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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吴熙月没有想到的是,库伦一见阿温是没个好脸色的,站在门口,眉头横起:“你怎么又过来,走开,走开!我都有男人了!”
哟喝!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阿温都对库伦出手了?
阿温四平八稳道:“我跟巫师月过来一起拿麻线,是要织网捕鱼。你别误会,不是过来缠着你。”
说着,他目光在库伦的身上,由其是相当饱满的胸部停顿了下,眼里闪过笑意,“我发现自己想你的胸比想你的人要多。”
……
在旁边看染了深蓝色浆洗干净的吴熙月一个转身正好听到这句话,脚下是打了个踉跄,直接从拐角处露面。
库伦躁到脸宠都是通红通红,狠狠地啐了阿温一下,“不要脸的混蛋!”腰肢一扭,用肩膀将男人撞开,急忙过来搀扶颇有些狼狈的吴熙月,“有没有摔着?月,你怎么跟个小孩一样,这里够平的,你还能摔跤?”
“胸确实是胸涌啊。”吴熙月挑挑眉头,揽过她的肩膀咬起耳根子来,“来,跟我说说你们什么时候有一腿了?”
库伦一提起就黑脸:“别提了,要不是他第二天找过来我还不知道那晚上强要了我的男人是谁!要了就要了,我也不介意,他竟然跟我说……”
妹纸再次被女人没节操观的重口味给雷到,……强上也不介意啊,在这个强奸无罪的世代,还好她一直都有防患着!
“不说了,反正我看到他心里就不乐意。”库伦眼角余光瞥见阿温对她呲牙笑着,瞬间倒胃口,瞪了他一眼才道:“麻线还有许多,不知道织一张网要多少呢?苎麻快没有了,等到下雪天来临所有麻线就会全部织完。”
吴熙月瞧着觉得这两个奸情无限,还是说正事吧,“还是要一些的,你捧出来给阿温,织网的事情让桑日拉她们几个去弄。”
织布房里的麻布堆得相当高了,有女人们的勤劳部落里所有族人都穿上了麻布衣裤。秋老虎不没有过,男人们还是穿着露手露脚的套头衣。
不过,女人们也在开始给小孩子们做深秋衣与冬衣了,用兽皮,麻布混在一起做冬衣会相当保暖。
棉花没有捡多少回来,吴熙月还没有打算好就那么几捧棉花用到什么地方。
拿了麻线阿温由一个族人带着前去找桑日拉,吴熙月则是到打铁房与铸铜房去看看,这是她每天需要做的事情,一天不去心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般。
萨莱现在是将一腔热血都洒在怎么铸造铁器与铜器上了,跟巴哈尔有时候还能争到个脸红耳赤的。
第一次开争巴哈尔还忌惮对方是巫师,结果萨莱甩话说你就当我是个男人就行!巴哈尔一听就跟得了圣旨般,只要开争就不会示弱。
“这里还要打尖一点才行,太钝了一下刺不进。”萨莱贯来的慷懒轻轻传来,不用进去就知道他现在一定是非常认真的在跟打铸的男人们交流。
打铁的地方已经开建得非常大,是属于敞开式的房子,尽管如此男人们还是汗流浃背挥着铁锤。
她站了好几分钟萨莱才发现,细长的眼睛看到她便是一亮,“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我都在外面等了一会。”
就像是一个等待妻子回家的丈夫。
对两个人的关系吴熙月自己也是相当纠结,要说没有关系么……,尼玛都同居了!要说有关系吗?同居这么久……竟然还是好纯洁。
纯洁到狼王特意跑到啼,芒两人面前,相当惊讶道:“他们两个人睡到一起竟然没有亲热过!”
要知道狼王是从来不会管这类的事情,他眼里只有两件事情:巡逻,自己的女人;结果,因为自己的女人跟另一个睡在一屋子里的男人好纯洁,头一回在啼,芒面前失态了。
好在,啼跟芒两人还算厚道,只是说了句:“不是每个男人都行的。”模棱两可的回答狼王没有弄明白。
当然,他也没想过要去弄明白,只是觉得相当不可思议才跑来跟关系还算是亲密的人说一说。
说完就走了。
吴熙月每次看到萨莱都习惯性地先纠结一番,然后才开始说话,“遇到阿温,去织纺房里拿了些麻线耽误了会。再说,这里有你在我没有什么不放心,明天开始我跟族人们一起去打猎,眨眼就到了秋天,食物需要多储存才行。”
……
“怎么不说话了?”等了一会没有见萨莱说话,在挑铁器看的吴熙月不由侧目过去,“谁惹到你了?整张脸都透着黑。”
萨莱盯了她一会,有些干裂的嘴角勾起,“这么不想跟我呆在一起?”
囧,这家伙的小心儿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啊!
“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还允许你跟我住一间屋子?”声音拨得有些高,好在男人们都是沉气打铁,“砰砰砰”的声音将她的话给掩住。
萨莱面色稍缓,“那你这什么要说去打猎了?”
“走走走,我滴个姑爷爷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心眼。到外面去,别在这里丢人了行不?”
接着他就走,尼玛!这厮是她的几个男人中最小心眼的一个了!咳咳咳,她也不矫情了,尼玛都住都住在一声,在族人们眼里早就没有清白可言。
……本来这里就没有“清白”二字,节操是碎了一地的时代呢。
萨莱由着她拖走到外面,又避开打铁男人们的来回走动,站在屋子后面才停下来。好气又好笑道:“有什么丢人的,他们又不是眼瞎子,早就看出来我们……”
“闭嘴,看出来跟甩人是两码事情好不好!”妹纸横了一眼,还是巴巴的解释道:“现在部落族人我算了下近一千人了,一旦冬天来临食物储存不够的话,饿死都是小事情,就怕出现部落内乱。我得趁现在秋高气爽跟他们一起多猎回食物储存才行。”
“也不知道你怎么样的,都说什么不满意跟你再一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乐意跟你一起了?嗯?不知道昨晚是爬到我床上来的?嗯?我有没有将你踹走呢?”对付小心眼的男人就一定得狠一点才行,你要气弱了他还以为你心虚。
卧槽!对了解这货了。
萨莱果然被几声“嗯”,几句质问气弱了下来,目光闪乎相当不自在,“我就是随口说说谁叫你,谁叫你……”
一脸为难了,纯洁的大巫师脸红到耳根子尖都泛红,羞射了呢。
吴熙月贼贼笑起为,“不给你撸是吧?”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男人啊,你身边躺着你女人,你竟然堕落到还需要女人帮你来撸吗?”
“你不帮我,难道让我自己来!”萨莱气极,妖冶无双的绝颜羞到绯色如云,“我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让我怎么来弄?”
空气出现短暂凝固,吴熙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笑出声来,憋在心里难受哇!笑出来又伤到这个敏感又小心眼的男人。
萨莱冷睨了一眼,双手抓了抓,细目里眸光如波懒洋洋地道:“敢笑出来我掐死你!”赤果果的威胁呢。
“这个问题咱们暂时不讨论,等你真放下心中戒蒂咱们再来好好沟通沟通。”憋笑到肚子痛的妹纸还是极给面子,强忍住了!
萨莱见此,一脸别扭道:“你想笑就笑吧,不过,给我小声一点!我跟别的男人们不一样,他们一成年就喜欢跟女人一起。我成年的时候天天想着怎么在血巫族里活下来,根本不会去想这些事情。后来…后来……”
提到不为人知的回忆,萨莱含糊带过,“出来后看到男人们那么冲动,我从来没有什么感觉,哪怕是看到他们正跟女人们亲热,我也不会冲动起来。等到了石林里,那么大个石林只有我一个人居住,陪在身边的只有黑豹,我总不可能对只豹子感兴趣吧。”
吴熙月……这回是真是笑喷了!这就是萨莱的单纯啊,单纯到让人心疼。
“说了让你小声一点笑,你还这么大的声音!”萨莱长眉一拧,羞恼扑过来捂住妹纸的嘴巴,“给我小声点,给我小声点!”
吴熙月暗忖:我倒是想啊!可这是不能控制滴。
弄得萨莱好一阵气愤,眼尾风一扫……红着脸走了。
吴熙月单手肘在墙壁上笑了肩膀都发抖,……做男人做到萨莱这份上,也是绝逼了,真绝逼了!
等笑意过后,吴熙月眸色渐凝起来。她听到他“后来……”是含糊带过的,也就是说,这一段时间是他最不想回忆,心理上留下了巨大阴影。
不是说,成年是正常的吗?既然成年后都是正常,那为什么现在有些不太正常呢。真说萨莱有病,她更倾向怀疑是心理上有障碍。
毕竟,还是知道他是可能……一柱擎天滴。
秋老虎一过就是真正的凉爽起来,早上起来小孩子们都是穿上长衣长裤在原野上嘻戏,玩耍。
吴熙月没有将棉花到正途上面,而是用将棉皮塞到兽皮里,做出一个不太圆球的兽皮球给小孩子们踢着玩。
小孩子们的娱乐项目是少得可怜,能玩的……也都是让她毛骨悚然的娱乐。弹弓打鸟就不说了,她曾经也是玩过。
像是什么抓蛇之类的,她是真心没有玩过。
还是踢球,强身又健体,又没有什么危险性。一大群小孩在一起,周围不是黑豹看着,就是公狼看着,……别说,野兽们看着长大的小孩日后个个都是英猛到走出去都是地面要震三震的汉子们。
用麻线织成的鱼网确实不错,都不用上竹筏直接站在河岸边一甩网,收网时里面的鱼多到让人眼花缭乱。
晒鱼干成了女人们的事情,应该说是晾晒各种食物都是女人的事情。
有了铁箭后,最早学会射箭的男人们只要到河边一趟,晚上回来必定是带回相当多的飞鸟,又是一大项食物储存来源之一。
苏合,博罗特陆续会有消息传来,带来的都是真阿部落与贴木儿部落交战。吴熙月会关注是因为诺敏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她是真希望真阿部落能将贴木儿部落打败,间接地替华夏部落联盟解决一大隐患。
在华夏部落联盟的族人为冬季来临有积极准备着,带着族人败逃的木库力终于到达贴木儿部落。
若是贴木儿部落还在以前居住的地方不过十来天就可以到达,现在贴木儿部落的目标是要在入冬前收复原来的领地——库里那地,托雅与牧仁自然是带着族人们一边前进一边进攻。
真阿部落大酋长诺敏坚守牢固,已经是让贴木儿部落在原地呆了近二十来天子。而木部落的到来本来是让托雅心中一喜。
然后现在,她是睁大眼睛对木库力所说完全是不敢相信。
“你说你派出去的族人活着回来只有这么几个?”牧仁虽是大震,但好歹还知道要问个明白,五个手指头张开比了下,“真只有这么几个?”
木库力一脸怆然,“……只有他们几个,要不是跑得快,他们只怕也是死在外面了。人就在外面,伤口才刚刚开始好。”
“西部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我记是喀什刹不是一直在说西部落完全不能跟木部落相比吗?”牧仁眉头拧起,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去,让喀什刹过来。”
在战争上面,托雅是远不及牧仁他们反应过。
她过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是声色厉荏喝起,“你还意思过来跟我说?天天说西部落弱小,既然弱小为什么又会被他们打败!”
“巫师!”牧仁不悦提醒起来,“现在不是指责他的时候,问清楚是不是喀什刹搞错了。”如果说是西部落厉害,那么么……他们以前总是安抚木部落岂不是都是场笑话?
喀什刹很快就过来,见到木库力还“咦”了声。等知道事情原由后,惊得到他脸色发白,对牧仁道:“不可能,西部落的族人一直是害怕木部落族人,太衍山下的各个小部落都清楚。我绝对没有弄错。”
木库力正是心力交瘁一时还没有明白过来为什么要叫喀什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