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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自己的男人……还要等到别人先抱完才行,蛋疼不解释。
格里部落的女人一时激动都想扑过来跟首领芒拥抱,芒避开桑拉的拥护,温柔的声音徐徐而道:“我可不能跟除了自己女人以外的女人相拥,不然,我就永远不可能爬上自已女人的兽皮垫了呢。”
他可是一直都记得月说过,她的男人是不能随便亲近别的女人,要是有什么不太好的事让她看到,哼!直接削肢体!
当时,他是很认真请教什么叫肢体,月则是恻恻回道:就是哪一块地方让别的女人碰了,她就直接拿獠牙把那一块地方削下来!
这样的话是吴熙月半开玩笑半认真说出来,可芒却是牢牢记在心里了。
女人们惊悚了,来了个急刹车且是飞快转跑到吴熙月边,着急着解释起来,“月,我们并没有想要去抱芒,冲出去是想抱自己的男人!真的,在部落里芒就不喜欢女人亲近他呢。”
格里部落的女人都知道首领芒看上去是个很温柔的男人,但却是一个杀起女人来眉头都不皱一下。这么恐怖的男人笑得再微笑,她们心里也是发怵的。刚才,咳,一时激动差点给忘记了,还好……还好没有冲过去。
妹纸是很端庄又得体地笑起来,“偶尔抱一抱也没有关系。”远目,她又不是不讲理的女人,那有时候一激动抱那么一下也可以原谅,只要不是背着她偷人就行。
英子她们是松了口气,见到巫师月确实没有跟自己生气的意思,是小小的吁口气拍着脯心有余怵道:“刚才差一点点就让芒杀死了,好险,好险。”
男人们先是一怔,然后就是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道是在笑芒没有了男人气概,还是在笑女人们太胆小,也许,也有可能是在笑巫师月太强悍把芒压制得死死。
无论他们怎么笑,芒都是目光柔和面色平静应对。他的族人怕吴熙月不是件坏事,对他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以后,如果月来格里部落来居住,他就不用担心族人们会欺负她了呢。
在三个男人中,只有芒的桃花运最惨淡!格里部落里的女人是避他都来不及,哪还有什么花花心思。就算是以前有,现在很肯定的说没有一丁点了!男人不是没有,何必要去惹一个连女人都杀的男人呢。
见此,吴熙月微地动了动脑子便知道了他们为毛这么的怕芒,嘿嘿,卓玛她们几个干的事最后倒让她吴熙月捡了个好处。
“芒,过来坐。”族人们的已经过去,现在该轮到她来了,细细检查检查自已男人有没有受伤,嗯,还算好,除了一些擦伤外没有大问题。
啼对此不会说去妒忌,他回来的时候女人也是这么细细检查;寒眸里温意乍起,啼淡淡道:“出去这么久才回来,月很担心你。”
“本来是可以早些回来,不过发现了些不太好的事想去弄个明白,走着走着就走远了。”芒拉着吴熙月的手一起坐在了火堆边,目光扫过像蜘蛛网一样的东西方发现最中间破了个大洞,指他着鱼边坐下来,道:“这是什么工具,瞧着有些像蜘蛛网。”
吴熙月随他一道坐起来,解释道:“是鱼网,孤岛上面有走兽,我们现在又不能离开,食物成了问题。我想着用鱼网捕鱼,族人们有鱼吃也不至于会饿到。”顿了顿,盯着芒的肚子直接问起,“你是不能也没有吃东西?”
鱼跟是没有了,倒是还有许多野菜留着。真要饿了水煮野菜吃也可以饱会肚子。
“有些饿但还能忍一忍。”芒怕她担心便有意将话题扯开,“鱼要是能吃倒也不错,族人们以前也没有吃过鱼,但愿他们会习惯过来。”
吴熙月笑了起来,坐地面捡了一根小鱼刺,“早就吃了,而且个个吃得很香。你回来晚了,不然也能吃上烤鱼,没事,明天你也能吃到烤鱼;味道不错,啼也很喜欢呢。”
“嗯,虽然没有多少鱼,味道确实不错。”啼很中肯的补充回答。
“只要有食物吃,族人们就能熬过去。真是没有想到我们逃出火山爆发,却没有逃到莫河外面去,反而停在这座长在河水中央的山上面。”不用为食物担心,芒的笑容显得开怀许多,暖暖的声色,柔和的目光更衬得他俊颜玉雅。
吴熙月眨了眨眼睛,有那么一会被男色给闪眨了眼。
“纳雅不适合马上过河,归阿的脚骨折,还有几个族人们都受了一些伤,已经停了**天,不过再有个二十几天就可以离开了。”吴熙月算得很仔细,为的就是让芒也安下心来暂时居住在孤岛上面。
一个没有外族部落,没有凶猛野兽的孤岛从安全角度来说是相当安全的,但,她担心的不是食物,也不是猛兽问题。而是潮水问题。
季雨水多,莫河一边气候温润,潮起潮落最正常不过了。这些天她在河边经常走动便发现了些蜘丝马迹,沿河岸走去很多树枝上面都垂着一条条黑色垂物,爬上去一看才知道这些都是生长在河水里的水草。
本是河水里的水草为毛会挂到树枝上面去呢?蛋疼的,自然是河水涨潮,水位淹过河堤进入山林里面,水草也随着河水漂来。等到潮水退去后,没有随河水随走的水水草就挂在树枝上面了。
麻痹的!这可是件大事啊!万一潮水涨起,又万一今天雨过,莫河水位势必要增高,把耸立在河水中间的孤岛淹灭也是很正常的事。
抬头看了看天空,繁星闪烁月圆如弯船,并没有看出来有下雨的痕迹。
不管下不下去……,都需要准备好才行了。
才满她们已经把需要补到鱼网上面的草藤皮抽打了出来,走过来朝芒微微一笑才对吴熙月道:“月,草藤打好了,我们现在可以把补鱼网补好。”编织鱼网的事一直都是吴熙月跟几个女人一起完全,补鱼网的事自然也是交给了女人们。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要把断了的草藤皮取下来竟是比编鱼网还要难许多,啼跟芒见到女们嘿哧嘿哧把全力气都使出来也没有断了的草藤抽出来,啼拍了下月的肩膀,目露戏谑,“还是交给我们男人来处理。力气太小了呢。”
吴熙月闻言,立马把手里的断草藤给他,好整以暇道:“来,你来试试能不能抽出来。”丫的,站着说话不腰痛啊,草藤是一根接一根编起来,环环接连想出来……哼!好难呢。
事实也确实如此,啼,芒俩人出手也没有用。
弄得两个一贯镇定的男人都有些脸红耳赤,好不尴尬。
“算了,用石斧把断草藤砍掉,打个结把新的补上去。”吴熙月是瞧出来用蛮力是不行,只能是退后一步另想办法了。
看着几个女人补着渔网,温暖的火光照在她们的上,瞧在眼里心里都是安宁又舒服。
芒就着火堆躺下来,对啼轻声道:“月的厉害让我都些害怕起来,她总是能想出好办法出来,让我们的族人不用担心食物问题。啼,你是怎么发现我们还没有到达莫河岸边呢。”
拨着火堆的啼把事的前因跟芒都细细说了遍,“……,我也是没有想到竟然上错了地方,等霍加回来再看看他是怎么想。”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么久了也没有回来。
“霍加是去寻找居住的地方,以他的谨慎估计是需要一段子。”芒慢慢的说着,眼睛已经闭上了。这几天很累,几个族人为了追一只翅膀受伤的飞鸟差点都掉到悬崖下面的河水里,他这个当首领的更加心,一路过来晚上都没有睡好。
两人把这几天各自发生的事都一一说了出来,提到用弓箭飞鸟,芒睁开有些睡意的眼睛,染了睡意的声色微微低沉,“月想事总是比我们俩人要先许多,早在山洞里她就开始在做弓箭,难道说那个时候她就知道后还会这样的事发生?”
啼愣了下,他还真没有往这方面想。
巫师是神灵的使者,他们知道的事确实是比普通族人们要多很多;可要说连还没有发生的事都知道,呃,这……这这这,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里面了。
两位算得上是很优秀的年轻首领们沉默了,突如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心里竟然是同时在想:女人这么优秀,到了莫河外面岂不是会有更多的男人喜欢上女人?
那么,月会喜欢上别的男人吗?
沉默一会,俩人又是幽幽一叹。
“别多想了,还有狼王在呢。”芒闷闷地吐出口气,如是自我安慰。他没有问狼王在什么地方,早就清楚狼王并不喜欢出现在人多的地方。
啼目光微垂,淡淡道:“接下来的事是我们没有办法知道,出去后……也许会有,也许会没有吧。谁又知道呢。”又想到了跟女人之间商量好的计划,语气微敛道:“我到另一边看过,哪边的水太急竹筏很能划过去,月说了,实在不行就返回莫河一带,再重新寻找可以靠岸的地方。”
“主意倒是不错,还不知道霍加愿不愿再返回呢。”芒冷地笑了下,温润的眼底里一道凌厉划过。显然,他并不太相信霍加及密索部落的族人。
两人细细的说着话,女人们就在旁边补着渔网低声曼语的说笑着。
留意到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吴熙月下意识抬头看过去,芒锁着眉头已经睡了……;唇瓣抿起来,连睡觉都是锁着眉头,他心里还有什么没有想开的事呢?食物问题不存在了啊,刚才他们的对话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呢。
啼看了眼已经睡过去的芒,往火堆里添了几根干柴便也躺下来。睡下去时感到有道柔和的目光在他跟芒的脸上停驻,心有灵犀地抬眸看去;吴熙月抿紧的嘴角弯了起来,很轻声地笑道:“睡吧,明天你们还要早早起来呢。”
飞鸟都是天还没有亮就开始活动,成群成群的,可的目标就多了许多,但愿明天好歹能回几只,别想今晚这么挫……一只都没有回来!
可怜的伐合,弹弓给他的时候乐得跟什么似的,结果被现实打击到酸菜叶一般,萎靡不振回来都不怎么说话。
“你们也早点睡觉,补不起来就算了,用叉子叉还是能叉到鱼。”清浅的目光柔地注视着自己的女人,啼单手支撑着脑袋躺下来想要看着吴熙月织完渔网再睡觉。很晚了呢,好多男人们都睡觉了呢。
吴熙月指了指暗处,“狼王在前面等着,我织完后再去找他,你快点睡啊。别管我了。”
狼王不喜欢白天出现在族人们面前,也只有晚上俩人才能相处一会儿。这一次的相处,咳,估计得久一点才能回来了,可把这只重口味货憋坏了呢。
远目,其实她也憋坏的。
本来说跟啼嘿咻嘿咻,可芒回来了。倒有些不太好办鸟,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至今,她跟芒还是干净到跟一张白张似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发生呢。他刚回来就跟拿啼来刺激他鸟。
等清闲下来再帮助芒脱处!
啼一听,清浅的目光倏地转暗许多。再透过吴熙月的表,他已经猜出来今晚女人会跟狼王做什么事。唉,他也好想呢。
像是听到他的心声般,吴熙月笑眯眯道:“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尼玛,搞毛有种女王临幸后宫妃子的爽爽感呢?!
得到承诺,啼弯着嘴角笑意爬满的寒眸终于闭上,美美睡过去。
补鱼网是很费时间的事,再加上她们三个技术生疏,补了起码有好几个小时才搞定。
揉揉都发酸的眼睛,吴熙月对跟着辛苦了一大个晚上的才满,格桑笑道:“快去睡吧,戈里,巴布都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了呢。再不让你们过去,他们几个准是狠死我了。”
对,才满,格桑这种格比较内敛女人都是看得很开,才满幸福地笑起来,“这几天他们跟疯了似的,总要干到我快要哭起来才放手。”
吴熙月:“……”妹纸!能不能不要用“干”这样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