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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什么关系?”奇牙感觉自己被欺骗了。
我没空回答他的问题,目前最要紧的是支走大魔王。
“走?”深沉的夜眸凝聚了不假掩饰的杀机,我那个冷汗啊,比瀑布还壮观。紧紧抓住他的手,紧得让他了然,却无动于衷。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开始体会这两句话涵义。
“他是我的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我说团长大人啊,你这副模样真适合当鬼,小孩子见了你都会被吓哭。
只是朋友吗,库洛洛向后一瞄,小男孩浮出复杂难懂的神情,很快恢复平静。
碍眼的东西让他消失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对方是揍敌客家最出色的继承人,不被他们发觉似乎很难,他也没那么闲功夫整天提防暗杀,光明正大的也很麻烦,团员们大概会抱怨他这个任性的团长,而且……库洛洛低头凝视小姑娘要哭不哭的黑眼,挑了挑眉。
他的小姑娘好像拼了命也想保住那小鬼呢。
不理我?我嘟嘴,好,给你一个震撼的理由!“我饿了!”抬头挺胸,视死如归。
“咳咳!”奇牙不雅的呛到,猛咳。
“……”
“我饿死了谁负责!”
“……下不为例。”库洛洛让步了。
我猛点头。“绝对不会有下次!”
5555,亲爱的团长,你的眼睛是很好看,很迷人,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蛇盯着青蛙的眼神盯着我啊,我已经向你保证过了啦。
“走吧。”修长的手掌伸出。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过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厌其烦提醒我跟之间令人不爽的障碍,一点诚意都没有。
望了眼奇牙,他瞪着我,漂亮脸蛋绷得紧紧。
对不起,小猫……
被团长抱起来,从窗口跳下去的瞬间,我看见奇牙的脸苍白一片。
对不起——
冷战×风雨欲来×故时友(上)
当初看漫画时,觉得幻影旅团的团长库洛洛是个城府极深,头脑慎密,行事果断,手段狠绝,把一切当游戏的男人。真正相处下来才发现,原来在以上的基础上必须再加上小气、爱记仇。
跟我冷战两个小时零二十五分三十四秒,无论低声下气,讨好献媚,他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捧着他的宝贝书聚精会神,当我透明。
气结,不就是没经过他的允许跟人跑了,更正,是被“挟持”,非我自愿,当然,我不抵抗是我的错,但那两人是我的朋友耶,哪有对朋友出手的道理!说起来,我救了窝金,不仅没得到表扬,还被团长冷冻,我也很委屈呢。团长你也有错,不问青红皂白就封杀我解释的机会,太过分了!
好,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看谁先投降。
嘟起嘴,我愤愤不平地抢过侠客手中最新型的掌上游戏机,泄恨地猛按。
侠客心惊肉跳,“我的小丫头啊,你轻点行不行,我还没玩……”对上一双怒火狂飙的黑眸,他自叹倒霉的搓搓鼻子,“呃,随便你……”他运气真衰,丫头和团长冷战又不是他的错,家务事自己解决就好了,干嘛发泄到他身上,那个游戏机今天才刚刚到手,没玩过瘾就被抢走,唉,算了算了,总比小丫头暴走好。
其他旅团众躲到一旁明哲保身,现在可是非常时刻,谁出声谁当炮灰。
团长的冷静不代表他的温和,超过了容忍范围,团长才是最可怕的怪物。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偌大的空间只听游戏机啪啪响和小丫头恶狠狠的怨语,旅团众悄悄挪动屁股,躲得更远,祈祷小姑娘千万不要注意他们。
侠客怨声载道,搞什么,小两口吵架不要牵扯旁人啊。
“团长……”刚刚靠近库洛洛,小丫头嗖的站起,大叫。
“西索!”
侠客吓了一跳。
旅团众抖了抖。
西索搭牌的手有两秒的停格,慢吞吞的抬头,真的很慢,似乎不愿意面对小姑娘一样。
“什么。。。”邪笑,于薄薄的唇畔漾开,视线却是对准库洛洛,眉眼轻佻魅惑。
恶趣味。侠客轻嗤。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反复了好几次,我指着西索。“我要上厕所!”
“扑咚!”旅团成员,包括侠客全部倒地。
库洛洛头也不抬,精致深沉的黑眸闪过一抹笑意。
西索笑容僵住,冷汗自脑后滑落。
“小狗狗。。。要我陪你上厕所吗。。。”明显的疑问句,连放荡不羁的西索也不敢肯定的翻译小姑娘的话。
“对!”斩钉截铁外加铿锵有力。
刚刚爬起来的旅团众再次倒下。
令人窒息的沉默后,西索扬起挑衅的笑,“呵呵。。。荣幸之至。。。”眨眨魅眼。
“九九,从现在开始,禁止外出。”库洛洛合上书本,黑眸扫向我。
终于舍得开尊口了。我扁扁嘴,“你不能侵犯我的人身自由。”
“是吗?侠客。”不能?他的字典里有这两个字吗?
被点名的侠客苦笑,惹火烧身了。“什么事,团长。”
“违抗团长命令的团员要如何处罚?”
有这一项吗?侠客搓搓下巴,瞧了瞧他伟大的团长,看来不管有没有这一规定,硬要给他拗出来。
于是,侠客轻描淡写的报出一连串在网上看到的,惨无人道的刑罚。
我倒抽口凉气。
“你、你你你——”手指抖了又抖,气得想扑上去咬团长一口。“欺负人!”
“憋久了对身体不好。”库洛洛根本不把小姑娘的怒火当回事,不气气她,怎么显示自己的重要性。
“什么?”他说什么?我错愕。
“走吧,我陪你上厕所。”不等我消化,他起身走过来,拎起我,就像拎着一只小狗,在手上晃了晃,好整以暇地对西索笑了笑。
虽然无任何交谈,但视线的交流却是真真切切的电闪雷鸣。
“呵呵。。。”西索低笑,这一刻,他的表情在阴晦的灯影下显得恐怖。
团长和西索之间的暗潮汹涌,侠客尽收眼底,微笑如狐。
西索加入旅团的目的大家都清楚,可是,友克鑫的行动中他又担任了何种角色,忠心还是背叛,局势流向哪一方,估计将来都有一场无可避免的决斗。
西索啊西索,你真够精明的,抓住了团长计划外的“弱点”,极尽所能的挑衅,真当团长没察觉到?
“时机还未到吧。”侠客喃喃自语。
“不是不理我吗?”我抱住团长的手臂,委屈极了。
他摸摸我的头,“让你也尝尝我的感受,我认为很公平。”
“我又不是故意的……”小声咕哝。转念一想,自己的确不应该,将近一天的时间没跟大家联络,也没报平安,只顾玩耍,一回来就被‘绑架’,可想而知,换做我是团长,可能会更生气。
可怜的团长,有我这么个不安分的女朋友,他好辛苦哦。
不过,麻烦是你自找的,可不是我硬赖上的哟。
“嘻嘻。”
“笑什么?”这丫头,是他所见过最会惹麻烦的人,面对她,他常常会生出一种无力感,当初他是猪油蒙了心才会看上她,后悔莫及。
“不会有下次了。”我抬起脸,灿烂一笑。
“你的保证实在让我失望。”库洛洛感叹。
“一言九鼎!”
看着两人像平常那样笑闹着走出去,侠客反而瞪大眼。
这么简单就和好如初了?
侠客大呼小丫头太好哄了,旅团众倒是松了口气,刚才那种气氛,真要命。
玛琪盯着西索,西索没事人似的,只是金字塔被他的手掌压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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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雨仍然没有停止,哗哗哗的让人心烦。
团长和几个团员出去了,至于要干什么,大家心照不宣,我老实呆在基地和剩下的人一起玩牌。西索也是一早不见人影,团长并不约束大家的自由,只要不做出损害旅团之事,随他们怎样。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们回来了。
“我们来玩个预言的游戏。”
当一只超丑的笔出现在库洛洛手上,我愣住,原来,妮翁的“天使的自动笔记”已经偷到手了啊……
我并不担心团长会杀了妮翁,在盗书的先决条件下,杀了能力的持有者,他们的念能力也会随之消失,团长既然能使用“天使的自动笔记”,证明妮翁生命无虞。但,没有了预言的能力,妮翁还会受到父亲的宠爱和重用吗?
叹了口气,猎人世界的规则其实很简单,念力的强弱决定本身的地位和道路,没有念力的人跟废物差不多啊。
“出生年月日?”
库洛洛给每个团员写了首预言诗,然后一一分析,拆解,预告窝金的生命即将结束。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不祥的味道。
“绯红眼?不是我们中间的,和窝金所说的锁链小子很相似,是窟卢塔族的幸存者吧。”芬克斯疑惑的问。
“九九。”库洛洛看向我。
我点头,“那个人一激动眼睛就变红……窝金差点翘辫子,要不是我及时赶去,你们就见不到他了。”我不敢说我认识酷拉皮卡,一想到团长他们会有的反应,头皮发麻呀。“团长,我救了窝金,为什么预言诗没有改变?难道窝金还要再死一次?”不明白。
“不光是窝金,战斗力减半,看来我们也有生命危险啊。”侠客不以为然地晃了晃手中的纸,笑道。“可是窝金躲过去了……这么说的话,预言也不完全准确嘛。丫头,要不要团长也帮你预言一下今后的运气?”
“拒绝!”我没告诉他们,我已经被大小姐预言过,无论几次,结果都一样。想到这里,不免有些黯然。
“给我们机会回避不好的预言,是这种预知能力的最大优点。”库洛洛胸有成竹,他有把握一定可以避开这次危机。“只要我们离开此处不和锁链小子交战,这个预言百分之百不会成真。”
不可能!我险些脱口而出。
“可是就这么逃了不像旅团的作风。你说是不是?窝金。”信长不服,推推身边的搭挡。
窝金难得没跟他同声共气,他在用他那颗快要生锈的脑袋思考问题。
“不要忘记旅团的立场!我们是为什么而存在?”库洛洛沉声道,“不是为自己,是为旅团。个人的利益并不重要,重要的旅团不灭。一定还有机会的,只要旅团存在的一天,我们会向锁链小子讨回一箭之仇。信长,你还有什么话说?”
“没有了……”
在库洛洛的魄力下,信长无话可说。
而西索,笑嘻嘻的把玩精巧的手机,一条短信发送出去。
我悄悄走到外面吹吹凉风,清醒头脑,我没注意到,西索笑眯眯地跟在我身后。
要发生的总会发生,躲也躲不开……
那,我该怎么做?
“呵呵呵。。。”
恶寒…………
听见这BT的笑,寒毛都竖了起来。
………………
………………
“不要不要不要!”我抱着半截断柱大叫。“西索,你放手,不要拉着我,我不要跟你出去!放手放手!”
“有好吃的哟。。。”
“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