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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一般倾城:朝颜皇后-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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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要折磨太后,当然是要她死去活来,又没办法指证我。
医术就是一项高明的方法,既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更奇妙的是可以折磨人。
我故意在太后面前摸出一把森寒寒的银针。
看着她眼神从惊讶到惊恐,其实肉体上的痛苦未必会高过精神上。
要痛快折磨太后,首先就要从心理上击垮她,让她生了恐惧,让她这个习惯掌控别人生命的高高在上女人,也体会到反抗不能的滋味,那才是对她最大的折磨。
“你想用针刺哀家?”太后的眼睛紧紧盯住我手上一根长针,脸白如霜。
终于失去了那种傲慢狠毒的女强人气势。
我摊摊手,一脸无所谓:“你不是想问我要干什么吗?我也没想干什么,我看太后脸色发黄,阴虚火旺,明显就是身体有病。身为你的儿媳,我当然要为太后好好诊治,先来个针灸治疗吧!”
折磨与反折磨(9)
我又看了看自己肿成萝卜的手,略带担忧道:“其实我平时针法很好,下针有准头,不过你把我的手指夹成萝卜头,我的针法恐怕就很难保证中穴位。不过这也没有关系,一次刺不中就刺多几次就行了,我很有耐心的。”
太后骇然,抖着嗓子怒道:“你敢乱来,哀家不会放过你。”
我冷笑:“太后你不用恐吓我,即使我不做什么,你也从没想过要放过我。我又何必担忧,还不如现在报复个痛快,毕竟礼尚往来是一种美德。”
我把太后丢在床榻上,撩起她背后的衣服。
这个老妖婆皮肤保养得不错,虽然略有松弛,不过肌肤还是很细腻柔滑。
我一针又一针狠狠刺在她背上,因为银针细若毛发,又尖又长,而且我落针飞快,所以拔出来后毫无痕迹。
针灸其实是不怎样痛的,但是若没扎中穴位,那痛苦的滋味就不可同日而语。
我根根针都偏离穴位,自然痛上加痛。
才一阵,太后就痛得咬牙切齿,真是养尊处优的女人,就这点痛就受不了,我的杀手锏还没出来呢。
我讽刺她:“太后,知道什么刑罚是最痛苦的吗?夹棍那算什么,既然你那么喜欢用私刑惩罚人,我今日就让你也尝尝被用私刑的滋味。你杀了那么多人,害得不少人家破人亡,死后下地狱太便宜了你,不如就先在今天体会下什么叫人间地狱,省得你以后再害人。”
“你最好就今天弄死哀家,否则让哀家活着,你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太后眼中射出怨毒,咬牙几欲将我吞噬。
“在那之前我王朝颜先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我摸了一根针,准确无误插入她背上一个穴位。
“不痛吧,不过接下来你要忍住。若是在一些相克的穴位上同时下针,那种痛才是万虫蚀骨,五脏六腑仿佛被虫咬得穿肠破肚。”
我又摸出另一根针,闪电般插入她脚上一个穴位。
折磨与反折磨(10)
“不痛吧,不过接下来你要忍住。若是在一些相克的穴位上同时下针,那种痛才是万虫蚀骨,五脏六腑仿佛被虫咬得穿肠破肚。”
我又摸出另一根针,闪电般插入她脚上一个穴位。
“啊”太后没忍住刹那间的剧痛,呼喊出声,我立即点了她的哑穴,让她叫不出声。
要报仇就该让仇人记忆深刻,永远也忘不了,那才会让她从心恐惧,不敢再胡作非为。
我轻轻捻动银针,反复在她两个穴位上施压。
这种痛到底有多厉害,我没经历过不知道,不过看太后的表情就知道这是极致的酷刑。
她的眼珠几乎从眼眶中凸出来,脸容扭曲得可怕,嘴唇哆嗦成一团,冷汗湿透了衣裳。
我飞快撇开眼,太后这样罪大恶极的人,死了挫骨扬灰也不为过。
不过看到她沦落到这种境地,我居然觉得不忍,看来我的心肠还不够硬。
算了,这种痛即使受一秒钟也够她刻骨铭心,我暂且放过她。
我抽出两个银针丢到垃圾箩中。
“接下来,给你洗洗肠子,你不止心是黑色的,内脏也是黑的,是时候清洗一下。”我拿出一瓶药水,在太后脸前扬扬。
我又拿起另一瓶药:“太后平时吃得山珍海味多,容易积聚毒素,那我就给你排排毒,美美容吧!腹泻几回就没事了。”
经过我辣手摧残,一个小时后太后趴在床上几乎奄奄一息。
我看着这样的她,甚觉解恨。
不过这样憔悴的她,从我凤藻宫出去,也不好交代。
我只好发挥医生的天使心肠,给她来了次提神的针灸。
又灌了她一些容光焕发的药,让她外表看起来和刚进来时没有两样。
“嘭”门突然被人撞开,一堆侍卫涌了进来。
当中为首的是白夕煌和太后的心腹慕容夫人,没想到太后搬得的救兵居然是白夕煌。
我心中感觉万分荒谬。
折磨与反折磨(11)
慕容夫人冲到太后身边,扶着她急急问:“太后,你怎样,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太后脸如寒霜,冻结出了一层冰,刚才的折磨让她浑身失去了力气,连说话也得先喘几口气才能出声。
“皇上,你的皇后私下扣押住哀家,并肆意折磨哀家,她手法高明仗着自己是太医,用针刺哀家,又给哀家下药,把哀家往死里折磨。我们白家居然出了这种孽障,以下犯上,该如何处置?你今日不给哀家一个说法,哀家就向全天下公布皇后的罪行。”
白夕煌好看的眉头拢成一团,带着透视的目光落在太后身上,又移到我身上。
“颜儿,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中多了份探寻。
我瞪大眼,不敢置信望着她:“母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一向敬重你,特意请你来宫里品尝刚收藏的名茶,你怎么说我私下扣押你,还说我折磨你,我相信像母后你这样的人,全天下的人你都敢折磨,就是没有敢折磨你。我又不是傻子,怎么敢让你在我宫里受委屈。”
我指着桌子上喝了半杯的龙井:“这是我们刚才喝过的茶,母后说最近身体不适,喝茶伤身,我就自己喝了。看到母后不舒服,我这个做儿媳的也想略表心意,就帮她把脉看诊。”
“见母后身体内湿气积聚,我便给她施了针,开了些驱湿解热毒的药,母后刚才明明还多我说舒服了不少,现在怎么反而说我用针刺她,下药毒害她。不信可以让太医署的人来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害太后。”
我神情委屈,声声泣诉,像是被人万分冤枉了。
太后气得发怔,偏偏刚才我给她开了些令精神振奋的药,所以此刻她脸色红润,脸容生光,什么折磨下药根本就没有说服力。
连慕容夫人也不相信她,劝告着说:“太后,既然没事我们就先回去吧,来日方长,咱们不怕没有机会。”
慕容夫人深知白夕煌不可能帮她们,自知讨不到好处。
折磨与反折磨(12)
慕容夫人深知白夕煌不可能帮她们,自知讨不到好处。
太后这回彻底吃了个哑巴亏,对我怨恨万分也无可奈何,只能怀着满腔愤怨离开。
我心中大感畅快,自从入了宫,第一次觉得如此解气。
即使我的手肿成萝卜,也值得了。
“颜儿,我听说你挟持太后把她带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夕煌深知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
我懒洋洋回答:“我确实把她捉来了,而且真的对她下针极尽折磨,又给她下了不少泻药,让她翻肠倒胃,把她折腾得生不如死,估计她自出生以来所受过的所有罪加起来也不及这次。”
白夕煌震惊,犹不敢置信。
“颜儿,你在开玩笑吧?”
“开玩笑?白夕煌,你是不相信我有这个能耐,还是不相信我做出这样狠绝的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确实这样做了,而且我比那些爱耍阴谋的人更聪明,即使对她用了私刑,她也完全没有办法指证我,怎样,对这样的我很惊讶?”
耍阴谋谁不会,只不过要看谁的心肠更硬罢了。
以前我不做,是因为有所顾忌,现在我已经无所谓了,只想肆意活着,顺便在自己能力的范围内惩罚下坏人。
白夕煌看我表情不像作假,眼里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怔怔凝望着我,仿佛我是个陌生人。
确实以前的我不会做这种事,不过现在的我已经变了。
既然大家都不爱光明正大斗争,凭什么我不能耍阴。我已经明白了,这个皇宫没有正义,只有胜利者,无论通过什么手段,只要赢了,就是胜利。
或许黑吃黑,才能把恶人治住。
“颜儿,你变了。”白夕煌惆怅闭上眼。
弄得我也惆怅起来:“是啊,我变了,若我不能改造世界,那我就去适应世界,白夕煌,我以前是个理想主义,所以才会逆流而上,企图与这个时代的法则抵抗。”
改变(1)
“颜儿,你变了。”白夕煌惆怅闭上眼。
弄得我也惆怅起来:“是啊,我变了,若我不能改造世界,那我就去适应世界,白夕煌,我以前是个理想主义,所以才会逆流而上,企图与这个时代的法则抵抗。”
“现在想来那是很愚蠢的,螳螂挡车,我就是那螳螂,自以为是,最终就被车轮压了过去。现在的我长大了,明白这个世界有许多不如意的人和事,若是想好好活下去,还真的要学会生存之道。”
白夕煌苦笑撇嘴:“你真的是在学习生存之道,还是想要让我难受。你这样对待太后,不觉得太意气用事吗?虽然她一向针对你,不过在这种时候,激起和她的矛盾,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夕煌,我可不像你那么心思缜密,每一步都在衡量是否该做,做了有什么后果。我想教训她,我自觉没什么不对,总是隐忍我会被逼疯的。我和她的矛盾,早就激化了,只是藏在心里没表现出来。”
我好笑斜睨着他:“至于你说我做这些事,是想让你难受,很抱歉,我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想法。基本上现在对我而言,你的影响力已经不足以让我意气用事。我教训太后自有我的道理,你不要把责任揽上身,这样会让我觉得很可笑。”
“你有什么理由?以前的你并不想现在这般极端。”
“我极端?”我气得不想解释,直接把肿成猪蹄的手伸到他面前,“难道这个不足够让我教训她吗?我的手指被她夹得几乎断掉,我也不过以牙还牙,我若不反抗,这不是让她白生生折磨我。”
“她对你用夹棍?”白夕煌颤抖扶着我的手,话几乎从喉咙里挤出来,“她敢动用私刑,把你伤成这样,我不会放过她。”
我缩回手:“仇我已经报了,她受得罪比我多。现在你该明白,我不是因为要气你,所以教训太后吧!”
“颜儿,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话里藏刀,句句带刺。我看到你这样,心里很好受。”
改变(2)
白夕煌放柔声,明亮的眼眸飘荡着落叶般的哀伤。
我心中无力感顿生,堆积在心头挥之不去。当我想放弃时,他总是纠缠不清。
这种不清不楚,藕断丝连的生活我已经受够了。
不过要彻彻底底把话说清楚,把情丝斩断,省得累心累身。
我正色凝视着白夕煌,一字一句清楚表达的我意思:“我那些话并不是和你赌气,或者使你内疚,对我来说你的内疚已经没有意义了。白夕煌,我们离婚吧!”
白夕煌微微一震,错愕睁大眼:“什么是离婚?”
虽然白夕煌没听过离婚这个词,不过我相信他也能从字面猜出大概的意思。
“以前我和你说过,男子可以休妻,女子也可以休夫。我们已经不适合在一起了,那就分开吧,分开对大家都是一种解脱。虽然我想有尊严地离开,不过按照大秦的法例,我要离开你,还是必须由你废了我,那你下诏废后吧!”
这样拖泥带水实在没意思,如果迟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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