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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山庄果然是一个很美的地方。清脆的绿竹,碧绿的湖水,细细的流水,曲折的小径,还有那似隐在仙境里的木质阁楼,随风飘扬的雪色纱帐,无疑不是她所钟爱的。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走在她身旁的他。
第6卷 第42节:番外之前尘往昔一场梦(五)
雪无踪,情亦无踪。雪无形,情亦无形。
冬来,雪倾城;爱来,情倾城。
冬过,雪化水;爱过,情化泪。
倾城没有了冬天,没有了银白的雪花,没有了你温热的掌心。或许,我们彼此相爱却又在固执着伤害;或许,心碎才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
夏国325年,顺丰二十年,轻阿十六岁,倾城山庄。
进入倾城山庄,隐约在绿竹间的阁楼竟像是仙境,那随风飘浮的纱帐似散发着清淡的薄雾。
遥远的就看到,一个身姿婀娜的少女此时正站在阁楼的上弦似在眺望着远方。她,一身雪色曳地纱裙,乌黑的发丝没有束起而是一直垂到了膝盖,发丝混着雪色的纱帐随风飘扬,竟不似在人间。
轻阿知道,他就要来了。
七年里的每一天,他都是在这个时间走在这条路上。不知从何时起,等待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而站在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他慢慢走近的身影。他,一身月白色的长衫由微蓝色腰带束起,垂到腰际的发丝经常被风吹起凌乱的打在脸上,眼睛仍是目不转睛的直视着前方却又似没有焦距的在思考着什么。
七年里,轻阿站在那里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他的身影,闻到他的气息。每一次她总是在渴望着,某一天他能够抬起头来看到她,但他却从未看到过,似乎连走在路上都是心不在焉的。
他们相处的很简单,简单到只是吃一顿饭,或则是一起在水中游弋,或则是彼此沉默着做各自的事情,甚至只是知道彼此的存在……
但是,每一天,他都会来,她也会等。似乎在开始的那一天就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习惯在这一刻看到你,闻到你的味道,听到你的脚步声,感觉到你的气息……
当相处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当等待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当思念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当爱你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心碎也渐渐变成了一个刻在心里的习惯。
第6卷 第43节:番外之前尘往昔一场梦(六)
第一次见到夏央和,其实是在一个异常温馨的氛围之内,甚至有那么一刻轻阿竟认为似找到了家的感觉。那天轻阿站在阁楼上弦等着诺哥哥,却是没有等到他的身影。托着长裙,轻阿便是如此焦急的下了楼,坐上马车来到了夏诺的府邸。
透过清脆的竹林,遥远的便看见了那立在书桌前绘画的诺哥哥。雪色的长衫随意的披在了身上,有几缕发丝竟是些许凌乱的散在了额前,脸庞微微低着,执着手中的毛笔,神情里有陶醉有迷恋。大概,轻阿从未见过如此的诺哥哥吧。在她面前很长时间他都是一丝不苟的,甚至连表情都会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的清冷。
看着他,她便是如此放轻脚步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站在一侧便开始磨墨。但,却在看到那画里隐约显现的身姿和脸庞时,感觉到了一阵的颤抖,竟然是自己。那女子站在阁楼上弦,一身雪衣长裙曳地,纤细的腰肢被高高束起,身姿异常的婀娜诱人,而眼神竟似在等着归家的丈夫溢满了深情和迷失。是自己,原以为诺哥哥从未抬头看见过那个一直在等待着的轻阿,原以为他不明白,却是自己不够明白。
大概是微微凌乱的呼吸扰乱了夏诺的思绪,他竟是猛然抬起了头,便看见了似洋溢着幸福的轻阿。如此,四目相对,似连空气都忘记了流动。或许是一切都停滞了,只剩下了两人慢慢加速的心跳,还有那忘我的眼神。
“诺啊,这位便是轻阿公主吧?”一个异常娇嫩慵懒的声音打破了空气里的静寂,同时转头便看到了那已立在他们面前的夏央和。如此妖娆逼人的女人,一双邪魅的丹凤眼却闪着温和的笑意,嘴唇鲜红得似娇艳欲滴的玫瑰。她此时正含笑看着夏诺,目光略略瞥过置在桌上还没有画完的画。轻阿微低了头,却已是一脸的娇红。
“姐姐。”夏诺似自然的喊了一声,便低头掩住了自己的画,顺势收了起来。如此完毕,,他才又抬起头,微微说道:“这是轻阿。”然后便不再说。夏央和却是笑着执起了轻阿的手指,竟是轻轻抚了抚轻阿娇红的脸庞,才说道:“早就听诺说起过。想不到轻阿还真是美的逼人。”
这便是轻阿记忆里第一次的结识,轻阿的满脸娇红,还有夏央和那似温柔的手指。
第6卷 第44节:番外之前尘往昔一场梦(七)
第一次见到青木的时候,他就像是立在夏诺身边的一尊雕塑,纹丝不动。只是眼睛似随着夏诺的一颦一笑在流转,大概当时的轻阿也只是认为这是属于青木对夏诺的忠心。也因此,轻阿对他总是微微含笑,而他却一直是冷若冰霜。
直到永泽皇帝颁布了轻阿公主与倾城城主即将大婚的消息,当晚青木却是出奇的出现在了轻阿的闺房里。而当时的轻阿还是睡意朦胧,竟是隐约着看见有一把剑横在了自己的咽喉,才惊愕的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了一脸苍白的青木。他的脸孔似乎就快要帖在了轻阿的脸颊上,而呼吸已经打在了上面。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青木似乎在打量她,又似乎在蔑视他。但是轻阿却是绷紧了神经,看着这张从未如此靠近过的面具,感觉到心脏似没有了跳动。
如此片刻,青木却是猛然般的一把放开了轻阿,径直走了出去。只留下还没有回过神的轻阿瘫软在了软塌上,模糊的看着屋顶,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从那天起,大约半个月的时间,轻阿竟是没有在夏诺的身边见到过青木。问了诺哥哥,他却也只是敷衍而过,便没有再提及。如此过了一个月,却是在轻阿与夏诺即将大婚的前一个晚上,青木又出奇的出现了,只是这时他是像一尊雕塑一样的立在了轻阿的身旁,眼睛似没有了流转。
后面尾随着一个神情冰冷的青木,轻阿总是屏紧了呼吸,感觉到后背发凉。但,既然是诺哥哥派来的人,轻阿也只能含笑相对了,因为她知道诺哥哥是不会害她的,诺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心疼轻阿的人了。
彼时,谁也不会知道,所谓的大婚也只是一种形式或者说是骗局。或许,连夏诺与青木也没有预料到最后的结局。如果青木不是因为看到那满身红装的夏诺,还有那似洋溢着幸福的洞房,心底泛起了一阵阵波澜,或许会是另一个结局吧。夏诺是想要报仇,但却是没有真正的想过最终的结局竟是如此的心碎。也因此真的走上了一个无法不痛不欲生的道路。
第6卷 第45节:番外之前尘往昔一场梦(八)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夏国326年,顺丰二十一年,轻阿十七岁,帝国宫殿。
轻阿端坐着,看着映在镜子里娇媚的少女。
她,一身玫瑰红的嫁衣混合着乌黑的发丝曳到红毯上,似乎在鼓动着人的欲望。晶莹剔透的脸庞上泛着点点娇羞的红晕,一双清澈的眼睛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嘴唇红得像是娇艳欲滴的玫瑰。
今天,她就要嫁人了,嫁给那个用温热的掌心温暖她脸庞的男人,嫁给那个她站在阁楼等待了七年的男人,嫁给那个每天与她一起度过黄昏的男人,嫁给那个一起与她在水中享受水的抚摸的男人,嫁给那个她一直爱着的男人,嫁给那个曾经让他心碎的男人……
随着乐声的响起,那娇媚的新娘上了轿。
大红的仪仗队伍,配着欢快的乐声,走在帝都银色的大道上。
洁白的雪花随着风的方向打着新郎的脸庞,脖颈,发丝,还有那鲜红的礼服,映着他的面容竟是如此的凄冷,挣扎。
洞房。
血色的纱帐,血色的烛光,血色的地毯,血色的床榻,血色的新娘……
她,端坐在红色的床榻上,手指紧紧纠结在了一起。在害怕吗?还是在激动?还是在焦急?还是在羞涩?还是在偷偷的幸福……
血色的纱帐混合着烛光,在这似乎溢满了幸福光泽的洞房里飘摇,映着诡异的影子。一个身形婀娜的人影走了进去,关了门,坐在了新娘的旁边。那人就这样看着这个端坐在这里的新娘,眼神里似乎在燃烧着猩红的仇恨。
终于,她伸手打落了新娘的红色盖头,轻阿精致的脸庞就这样裸露在了空气里,映着幸福的光芒。
然而,轻阿却在慢慢抬头的那一刻怔住:“姐姐,你怎么来了。”
那女人没有先回答,却是捏住了她的下巴,带着些许狰狞的笑容,说道:“我来看看。轻阿今天是不是美得惊人?”
轻阿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反而是羞涩的摆脱了她的手指,微低了头,说道:“姐姐,你又取笑我。”
第6卷 第46节:番外之前尘往昔一场梦(九)
那女人瞬间轻笑出声,却是执起了轻阿的手。
轻阿睁大了晶莹剔透的眼睛,不明所以的跟着站了起来,走到了偌大的铜镜前面。里面隐约映现的少女,是那么的娇艳欲滴,恰似鲜红的玫瑰,在等待着采摘。轻阿不觉得的低下了头,用手指抚着脸庞轻轻喘气。
那女人站在轻阿身后,看着她,似乎在思考,似乎在嘲笑,似乎在迷失,又似乎在伤痛……
许久,她却突然上前一步,手指从背后环住了轻阿的腰肢,紧紧的。
轻阿惊得出声,笑着说道:“姐姐……。”声音里却是有七分的撒娇。
女人洁白的手指慢慢抚上轻阿的眉脚,缓缓下移到眼睛,鼻子,嘴唇,下巴,一直到脖颈,还有那裸露在空气里的锁骨……眼睛静静的看着镜子里轻阿溢满幸福的笑容。
“轻阿,你真美。”许久,女人终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微微低头伏在了轻阿的发丝里,发出娇媚的声音。
“姐姐,以后做了新娘肯定比轻阿还美。”轻阿从镜子里看着女人,眼睛里闪着动人的清澈。
如此都没有动作,血色的洞房里寂静无声,暗红色的烛光随着轻风跳动,诡异异常。不知是谁,渐渐变得急促的喘息声竟是如此的突兀。
“轻阿,你热吗?”女人似充满蛊惑的吻住了轻阿脖颈里的肌肤,竟是如此的诡异。
“啊,姐姐,是……是有点热。”轻阿竟呻吟着发出些许微弱的声音,脸庞似烧成了娇红。
“很快就会好的。姐姐会找人帮你。姐姐是最疼轻阿的。”女人的声音里透着魅惑的气息,像是醉人的罂粟花,在抹杀着人的意志。
“姐姐,我怎么了,我好烫……”轻阿微喘着粗气,手指开始凌乱的抚弄着身上的衣服,似在寻找空气。
“姐姐,会找人帮你。”说完这句话,那女人竟猛地从背后扯开轻阿的腰带,轻阿婀娜的身体竟连带着鲜红的嫁衣转动,最后瘫软在了血色的地毯上,呻吟出声。
血色的纱帐,随风飘扬打在轻阿娇红的肌肤上,却是如此撩人心魄。而那暧昧的洞房里,跳跃的烛光却似在散发着让人呕吐的血腥味道。
第6卷 第47节:番外之前尘往昔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