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角落。
虽然那样显然会有着相当程度的滞后——不过比起至少一天之后才会发行的报刊杂志上的相关报道,依然能够算得上现场直播的级别。
可是,正如上面所说——在民间,能够接收到的这段影音的装置,完全是极少的富豪才能弄到的存在…所以,真正能够直接在远方看到这次宣言的人,恐怕也就是各个国家的皇室大臣一类的存在了吧…
比如埃雷波尼亚的尤肯特老二,和俾斯麦老大…
比如被古罗尼山脉隔开的那个国家里,某位年轻的公主…
比如阿尔特利亚法典国中,那位身穿修女服的中年女性…
---------
利贝尔王国,王都格兰赛尔王城,“王太女之间”——
“科洛蒂亚殿下!!”
随着来着急切的呼唤,科洛蒂亚身后的房门,被猛地推了开来。
现在的利贝尔王国第26代统治者,艾莉茜雅女王年事已高,首先就不会有这种急切又风风火火的行动…何况也不可能用那个称呼来呼唤科洛蒂亚,故来者的身份,就很好确定了…
能够,并且会在不经过通报,甚至连门也不敲,就闯入这里的人,在整个王城中,也仅有两人而已。
身为利贝尔王室亲卫队第一中队中队长同时,也兼任王太女卫队总队长的尤丽娅上尉…和在现任格雷尔公爵的要求下,担任王太女贴身护卫的,王太女卫队副队长法兰托利亚中尉。
而此刻,法兰托利亚正在自己的身旁担任护卫…一言不发地。
“尤丽娅,发生什么事了吗?”
故头也不回的,公主殿下就叫出了来人的名字。
“啊…是的,格雷尔公国…卢克卡尔德殿下,将要发表开战以来的第一次公爵宣言了…时间就在半个小时后。”
“这个我知道…之前不就有发来通知了吗?为什么这么急?”
“…不,因为当时并没有指定具体的时间,所以我们1个小时前才接到的通知,为了临时在女王宫准备接受影音讯号的导力装置以及用于播放的各种仪器,大家当真是弄得人仰马翻了。”
“呵呵…原来如此…是祖母大人的意思吧?”
“是的,陛下说,希望您能暂时原谅他的不告而别…”
“原谅什么的…从一开始就是无所谓的吧…因为我从未怪过他什么,也没说过我会拒绝观看这次宣言。”
“咦?可是上次您听完使者的来意后,却是拂袖而去…”
在一脸惊愕的尤丽娅面前,科洛蒂亚将戴在中指上的戒指,迎向窗外的阳光:“确实是这样…不过那只是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听下去了而已…而且,那个时候的我,还沉寂于对自己的懊悔中…”
回过头,脸上的温柔,一如既往的展现在尤丽娅的面前:“身为他的未婚妻——那个所谓的解除婚约,才是我到现在也没有承认过的——和恋人的我,却什么也无法为他做到,甚至直到最后一刻前,都连他哪怕一丝的不安、苦恼、困扰、痛苦都没有觉察到吧…”
“我想,那些正是公爵殿下故意不想让您看到的…而他正是最适合隐藏这些的那种人…”
“我明白,因为之前的我,恰好是最迷茫,最需要人支持的我…假如他同样露出脆弱的话,现在的科洛蒂亚。冯。奥塞雷斯王太女,或许就会不存在了吧…”
:“虽然我无法为他真正做些什么…但是至少用这双眼睛见证他,我是能做到的…也是我应该去做的责任——在他回到我面前,将这枚戒指亲手为我移到指上以前…”
站起身,白色的礼服自然的垂下,科洛蒂亚对尤丽娅伸出了手——
“所以,带我去吧,尤丽娅——去看看那个笨蛋能说出些什么的地方。”
“…承知,王太女殿下。”
----------
埃雷波尼亚帝国,帝都彭德拉贡,皇宫“太阳之间”——
坐在北方正位之上,一脸轻松的斜靠着座椅背靠上的暮年男性,略显苍老的脸上,出乎意料的皱纹并不多;一双蓝色的眼睛,虽然已经年过半百,却也不显浑浊;唯一能让人确认他的年龄的,是那头虽然从缝隙里还可以依稀看出过去的金色年华,如今却已然班白的长发…
只是,如果不是那身用无数金丝,宝石装点,华美至极的长袍,和头顶上那造型与其说富贵,不如说威武的菱角十足的皇冠…这个男人的身上,你很难找到半点说明他的身份的特征和气质。
就好象只是把现在的奥利维特年龄忽然生生的拔高了30岁一样,尤肯特·莱泽·亚诺尔…在这位塞姆利亚大陆最大的国家之一的皇帝身上,旁人只能看到一种软弱却不失锐气,无能却不失聪慧,忧愁却不失乐观的,虽然没有“王”的感觉,却又难以真正否定他的,正面与负面完美结合的古怪气息。
说实话,比起他,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一身黑色宰相服的男人…奥斯本。俾斯麦,或者更像一个“王者”也说不定。
也许是昏庸无能,又或者,他才是最聪明的人…至少表面上,尤肯特皇帝并没有对俾斯麦有一丝的不满。
“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吗…俾斯麦?”
“是的,陛下…虽然准确的说,我们这边接收到的时候,恐怕不止那个时间。”
“区区的几分钟到十几分钟,却也无关紧要…只可惜对方防的很死,媒体方面也都是严格盘查…没有机会将谍报部的人送进去啊。”
“陛下,我国的谍报部…”
“不用多说了,我知道,就算送进去,恐怕也没机会能带着情报出来…利贝尔…格雷尔,这些弹丸小地,在玩这些里手上,到真是优秀的让人眼馋啊…”
“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只要臣成功的收回落在传统贵族们手中的权利与资源,便会为陛下建立一个真正的,属于陛下的情报机关…而这一天,我想不会太久。”
“呵呵…不愧是孤的‘铁血宰相’…那么,就让我们来期待一下,格雷尔小鬼能给我们带来些什么有趣的东西吧…身为你的计划里,最大的障碍的他…”
“承知,我的陛下。”
-----------
阿尔特利亚法典国,七曜大圣堂东部,“隐者之家”——
虽然依然如同平日一般清静…但是恐怕很难有人将礼拜堂里堆放着各种仪器,甚至挂上了一块巨大的投影幕布的“隐者之家”,用“一如既往”来形容吧。
不过,虽然放满了这些东西,礼拜堂中却空无一人…
“夫人…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人声,从礼拜堂旁边的祷告室传来——听声音,是一个年纪可能在30~40岁左右的中年女性。
“啊…已经这个时间了么…”
回应她的,同样是一位女性——只是她的声音中,已经无法避免的带上了微微的苍老。
“吱呀”
伴随着开门声,身着黑色紧身武士劲装的淡紫中长发女性,用手扶着一位修女,缓缓的从房间中走出。
“多亏了星杯骑士们的帮忙,所以这些东西倒是很快搞到并安装了…不过为了避嫌,他们不能留下,所以先一步离开了。”
“呵呵…我明白的啦…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人质’嘛…”
“尤里雅夫人!!”
“啊,抱歉抱歉,梅伊…我忘记这个在这里是禁语了…”
“总觉得夫人您最近,心情很愉快呢…”
“是呢…怎么会不愉快呢…”
轻轻地取下头巾,任凭依然柔顺的秀发甩下,人生又是十年过去的尤里雅,那张即使已经有了皱纹,却依然能够动人心弦的脸上,露出了混合着期待与欣慰笑容——
“我的儿子,已经成长为了一个比他的父亲还要胆大妄为的男子汉了…我怎么会不愉快呢…”
“我可不觉得胆大妄为是什么好词就是了…夫人。”
“呵呵…也是…不过…”
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幕布,尤里雅对着与其说是侍奉了自己多年的女仆长,不如说是情同姐妹的好友的梅伊。帕德笑道:
“你和我一样了解那个孩子…所以…那孩子的妄为,最后为之头痛的人,都不会是他自己呢…”
“原来如此…从让自己父母头痛的胆大妄为,变成让自己敌人头痛的胆大妄为吗…”
“是的…所以,路卡…让妈妈看看,你是怎么样守住这个你的父亲留给你的国家的吧…”
那个笑容…毫无疑问的,属于一位母亲。
----------
格雷尔公国,加拉尔城,“公爵书房”——
“差不多是时间了啊…”
站起身,将披风甩到身后,年轻公爵的脚步,缓缓的走向了前往阳台的,落地窗旁边的小门。
一旦跨过那道门,一切就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路卡很清楚这一点。
现在有多少目光,正看着这里呢?
又有多少颗心,无论怀着什么样的思念,正朝向这里?
无论是眼前的广场,街道,还是远方的导力投影装置前,等待着的人…到底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等待着自己的呢?
白色的军礼服上,红色的钩线在阳光下,发出了璀璨的光。
“独角兽”。。。同样是来自前世的 无^名^小说^下载网WWw。WMtxt。cOMA,然而或者不再会有人明白,这件衣服,同样意味着路卡真心期盼着的“变革”与“可能性”吧。。。
站在变得忽然变得鸦雀无声的广场前,路卡这么想着…
然后,他开口了——
“诸君…”
“这将是身为公爵的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第一次单独一人站在这里,与你们对话…”
“同时…恐怕也将是最后一次。”
--------
GRAIL RESIST IN SECOND CHAPTER 第42话 永远摘下的面具
更新时间:20101018 13:51:42 本章字数:3665
BGM:you。video。sina。。 无^名^小说^下载网WWw。WMtxt。cOM/b/23165073-1624720087。html
----------
从左往右扫视,路卡目光所及之处…是无数的格雷尔人。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面对无数的观众,自顾自的歌唱,自顾自的舞蹈,自顾自的演武,自顾自的…的呢?
自己从什么时候,变成了再不畏惧“人们”的目光的人了?
不懂的话,不知道的话,不明白的话,想不起来的话——就无视掉吧…
只是此刻,请让我独舞。
在心中默默许下心愿,站在阳台边缘的少年公爵,开口了——
“诸君…”
“这将是身为公爵的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第一次单独一人站在这里,与你们对话…”
“同时…恐怕也将是最后一次。”
那些因为自己的这句话产生不好联想的人们,开始了窃窃的私语。
“诸君…说实话,有的时候我确实会想…我们的战斗,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意义…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和敌人作战至今?”
“我们的敌人,是在兵力上强过我们5倍,土地上大过我们15倍的军事大国…他们拥有着力量,拥有着资源,甚至拥有着表面上的道义…”
“而那样的敌人,已经打到了距离我所站的地方,不到一天距离的位置…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和他们拼死作战?”
动摇的表情,开始渐渐出现在每个人的脸上。
“…你们所拥有的历代格雷尔公爵中,最年幼,最无能,最懦弱,最弱小的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一点。”
“…用各种光冕堂皇的借口把自己包装的如同烈士,用无数前仆后继的将士把自己形容的宛若受害者…逃避着,逃避在这层面具之后…逃避于出现在诸君的面前…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就是这样一个‘弱者’。”
“直到昨天为止。”
这种先把自己贬低到极点,然后在最后引出转折的演讲方法,一旦一个把握不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吧?
“诸君…就在昨天…我见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