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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这辈子的我也勉强算是生在了富贵之家吧。当然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种,KUSO星人虽然脱线,但也算得上是个女强人,还有个XX株社的会长的头衔。
当然,我这辈子的生活条件比上辈子好太多了。可是即使这样,KUSO星人你也不应该这么奢侈呀……据说我身上的这套校服就价值30万元,穿在我身上我真是心疼到肉疼。
果然,即使生活多么的富裕,都无法掩盖我小市民的本质么。这么一想,真是异常绝望。
【三】
“不,我要步行。”我挣扎着,努力捍卫自己最后的选择权。
日本的新学期始于四月,而四月恰是樱花开放是时节。枝头的樱花开的煞是好看,密密地排满枝头,远远望去像是浅粉色的云朵挂满枝头,我想趁这个机会,顺便赏赏樱花。
“如果你步行去,会被当做庶民,会被看不起的……”KUSO星人不但玩弄我的人生于鼓掌间,就连我最后的选择权都要剥夺。
被看不起……别天真了,你当我还在乎这个么。
“可是……”KUSO星人沉默了三秒钟,继续开口道,“按你的速度,大概要走一个小时才会到吧。”
“那我坐车。”斩钉截铁回答之。
车子里,我沉默着看着窗外的景象。KUSO星人也安静坐在我身边,理由是“今天第一天开学,一定陪同”
而窗外的景色变幻,我继续思索着我的人生。
插句题外话,外面行人的发色真是五颜六色眼花缭乱,红色的,黄色的,蓝色的,黄色的……不知不觉,染发竟然成了全民向的时尚,所以我这被KUSO星人染成银色的头发一点都不稀奇是吗。
我无力地叹气,再叹气。
“reborn……”一个高呼着不标准的英文的只穿着平角裤衩的小孩以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掠过我的车窗前,我探出头去,三秒钟过后,一个身着黑色西装头戴高帽的婴儿以地球人难以理解的速度再次走(?)过我的窗前。
我默默把头伸回来,异常疲惫地倚靠在椅背上。果然,这个世界真特么的让人绝望啊!
“小海。”身旁沉默多时的KUSO星人开口了。
我立刻打起精神,扭过头,脊梁挺的笔直,双眼正视前方,做出仔细倾听的姿态,本来,“沉默”,“深沉”这种东西发生在KUSO星人身上就是一件极为诡异的事情。
“今天是新学期开始……” KUSO星人目光里写满了深沉。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要被人发现是女生!”我看出了她眼里的“深沉”内容,抢先回答道。
“人家只是想说,新的开始……嗯……玩开心一点。”KUSO星人眼里的内容变成了“委屈”两个字。
“……”我面无表情转过脸不再看她。
我怕自己下一秒会忍不住在她身上制造一起弘扬传统武术的惨案。
【四】
白色的带有雕花的多立克柱,宏伟大气,更兼有一丝复古气息。大门是雕着华丽花边的欧式铁门,设计中则多了一些现代元素,可以说是时尚与复古的完美结合。“樱兰高校”几个大字更是异常的显眼,相较之下,宽阔的道路旁停着的一长溜世爵Spyker C12 Zagato,卡迪拉克CTS,法拉利360 modena 等等之类的跑车已经没什么稀奇的了。
于是,面对此情此景,我的面部表情经历了一个漫长而复杂的变化,从最初的“啊!”,“卧槽!”“天呐!”,到最后的面无表情,确切说是面部僵硬。
我终于开始理解了KUSO星人所说被人看不起是什么意思了,因为面对此情此景,连我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的小市民心态了。
风纪委员与老师身穿正装站在门口做欢迎状,极其隆重。那些大少爷,大小姐们三三两两走进大门,我也抓好自己的包。随着人流进入,顺便用眼睛的余光暗自打量着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孩,他们的表情无论是喜悦的,高傲的,矜持的,冷淡的,都含着隐隐的不可一世。
话说,我真的要在这个学院里待上三年吗?总觉得三年过后我就能被培养成一个坚定的仇富反社会者。(大雾)
大概是我打量的目光太过于明显,恰巧与一个红色头发的女孩子对上了,女孩子凤眼一挑,形状姣好的淡红色嘴唇抿起,所有的表情都透露出一个信息——鄙视。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边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笑容,然后我的所有表情也都只显示了一个信息——耻笑。
在那个“天之骄女”之前被众星捧月并未受到别人耻笑而今日却受到别人耻笑而产生巨大心理落差的愣神之际,我拿着包已经飞快地从她身边跑过。
整个校园用“金碧辉煌”几个大字来形容也不为过,连房屋建筑都是拱顶设计,科林斯柱式的结构,带着古典主义的风格,建筑像是童话里的城堡,还有哥特式的钟楼,我带着“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土包子心态随意地逛着,于是我发现……我迷路了。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有看过校园平面图的。
校园简直大的离谱,我从起初的昂首挺胸大步朝前走变成筋疲力尽拖着双腿向前挪。校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做工精致的领带被我扯开了……总之是毫无形象可言。
在我走神之际,脚下不知道被什么拌了一下,向前踉跄了几步,来不及稳住身子,在强大的惯性面前,一切都是猝不及防,“吧唧”一声,我跌倒在地,还是经典的“狗啃屎”的姿势。
如果非要给这次的突发事件下个定义的话……大概就是世事难料。
“不要紧吧?”清澈的声线响起,有如春日的泉水。
我吃力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洁白的运动鞋。
☆、见面
第三章见面
【一】
目光上移,映入眼帘的是深褐色的针织套衫,再向上,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眸子,于是——
四目相对,目光里充满了隐忍的犹豫与盛大的虔诚。在每个时刻,在每个回眸的时刻,都一些东西进入了永久的暮年,而另一些东西永远都端坐在高处,无处追溯,停顿,于是看到了时光飞射出去的方向。
每一次回眸,都是千年——口胡!我是在扯淡!视线上移的过程中,只有一样东西捕捉到了我全部的注意力——那个眼熟的大大的泛着乡土气息的黑框眼镜,于是脑子里名为理智的琴弦断掉了,脱口而出的便是:“阿拉蕾。”
哦哟哟,原谅我对阿拉蕾这么怨念丛生的执念。
“哎?”眼前半俯□子,正对我伸出手的眼镜娘(?)or眼镜郎的表情出现了片刻的呆滞。
我很自来熟地覆上她的手掌,嗯,很柔软的手,骨骼纤细,皮肤白皙,应该是少女的手,无误。
(被七原海ver 2。0性别探测器自动判断为)眼睛娘力气很大,一只手就把我拉了起来。
“其实……”我顿了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眼镜娘(的眼镜)。也许是被我过于热情的目光吓到了,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我缓缓开口:“你真像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啊!” (见鬼去吧!)
眼镜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开口道:“不好意思,印象中我没有白毛的哥哥。
“你好,我叫七原海。”我照常发挥自己听力选择性忽视的特长,对着眼睛娘伸出手来。
“我叫藤冈春绯。你好。”眼镜娘迟疑了一下,挣扎了一下,也握住了我的手。
我同春绯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很多年以后,我回忆起来。我坚定地把那次会面作为我龙套转正的契机!
或者称之为,命运的邂逅。
【二】
“藤冈桑也是新生吗?”我开口问道。
“嗯。”眼镜娘点点头。
“不过……”我顿了顿,视线落在她深褐色的针织套衫上,微微眯起了眼睛,“藤冈桑没有穿校服呀……原来……可以不用穿校服吗……”
于是我的思维继续飘远了……是不是自己也可以不用穿这万恶的男生制服……
“不是。”眼镜娘摇了摇头,“我是特别待遇生,没有买校服。”
“特别待遇生就是考了第一名免学费的吧,真好……”我感叹道,因为靠着穿越这么作弊的事情,我在小学,国中拿到过不错的名次,但是还是无法掩盖我废柴的本质,所以我觉得能拿第一的人是非常了不起的,尤其是考进这样BT的学校还拿第一名的人。
半晌,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是处于极为没有形象的状态,连忙整理好了领带,系好了校服扣子。
“哎?”眼镜娘的脸上再次出现了三秒呆滞的表情,随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个淡淡的笑容。
“那么……”我挠了挠头,瞅着身边的眼镜娘,开口道,“你认不认识路,呃……我迷路了。”
“很遗憾。”眼镜娘用手指再次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淡定道,“我也是如此。”
******
事实证明,两个路痴会把“找到正确的路”这件事的难度上升好几个level。因为明明都是不认识路,还要各持己见争论不休,很久之后才到达教学楼。走进教学楼之后,我的心情再次经历了:“我的妈呀”——“天啊”——“这万恶的有钱人”…——“贫富差距过大不利于建设河蟹社会”这样一系列的过程。
科林斯柱式的结构,高高的穹顶,空旷的长廊,不然纤尘的地面。明亮而耀眼的吸顶灯在偌大的走廊里铺开一地的光亮。楼梯上还铺着颜色艳丽的长绒地毯,踩下去都觉得是种罪恶。
******
“我们到了,春绯。”望着教室门前挂着的写着“ 1…A ”金色铭牌,我开口道。在这漫长迷路找路的过程中,我对眼镜娘的称呼已经从“藤冈桑”直接升级为“春绯”,不过,春绯对于我这个第一次见面并没有熟悉多久的男生(?)(呃……伪男生)叫她的名字并没有太大的抗拒,不知道是不是找路过程中我们建立的扭曲的革命友谊以及共同仇富(?)的心理在作祟。
本来我还想把“阿拉蕾”这么有爱的萌系名字送给春绯,但被她毅然决然地拒绝了。
【三】
整个教室里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场,我抓抓头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果然,面对新学期,面对新气象,还是没办法适应呀。
正在走神之际,突然觉得两边肩膀一沉。
“哟。”异口同声的招呼声。
我扭过头,看着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男生,唯一让我意外的就是两个人相似度为99。99999……%的面容,就连嘴角上扬的弧度分毫不差。值得一提的是两个男生五官非常精致,面容很是俊美。
但是那两个人脸上那“我和你有羁绊”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呃?你们好。”无数个念头转过脑海里,我做出了最礼貌的回应。
“七原桑不记得我们了?”又是异口同声的提问。
我挠了挠头,努力在脑海里把那些埋藏已久的记忆挖出来,电光火石的刹那……我终于在自己浅薄的记忆里挖出了这两个人的来历。
“哦,常陆院光,常陆院馨,好久不见。”我讪笑着,努力在脸上堆满“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这样的情绪。
不过看看对方嘴角抽搐的反应我也知道自己表情假到no law to see。
重生后的我,生活在现在为止,只参加过两次所谓的名流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