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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女人。”
“聪明的女人留在身边就像是一条毒蛇,只有愚蠢的女人你看一眼就知道她们心里想要什么。巫师月,够聪明,够漂亮,胸也够大,但……错就错在她不应该这么聪明。不然,我还真会考虑考虑。”
阿颜骨虚起的双目,一道冷光从黑色眸帘边轻地掠过。太聪明的女人,……不能留着。他一直都深信。
放手一博的托雅还是没有将吴熙月给撞倒,她无想像本还是站在自己前面的人怎么突然间就转现在她的后面。
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屁股上转来更为大的撞击,来不及收住脚便是朝前一摔,整张脸擦过祭台台面,火辣辣的痛让她整个人都尖叫起来。
一向引以为傲的容颜被毁,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吴熙月也有些哭笑不得,尼玛下盘也太不稳了点吧,就是这么……一踹就踹到脸着地,果然,每一个女人上辈子都折翼了的天使,一来就是脸着地。
整个祭台上空都是托雅的凄厉尖叫,她捂住自己的脸,再张开手到眼前一看,整手整手的血,全是她脸上流的。
“我要杀了你,巫师月你这个该死女人。我要杀了你!”神智彻底被激愤的托雅捡起她石器,左右手各拿一件奋不顾身扑过来。
肚子传来一阵凉意,好像有什么东西扎进来,双手还保持着高举姿势的托雅呆呆地低下头,看了一眼……,最先看到的是巫师月的手臂,顺下看下去,那……把连神灵都想要的石器扎没在她肚子里。
抽出来,吴熙月再是扎进去,杀过人的她似乎麻木了许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没有那么的怜悯心这里撒一把,哪里撒一把。
总该有一个结果,跟托雅是没有深仇大恨,却被对方莫名其妙记恨上,还三翻五次的为难,最后都成了雇人行凶欲要杀死她。
对不住了,再没有深分大恨也得不留情解决才对。
连扎两回,身为医生她最清楚两刀扎在肚子上的哪里会最快至人于死地。托雅的嘴里连续喷出两股血水出来,她睁大的眼睛是那么地不甘心,不甘心闭上,不甘心自己……明明这么厉害,却死在一个她从来就瞧不起的女人手里。
“……巫……师……月……”托雅倒是下,四肢搐着放大的瞳孔想要寻找目标,嘴里的不甘化成最后一丝气息,那吐出来的字眼哪怕至前也是深含着浓不可散的怨恨。
真不知道她对她的怨恨是从何处而来,吴熙月弯下腰……擦干净铁匕上的血,目光冷漠,淡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一次,我赢了,而你,将永远没有再赢回来。托雅巫师,你!输!了!”
嘴里“咕哝咕哝”冒着血泡泡出来的托雅是含恨而死,血肉模糊的面容也看不出曾经娇容,睁大的眼睛渐渐失去了光彩,最后沉为暗淡。
祭台上所有人都没有开口,安安静静的看着这一场凶悍决斗结果。对男人们来说,死亡太熟悉了,看着有人死在自己眼前并没有太多感觉,很正常的事情,没有什么值得好吃惊。
狼王拍了下精力都似是虚脱的博罗特,淡定道:“结束了,你可以不用一直掐着自己的大腿肉,我看着都觉着很疼。”
还没有掐完的博罗特双手如触电般松开,尴尬道:“有些紧张,怕是巫师月会输。这回,我也见识到她的厉害了。”
“我的女人从来就很厉害。”狼王轻地扯了下嘴角,就算是一抹极淡的笑容。
牧仁酋长瞳孔缩紧看着倒在祭台上血流了一地的女人,悲从心中来眼里含了淡淡水光。还是……死了,她是死在自己的妒忌之下。
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跟巫师月做对,更不应该处处为难巫师月。
死了,一切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贴木儿部落的首领们脸上愤怒无比,他们盯着杀死自己部落巫师的女人,看着她一点一点像是散步一样走过来的女人,恨不得自己冲上去替托雅巫师报仇。
“她们发了血誓。”牧仁默默地挡住其中一个首领,这是跟托雅有过交配关系的首领,他重重地叹口气,语气难掩悲伤,“不是她死,就是她死。总会有一个死去,托雅巫师死了,是她不如巫师月厉害。”
首领虎目眦迸,低低怒吼,“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你想怎么样?现在冲上去杀掉巫师月?你以为他们会放过我们吗?托雅已经违背过自己的誓言,我们再去违背,贴木儿部落所有族人会被他们联手一起驱杀。”牧仁见到杀了巫师,面容不改的女人走近,劝住族人后他的背脊随着她的走近绷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直。
托雅输了,他……不能输!在气势上绝对不能再输!
他身后的几位首领亦如临大乱,眼里是喷着火紧盯走过来的女人。吴熙月特么淡定,她一向是装逼装得住,想用视线烧死她?那是不可能滴。
“不要不服气,你们的托雅巫师之前是左一句说我死掉,右一句说我死掉。哈,我可是淡定得很呢。牧仁大酋长刚才不也说我必须得死吗?唉,真不好意思啊。我也没有想到自己能活下来,被你们左一句死,右一句死,搞得我心慌慌呢。”
吴熙月微笑地说着,眼里的光芒比阳光还要耀,还要绚丽多彩。
“还好,我活了下来。你们就算再想赢,也没有机会了。”无视牧仁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吴熙月嗤笑道:“输了就输了,输不起就别动不动站出来叫嚣,还以为自己有多强。结果呢,一个是叫嚣,一个是输不起。牧仁,你们贴木儿部落的族人……我还真瞧不起!”
吴熙月确实是瞧不起他们,目光一转,轻蔑从眼里一掠而过,生生地刺痛牧仁的眼睛。他握了握拳头,低下头,道:“以后我们会进献食物,请巫师月收下。”
她说的没有错,输了就是输了,不要……一脸的输不起。
“好说,只要不送些发臭发烂的食物过来,我一般情况是不会为难你们。”吴熙月收起再打击他们的心思,深看了后面一个最想杀掉她的男人,嘴角勾了勾如闲庭散步离开。
气得后面几个首领倒仰。
“去将她抬回来。”牧仁收起悲色,面无表情吩咐起来,“总不能让她这么躺着,回去后给她洗干净,托雅最近漂亮了,得让她穿上好看的兽皮离开才对。可惜这个时候没有花,不然还可以摘许多花给她。”
托雅一死,最最高兴的反而是真阿部落的族人,都要忍不住高呼起了。陶布夫一脸可惜道:“唉,多好的女人,诺敏酋长,你怎么不再厉害一点呢?”
“巫师,你再可惜也没有用,我只能是这样。”诺敏弯起了嘴角,心情不错呢。
瓦图部落巴旺跟他的巫师轻轻道:“看来最厉害的女巫师是她,还好上回听了你的劝,没有立马向华夏部落出手,有个这么厉害的巫师,她带出来的族人一定会很厉害。”
“她的两个男人一样很厉害。”面具巫师虚指了下啼,狼王,面具下的双眼闪烁着异样光芒,“巫师让部落首领成为她的男人,巴旺,也许这里又会出现一位巫师酋长。”
巴旺怔了下,不可置信道:“不会吧,你说哪个首领啼是她的男人?神灵啊,那个男人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不,你说错了,很厉害的男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面具巫师一抬眼,意外发现他说的另一个男人目光冷冷地不避让地盯着他。
好敏锐的男人,隔这么远还知道他在看着他。
狼王不喜欢自己被人盯着,看到是其中一个带着面具的巫师,两人对视了下,是同时收回视线。
巴旺压着嗓子道:“看来,我们还是不要出去走动为好,外面越乱越不关我们的事情。我们就守住自己的领地就行。”
面具巫师没有说话,远道而来的苍措部落族人,很是熟悉啊。
打断的祭祀再一次开始,吴熙月囧了,这祭祀打断还能重新开始的?没有所谓的吉时吗?
被托雅一打搅,她都忘记将檀香拿出来了。
檀香的浓重出尘地香味总是让人惊讶,香味飘来,刺古部落酋长都惊讶地多看了吴熙月好几眼。
这个女巫师似乎总会给人带来惊讶。
用碎骨卜壳,剩下来的三位巫师眉头都有些紧锁起来,这是很凶很凶的卜,却又透着吉,是神灵在他们所有部落会有大凶,也会有大吉。
吴熙月是用龟甲卜的,确实是……凶卜。
“一切都需要小心,从火球掉落开始,我们这片领地就已经陷入的危险中。我得到消息,上面的塔里那河已经渡过了荡动,一支非常强大的部落出现。如果我们讷裕鲁河边的部落不再团结,很有可能会陷入更大灾难中。”
博济博泰沉着声音开口,仿佛大难已经来临。
“不用太担心,只要我们这些酋长还在,不会让讷裕鲁河陷入危险中。”是刺古部落酋长开口。
另一边的巴旺说了一句与话题完全不相搭的话,“颜乞部落酋长怎么没有来,他生病了吧?”
引得刺古部落酋长好一阵巨咳,生病的人是他才对。
斯钦这才慢吞吞开口,“啊,我都忘记告诉你们,我们颜乞部落老酋长已经过世了,现在是这位阿颜骨成为了我们的酋长。”
年轻而的男人早就吸引在场所有人的暗中注意,他站起来,周身更是难掩了,“我是阿颜骨,颜乞部落大酋长。以死去的酋长是我的阿父,以后,我的部落里不再需要巫师,有酋长一人便行。”
好真够嚣张啊!尼玛比她还要嚣张呢!
颜乞部落有没有巫师倒不是各部落联盟酋长,巫师所关心,他们关心的是在这个男人身上察觉了危险。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啊。
此时,陶布夫巫师是神来一笔开口,“哦,我也记起来华夏部落联盟也没有巫师啊。”
……
巫师们,酋长们,请问你们到底是在记些什么事情呢?吴熙月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些聪明人之间的聪明话。
诺敏说,“刚才祭祀时巫师是不是忘记向神灵请示了呢?”
“不,不用再请示,我就是颜乞部落酋长,这是神灵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阿颜骨低沉地笑了起来,那张扬的自信是让巫师们有些咬牙。
面具巫师一直就是像捏着嗓子开口,“那么华夏部落的酋长是谁?巫师月,你有人选吗?可以现在说出来。”
……
吴熙月茫茫然地回头看着啼,又看了眼狼王,跟博罗特他们三个首领,很迷茫道:“我们好像一直没有考虑谁是大酋长对吧。”
连张扬贯的阿颜骨也怔了。
没有考虑谁是大酋长?那他们部落里一切事情听说的?
博济博泰嘴角抽搐,问,“你们部落里所有事情谁来决定?”一般来说,谁决定谁就是大酋长。
啼看着妹纸,狼王看着妹纸,苏合他们三个首领同样看着妹纸。
所有人顺着他们的视线……也落在妹纸身上。
“你……还处理部落里的事情?”巴旺不知道倒抽了多少口冷气了,瞪着眼睛一定都不相信又是一个巫师来处理部落事情。
牧仁酋长则像被雷劈了一般,他们……跟苍措部落是交触最早的,却没有一个部落族人告诉他,苍措部落里的事情都由巫师月处来!
吴熙月点点头,道:“一般上大事是啼他们说了算,我只处理小事情。”
“那就是你们的首领啼其实是酋长。”
“不对,大事确实是我跟他说了算,但,什么是小事情,什么是大事情都是由巫师月说了算。”啼的这神来一笔直接把在场的男人们给劈晕了。
说来说去,也就是说华夏部落联盟里的事情还是巫师月一个人处理,决定了!
陶布夫巫师拍板道:“我知道了,巫师月就是华夏部落的酋长。”顿了下,还迷迷糊糊道,“这么说华夏部落是个女人为酋长了?”
啼他们几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