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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熙月指了指林子里,“是人在藏着!”又是大声喝起,“敢来就不敢露面了?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我可是要放狼了!”
绕过去的公狼已经接近目标,它纵身跃起朝藏在树后面的人扑过去。
“啊……”一声女人的惨叫声传来,吴熙月怔了下,这声音……挺耳熟的,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狼王也听了出来,他吼叫了一声阻止公狼会把对方咬死。
女人吓哭了,嗷嗷叫起来:“是我,是我,呜呜呜……巫师月,是我。我是桑日拉。”
难怪耳熟,原来是密索部落女人桑日拉。
吴熙月冷笑了起来,“你又是谁!”对狼王道:“让公狼把它拖出来!胆子不小了,都跑到我的领地上面玩起躲猫猫了。”
得到指示公狼可不会惜香怜玉,一口咬住桑日拉的小腿,不管拖着走会不会让她受伤,就这么硬生生地拖了出来。
拖到桑日拉“啊啊”惨叫,又惊又恐慌又痛……,都忘记要扯开嗓子叫族人来救她,一味的惨叫着。
一头狼拖着她走,她能不害怕能不尖叫吗?从来没有遭受过这种心惊胆颤的经历,桑日拉已经吓到失禁了。
她虽然没有求救,但惨叫声惊动了阿笨拉他们,男人们丢下手里的活大声叫吼,“桑日拉,桑日拉!”
“前面,在前面!”倒底是自己部落的女人,虽然任性了许多,只要她没有做危害部落的坏事情,男人们还是会选择原谅。
阿笨拉没有让所有男人都跟过去,对其他两个男人道:“你们留下来保护女人们,我们过去看一下。”
库伦吓到脸色惨白,靠紧着英子,颤颤道:“我听到有野狼的叫声,桑日拉是不是被野狼给拖走了。”
“在巫师月的领地上面有野狼不奇怪,桑日拉总喜欢离开男人们,遇上觅食的野狼更不用奇怪的。”出奇冷莫的英子埋头打磨着石器,她已经想好要怎么得到巫师月的原谅了,无论要让她怎么做,都不会违背巫师月的意思。
库伦的双手骤地抓住她的手臂,牙齿都在上下打抖,“肯定会死的,她肯定会死的,……英子,你说我们会不会死,会不会死。”
会不会死?现在再说已经晚了吧。要来得到巫师月的同意,还是做好“死”的准备才行。
“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呢?死怕的话又到巫师月这里来做什么?留在亚莫部落,再跟个亚莫男人不就行了?”英子冷地勾了下嘴角,看向库伦的目光冷冷地没有一丝感情。
英子本来就不是温柔的女人,一系列的打击过后她已经学会如何伪装自己了。
两个男人手里操着大树棍护在她们前面,听到英子的话后,忍不住回头道:“英子,别吓唬库伦。她比你胆小很多……。”
“我没有吓唬她,说的是事实。”英子抬抬眼睛,眼风扫了两个男人一眼,眸子里划过讥笑继续打磨她的石器。
男人们只好对库伦安慰道:“别害怕,我们都在呢。阿笨拉过去了,桑日拉不会有事情。”其实,他们心里也没有底。
野狼们是最凶残的家伙,它们真要把桑日拉当成食物,阿笨拉他们只怕是很难救下来。但愿……可以救回来。
公狼把桑日拉拖了出来,她的后背已经割到鲜血淋淋,皮肉翻滚。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她除了张着嘴“啊啊”尖叫声,就没有别的反抗了。公狼舔了舔吴熙月的手掌心,退到一边站好。
吴熙月面无表情盯着还在不知死活尖叫的女人,对吴刚道:“往她嘴里丢把土进去,叫到耳痛。”
对不是自己的族人,又是曾经背叛过她的人,吴熙月自认自已没有一颗宽容之心轻易原谅。
眼角余光扫过野狼们背上的兽皮袋,眼色暗了暗……,霍加,你的族人是真欠收拾,对不起了,她现在没有原谅他们的打算。
吴起是把吴熙月的话当成圣旨,也不管对方是个女人,还是一个后背血肉模糊的女人,大脚丫子在松土上面拱了两下,拱出几把碎土出来抓到手上就朝桑日拉嘴里丢来。
狼王跟芒两人一齐眯了下眼睛,突然觉得……有这么两个男人替自己家女人办事还挺不错的。
俩人相当有默契让到一边,由着吴起,吴刚俩人站在了前面。
阿笨拉带着惊慌的族人赶来,正好看到他们一直在辛苦寻找的巫师月站两只体形相当大的公狼身边,哪怕是隔得有一定距离,也能感觉出她目光森寒。
密索族人猝不及防地跟吴熙月打个照面,一时都呆怔在原地,拘束着不敢再过来。他们已经看到了躯在地上的桑日拉,也看到了她血淋淋的后背。
是让公狼抓伤的吗?
没有人敢走出来质问,在他们潜意识里,这就是巫师月对他们的惩罚。
最苦逼的桑日拉嘴里一口的土渍子,呜呜呜地往外面吐。吴刚单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冷道:“没有让你吐出来。”
在血巫族呆久了,吴起,吴刚俩人身上是有很浓的血腥气味,这回,横目冷视硬生出一股子煞气出来。
两头公狼朝他们俩人低吼了声,有些焦躁不安地原地碎步。
“没事,他们是我的族人。”吴熙月低呜了回去,安慰两只受到半巫人身上血煞气影响的公狼们。
桑日拉的眼睛被泪水给糊住,只隐约看清楚是一个眉目凶狠的男人钳着她的下巴,还很凶狠地警告她不许吐土渣子。
阿笨拉叹了口气,双手握紧一步一步走过来。
芒挑了挑修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久不见,阿笨拉……。瘦得挺厉害的吗,外面的日子不好过啊,自找的。
“巫师月……”阿笨拉顶着刺骨的目光一直走到吴熙月的面前,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行,张了张嘴,然后低下头语色悔意,低声道:“巫师月,我们错了……。”
一句“我们错了”就完事?
吴熙月眼角微斜,目光淡漠地从他身边扫过,“这是我的领地,请马上离开。”
“巫师月。”阿笨拉一听她的声音就急了,急急抬头,声音哽咽道:“请不要赶我们走,我们是回来请求你的原谅。”
吴熙月笑起来,是很冷漠的笑声,“我记性不太好,已经忘记你们是谁的。再说一次,请马上离开!这个女人是你的族人对吧,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我原谅她一次,再让我看到你们,嗤,正好,我的野狼都饿着,皮肤嫩嫩的女人是它们最爱吃的食物。”
她拍了下狼首,两只公狼很配合地低吼一声,狼目狰狞,声色凶戾。
桑日拉抖着双腿挣扎起来,听到自己族人的声音让她感到了安全。双手奋力掰住吴刚的大掌,“呜呜呜”地求饶。
“吴刚,放开她。”空气里飘来不太好味的气味,吴熙月目光刚过桑日拉的下身,一滩水渍还在缓缓渗入土里。
眉头皱了下,这女人吓到失禁了。
得了命令的吴刚一把手松手,骤然失力的桑日拉再次摔倒,后背挨着地面又是一阵尖叫。嘴里还有土,狠地呛了下,桑日拉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一边哭叫一边用手把嘴里的都混着唾液的细碎抠出来。
阿笨拉松了口气,至少女人是活下来了。视线微微看了过去,是不是说……巫师月心里还是有密索族人呢?
他走过去搀起嚎啕大哭的桑日拉,压着嗓子警告道:“别再哭了,再哭下去小心巫师月真把你喂狼!”
桑日拉嚎得更大声,一把接一把的眼泪是没有停过,她嘴唇是许多黄褐色的细碎,混了唾液沾在唇边上,开张口连牙齿缝里都是细土。
后背很痛也没有见人来安慰她一下,还跟她说再哭下去就会被巫师月拿去喂狼。害怕又委屈的桑日拉把自己的身子都靠在阿笨拉身上,哭到是惊天动地。
头被她哭到抽痛的阿笨拉厉声低喝,“告诉你不要乱跳,你就是不听!现在出来事情还好意思来哭!碰上的是巫师月的野狼,运气差点碰上别的野狼你现在早就没气了!给我闭嘴,不许再哭。”
巫师月脸上明显不耐烦起来,再哭下去整个密索族人都要倒霉了。
吴熙月神情淡淡地站在,连眼神都吝啬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对芒他们道:“回部落派个人出来,他们还敢再继续留在这里,直接放野狼出来。”
来了,就别想着轻松离开,总要留下来代价才行。
桑日拉疼是疼,但还记得给自己说好话,委委屈屈道:“我哪里是乱跑,是吃多了肚子胀跑到树下面解决……,草藤还没有系开,一头野狼就冲出来咬住我的手臂,我能不吓到哭吗?”
她没有听到吴熙月说要离开,而是红着眼睛对吴熙月道:“巫师月,我们是真的错了,为了能找到你,我们密索族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你不能……”
坏事了!阿笨拉没有等她说完,立马捂住她的嘴边不许她再说下去。
什么叫为了找到巫师月他们密索族人吃了许多苦,该死的!让这个笨女人说话……,他也是够笨的。
吴熙月闻言,眼尾风淡冷冷地扫了下,懒得跟一个还以为是自己真受了多大委屈的女人废口舌。
狼王不会管这些事情,也没有把密索部落族人离开一事放在心上。在某点上来了,狼王其实是更好相处滴。
他只看了阿笨拉他们一眼,便跟驮着小麦的野狼低低呜呜不知道说些什么。
直到吴熙月说要回部落,抱着吴熙月重新坐到公狼身上,对芒道:“我进去,你来解决。”让他来解决的话,对不起了,直接是血腥解决。杀干净再说。
芒笑了笑,声色温润道:“不相关的人,没有必要多跟他们说话。峡谷里他们是不能进去,哪个不怕死的真要试试,也是可以试试的。就看他命大不大,能不能活着走出峡谷。”
微微笑的人说话更容易让人惊出后背冷汗淋淋,阿笨拉知道他们是不可能轻易得到原谅,但又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得到原谅。
他很想说:巫师月,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怎么样才能得原谅。
隐隐的,他觉得这是不能问的,一旦开了口,巫师月只怕会更瞧不起密索族人。
桑日拉后背痛到连说话都发着抖,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再缠着吴熙月了,嘴里哼哼叽叽的直叫痛。
他们就从他的身边走过,阿笨拉手臂青筋直暴,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密索族人也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
“我们跪下来求巫师月原应谅。”不知道是谁提议了下,余下的族人皆是点头同意,扑通扑通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站在荆棘边上,牙一咬下了狠心跪下来。
众口一致卑微地乞求着,“巫师月,我们是真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们吧,求求你,原谅我们吧。”
心狠一点的已经磕起了头,一下一下地重重地磕着,没有一会儿额心便冒出了血。
“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到了这边就以为凭自己的本事可以抢回领地,我们不应该轻易背叛许下的誓言,我们不应该……”
他们说了许多的不应该,却没有留得住吴熙月的脚步。
不管身后的乞求声有多可怜,磕头声有多大,吴熙月面色淡淡根本是不与理会。对他们的姿态放低,在她的眼里只是一个笑话。
吴起,吴刚俩人看在眼里又是吃惊了下,背叛巫师月的族人……竟然还能活下来?神灵啊,这要是在血巫族里早就让巫师们到处追着杀死呢。
巫师月好像心软了点,不听话的族人就是要好好教训才行,不是杀死最少也是让掉他们身上的许多许多血才行。
“巫师月,要不我们出去杀掉几个?”吴刚有些忍不住提议起来,杀掉几个就好了,剩下的人一定会老实起来。
就像是血巫族,每回巫师们抓回一些聪明点的小孩回来,谁要是吵得最凶,哭得最大声,巫师们直接是当着小孩子们的面,用长长的野狼獠牙捅进那小孩的胸口里。
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