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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夕煌略皱眉,疑惑打量着我,见我不依不饶扯他袖子,他才和衣躺下来,靠在我身边。
“你是想我留下来陪你吧,坏丫头,快睡吧。”白夕煌无奈掐掐我脸蛋,带着宠溺的笑意哄着我。
我的心又高兴起来,笑盈盈对他低声说:“白夕煌,你闭上眼睛好吗?”
裂痕的出现(15)
我的心又高兴起来,笑盈盈对他低声说:“白夕煌,你闭上眼睛好吗?”
“小丫头又搞什么,真能折腾人。”
白夕煌还是依言阖上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眉目间都是抑制不住的笑。
我搓搓自己发烫的脸蛋,鼓足勇气,悄悄把单衣脱掉,只剩下嫩芽色的肚兜和亵裤,然后钻进被子里。
侧头瞥了眼闭目的白夕煌,我深深呼吸一口气,心里默念几句:我们是夫妻。所以这种事是理所当然的,害羞什么,这是成为女人的必经阶段。
然后我一咬牙,裸露的双手勾过白夕煌的脖子,翻身压住他。
我肌肤贴上白夕煌的瞬间,他霍然睁开眼,眼底有着惊讶和说不清的情绪,一瞬间又变得迷离性感。
“颜儿,你这是干什么?”
他的话甫一出口,便沙哑低沉,像被撩拨得动情的大提琴,优美的弦音里暗藏着欲望。
他的手不由自主贴上我裸露的背脊,指腹缓缓旋转诱惑,我羞得浑身一震,肌肤也渐渐烫热起来,呼吸也艰难了。
“呃,天气太热了,所以脱衣服睡觉会比较舒服。”我胡乱编了个借口。
都躺在床上了,干嘛还那么多废话。
我把心一横,半裸的身子贴着他,直接来个霸王硬上弓,不管不顾吻上他的唇,勾着他脖子的手从他颈间滑下到他的衣服里。
他的肌肤平滑结实,手感极好,我掐了掐觉得很有弹性,而我手下的身体震了震,越发烫贴灼人,温度呈直线上升。
唉,其实我也不知女人该怎么勾引男人,那就乱摸一通吧,不过白夕煌好像很有反应,我贴着他的身体明显觉得他浑身绷紧成弓。
我嘴巴微微退开喘气,两人嘴唇的距离只有一寸,连彼此间的急速呼吸也交汇在一起。
我羞涩凝视着那双离我很近的眼睛,白夕煌眼里是幽亮高烧的火焰,跳动的火焰里是一触即发的迷离情欲。
裂痕的出现(16)
我羞涩凝视着那双离我很近的眼睛,白夕煌眼里是幽亮高烧的火焰,跳动的火焰里是一触即发的迷离情欲。
“颜儿……唔……你不应该嗯……”白夕煌半是呻吟,半是迷醉,艰难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听到他暗哑的嗓音,我一个激灵,酥麻的电流袭击全身,喉咙发干,只想咬他红润润的嘴唇,当果冻一样吃下去。
于是我紧紧抱住他,唇乱七八糟吻他的唇,眼睛,以及上下滑动的喉结。
白夕煌在我吻上他喉结时,终于忍不住,手一掀我滚到床里,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欺身压上来,不再压抑欲望,吻狂风骤雨扑到我身上。
终于成功了,接下来我就不用再做什么了吧?
我闭上眼睛,用身体去感受接下来理所当然的一切。
柔软却狂热的唇像一把热烈的火焰,从下巴滑落颈侧,惩罚性的轻咬锁骨,肆意吸吮我胸前的柔软起伏。
衣衫滑落,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白夕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荡入我耳内,让我也变得晕乎乎。
只觉得他的身体异常的热烫,温度高得不得了,动作也不若平时的温柔,带着焚烧一切的狂躁。
“咔”白夕煌用力扯断我的肚兜,我的脖子被肚兜的绳子勒了下,忍不住呼痛。
白夕煌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埋首在我胸前,肆意含吻挑逗,而手却迫不及待滑到我大腿根部。
我打了个激灵,低低声:“轻一点好吗?”
今天的白夕煌有点反常,平时他调戏我时总是极尽温柔,今天他好像一只撩起火的野兽,动作霸道野蛮。
听到这句话,白夕煌的动作停下来,只剩下灼热的快要燃烧起来的空气。
我正奇怪他那么听话,嗖一声,白夕煌毫无预兆离开我身上。
我睁开眼,看到他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青丝凌乱,脸色春情难忍,急速喘息,双眼载满了赤裸裸的情欲。
裂痕的出现(17)
我睁开眼,看到他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青丝凌乱,脸色春情难忍,急速喘息,双眼载满了赤裸裸的情欲。
他牢牢盯着我,那眼神就像要把我整个吞下去,可是他却紧握着双拳,咬着牙关极力忍耐着煎熬的欲望。
“白夕煌,你怎样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忍耐,我、我是真心想成为你真正的妻子。”我鼓起勇气向他吐露心声。
白夕煌却没说话,他看也不看我一眼,飞快翻身下床,随手扯上一件衣服往身上套。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怔。
怎、怎会这样?
我做错什么了吗?还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我们刚才明明还好好的,他现在明明也被我撩起了欲望,刚才那么火热的吻遍我全身,就只差最后一步占有我。
为什么他却停下来,我不明白。
我在床上怔怔看着他毫不留情的离开,终于赤裸着身子不顾一切冲过去抱住他。
“白夕煌,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肯要我,你明明也想要我,你在顾忌什么,我以前不该拒绝你,现在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不要走。”
“不要再说,快放手。”白夕煌狂躁向我怒吼。
我心口骤然涌起委屈,我真的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对我这样凶恶。
白夕煌狠狠掰开我的手,我死死不放手,他眼里的火焰跳动得更激烈,他用力一推,我跌倒在地上。
白夕煌错愕了下,却依旧没有来扶我,转身消失在寝宫里。
我在地上蜷缩着赤裸裸的身体,含泪望着白夕煌消失的方向,眼前的一切都朦胧成一片。
我傻傻跌坐在地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想爬起来时却发现全身都失去了力气。
一时间全身都麻木了,只剩下那颗还跳动的心,一寸一寸痛起来,渐渐如刀绞般锐痛,我抹了一把脸,全都是泪水。
我遮住赤裸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浑浑噩噩穿上。
裂痕的出现(18)
我遮住赤裸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浑浑噩噩穿上。
抬头看那张凌乱的床,我眼泪更不受控。刚才的紧张和甜蜜恍若隔世,难道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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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凤藻宫。
夜很深了,宫女们都歇下,只有景雁是睡在我寝宫的外间,听到我跌跌撞撞打开门,她披起衣裳点了灯,迎上来。
当她看见我满脸泪痕,大吃一惊:“娘娘,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我满腔的委屈痛苦被她这句轻轻的话,全引了出来,压抑不住的心酸让我像个小孩子哭泣。
我扑在她身上,靠着她软软的肩膀不断流泪。
“景雁,他不要我,我去引诱他,可是他亲手把我推倒在地上,连看我一眼也不看就走了。”
“怎会这样,皇上一向对你宠爱有加,怎会那么无情?”景雁也惊讶极了,她心疼拍着我的背,安慰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翻脸了?”
想起那时他冷淡推开我,在我最欢喜的时候,给我致命一击,我真的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景雁沉默不知怎样安慰我,她不比我了解白夕煌,连我也想不透的事,她又怎会知道原因呢。
“娘娘,不要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算?”景雁捧来一盆热水,给我洗过脸,服侍我睡下。
我睡在床上,脑海里满是白夕煌毫不留情推开我的画面。
就像噩梦一样,不停在我眼前回旋。
我开始怀疑,他真的爱我吗?他
明明是个正常男人,面对着喜欢的人投怀送抱,怎么也不可能是推开这反应。
除非他根本就不爱我。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这段日子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让我死心塌地跟随他时,给我一个痛击。
裂痕的出现(19)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这段日子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让我死心塌地跟随他时,给我一个痛击。
我一直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我心里已经有了隐约的答案,但是我不想去相信。
早上起来时,双眼红肿,布满血丝,我勉强提起精神,什么也不去想,现在我最需要用工作来平复我的情绪。
“娘娘,今早有玉龙宫的人来传讯,皇上吩咐你留在宫中等他,他下朝立即过来。”景雁向我报告。
我茫然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夜未眠,我觉得太累了。
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我不想听他说任何话。
我怕我会发现所谓的真相,残忍呈现在我面前。
我的心已经不堪再一次破碎,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渴望爱,渴望得到幸福,为什么我付出那么多,结果总是让我伤透心。
我摇摇头:“你为我准备我的工具吧,我想去太医署。”
景雁怜悯看着我,什么也没说,叹口气退出去。
吃过早餐后,我提着我的小药箱走出凤藻宫。
刚走出去,白夕煌身边的两个侍卫就冒了出来。
“娘娘,皇上说你若要去太医署,也等他回来在去,请先到陛下的宫殿里等候吧。”
我无奈,白夕煌算准我不愿意见他,竟然出动武力。
算了,该面对的事,迟早都要面对,我这样逃避有什么意思,去吧,从我踏入这个皇宫,就注定我的爱情不会有好结果。
我只是在奢望而已,以为自己的努力,以为自己的深爱可以换来同样的爱。
可是哪有那么公平的事。
所以这个世间才会有为爱断肠的人,我刚好成为其中一员。
我坐在玉龙宫的大殿里静静等待,目光空洞不知该看什么,魂魄好像不知丢到哪里去,连白夕煌来到我身边也没察觉。
“颜儿。”他轻声呼唤我。
我转过头茫然看着他:“我在,你叫我在这里等你,我就来了。”
裂痕的出现(20)
我转过头茫然看着他:“我在,你叫我在这里等你,我就来了。”
我怔怔举眸看着白夕煌。
他一身朝服还没换下来,匆匆赶来,脸上还有一层细汗,他神色疲惫苍白,眼中藏着一抹痛苦。
这样的他,让我僵硬的心又开始融化,心里不禁涌起期盼。
他看起来似乎也很难受,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昨天晚上的事对不起。”
我摇摇头,悲苦质问他:“不要说对不起,我只想知道原因。为什么在那时你抛下我,我们不是夫妻吗?以前你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我以为你不碰我是想尊重我的想法。可是昨晚我才知道,即使我心甘情愿对你投怀送抱,你根本就不屑一顾。你其实一直都不愿意碰我,是不是?”
白夕煌眼中满是心痛:“不是,我爱你,颜儿,我怎么会不愿意碰你。”
我心一喜,急急追问他:“那昨晚你为什么那样对我,还把我推在地上看也不看就离去?你知道我看着你的背影,心里有多痛吗?”
我满心欢喜打扮去引诱他,以为他会为此惊喜,可是最终他却像避之不及,逃离寝宫。
我忘不了他推开我手那瞬间,我听到心再次碎裂的声响。
“颜儿,给我点时间好吗?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白夕煌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痛苦恳求我给他时间。
我胸口渐渐冰冷,心一寸一寸冻结。
“时间?什么时间?白夕煌,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有女人恐惧症,所以要时间去适应,才敢和我成为夫妻,不要用爱来搪塞,告诉我原因。我并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是合理的我都可以接受,你告诉我好吗?”
他明明是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