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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其实最直接的答案根本不用那么多的推理——假如这是真的的话…为什么我要把这么一个对自己绝对不利的‘真相’告诉别人?”
“呃…嗯?等等,该不会…”
“…这么轻易的就被‘一场战争’给困住的话…你要怎么真正看到‘整场战役’?”
“噗!!!!!原…原来这也是个测试么…”
“在你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曾经告诉过你…你的‘学习’,将会伴随着你生存在这西北集团军中的所有时日…忘记了吗?”
“虽然不是忘记了…但这也太狡猾了吧…”
“那么,看起来你还没有理解到所谓的‘所有时日’是什么意思啊…”
“……呜……结果还是没有听到一点真正的东西啊……”
“说到这里——为什么会对我的经历感兴趣…我说过…你和我本质上并不一样,就算能在这里言谈甚欢,事实上却有着截然相反的信念……”
“……不知道……不过……”
“不过?”
“也许我是想听听看,我引以为目标的男人…他真正的经历吧…每次你教给我什么的时候,使用的绝对都不是自己的‘经验’…”
“超越吗…无聊…也罢——那么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时候…我告诉你的‘经历’是真实的吧——”
“诶?”
“如果一个人能够让我在和他全力相搏之时…刻意留手的话…那么我曾经告诉过这个人的一切,都绝对是‘真的’。”
“…有那种人?”
“没有。”
“那么…有那种可能性吗?”
“没有。”
“……那么跟没说有啥区别啊!!!”
——那个晚上,少年在堡垒内,气急败坏的喊叫声——
——那个“原因”——
——随着故意投偏,从他身边擦过的黄金之长枪——
——如同穿越了时空…化为了拼图的最后一块碎片——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话——
——哪怕其中无数的关键只能用猜测来弥补——
【奥利维特…你…】
【可能犯下了无法饶恕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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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IL RESIST IN SECOND CHAPTER 第160话 伤痛(中):控诉
更新时间:20101127 12:36:06 本章字数:4507
意识模糊,如同介于梦境与现实的隙间;宛若灵魂也将要离开身体——视野早已变得忽明忽暗;胸腹处的苦闷,超过了颅腔判断所能够承受的极限…
于是,为了排除淤积于体内的异物,纤细的躯干产生了剧烈的痉挛——
“咕……啊……呕!!!”
鲜血从口中吐出,滴滴鲜红撒下,染红了面前那幽暗下的泥土。
啊啊…少年终于理解到了——
自己向男子发起的挑战,是如何的愚不可及。
因为淤血的吐出,眼前的画面总算变得清晰了一些——希恩。梵。托姆温。范德尔努力用手支撑起自己的身躯,保持着趴到在地面的姿势,抬头向上看去——
依然站在最初的位置…依然是那可谓面无表情的面庞——这个男人除了额角因为不断的挥剑而沁出些许汗珠之外…竟连一片衣角也没有破损。
——连他站立的姿势,都让希恩感到几乎难以判断:他究竟是在每一次击退自己后,都恢复到了原来的位置…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过任何行动。
哪怕明明知道这样的质疑是那么的可笑…也由不得他不产生这样的联想——
在这小小的营帐内空间中——
一个身上的近卫军制服沾满血泥,破烂不堪;幽兰戴尔如同厨房角落被遗忘的菜刀,毫无光泽的落于他身侧的少年…匍匐在地,仰视着他的“义父”。
一位身上的帝国将军礼服一如既往的笔直平整;手中的破邪显正绽放着炫目的银光;独眼因为背光,看不清也看不懂眼神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俯视着他的“义子”。
——对于希恩来说…这个画面如果有某个画师将其捕捉下来,绘制成画的话…
那么这幅画作的名字——一定叫做《绝望》吧…
哪怕不用自己去看——他也明白,现在自己的双瞳之中,一定充满了这样的色彩…
黑色的,深沉的绝望——
【怎么可能会这样…差距没有道理会那么大的…】
脑海里,不断重复着的,仅仅只有这么一句话——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即使并不具备着最执着的坚持——但是希恩也有着属于他自己的,小小的自信——
如果说,武技本身存在的意义,是给予“弱小的人击败强大的人的机会,并最终变成强大的人”的话…
那么,埃雷波尼亚帝国传统武家名门,范德尔家的技艺,则完全不同——
范德尔家的武技,可以说是完全针对着那些拥有着“典型的范德尔家人体格”的男人而创造的。
没错,假如不是拥有着那天赋异丙,高大强壮的身躯,想要完美的发挥出范德尔家武技的精髓,是不可能的——故哪怕奥利维特曾经在塞克斯门下学习过武术,最后却也反而走上了使用导力枪的“枪手”的道路…
也就是说,范德尔的武技,不是那些“不论天分,只要愿意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承受苦练中的孤寂和枯燥,终有一天能有所回报”的武学…
而是让“天生的强者更加强大”的,真正的“武将家族的技艺”。
更甚至于——为了保证家族男性天生拥有这种强健的体魄——范德尔家历代家主的妻子挑选,都是由长老团从其余武将家族中精挑细选出的,优秀的“将门虎女”。
那么…很显然——
作为范德尔家,没有血缘的义子…到了15,6岁,体格依然没有什么成长,甚至比起一般同龄少年都要娇小的希恩…
本来根本就不适合学习范德尔家的武术——
或者说,即使强行逼迫自己去学习…最后少年能够得到的,也只是一个半生不熟等级的“范德尔家的武技”…和一幅因为毫不合理的强行锻炼而变得千疮百孔的身躯吧。
所以…年轻的希恩。梵。托姆温。范德尔…选择了和义父,义兄,乃至整个范德尔家截然不同的道路——
那是对于一个少年来说,难以想象会去选择的道路——
“自创属于自己的技艺”…
在武学上,并没有足够的实战经验,也没有足够的武术见闻的希恩…想要走这样的道路,本来在先天上是欠缺了无数条件的…
但,他却又很幸运——有一个支持着他走这样道路,好歹见证过相当数量各类武术的义兄…还有一个和他走在同样“创造属于自己的技艺”道路上,已经有了“成果”,并往往能够异想天开地说出让人茅塞顿开之话语的亲友…
【“嘛,还没想好名字的话——那么干脆叫‘乔巴蓝波球变身’如何——反正个人觉得表现形式也挺像的…”】
【“那个奇怪的名字是什么?还有什么表现形式很像?你说的我完全不明白——不对,首先前提上来说,这奇怪的名字就通不过吧!?”】
【“切,你不觉得这样子很有趣吗…”】
【“是‘有趣的是你,觉得有趣的是我’吧?”】
【“竟然被识破了…好吧,那么认真的给个意见——”】
【“…名字是不错,但是除了很有气势之外…感觉不怎么对的上吧…”】
【“哦?我个人感觉最后一招很合来着?用超必杀技的名字做一门武术的名字也是很不错的嘛-w-”】
【“…喂喂,这个名字怎么听也是风属性的吧…”】
【“不不…如果真的那玩意儿打下来,也不可能真的就是纯粹的风属性吧…所谓的那玩意儿,就是挂着雷的名字,其实却是全属性的大杀器啊…”】
最终创造出自己的技艺的少年,为这血汗的结晶,起了一个后来发现很难说出口的名字——
不是因为难听,而是这名字实在过于…“”了…
假如在自己还没有真正在这片大陆的武之境界中创出一片天地的话…用这种名字,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揍的满地找牙再狠狠嘲讽一番吧——
“耀门七剑”。
无奈之下用这个名字来称呼自己自创的这门武学的少年…有一点却很难否认——
那就是他其实很喜欢亲友所起的那个,给这门即使哪怕有着深邃的发展空间,却依然完全不成熟,充满漏洞的武学的名字…
因为——
【这是我的骄傲…是我的自信…啊…】
可是——
现在这份自信…却被现实无情的击了个粉碎——
运用着自己所创造的这门…用生命能量来模拟七大属性的导力波动特征,并将其转化为“现象”的技艺的少年…
别说无法击败支撑腿完全不动的塞克斯。范德尔——居然连破坏他的姿势…伤到他一根汗毛都做不到?
希恩难以接受——
自己即使在实力上,比义父落后了整整一个时代…
但是差距…绝对不至于大到这个程度才对!
是因为空间过于狭小,再加上体格差据太大,所以少年优秀的机动能力发挥不出来吗…!?
还是因为过于执着于那个小小的目的,所以失去了发挥出自己本身应有的能力的机会吗…!?
只是——不论是哪一种“可能”…此时此刻,都只是藉口而已——
唯一的现实只是——希恩。梵。托姆温。范德尔的完败…
希恩。梵。托姆温。范德尔无法达成自己那即使豁出性命也想完成的小小期盼——
梦想被现实所压垮的话…
如何能不绝望?
大气仿佛凝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因为光源的缺少而昏暗的环境,似乎还在继续的堕落——堕落进更黑暗的炼狱之中…
【谁来…】
只需要一束光而已…只要给少年一束打破这种绝望的光,少年就一定能再次站起来——
【谁来…救救我…】
可惜——如今,这个空间之中,绝对不会有一个会给予希恩光的…
“…站起来…我可不记得我有教给你用这种姿势面对你的‘敌人’…希恩。梵。托姆温。‘范德尔’…”
就好象变成固体一样的空气,被轻而易举的击碎——一直沉默着反击着希恩的攻击的塞克斯,终于又一次开口了——
“你所谓的‘想要一个身为‘儿子’的身份’…你打算就用这样的表现来获得…?”
【那怎么可能…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和您的差距会那么大…】
“别逗我笑了——这样子的话,想到你现在还挂着范德尔的名字…我就觉得耻辱…”
【…我…我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我自认…不,我深信自己从来没有在任何外人面前给这个名字抹过黑!】
“还给我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果然那个时候一时兴起收养了你是一个错误啊…呵…”
【…这样的话…我…】
“啊,这么说来,你似乎问过我,为什么要收养你的理由…对吗?”
“!?为什么要提起这…”
“那么,就直接告诉你也无妨…希恩。梵。托姆温。范德尔…我收养你的理由——”
【不要!!!!!】
“只是因为看到好友卡纳德有了儿子,所以一时兴起,也想自己养一个‘试试’而已。”
两眼前猛地一黑——
即使片刻之后,就再一次恢复了视线——
但是在希恩。梵。托姆温。范德尔心中…已经有什么彻底的变化…彻底的被粉碎了!
如同行尸走肉一样——匍匐…跪坐…站立…重新起身的希恩,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更无法得知这一瞬间他的表情——
半响后——毫无温度的嗓音,带着一句自以为知道答案的话语,脱口而出——
“您…说的是真的吗…?”
这是少年——最后的期盼,期盼男子能够把那句话收回去的,最后的祈祷…
“我有必要骗你吗——你有任何值得我付出欺骗的价值吗?”
却被男子亲自彻底的毁灭了——
“呜……”
如同哭泣——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