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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该回去了。”窝金正要扛起小丫头,她却捏着鼻子皱眉。
“NO!”
“啊哈?”他是不是听错了?
小丫头——也就是我,晃晃手指,“不急不急,时间充裕的很,我们来享受多余的空闲。窝金,你是强化系的吧?”
窝金傻眼了。思维跳跃的太快,他都跟不上,享受多余的空闲跟他是强化系有什么相关联系?还是说,他已经老了?小丫头脑袋尽是些古里古怪的念头,他现在只能肯定一件事,跟她在一起,决不能掉以轻心。
“那就将你强化系的潜力发挥到百分之百!”小小拳头高举,在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下,怎能整天窝在阴冷不通气的基地,那是摧残身心的折磨啊。
“……”
一个钟头后,窝金终于明白“将你强化系的潜力发挥到百分之百”的意思了。
被大包小包淹没的窝金欲哭无泪,完全笑不出来了。转换过来就是“发挥你的潜力替我拎东西”把他当苦力使用的挫折感让他很想砍人,但强烈的自尊又将这念头狠狠压下去,不能为了这么点小事动怒,回去后要被信长取笑他真的有勇无谋了。窝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焕然一新,算是额外的补偿。不过小丫头那句话让人不爽呀。
“果然,人要衣装。”
跟在小丫头后面,她蹦蹦跳跳的,跃动的身影在阳光下像是飞舞的彩蝶,光圈在她身上投下耀眼的金影。
和阴暗的他们不同的另一种类型,也应该不属于同一世界,却以意外的姿势融入他们当中。为什么对人有戒心的他们这么容易接受她呢?是因为她无害还是有其他原因……谁知道,反正,小丫头是他们旅团的人,这才是事实。
“窝金……”走在前头的小丫头突然停下步伐。
“什么?”
不妙啊……我眨眨眼,世界果真很小,出个门就能遇见“熟人”,还是关乎旅天生死存亡的“熟人”。
旁边是家衣饰精品店,我眼珠子一转,该死的没死,要是让那人瞧见,没准窝金下一妙就去见阎王爷了。
“身体放松……”
理解跟不上,身体却条件反射的做出符合命令的状态,本能认为最好不要违抗小丫头,会吃苦头。
“忍一下,不会痛的哦——”
背上传来刺痛,窝金还没意会到发生了什么,一个踉跄,扑进精品店,五体投地。
“在广场等我,不见不散。”
我若无其事的收脚,转身朝那两人跑过去,刻意阻拦。
一阵尖叫,窝金意识到处境的狼狈,又不好发作,毕竟造成混乱的原凶早已溜之大吉,向无关的人发泄也只会让自己更加郁闷。窝金爬起来,无视周围的大呼小叫,捡起大包小包,口气凶巴巴的。
“后门在哪?”
女职员颤颤抖抖地指着与大门一条直线的方向。
窝金气呼呼的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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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人的一生由无数片段组合而成,每个片断都要经过自己的手创造,遇见,分离,欢乐或忧伤,在不断寻找的过程中,挖掘新的精彩。
能和某个人无意的相遇是很奇妙的事,如果对方在理论上和你是敌对两方,套句西索的话,有趣极了。
此刻,我正“有趣”的打量那两个也许,哦,绝对称得上敌人的人。
“嗨嗨,卡卡,你还记不记得我?”
金发美少年有张让人误以为是女孩的柔美脸庞,窟卢塔族色彩的服饰穿在他身上超级老土,但不损坏整体形象,美人就是美人,穿什么都好看。FJ大叔真狡猾,笔下的人物都漂亮得让人目不转睛,心生嫉妒,连团长都是美型……太不公平了!
酷拉皮卡绷着表情,我举双手发誓,那绝对不是惊喜,带点防范的意味。
虽说我身边的人是你的敌人,我又不是,你摆出这副表情,太伤我的心了。
转过眼,他身边矮矮的,前额秃秃的,分不清男女,长得像只鼹鼠的人……就是旋律吧,近看,比我还矮。
一声“卡卡”,酷拉皮卡说不出心里复杂的想法,顿在原地,呆看笑吟吟的女孩,白色衣裙在风中开出轻盈的圆弧,上扬的嘴角如同第一次那样可爱的翘着。
“酷……”旋律惊奇的发现他的心跳反常的紊乱,失去平时的冷静。
“她叫……九九,奇牙和小杰的朋友。”酷皮拉卡向同伴解释。一个古怪的女孩子,对初次见面的他热情到无法接受的错愕,天真无邪的面容纯粹的无设防,即便如此,还是升起了防备。莫名其妙地,不想跟她太接近,她靠近的一瞬,有种细小冰块划过皮肤的悚然感,既麻且痛。
“卡卡,这个是你的朋友?”
我上前,瞅见酷拉皮卡微微紧绷,哀叹地摸摸鼻子。这算不算复仇者的直觉?虽然他不知道我跟旅团的关系,但本能的灵敏让他感应到了潜在的敌人。麻烦!叫我拿热屁股贴人家冷脸,我也做不出,何况还有窝金这个定时炸弹,我万万不是他的对手。
酷拉皮卡看了眼旋律,不知她听到了什么,脸色青白青白,眼睛瞠大,不敢置信。
沉默的另一种意思是拒绝回答。我知道人心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相处,但疏远到如此地步也够可以了。
“你们出来逛街?”
貌似他们好像没我这么有空哦,别说那位任性大小姐,是人都吃不消,保镖是件苦差事。
这句话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不指望他们回答,察言观色我还是会的,大美人似乎对我相当忌讳,不愿透露只言片语,从头到尾都与保持一段看似安全的距离,怕我突然向上次那样扑上去挂在他身上……真是,我又不是什么人都亲热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小猫朋友的份上,才懒得跟你套近乎,态度真不友好。我嘀咕,差点抛出白眼伺候他,想想,又忍住了,我小人大量,不和你计较。
他身边的旋律闭着眼,似睡非睡,面色却是不大好看。
我使劲眨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旋律啊旋律,如果换做别的人,也许早被你探听了心中“旋律”,可惜啊,我是九九,牡丹家的九九,就凭你,还差得远。
“嗯,卡卡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给你个提示,让你顺水推舟,我也好走人。由始至终都是我一人唱独角戏,既没话讲,忤在这里你尴尬我也尴尬,瞧我多体贴。
酷拉皮卡算是给了点反应,微不可见的点头,我“遗憾”的垮下肩膀:“既然卡卡有事,我也不耽误你们了,后会有期。”
挥挥手,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跑走。
“旋律……”
娇小活泼的背影消失在眼界,酷拉皮卡收回视线,旋律随即睁开眼。
“她……”旋律的脸色很难看,像是吃了坏掉的食物引起食物中毒那种青青的颜色,眼中闪着惊慌。“没有心跳……”
“什么!?”酷拉皮卡还未达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境界,他几乎不亚于旋律的诧异,飞快旋过身子瞪着同伴,如丝的金发甩高,散落两颊,蒙上一层晦暗阴影。
“是的,她心跳的频率是静止的,我听不出一点声音,连呼吸都……”下面的话隐去不说,面带忧虑,只有死人的心脏才不会跳动,那女孩居然……旋律从未碰见过如此奇怪的人。酷拉皮卡冰雪聪明,眉头堆起细细的纹路。“还有……”旋律话似未说完,比之前更为惊疑的犹豫。
“还有什么?”同伴的迟疑让敏感的酷拉皮卡起了疑心。
“她身上的味道,和那晚旅团的人很相似。”旋律的五感尤为灵敏,虽然无法聆听那女孩的心跳,她的味道却闻得出。
她的话犹如海水击在岩石上,掀起惊涛骇浪。
酷拉皮卡的心里,只有仇恨。当他的族人被烈火吞噬,当他所爱的人永远沉入黑暗,当所有的美好都如沙砾般在海浪的冲蚀下消失殆尽不复存在时,是仇恨驱使他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是仇恨成为他活下去的信念。只有活下去,才能复仇。铺天盖地的痛苦与恨意,那无数煎熬的夜晚,耳边传出族人的悲鸣,如腐败的黑洞,一点一滴蚕食他的心,他的身体,麻痹他的理智,无法克制,亦不能摆脱,他唯一要做的,是举起仇恨的利刃,让那些丧尽天良的人尝到失去一切的绝望和悲伤。
“酷……”
旋律的身体抖动,从酷拉皮卡身上传来愤怒和狂乱,心跳的频率如焚烧的烈焰,直接传达到旋律心中。她白着脸,受不了鼓噪的“旋律”,后退。
酷拉皮卡的眼睛仿佛浸染了鲜血,似要滴出来,他察觉到同伴的不适,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失去控制的情绪,慢慢冷静,直到眼睛的颜色恢复正常。
“对不起,失控了。”
“……也许是我弄错了。”旋律调整呼吸,刚才的酷拉皮卡很可怕。
“不,一点小小的线索也不能放过,我会尽量查出她的来历。”牵扯到幻影旅团的蛛丝马迹都要追查下去,使用何种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情报。西索提供的情报很模糊,目前只知道旅团有十三人,他们领导者是“团长”,旅团成员被他杀了一个,其他一概如雾里看花。
“她不是奇牙和小杰的朋友吗?”旋律担忧不已。
酷皮拉卡沉下脸,“奇牙和小杰可能被她的外表骗了,不能等闲视之。”
旋律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沉默。
“回去吧。”
“妮翁小姐要的东西还没买……”
提起那位任性到无人可及,把他们当跑腿任意驱使的大小姐,酷皮拉卡不禁抽了抽嘴角。
“我们是保镖,不是保姆!”
旋律苦笑,“谁叫她是我们的雇主。”这点才是最无奈的。
酷拉皮卡叹口气。“走吧。”不买齐大小姐想要的东西,谁知那位会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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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笑看旋律多可笑,多可笑,我的“屏息静气”已练到炉火纯青之地步,老妈对我赞不绝口,老爸就吹胡子瞪眼,说我不务正业,尽学些投机取巧的玩意。
哪有,万一遇到危险,装死也是脱险的一门本事,绝对比硬拼保险。
“哎哟!”
向广场跑去的我一不小心撞到人,小鼻子狠狠压进坚硬的胸膛,差点惨叫。
“呜……”
“走路要带眼睛。”头顶上方的声音清冷而幽雅,像深邃的古井,平静无起伏。
哎,世界是圆的,随时都可以遇到熟人。
我抬头,揉着鼻子,“我亲爱的小伊朋友,你经常神出鬼没,会吓死人的。”
伊耳谜望着贴在他身上不肯离开的小丫头,懊恼的情绪稍纵即逝。他每次出任务,都会和小家伙碰个正着,感叹最近运气真的不好的同时,一丝异样的喜悦悄悄伸出头。
“对了小伊,你的伤好了没?给我看看。”
看到伊耳谜的扑克脸,突然想起他的伤势,立刻去掀他的衣服。光天化日之下,我毫无顾忌地“非礼”伊耳谜,无视他头上冒出的黑线和旁人暧昧的眼光,趴在他身上检查上次受伤的部位。
幸好是手臂,如果是其他地方,那就太丢脸了,伊耳谜如是想。
他从来没认真想过,凭自己的力量推开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