几天,妈妈很生气也很悲伤,整日看着手上的婚戒出神,我想要逗妈妈笑,可是她总是哭。后来爸爸和他回来了,他们看起来都很憔悴,特别是他,变化很大,他总是像现在一样对着每个人浅浅的痞笑,看起来让人胆寒。过了几年,我外公家破产了,我舅舅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卷了最后的余款潜逃出国,我到现在都很奇怪,本来李家的财产就是他的,他跑什么,不过这事恐怕只有我爸才知道原因,但是他不会告诉我。而那个时候的李家即使我爸爸出手也挽救不了。我外公没过多久就去世了,然后是我外婆。李家的人丁本就不兴旺,我外公一死,李家也就差不多完了,随后,我妈妈忧思过重,也病倒了。那一年,简直就是灾难年。我十二岁。”
“直到有一天,我为了逗妈妈开心,跑去摘了一朵玫瑰花,拿到妈妈房间,却看见他带着我妈妈的房间里,但是我去晚了,只听到妈妈咆哮着,让他滚,不想见到他。我妈妈一向知书达理,和爸爸吵架也是语气温婉,那样的语气那样的恨意,我是第一次听到。你说,他是多坏,才让我妈妈对她恨之入骨啊。而我妈妈的死更是他一手促成的。我妈妈后来病得越来越严重,爸爸整日里都为妈妈联系国外的著名医生回来给她治疗,可是我妈妈那是心病,总是反反复复,没反复一次就加重一次,最后所有医生都说只能听天由命了,爸爸没有办法,只得叫国外的哥哥赶快回来,不然也许连妈妈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46明明打的死结
“我看着妈妈那张原本倾国倾城的脸消瘦得不成人形;很难过很害怕;可是为了不让我妈妈难过,我在她面前从来不哭。”
“就在哥哥回来的前一天,爸爸因为妈妈很久没去公司;当时公司出了很大的问题;爸爸不得不去公司处理。当天晚上我妈妈就死了。”说道这儿的时候,秦一笛已经泪流满面了,转头看向百丽儿,道:“你知道我妈妈是怎么死的吗?”
百丽儿不语;沉默的低下头,不用想,肯定和秦北楼有关。
“其实我也不知道。”秦一笛自嘲的笑了笑。“那天晚上;我本来一直守在妈妈床前;一不小心睡着了,后来我醒来的时候我却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等我去找妈妈的时候,只听到哭声从房间里传来,有哥哥的,还有爸爸的。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但是我知道一定是他。因为我爸爸那晚一直没回家,凌晨的时候直接接了我哥哥一起回来,整个屋子里就只有他和那些佣人。之后等长大后,我才发现端倪,那个时候服侍我们的佣人早就被换掉了,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他们!而且那晚我看见他看着妈妈的遗体嘲讽的笑着!一定是他!他一定是凶手!!!”
秦一笛很激动,抓过手中的酒瓶,直接往嘴里灌。那个酒的酒精度数很大,百丽儿却没有阻止。她想,醉了也好。
她没想到事实是这样,原以为只是豪门私生子与嫡子女争夺地位财产的狗血戏码,没想到他们之前真的有血海深仇,怪不得秦一笛会对秦北楼有那样深的恨意。
而她竟然和自己好朋友有着血海深仇的人交往,而最后阿笛一直没有恨她没有怪她,担心她被他伤害,她真是该死,一直油盐不进,逼着阿笛揭开那些血淋淋的伤疤,可是终究有些晚了,如果让她现在在这个时候和秦北楼分手,她不知道怎么去说,也……舍不得……
转念一想到那两个背影,百丽儿心中一阵烦躁。也拿起桌上的高度数酒喝了起来。
两个女人毫无节制的喝着酒,很快两瓶酒分别下了她们的胃。
秦一笛一口气喝完了就受不了了,条件反射的爬起来,立马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吐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可是胃里难受得紧,秦一笛又跌跌撞撞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