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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看的守门的官差眼睛发直,好一个惊为天人的大家闺秀。
一旁的云宇不爽的看了一眼穿着流光溢彩的柳烟儿,轻咳了一声。“别浪费我时间。”
切,拽什么拽,收了姑奶奶的银子,我要是让你好受我就跟你姓!清了清嗓子,柳烟儿站在一旁对着月华使了个眼色。
“我家小姐那是阳城官宦人家的小姐,现在有事要拜见你们大人,烦请两位官爷通报一声。”月华蹲了蹲身子,不动声色的将两块碎银子塞进了两个看门的手里,脸上笑意盈盈的说道。
“好好好,几位稍等。”什么叫有钱能使鬼推磨,月华之前听了柳烟儿的话还不懂,现在却是真个开眼了。
从小就在那院子里伺候主子,来来往往的也不过就那么几个人,月华却是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的门道。见到月华大惊小怪的样子,柳烟儿抿了抿唇。“还愣着做什么,让进去了。”掩住了嘴角,却是掩饰不住满眼的笑意。
“啊!哦哦!”跟在柳烟儿身后,月华摸着头跟着柳烟儿走了进去。身后的云宇脸色不善的看着柳烟儿,“身为一个名门之女,行为举止如此轻佻。”淡淡的话语像是一个锥子一般,戳的人心里憋闷。
收了嘴角的笑意,柳烟儿看着臭着脸的云宇,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欠你钱,你管我呢。老娘乐意!”
话语出了口,柳烟儿就后悔了。自己完美的淑女形象,就这么被打破了。不过看着云宇瞬间阴郁的一张俊脸,心情瞬间就变得欢快起来。
“你!”一个字,憋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了下一句,柳烟儿哈哈一笑迈进了院子,而后脸上如同变脸一般变得郑重了起来。
云宇险些没被柳烟儿气的吐血,这么久了,哪曾见过这样一个女子。对自己要么冷淡,要么讽刺,时而露出的欢快却是绝对不是对着自己。更气人的是,一身的教养在此刻却是全喂了狗一般,丝毫不剩了。你说她没家教,可是办事做人,却是妥妥当当,你说她有内涵,可是刚才那句话绝对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姐能出的出口的。
“我什么我,还愣着做什么啊,跟上了。”气死你丫的,柳烟儿也不知道怎么的,什么事情一碰到这男人,自己就都变得不淡定了起来。想到之前自己为了留他做保镖,居然大跌眼镜的大秀撒娇,柳烟儿就像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哼了一声,云宇抱剑在胸前。“要去你们去,我在外面等就好了。”
柳烟儿四下看了看,自己这次做的可是大事,万一人家一声不吭的把自己做掉了怎么办,为了自己的小命。柳烟儿吞了吞口水,“好了,正经些,我们进去吧。”说着根本不理会云宇是否乐意,就直接拽了进去。
不情不愿的跟在柳烟儿身后,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云宇这么安慰着自己。看着身前的女子,摇了摇头。
柳烟儿进了屋子,看着那大厅上不是很珍贵的家居摆设和略显寒酸的,暗地里撇了撇嘴。若是之前没有经历过那挡子事,柳烟儿没准还真个会被这一脸和善的家伙骗了。只是现在……
动了动裙摆,好整以暇的坐在右侧,柳烟儿端了茶杯,不紧不慢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一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坐在正中面带这微笑的老人看着这女娃娃,心里一片阴冷。算是你福大命大,怎么没弄死你。带有隐晦的敌意看向了柳烟儿身边的白衣男子,却不想被那白衣男人眼神对视了回来。
暗暗骂了一句,自己好歹也是主人,这诡异的气氛本该由自己来打破。可是登门拜访的是他们,现在一句话都不说算是什么事情啊。
轻咳了一声,那老人站缓缓道:“不知小姐这次来是有何事指教,若是无事,下官事忙,还有诸多公事要办,就不留二位了。”
好嘛,还没有让自己说话,倒是先下了逐客令。柳烟儿不动声色的抬了眼皮,云宇却是一声不吭的站在一边,他倒是要看看,这平日里高深莫测的小丫头要怎么斗这只老狐狸。
“大人,这事情要说大,也不大,可是要说小,在我看来也却是不小。”柳烟儿放了茶杯,从容淡定。将昨晚的事情添油加醋一番,说了出来。原本简单的买凶杀人,被她说得是阴谋重重,更是扯上了自己的家族。
原本在一旁不怎么重视的县太爷,现在是冷汗直冒。事情如何,他怎么会不知道。无非就是家斗罢了,怎么被柳烟儿上升到了宫斗,官斗的地步了。不过这种事情,却是一牵扯到了上面的人物,就立刻变得复杂了起来,想怎么说,还不都是别人的一张嘴。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柳烟儿在自己那个有些不好看的荷包里掏了半天,拿出了一枚铁符。“大人啊,这东西你熟悉吧。我可是隐约记得,那天见了您那小舅子的时候隐约看的真切呢,在案发现场,我亏我眼力不错,竟然找到了这个呢。”
伸手就要去拿,柳烟儿却是先一步收回了腰间。“这可是证物啊,大人您怎么出汗了,是不是这屋子太热了,要不我们外面说去。”
“这,这……”跺了跺脚,那县官显然没想到柳烟儿手中拿着自己的短处,咬了咬牙道:“小姐,我们可否介一步说话。”
微微一笑,柳烟儿怯怯的看了那县官一眼。“我不敢,大人有什么话还是敞亮着说怎么样?”
云宇看着柳烟儿一步步压制着那老狐狸,心里一乐,但更多的却是思量。这女人,果然一如既往的有趣。
使了个眼神,四下里能在这里的都是精明人,眼见那神色都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那位大人慢慢走到了柳烟儿的跟前,似乎是想要从柳烟儿的脸上捕捉些什么,不过很快就放弃了。柳烟儿的脸上,出了淡定还是淡定,丝毫变化都没有。
“小姐,这件事我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么样?”将几张票子塞进柳烟儿手中,那老家伙低声问道。
“唔,我想想哈。”看了看票子,都是五十两一张的银票,有个两三张的样子,柳烟儿是来干嘛的,地地道道的敲竹杠的,这点东西怕是还满足不了这小丫头的胃口。
一咬牙,刚要在说什么,却见外面连跑带爬的冲进了一个满脸泪痕的小丫头,年纪不大,十一二岁的样子,只是脸上却全是悲戚之色。“老爷,你快快去看老夫人啊,今儿一早老夫人还好好的,可是睡了一觉起来,却是晕了过去,大夫刚刚来过,老夫人,老夫人怕是快要不行啦。”说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听了这话,那老家伙脸上一变色,“小姐,失礼了”说了一声,急急忙忙的跑了。
柳烟儿看的是莫名其妙的,这丫的最少也有五六十岁了,老夫人不就是他娘,开什么玩笑呢。脸色一变,起先柳烟儿也以为是这家伙的权宜之计。
各种念头从心里过滤了一下,柳烟儿二话没说跟了过去,我倒要看看你这老家伙是不是跟我玩什么阴谋呢。
第一卷 穿成嫡女 第十七章 治病救人
跟在那小丫头身后,老头子早就不见了身影。柳烟儿吩咐了月华出府邸去找连生和李嫂,身边只留了一个云宇。
柳烟儿跟着那丫头看了很久,只见那丫头生的是水灵。一张圆盘儿脸,头顶两个发髻,此刻却是哭的悲伤难过。
见那眼泪不似作假,更何况哭了这么久,要是假的,谁哭得出来啊。心里思量了一下,柳烟儿快走了两步跟了上去。“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头正在难过,那里晓得背后跟着两个大活人,端是吓了一跳,“呀,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你怎到了后院了!”一双不小的眸子中全是警惕。
微微一笑,柳烟儿说道:“我是你家老爷的客人,听闻你家老夫人病了,这才跟过来瞧上一瞧。”
那丫头想了一下,慌乱的蹲了蹲身子,想到自家的老夫人,眼泪就止不住。原来这丫头叫子夜,是那老夫人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在路边见到的孩子。见这丫头可怜,便打小就养在了身边。这县太爷也许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可听这丫头的意思,这老夫人却是个菩萨心肠。
每逢年节周济穷人不说,更是善待下人,在这县城中口碑极为不错。柳烟儿听在心里,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为何老爷一把年纪了,娘亲还在世。那小丫头抽了抽鼻子,像是有些不解,为何老爷的朋友却是不知晓老爷的家里的状况。
柳烟儿这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原本这里的女子,十三四岁婚嫁是极为正常的事情,那老夫人也确实是到了接近大限的年纪。这县太爷虽说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对着含辛茹苦将自己养大的母亲却是极为恭敬,此刻更是慌了心神。
一行人说着说着,就来到了老夫人的住处。一如既往的朴素,一进屋见到了的就是一个大大的佛像,这老夫人也是个信佛之人啊。
柳烟儿看了一眼留在门外的云宇,侧耳听了一下。只听到里面嘤嘤的哭声和老头子的叫喊。
“那个大夫算是倒霉了。”抹了抹鼻子,柳烟儿看着又要哭的子夜摇了摇头,喃喃自语:“要是救人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要不要救呢。”
本来是低语的一句话,却是被子夜听了去。这下丫头倒是实在,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这位小姐,子夜求求您,您要是能救我家老夫人,子夜今生今世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说罢,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弄得柳烟儿连连摆手。
此刻的子夜也是真个着急了,眼见老夫人只有一息尚存而大夫却是束手无策,权且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柳烟儿看得出来,子夜的真心,恰巧此刻那县官也走了出来,见了这一幕也不管其他,只是将怀里的一大把银票塞给了柳烟儿。“柳小姐,之前是下官不开眼得罪了您,可是家母却是地地道道的好人,您要是有办法,求您救救家母吧。”
身边的那个大夫显然有些不以为意,自己说是治不好的人,在这县城里还有谁能治好啊,尤其还是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奶娃娃。
众人的神色柳烟儿自是看在了眼底,多半是心存希冀的。一个被众人爱戴的人,再坏也坏不到那里去吧。点了点头,柳烟儿正色道:“能医是能医,只是我救人的时候绝对不可以有任何人在身边打扰,这屋子方圆一丈地,一个人都不能留。这是师傅传下来的规矩,行的话我就试试,不行就算了。”
柳烟儿说完就站在了一边,看着那老头毫不犹豫的将所有人赶走,也知道这人是真真的着急了。回过头对着没有离去的云宇笑了笑,“你就在外面等我吧,性命攸关,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打扰,劳烦你了。”这么说也算是告诉这家伙不许偷看吧。
云宇倒是磊落,废话都没说点了点头,站在了一旁。柳烟儿四下看了看,进了屋子。救人什么的无非就是靠着自己的灵液。将瓶子从腰间拿了出来,拿着水壶到了一大杯的水,然后到了一些液体进去。看着和月华那日差不多的剂量,便停了手。
而后用一个木勺敲开了老夫人的嘴,将液体慢慢顺着木勺喂了进去。等了一两个呼吸,见没有反应,柳烟儿咂了咂嘴,不会是失效了吧。
时间一点点的过,没约一盏茶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