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爸都没吭声了,我的意见似乎不足以引起重视。”
“暗杀吧!”
“咳!”老大再次被茶水呛到。“老三,我们是保镖,不是杀手!”
“为了牡丹家的宁静与和平,我豁出去了!”俊俏脸庞挂着三分阴狠和三分壮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老大哭笑不得,放下茶杯:“现实问题也要考虑啊,老三,你是西索的对手吗?你目前的战绩六战六负,西索是很变态,但他的实力也不容忽视。我怕到时候要出钱替你买棺材,划不来。”
“半夜偷袭不算!”那个死变态不用睡觉的吗?经常半夜跑来搞袭击,锁不锁门都没区别。老三自认风度翩翩,教养良好,在西索没来牡丹家之前,他是家中公认脾气最好的,对待女人更是温柔似水,有求必应,自从西索来了之后,其他都可以忍受,唯一无法忍受的是连睡眠都被牺牲掉,最近被女人甩掉的频率直线上升——套句某某某的话,忍无可忍时无须再忍!
老大抿抿唇,看了看昏昏沉沉的老二,再转向义愤填膺的老三。一个像霜打的茄子,整天焉焉的提不起劲,连诡异的爱好也抛到脑后;一个只有他甩女人没有女人甩他,自尊心大受打击,肝火上升,头脑发热。
伸手揉了揉脖子,老妈,你究竟带了个什么样的麻烦回来啊?还有,你说他是小九的朋友,到底是真的还是……不,这点倒不必怀疑,以小九的性格,两人根本就是同类,物以类聚臭味相投也不稀奇。
想起调皮捣蛋的妹妹,老大“唉”了声,自己玩野了不回来就算了,偏偏扔颗“炸弹”过来。小九啊小九,你是嫌我们心脏不够坚强,找个跟你一样惟恐天下不乱的人回来锻炼我们吗?
“大哥,你说一句话,我晚上就行动!”
“你……”
“砰!”
老大正想劝老三不要冲动,房门突然被用力推开,再用力一关,“啊。”老二被响声吓跑了磕睡虫,茫然的睁大眼看着闯进来的女人。
女人有张美得近乎神赐的脸,与老二有几分相似。三兄弟对女人的美貌不惊讶,惊讶的是她的身份。
“老妈?!”
老大老二老三瞪着他们美艳非凡的老妈。
他们这位神不怕鬼不怕干坏事也不怕报应的老妈居然在冒冷汗,脸色也很难看……
“老妈,你这是……在干什么?”老大好奇,什么可怕的东西嚇得美艳女王都变了脸?
宫狱花先是瞪眼,而后坦然接受儿子们疑惑的扫描,放开扶着门扉的手,轻拍裙子上的皱折,妖娆的拂了拂散乱的长发,红唇一弯,冲着儿子们优雅一笑。
“我在和你们老爸打赌。”
“打赌?!”三声疑惑的低呼。
“谁先被西索找到,谁就陪他打架。”
老大脸皮抽了抽,“所以老妈你就四处躲藏?”
“不可以吗?我可没说乖乖等着西索找到自己。”
“老妈,你肯定也没对老爸说可以躲开吧。”老三歪着脑袋倒在桌子上,徒呼无奈。
“以老爸的中规中矩,他一定理解为‘我们两个人各自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不能随便挪动位置,等西索先找到谁,谁就陪西索发泄过剩的精力’。我说老妈,你太狡猾了,明知老爸的思想不圆滑还在言语上误导他,这叫作弊。”老大扶着额头,叹息。
可怜的老爸……
“重要的是结果。”宫狱花耸耸肩,玉腿一踹,将老三踢到一边,在老三的位置上坐下。
老三满头黑线,只好又搬了张椅子回到桌子旁。
“老爸在哪里?”老二盯着宫狱花的眼睛,问。
“你们觉得你们老爸心目中最安全的地方是哪里?”宫狱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反问。
“练武场!”
三兄弟异口同声,然后又一起捂脸长叹。
老爸,我们会在心里替你祈祷,祝你好运。
。。。。。。。。。。。。。。。。。。。。。。。。。。。。。。。。。。。。。。。
话说我们的西索大大回房,再出来时已是一身小丑装,到处找不到宫狱花的影子,甚觉无聊,想找其他人玩玩,可是偌大的牡丹家连只小鸟都看不见,西索扭扭脖子,扭扭手臂,飞舞的扑克牌刷全部停在掌中,仰起下巴哈哈大笑。
“呵呵。。。果实们都很会捉迷藏哟。。。”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造成牡丹家上下大恐慌,主人连同佣人,一有风吹草动便草木皆兵的找地方躲起来,谁也不愿身先士卒以身作则。
华丽丽的西索大大一时找不到对手,又不愿出门面对烂果实,坐在台阶上撑着下颌发了几分钟的呆,单手无聊地洗牌抛牌,意识到自己这样挺颓废的,终于开始思考如何逮出几个小果实陪他发泄发泄。
宫狱花那女人是最考虑的对象,和她对战,他的每个细胞都在身体内部叫嚣,沸腾,鼓噪,她强大的力量令他兴奋得无以复加,呵呵,虽然屡战屡败,得到的快感却是无与伦比的。
不过,宫狱花躲藏的本事和她的身手一样厉害……剩下的几个小果实只能充充饥,似乎不能得到完全的满足啊。
西索舔舔薄唇,邪恶的笑了几声后,转念一想,一家之主的身手也挺令人兴奋的,拍拍裤子站起来,摇摇摆摆走向练武场。
“呵呵。。。阿焕。。。陪我玩玩。。。不然就去找狱花哟。。。”纸牌抵在薄唇边,穿着小丑装束,化着厚厚的妆,脸上一半星星一般眼泪的男人,发出的尖锐笑声在空旷的练武场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黑色练武装的男人非常俊美,长得很像电影明星,轮廓如刀削的深刻,小麦色的的皮肤,精锐的双眼,发生任何事都不会动摇的性格,此刻,他刚毅的嘴角忍无可忍的抽搐,身体的僵硬程度逐渐向雕像靠拢。
“呵呵呵呵。。。看来你已经做好了热身。。。别让我太失望哟。。。
犹如情人间低语的甜腻黏嗓刚落,肌肉结实的手臂扬起,注满念力的锋利纸牌往牡丹焕身上招呼,张张直逼要害。
牡丹焕右脚挪后,半边身子跟着右倾,两腿之间留出一条直线的空当,扎好马步,一手握拳在腰间,一手成刀横在胸前,内息游走脉络,气沉丹田(瞎编的,也不知道对不对),将每张射来的纸牌砍掉。
“呵呵呵。。。你果然适合当我的‘果实’。。。”西索兴奋起来了。
“……”牡丹家的当家僵着脸,青筋直冒。
于是,牡丹家的“顶梁柱”的灾难从这一分钟开始计算,持续到晚上。
…………
…………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沉睡于梦乡中。
“哦呵呵呵。。。”高昂尖锐仿佛夜枭发出的笑声突然惊醒好梦酣睡的众人。
“砰!”老三裹着被子从床上滚下来,脑袋在坚硬的地板上磕出红红的印子,咬牙呻吟:“噢,杀了我吧!”
老二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睁开眼眨了眨,然后闭上,几分钟后又睁开,爬起,发呆。
“该死!”老大干脆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两耳不闻窗外笑,一心只睡安稳觉。
而主人房,宫狱花警觉房中渗入一丝杀气,条件反射向旁边跃去,身边的老公翻身同时朝相反的方向闪开。
“咚咚咚”几声,大床上钉了几张纸牌。
牡丹焕无语。宫狱花气得脸都青了,用力大吼。“西索!”
“阿花在叫我吗。。。”修长人影倚在门边,看见女人和男人敏捷的动作,不怀好意地勾起暧昧的笑容。“呵呵。。。阿花的身材很好。。。呵呵。。。比小狗狗好。。。”
“啪!”神经断裂的声音
“砰!”
西索整个飞了出去,据说身材很好的宫家女主人白嫩的玉腿慢慢落地,轻飘飘的黑色性感睡衣经不起大幅度的摆动,滑下圆润双肩。
“亲爱的,明天打电话叫翠享那小子过来。”
“干什么?”薄外套包住妻子大人暴露的娇躯。
“臭小子欠我一个人情,我要他在最快的时间内把红发小鬼送回原来的世界!”
“他是小九的朋友……”牡丹焕举双手赞成,但又担心小女儿会否以为他们怠慢了她的朋友——对于为数不多的朋友,小女儿非常珍惜。
“我受不了了!他再待下去,我会忍不住宰了他!小九会更难过吧?”
“也对。”杀也杀不得,留下来全家遭殃,送回原来的地方或许是个好主意。
“就这么办!”
“翠享会答应吗?”
“哼哼,除非他不想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
男人败在妻子的蛮横下,无话可说了。
可喜可贺,经过一个多月的磨难,牡丹家终于要脱离苦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