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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处理好,以丹殊的骄傲应该不会过来。
丹殊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之间的相互,一个过来,一个立马起身还乖乖回到屋子里倒了水过来,见着萨莱那模样,丹殊嘴角抽搐,“变化真大,我过来一口水都没有喝,连藤椅都需要自己来搬。”
“自己的女人当然要来疼,难不成还能疼你?”萨莱没好气地看了丹殊一眼,转过来跟吴熙月说话的时候,声音不知道柔和了多少,“小娃在哪里玩?我找她去。”
吴熙月指了下方向,“跟纳雅她们几个女人一起,你过去找做什么?好几个小难都在一起玩呢。”
“你们俩个……有什么话能不能晚上睡到一块再说?”丹殊忍住要离开的冲动,磨着牙道:“我过来是有正事要商量,不是来看你们两个说过来话过去!”
真是很碍眼!
吴熙月被他说到老脸一红,“来,谈正事!你找过来是因为颜乞部落,还是因为瓦图部落?”
“都有,瓦图部落的族人现在是安定下来,不需要再操心。接下来就是颜乞部落了,留下真阿部落来拖住阿颜骨的野心,再拖下去只怕诺敏也开始不安起来。”丹殊语气轻快,全然没有上回所见的忧虑。
吴熙月抿着嘴笑起来,“难怪萨莱一直都说在没有你办不成的事情,确实如此啊,巴旺与瓦图部落族人这两个如此困难的问题你都能一个人搞定,佩服佩服。”
“你可别佩服我,我做这些事情都是迫着来做,好几回都想到直接离开算了,管他什么瓦图部落,什么大巫师。”丹殊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明朗不见半丝阴霾,“瓦图部落的族人是因为相信我这个巫师,我才能顺利带着他们出来。”
吴熙月斜头,笑问:“你让他们放弃自己的领地来到太衍山脚下,用了什么办法呢?我要是遇到你这样的问题,很难办得跟你一样漂亮。”
说到族人迁徙,丹殊眼角边都是笑容,“告诉他们,巴旺酋长死在阿颜乞部落里,是因为我们的领地已经遭到神灵遗忘,失去神灵庇佑的酋长是没有办法带着族人强大起来……”
吴熙月一边听着,在心里暗道:血巫族里出来的巫师们……个个都是狡猾的家伙!
“知道领地失去神灵庇佑,心里再有什么想法的族人们也只能是乖乖跟我离开。至于为什么到太衍山脚下来,很简单,我告诉他们有一个地方有许多比茅草房还要结实的房子,还有许多高高的城墙来保护所有族人。那是巫师月留给瓦图部落的庇护领地,我们只要过去就会受到她,还有神灵的保护。”
吴熙月囧了,还将她抬出来当盾牌呢。难怪苏合过来西部落与唐古奴部落房子会有人居住进来,原来他们几个早就商量好,……说话,这件事情为毛她不知道呢。
而丹殊没有解释他是通过什么办法跟苏合他们联系上,而吴熙月也不相信苏合之前说什么就是因为见丹殊见过面等等才同意瓦图部落族人到唐古奴部落定居。
对丹殊来说,他过来可不是再来征求对方的同意,而是问问什么时候把真阿部落也迁过来。
他一说完,吴熙月惊讶道:“为什么要迁过来?一旦连真阿部落族人都迁过,我们是真的把讷裕鲁河让给颜乞部落……”咦?不对,不对,这么简单的问题以丹殊聪明不可能没有想到。
肯定还有别的想法在里面,哪有可能将两个部落那么广袤的领地白白让给颜乞部落呢?吴熙月一时间没有再往下去,还是深思起来。
丹殊则是目光微敛看着突然不说下去的女巫师,刚才她那么说下去,他心里还闪过一丝失望呢。
这回,突然间收住声,丹殊心里头还喜了下,不知道是不是能猜出他与诺敏合计出来的主意呢?
吴熙月想了一会,是想到了一种可能。尼玛啊,真要她所想的,那……那他们的智商已经是高到让她都害怕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领地,杀不了阿颜骨,……丫的!他们不会真是这么想,打算这么做吧。
个悲催了,她发现自己的脑子有些跟不上他们的智商了!
“想不出来?”见着她眉头都要拧成一股,丹殊压下心里的失望,关心道:“想不出就算了,我来告诉你吧。”
只见吴熙月抬手搓了把脸,声音是木木道:“想是想出来了,是被你们这里……”她点了自己的脑袋,“是被你们这里给吓着,我没有想到……你们连这样的主意能想出来。”
“哦?我们想出什么主意出来?”丹殊笑起来,如同秋风轻轻吹过霜染的落叶,无声无息中带着丝冽凛冽。
吴熙月连续吁出好几口浊气,“你跟诺敏应该是商量由你先过来太衍山脚下,等你安宁下来后,再来跟我提出需要将真阿部落过来这定居。”
“你们……是能我都算计了进去啊,为了要打败阿颜骨,你们的算计让我感到后背发寒。放弃自己富饶地领地为的就是要灭掉落时刻紧盯你们的颜乞部落。神灵啊,这样的办法你们竟然……也能想出来。让我很惊讶,也有些不敢相信。”
麻痹的!以后谁还跟她说原始先民们是笨笨的,她跟谁急!
丹殊听到一怔一怔的,……她还真是猜出他跟诺敏商量出来的计划。如果不是相信诺敏的为人,他真要以为是诺敏提前跟巫师月提起过。
愣了好一会,他拍着手掌哈哈大笑道:“聪明,聪明!真聪明!巫师月,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了!诺敏说得不错,他叮嘱我在没有将族人都安顿下来,一定不能来找你,更不能对你提起说真阿部落族人也要过来。”
那么大的笑声是轻快的,仿佛是遇到一件极为高兴的事情,“巫师月,你让我越来越有信心对付颜乞部落,越来越有信心相信跟你一起联手,可以让自己成为唯一的大巫师!”
吴熙月有些没好气道:“有了你们,我才有信心面对更加困难的事情。”身边有一群超出平均水平智力的巫师,首领在,她能没有信心吗?
蛋都疼了,这么一群厉害人物她是……怎么碰上的呢?
丹殊喜上眉梢没有看出吴熙月那隐隐有些外泄的苦逼,愈发兴致勃勃道:“还好我听了诺敏酋长的话忍了这么久才过来跟你说,当初一过来就日后要接真阿部落的族人过来,你肯定不会同意我们的主意!”
“那是当然!谁愿意舍得把自己的领地当成一块香喷喷的肥肉喂给人家添肚子!”吴熙月眉头一横,将身上的凛冽冲淡了许多,半是抱怨半是较真道:“你们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做决定。更让我恼火的是,你们怎么跟苏合,博罗特扯上关系了?”
见对方也有不知道的地方,丹殊眼里反而有些得意,道:“很简单,丹殊见到木库力在颜乞部落里,而苏合,博罗特是恨死木库力,我们提出来只要同意将原来的领地暂时让出来给我们与真阿部落族人居住,一定会让他们两个亲手杀掉木库力。”
这就对了!这就说得通了!
“你们是挺会利用人心啊,看来以后我得注意点才行了喽。”吴熙月似笑非笑的说着,话语里带来了些认真。
“你有什么好注意的?等颜乞部落灭掉,我会带着族人到讷裕河边居住,河这一边留给真阿部落,而太衍山脚下的领地则是属于华夏部落,我们三个部落互不侵犯,也不允许有外族部落欺负过来!巫师月,你不觉得这样一来,讷裕鲁河,太衍山下是稳当当地我们的手里吗?”
身边巫师,丹殊的目光是很长远的,而非只想着短暂的好处,他一样想要惠及子孙后代。
吴熙月同意他的说话,颔首道:“你说得不错,只要我们三大部落以后相安无事,互不侵犯,还保持着通好,相信外面的部落是绝对不敢轻易杀过来。”
“那么说,你同意真阿部落过来了?”
吴熙月黑脸,“我能不同意吗?我要不同意你们两个还不得懊恼死了?博罗特,苏合他们两个还不得抱怨我。”
不同意也只能是同意,说句心里话,那些拱手相让的领地又不是她华夏部落里的领地,心痛什么的……还真没有!只是说,三只部落居住太近,会惹来些不必要的麻烦。
得到吴熙月的允许,丹殊是眉开眼笑起来,“今晚留下来!都没有在你的部落里好好看看,上回是被你关禁住,走到哪里都有族人看着呢。”
“你当时一过来就到我们这里来,肯定会留你多住几个晚上。”吴熙月还在计较着他们过来没有跟自己说,时不时要刺上几句心里才舒服。
搞得丹殊在见到萨莱牵着一个小娃过来时,心里大吼:终于可以摆脱巫师月的冷言冷语了!
小娃不认生,有着一张更胜过吴熙月的清丽五官,由其是眼睛,长开后眼角是细长细长的非常地漂亮。眸子漆黑,清澈如水,看着你的时候,就忍不住将自己身上所有好东西都塞给她。
萨莱一见,立马对小娃道:“小娃,那个家伙脸上带着面具,他最会吓唬小孩,你可不能让他抱到,知道不?”
故而,丹殊笑眯眯过来伸手就要抱小娃时,小娃小脸蛋一板,那小模样儿颇些气势,正儿八经偏偏又奶声奶气道:“我是女孩子,女孩子不能随便让男人来抱。你这太老了,跟我阿父一样老,哼!我才不想负责呢!”
萨莱本来听着还笑眯眯地,听到后面一句“跟我阿父一样老,”,萨莱老不高兴了。
“哈哈哈,不错不错,我是跟你阿父一样老了呢。”本来听到想吐血的丹殊开怀大笑起来,逗着小娃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阿母很年轻,很漂亮呢?”
到于后面那句“我才不想负责”,这在话是什么意思丹殊还真没有听明白。
萨莱接过小娃,对丹殊道:“真无耻,都在打小孩的主意!”
“对!真无耻,这么老也来打我的主意!”小娃说话相当早,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是口齿伶俐,说话是一板一眼跟大人一样。说着不符合她年纪的话,常常惹得吴熙月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谁她这么说。
小腰板挺得笔直笔直的,牵紧萨莱的手,仰起头小脸绷紧,十分地老成道:“阿父,我们快点走。这个男人看上去就想让我负责,我明明没有抱过他。”
“我的小娃就是棒!知道不能被男人随便抱,由其是不能让陌生的老男人随便抱。”萨莱扬眉表扬着小娃,对丹殊就是冷哼道:“老男人,快让开。”
丹殊看着一眼就能看了来是巫师月的小孩的小娃,很不解问她:“小娃,为什么你总说”让我负责“的话呢?是什么意思啊,能不能解释给我听听。”
细目里都是狭促的萨莱不厚道地替小娃解释起来,“她在部落只抱那些小男孩,并且抱一个就说长大以后就会对他们负责,让他们当她的男人。而你太老,所以她不想被你抱,就是为想负责!”
丹殊:“……”这是什么怪想法?谁说抱过就要负责了?
到晚上,他对吴熙月酸溜溜说:“你女儿真是好难对付,我都被她说到没有话来回答。”
“这么快就领教到她的胡搅蛮缠?”吴熙月丝毫不惊讶道:“我早就知道她是不好对付,跟个小魔头似的,鬼精鬼精连啼他们几个都拿她没有办法。”
现在还是一个小萝莉,长得以后就是一个妖精了!
啼与芒没有在部落里,一个去河边巡逻,一个去了大湿地,而狼王则是进了太衍山,他想猎几只大一点的猛兽回来做过冬食物。
然后,就在丹殊回去后第二天准备派族人给诺敏去送信,真阿部落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情。
巫师陶布夫死了,不是自然死亡还是死在暗杀下。是第二天早上女人给他送早食过去,在外面叫了几声发现没有动静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