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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奇特的性格容易惹人注意,变化太大的性格更引人注意啊。那为了杜绝危险,她用自己的本性完全没有问题,而且还很轻松不容易出错呐~。
哇咔咔……谁也没说本性就一种哇,她在清朝已经呆了13年了,目前表现出来的绝对是她的本性,这不谁也没感觉特别不是?至于穿越前培养的与这个时代截然不同的气质,那也被这十几年掩盖的差不多了。哼——她就不信她这样懒散的一个人也能引起那位也得注意。
于是两个月后,终于做好心理建设的婧妍童鞋就被红盖头一盖,花轿一抬,吹锣打鼓的就给送进了四贝勒府,号侧福晋。
结婚对婧妍来说,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三个字:非常累。四个字:无与伦比得累……啊,错了,错了,这都六个字了,数错了。
咳咳,反正,婧妍的感觉就是‘累’,那就对了。
话说,大喜之日当天,婧妍童鞋总共也就就眯了那么一个时辰,甚至都称不上睡。从头天晚上开始,婧妍就被一群人一起折腾来折腾去,一会儿化妆,一会儿梳头的。直到凌晨4点左右才忙完。
于是,彻夜未眠的二姑娘实在顶不住了,就坐在床上睡着了,头还一点一点的。
到了凌晨6点左右,婧妍童鞋就被叫醒,迷迷糊糊的坐在梳妆台前,让她额娘给她梳头。
清朝结婚有个流程:新娘子的母亲必须得在自己的女儿出嫁前给女儿梳头。满洲女子的头发都很珍贵,都是从小留到老的,而且中间不能剪发。所以一般女子到大婚时,头发都会长很长。在大喜之日,新娘子的额娘一手拿梳子一手撑起头发,从头梳至尾端不间断,就寓意着吉祥,这时一边梳着一边唱着贺词,这些贺词就是长辈们对即将成家的晚辈们的殷殷期盼。
期盼?期盼个头头!婧妍童鞋在此刻,要不是知道她一辈子也就被折腾折磨一回,而且出了这个门儿,以后想回来都不大容易,她一定会大声的骂出那耳熟能详的现代版《三字经》。
这不是折腾人吗?光梳一个头,就浪费掉她一个晚上的时间。梳就梳呗,靠之,还不给梳好喽,偏偏留下小半边儿来,等到结婚当天,她额娘来给她梳。然后就那么一小把头发,被她额娘小心翼翼的梳着,边梳边唱着贺词,等她的头彻底梳完了,天也亮了。
匆匆忙忙的穿上淡红色的喜服,慌慌张张的盖上盖头,再被人一通折腾后,二姑娘才被她二哥庆德背上了送亲的轿子。由于她只是个侧福晋,虽然她有正规的婚礼,但是四四是不来迎亲的,派来手下的一员大将已经给足了石家的面子了。
不过二姑娘确是很想骂娘,该死的老康,反正都是做小的,让她做个格格多好哇,一顶小轿抬进府,低调一下子就能石沉大海,谁也捞不出来。哪像现在?累死累活的嫁进来,除了福利待遇好些,每天都有那么一大堆人盯着,还得耗尽心机的藏着尾巴做人,一不注意就把自己休闲的生活打乱了。真是要让人操碎了心哇!
再不甘,二姑娘也在这么满目的红色、满耳的噪音中,被抬进了四贝勒府。
被轿子晃了一路,下轿后又让人背着踏上红地毯,婧妍童鞋顶着盖头被人领着,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唯一有印象的就是耳边喜娘的指示,一会儿往左啦,一会儿往右,还跨过了火盆儿和马鞍。大了大堂后,新郎是在那儿呆着呢,但不是跟她拜天地,而是要她给嫡妻叩头。
我勒个去!等二姑娘叩完头后,才又在喜娘的指挥下步行到新房。到了新房后,二姑娘往床上一坐,就起不来了。
太他妈的累了!忍无可忍的二姑娘在心里骂粗口。谁说古代结婚的女人能悠闲地回忆往事的?她要画个圈圈诅咒那个人!彻夜未眠,谁有哪个精神啊?!没睡瘫在那儿已经佛祖保佑了好伐!
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滴水未进的二姑娘才在郑嬷嬷的服侍下吃了点点心、喝了口茶。然后又歪在床柱上养精蓄锐……——注意,一般新娘坐床都是坐在正中央的,但是一早就有了小心思的二姑娘偏偏坐在床尾,而且紧挨着床柱。是的,困顿的婧妍童鞋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趁着一切机会补眠的。
晚上,当应酬回来的胤禛一进门儿,就看到了这样的情景:满是喜庆的新房里,丫头嬷嬷们随侍而立着。衣着浅红色喜服的女子,头顶着同色的盖头坐在新床的床尾,脑袋还歪歪着靠着床柱。
真是有趣儿啊!胤禛挥挥手让丫头嬷嬷们都退下。然后上前拿起喜秤,挑起了新娘头上的盖头。
睡得迷迷糊糊的婧妍童鞋感觉自己头上一轻,就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个二十多岁,面目清秀,浑身透着冷清气息、一身红色喜服的青年。
咦?这个人长得好眼熟呦~~脑子已经睡迷糊的二姑娘在心里感慨着。不过长的真的很好看啊,还戴着帽子,啊,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裳,好像古代的新郎哦~
在低头看看自己,咦?她穿的也是红色的呢。难道,她在做梦?而且还梦到自己嫁人啦?啊——她的脖子呦~~头上好沉呀……
“喂——能帮我把我头上的东西取下来吗?好重啊!”完全当自己在做梦的婧妍童鞋,指使起眼前唯一的人——新郎啦。
被指使的胤禛感觉很稀奇,从他出生以来,还从来没女人敢指使他,眼前这个长相圆润,外貌比真实年龄小上好几岁的女人胆儿挺肥的呀!算了,洞房花烛夜,就容她一回。
正想着,胤禛就动手把婧妍头上的新娘头饰取了下来,接着又开始剥新娘身上的衣服……
“啊——”一阵剧痛袭来,婧妍条件反射的手脚并用,誓要把身上的人踹到天边儿去。
“大胆!”四四童鞋及时低喝了一声,婧妍童鞋被身上的人一喝,魂儿回了一半,稍稍清醒了一点儿的脑子立马想到身上这人是四四,未来的雍正,她要面对一辈子的男人啊,当下,二姑娘不敢再暴动,痛苦地任他破了自己的身。
次日,婧妍童鞋扶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老腰下床,几乎忍不住热泪滚滚而下。
报复!红果果的报复!
不就是差点儿把他踹下床吗?但不是还没成功就收脚了吗?至于这么小心眼儿吗?还男人呢,度量只有只有那么一米米!哼~~鄙视你!
婧妍童鞋低着头,咬牙切齿的服侍着大爷穿上衣服,又小媳妇一般的跟着大爷到前厅去给福晋了请安,回来就在自己床上躺尸。
靠之!谁说四大爷他薄情寡欲、不好美色的?!我画个圈圈诅咒他!!
新婚三天,四大爷按惯例来了三天,于是被报复的婧妍童鞋就在自己个儿床上瘫了三天。这三天,她童鞋的除了去给福晋请安外,就没离开过床铺。那叫一个悲催啊!
从此也让婧妍童鞋彻底的明白,得罪谁也别得罪这个心眼儿只有针头儿那么小的四大爷啊,在床上挺了三天的尸就是铁证啊铁证~~。这样的下场够婧妍童鞋狠狠地记上他一大笔了。
咬牙……
不知是适应了还是适应了,反正她童鞋的在第四天就离开了床铺,终于有机会好好逛逛她的新窝。
、13、悠然居里得悠闲(大修)。
13、悠然居里得悠闲(大修)。
婧妍童鞋的院子是个两进的大院子,是四贝勒府里离正屋最远也是最大的一个院子。在四贝勒府内最近里头的拐角处。从她的院子到福晋和四爷的正屋得横穿真个府内的大花园,有将近半个时辰的路程。
不过,婧妍童鞋对她的新住处很满意。这个院子也是根据她的要求在婚前特意选出来的。离得远是非少嘛,而且每天请安,来回走上小半个时辰,也变相锻炼身体了,顺便再欣赏下美丽的花园风景,多好啊!
院子里有单独的花园,里面有很多名贵的花草。花园四周还种着桃子、杏儿、樱桃等之类的十几棵树。环境很是清新。
院子的名字是悠然居。
院子最外围的是大门。靠近的两边是两排十几间儿平房,住着侍卫,男仆,近侍等性别为雄性的生物。
再往内,进入内院儿,左右两边各有几间平房,右边住着粗使的婆子和低等的丫头。左边目前是空置着当客房的。
内院儿中央是花园,路过花园才到院子的正屋。正屋进门就是会客的正厅。正厅东面是主卧房,婧妍童鞋就睡这间。
主卧室是里外两间的,外间儿是小的客厅,里屋正对着门口的是一张大大的双人床。房间的右侧摆放一张铺着软软的垫子的榻榻米,榻榻米旁边还放着一张小书桌,再往里是一张土炕,在冬天睡很是暖和。房间的左边是窗户,窗下摆放着女主人的梳妆台。而房间正中间则放着一套桃木的桌椅板凳。
这就是卧室里的大件儿物品。小件儿的,比如花瓶啦,挂画啦,那是怎么收拾着方便怎么来。整个卧室就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卧室向东先是一间空置着让丫头嬷嬷值夜班休息的房间,接着就是书房。书房原是两个单间打通的,里面的空间很大。
书房里目前还是空的,婧妍童鞋至今都没那个美国时间去搜罗书籍。书房内的后半部分放置着空空荡荡的几排书架,往外,靠着窗边儿放着一张大大的书桌。书桌旁边还放着几个大大的储物柜子。
在婧妍童鞋开始学绘画后,她就趁机打造了一套工笔画的工具,这不,这回就当嫁妆也给送了来。当然,素描的炭笔和画板,国画的相关工具这里也有。也许以后婧妍童鞋有个什么其他的爱好,相关工具也是会往里添加的。
储物柜子就是放婧妍的绘画工具和成品的,小农思想的婧妍表示,贵重的东西放外面实在是不安心啊。
书房再向东就是空着的厢房了。
会客厅向西先挨着库房,婧妍童鞋的嫁妆都在这收着呢。库房也是两间房子合并成的一大间。
再往西,就是最后一间,院子内的小厨房。
看完院子,就该收拾自己的嫁妆了。
皇子侧福晋的标配是一个嬷嬷,一个大丫头,两个二等丫头,其他的看情况配置。
婧妍的陪嫁就是两位奶嬷嬷里的郑嬷嬷,秦嬷嬷是钮轱辘氏的陪嫁,还留给了钮轱辘氏。
大丫头巧书、二等丫头琴儿和棋儿,这三个丫头也是婧妍的陪嫁,是她7岁时给她配的丫头。其他的就都是原四贝勒府里的人员了,婧妍童鞋目前还没见过,慢慢熟悉吧,不着急啊不着急。
其他的嫁妆嘛,除了一些珍贵的木材、布料、药材、古玩诗画等,还有近郊的两处庄子——分别由郑嬷嬷的丈夫郑子安和石家家生子德安管理着;京城内临近的四个商铺——成衣坊、水果铺、米粮铺、两层的酒楼。
婧妍跟她玛法一起做生意赚的40万两被她额娘换成了银票,除了给她额娘的一半外,都让她额娘以她玛法的名义给她添到嫁妆里了。毕竟谁突然拿出这么一大笔钱都不好解释,更何况这事儿还得保密的。
看着嫁妆单子,婧妍童鞋好一阵的呆滞。哇塞!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成为一枚资产阶级的有钱人了哇!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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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春初的一个清晨,柔和的阳光带来丝丝暖意。刚刚经历过一场大雪的大地上,满是雪白。
京城四贝勒府里的花园儿,被纯洁的白色所覆盖,满是枯枝的大花园,被雪花点缀,少有人烟的白色空间,突然给人一种人间仙境的美感。
而这个花园儿一处人迹罕至,十分偏僻的寂静角落里,今天却突然迎来了两位娇客。
“什么时辰了?”一身浅粉色的冬季旗袍,脚踩花盆底子鞋,披着一件毛绒绒的白色披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