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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用患有那种病的女性做副官啊?难道说皇太子殿下好那一口…?】
【喂喂,之前她一直站在皇太子住所的门口…有半小时了吧?阿尔宾尼斯姆患者能在太阳下支撑那么久吗?】
【没注意到她有用什么东西遮挡阳光啊…】
士兵们的不断交错的目光,仿佛在相互述说着上面的那些猜测——对于当事人来说,这恐怕也是习以为常的反应了吧…
也没有对来自四周那打量的目光作出什么回应,女性——被马克西米里安称呼为塞露贝利亚的女性少校军官,接着道:
“另外,室内的布置亦按照殿下您的喜好进行过安排,防暑的空调装置也已经安装完毕了,一切都为了让您有一个舒适的环境,引导我军走向胜利。”
“是吗…那么,你先退下吧——顺便带我们的这四位‘客人’熟悉一下整个环境好了。”
“承知…如果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可以使用装置在办公桌上的无线导力通讯设备——那部只有一个频段,直接与我身上的通讯器相连…”
“嗯…那么,你们就和塞露贝利亚一起行动吧——有关你们的一切,我都交给她来负责…塞露贝利亚,和他们相处的时候,稍微放松点也没差。”
拉开了营帐门口的布帘,马克西米里安皇太子的身影,消失在了布帘之后。
只留下一句什么都没有解释清楚的话,一位愕然立于门口的副官…
和四个危险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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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咧呀咧…皇太子殿下什么的,还真是一个有够无聊的人啊~~~”
片刻的沉默后——显然属于“少女”的声音,从那四个人之间响起。
之所以无法判断说话的人具体是谁——因为从一开始到现在,这四个人都没有摘下过笼罩全身的斗篷。
在用一句话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后(当然,士兵们是完全没有从那种没有丝毫敬意的语气中反应过来,而塞露贝利亚则皱起了眉头。),“少女的声音”继续说道:
“就跟赶着去投胎一样~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急急忙忙的~~他的人生还真是有够痛苦的呢——明明有皇太子这样的身份了,何不好好的悠哉的享受呢~~”
啪嚓——塞露贝利亚的额头上,出现了明显的青筋。
似乎是总算察觉到了“少女的声音”所说的话,总归有那么点不妥——另一个身披斗篷的人走上前,将手放在了某个一看就知道娇小很多的身影肩上——于是,“少女的声音”是由谁发出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蛛姬’…说的有点失礼了哟?就算你说的是实话,但是在和皇太子关系‘亲密’的人看来,可就是彻头彻尾的挑衅了呢…”
“啊啦啦~~‘人偶师’酱,我觉得你这句话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呢~~”
“啊咧?”
是真正没有察觉,还是故意为之?这点就没人知道了…总而言之,因为“人偶师”那本质上将“诽谤”更近了一步的话语,女性副官额头上的青筋,破裂了——
“这些…无礼者!!!”
双手猛地伸向身后——塞露贝利亚将置于腰后的两根约30~40里矩长短的钢棍拔了出来,再在身前将它们的某一端相互扣合,左右一扭让利刃弹出——一把不长的短枪,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虽然殿下有交代让我将你们视为‘客人’…然后指引你们熟悉我格雷尔征讨军的总部…但那也不意味着你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放肆!”
“尤其是羞辱诽谤殿下,甚至将在下这卑贱之身与殿下联系在一起…绝对不能原谅!!”
“立刻收回你们的妄语!!再诚恳的表达你们的歉意!!”
枪身放平,遥指两人,塞露贝利亚喝到。
稍微顿了顿,一高一矮的两个“斗篷”,互相望了望——
“嘛嘛…‘人偶师’酱,其实我没啥恶意的咧?”
“啊啊,我也知道啊,你只是一如既往的嘴欠而已~”
“那么现在这情况该怎么办咧?我可不想刚刚出来就被该死的叫兽叫回去耶?”
“那么老老实实的道歉如何?”
“噗噗~~那更不要,他告诉过我道歉只有在确实觉得自己错的时候才做~”
“我想…你的理解绝对有问题…而且你确定自己真的没错吗…”
“乌鲁塞乌鲁塞乌鲁塞,我确定自己绝对一定肯定没错!!”
“…好吧,那么就没错吧…公主殿下你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开始了旁若无人的对话,而这种态度,更近一步的刺激了塞露贝利亚的神经。
深吸一口气,稍微平息了下自己的怒火,她道:
“听着…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来头…也不管你们到此来究竟意欲为何…更不管你们是真的‘客人’还是有别的目的的鼠蛇之辈…”
“但给我记住,这里是埃雷波尼亚帝国的阵地,掌握这里的,是埃雷波尼亚帝国未来的主人…马克西米里安。莱泽。亚诺尔皇太子殿下…”
“就算你们是谁,这里也容不得你们如同在后花园散步一样随意八卦,毫无顾忌——否则的话…”
短枪上,苍兰色的光辉开始闪烁。
在光芒照耀下的两个人,反映截然不同——
娇小的那个,竟然一幅跃跃欲试的模样,甚至向前踏了一步:
“啊咧咧~糟糕,我真的有兴趣了——否则的话,怎么样呢~~”
而略显高个的另一个,则毫无不犹豫的用手捂住了斗篷下的脸:
“哇啊啊…大姐…你这句话是在刺激蛛姬的叛逆心理啊…”
“否则的话…就是如此!!”
短枪从静止到最高速,仅仅只用了一秒——毫不留情的递出的枪尖,直直对着娇小斗篷的脖颈位置刺去。
同时,那苍兰色的光,化为了同色的火焰,包裹住了整个枪身——
“战技…瓦尔基里之枪!!!”
“轰!!!”
化为苍炎之枪的短枪,击中娇小斗篷后,猛烈的炸开——苍兰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了斗篷,区区数个呼吸的时间,就将其变成了灰烬。
而塞露贝利亚的右手,也再难维持继续握枪的气力…只能瘫软的任凭短枪跌落于地——
因为紧缚在她脖颈上的细丝,已经阻断了她的呼吸。
“呀咧呀咧…好威猛的招数啊…这位姐姐…”
挂着慵懒的笑容,黑色及肩短发并有两束小辫子垂在两侧,脑海更有一个散乱的马尾之美少女…笑着说:
“可惜…用火想要烧死蜘蛛,可不是那么容易呢…因为早在你点燃之前,它就感觉到了危险,然后溜到你的身后了哟…”
细丝勒紧,陷入白色的肌肤中,带出了扎眼的血痕——
“带着这样的病体活着,很痛苦吧?放心吧…这一刻,我就让你解脱…”
然后——细丝断裂了…
用最坚固的RINZ钢凝固而成的细丝…即使用导力武士刀也难以切断的细丝。
毫无征兆的,断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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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IL RESIST IN SECOND CHAPTER 第64话 重逢的预感
更新时间:20101018 13:51:55 本章字数:4146
身体借着绷紧细线断裂的反作用力,敏捷的向后退去——“蛛姬”那带着危险神采的目光,没有去寻找弄断自己武器的人,也不再理会退至一旁,用手捂住自己脖颈的塞露贝利亚——而是毫不犹豫的对准了某个方向。
那里,和“蛛姬”、“人偶师”同样披着斗篷的另两人其中之一,正慢慢地将他/她那有着奇秒质感与色泽的手掌,收回袖内。
“…你对我有意见吗?想要干架?‘虫师’?”
完全没有一丝怀疑的语气——蛛姬一边一脸厌恶的驱动战术导力器,在右手制造出赤红的火焰灼烧起细线的断裂处,一边对那个人说道。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对‘公主大人’有意见呢?”
带有金属感的声音,从斗篷下响起——由于声音很高,故咋一听会让人认为那是女性,然而仔细辨认,声线却又带着男性的浑厚——说到底,如果不能剥下此人,亦就是被“蛛姬”称为“虫师”者外面的遮挡,恐怕想分辨其性别也是一件不怎么容易的事。
而很显然——声音中的笑意即使是用那种腔调也无法掩饰的对方,是不打算承认的——承认他/她弄断了蛛姬的武器。
“不认账…?哈…”
细丝的前端,那些来自某种特异昆虫口器中的酸液,已经随着火焰的烤燎而失去了活性——将细丝猛地一甩,本已断开的端口因为不再有杂质的干扰,又一次的合为了一体:
“…会使用这么恶心的虫子作为武器的人,除了你还会有谁。”
“呵呵…既然觉得恶心的话,那么为什么‘公主大人’又要用同样是虫子的‘蜘蛛’来作为自己的称号呢…”
“我想用什么作为称号,和你有任何的关系吗…?不男不女的东西…”
虽然这个称号其实和少女自己的意志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不过很明显她不会愿意用这个作为借口来逃避对方的质疑——双手轻巧的摆弄着手指上的戒指,控制着那致命的琴弦来回吞吐着,蛛姬浑身上下的肌肉慢慢绷紧,似乎随时都能弹奏出夺魂的旋律——
只等着“虫师”被她的话语所激,率先发动攻击。
“啊哈哈…好了好了,我承认好了…是我弄断的…不管怎么说,塞露贝利亚小姐毕竟是此地的东道主指派给我们的‘导游’,杀掉的话,不好对主人交代呢…”
“那么,倘若我要杀,那又如何?”
“那样的话,我也只有…”
“蛛姬…够了!”
这一次,没有等到虫师的回答——蛛姬就被别人制止了。
她现在的表现——无论是态度还是心情都很不正常这点,对于熟悉她的人来说,是显而易见的事…
又一次把手放在了蛛姬的肩上,同时身体有意无意的斜插一步,刚好半挡在蛛姬与虫师之间——人偶师接着道:
“你这段时间的表现很不正常——从利贝尔王国开始就是…虽然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悠哉和闲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更神经质了…发生了什么吗?”
“…你一直和我一起行动,你觉得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那还真没能看出来…我不认为在你身上有出现过什么超出我的理解和掌控范围的事。”
“那不就行了…就当我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便是…”
矛盾被压下,少女似乎也失去了和“同僚”将冲突激化成战斗的想法,讪讪的转过头,她接着说:
“啊啊~~我可没兴趣按照那边那位仆街的大姐姐的要求行动呢~~咱的铃酱可是还在等咱~~”
“既然我们都看对方不对眼——那么果然还是分开行动吧~~就劳烦虫师大人您给皇太子殿下通报一声——”
“我该怎么做,由我自己来决定…反正只要完成目的就行了…不是吗…”
“放肆!!你!!”
“那么就这样~~拜拜撸~~”
一脸无奈的看着蛛姬又一次使用细丝,快速的消失在众人的眼前…人偶师转过身,对冲上前想阻止她离开的塞露贝利亚,说出了同样任性的言语:
“那么…我也失陪了——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留下她一个人不管呢…”
“请把蛛姬刚才说过的话,也替我向皇太子殿下转告一次吧…”
斗篷下忽然钻出一个黑色,娇小的少女人偶——猛地炸开后,一片黑雾笼罩在了“人偶师”所站立的地方。
等烟雾散去——哪里还有人影在?
短短的不到十分钟…也就是皇太子将“带四位‘客人’熟悉下环境”的命令下达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客人们”发生了内讧——于是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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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只剩下两人了吗…”
敏锐的目光,迅速的捕捉到了塞露贝利亚脖颈上的血痕——马克西米里安的目光中,显现了一丝阴翳。
“殿下…咕…这是何等的屈辱…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