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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哪?”
“真的是回了人界——那天他说要去仓库参观,我就让他进去了。他问我要千凝魔艮的时候我还觉得奇怪,但以为他当成没见过的宝石也就随他,没想到转身他就用了,因为他说想家,想着他也好得差不多了也就没拦……”
听溪风讲到这重楼转身就走,溪风急忙追上去问:“喂喂,到底出什么事了?有什么不对吗?”
“……”
“你说话啊!好歹我总能帮上点忙吧?”
重楼猛的收住脚步,转身对着溪风一字一句:“那就管好你的女人——告诉她没有下次了!”
“啊?”
愕然看着重楼消失,溪风心中叫苦连天:“水碧!你没事干嘛去惹这个魔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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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人界,蜀山——
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太阳照得人暖洋洋的,这样的天气让人不由自主心情就好起来,当然也有例外,蜀山西侧高级弟子单人房最南边那一间里有人正在发飙:“一大早就是这副死样子!你就不能改改这毛病!”
相对于骂人的愤怒,被骂的倒是神定气闲,任对方浓眉深锁,他只笑盈盈地看着对方:“毛病?我哪有什么毛病?”
“酗酒还不算毛病!”被那笑容气到,独孤忍不住冲过去抓住对方的右臂用力一拖:“你给我起来!跟我去经堂!”
“……好痛……不要那么大声……”司徒却马上捂住耳朵大声呻吟起来。
独孤怔住。
偷瞟了他一眼,司徒叫得更大声:“头好痛,师兄……”
“你……”独孤气结,知道他在装腔作势却硬是没办法再强硬下去,嘴里骂着:“谁叫你一天到晚喝个没完没了?”
手却减了劲道,只是将他从地上拉起丢在床上,司徒哈哈笑了起来:“师兄,你今天对我真好。”
叹了一口气,独孤再次开口:“师弟,你我既拜在蜀山门下,自当严格律己,潜心修炼,争取早日得成正果以解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可你却终日如此醉生梦死,既不学经也不听道,长此以往如何是好?”
“哈哈哈哈哈哈……”床上的司徒笑得浑身发抖。
独孤诧异,接着生气:“有何好笑?”
“师兄,你过于认真了啦。什么正果、苍生我可一概不想,我啊——”舒服地伸个懒腰,又翻个身抱住枕头,司徒喃喃:“终日只与酒、剑相伴就够……”
话未完,酣声已起。
“你!”
独孤握紧双拳真想狠狠给对方一拳,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只愤愤地骂了一句“没出息”便转身离开。不想刚刚出门就眼见着变了天,阴风呼号,乌云密布,只觉一股强到极点的妖气直奔后山而去。独孤还在怔仲之间身边掠过一阵冷风,定睛一看果然是司徒,当下急忙也追了上去。
通过剑楼就见到一抹嚣张的红在无极阁前被弟子团团围住,而与他对峙的正是长卿和紫萱,连前些天才上山的雪见小葵也一起到了。
无视周围如临大敌一般重重包围的蜀山弟子,重楼只黑着一张脸面对长卿:“姓徐的,把人交出来!否则本座平了你的蜀山!”
“明明是阁下的人日前从我和紫萱手中抢走阿天,至今我们连他是生是死都不知,现在阁下却反来问徐某要人?”
长卿很难得的也处于好战状态中,说着说着手中星辰剑已出鞘半尺:
“阿天的情况阁下今日若不能给徐某一个满意的交代,只怕徐某今日也不能允许阁下走出蜀山!”
“长卿!”紫萱轻轻压住他的手,低声道:“别急躁。”
“……”没说话,却也没收剑,长卿只是狠狠盯着重楼不放。
看重楼似乎不相信地皱起眉头,紫萱急忙说:“魔尊大人,长卿所说全是实情,请问到底小天情况怎么样?为何听你的说法你竟认为小天在我们这里?难道当时带走小天的不是溪风魔将吗?”
“……他离开魔界了,真的没来这?”
“小天离开魔界了?也就是说他没事了?”
一句话让所有的人都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见此景重楼终于相信景天并不在此,不想浪费时间他就想离开,不料现在是有人不让他走了——雪见手执绝命针跳到他的面前,怒目而视:“等等!有句话先说明白——不许你再接近景天!”
“……”重楼看着她,没有说话。
雪见继续叫:“不许再接近景天!你只会伤害他而已!”
“你没有这样向本座说话的资格!”重楼淡淡地开口:“因为你已经选择逃离景天。”
雪见一呆:“我……”
“而且是用最能伤害景天的方式!”
“……”
“什么感情是假的,是造出来的,说到底就是你为了莫名其妙的原因罔顾景天的心情!”
“不是!不是!你知道什么?”
“本座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去证明你的感情是真的才行,景天的感情是真的就不行吗?就不重要吗?”
“闭嘴!你闭嘴!”雪见满脸泪痕地几近疯狂地叫了起来。
“哼!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重楼便消失了,留下一干人等神情各异地各自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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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蜀山范围之外,重楼开始有点着急了——这一次来到人间竟感受不到留给景天的刻印,所以他直接上了蜀山,因为能够掩盖他的刻印的放眼当今也就只有那里勉强可以了,可是景天竟然不在?那,难道是说景天不在人间?他拿的是千凝魔艮,当时自己教他的时候……对了!
眼睛忽然一亮,重楼再次消失在空间魔法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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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某处、某时——
景天站在新安当的大厅里发呆:
为什么?明明我已经看了三遍招牌了,这里是新安当没错啊,可是为什么人我都不认识?丁叔呢?雪见呢?小葵呢?为什么坐在柜台后面的人我都不认识?天啊,谁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在我不在的期间新安当被人顶了吗?那我的宝贝呢?我的宝贝还在吗?呜呜呜呜,要是我的宝贝有个什么,我、我也不活了……
“……哥?景天哥!”
“哇!”
正在自怨自艾的景天被突然响在耳边的声音吓得几乎跳起来,回头一看不知何时身边站了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一脸兴奋地看着自己叫:“你是景天哥吧?”
“呃……请问阁下是?”确认自己不认识眼前的人,景天小心翼翼地问。
青年笑:“讨厌啦景天哥——我是小迟啊!”
景天迷茫:“小迟?哪个小……迟?”
青年不满地皱起眉头:“景天哥你装什么蒜啊?是我,满都的弟弟小迟!”
“你胡说!”被吓到的景天向后跳了一大步:“小迟今年才九岁,有你这么大个子的九岁小孩吗?”
“讨厌!你说的那是十年前,我总不可能总不长吧?我又不象你是蜀山弟子……”
一瞬间景天的脑中一片空白。
第十四章
一瞬间景天的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又冲向前方抓住对方叫道:“你说什么?”
这回换小迟被吓到了:“景、景天哥?”
“十年前?那现在、那现在……”
景天颓然放手:不会吧?时间竟然晚了十年?为什么?除了砸在地上以外红毛并没说过千凝魔艮还有别的用法啊……十年!十年!难怪见不到人!这可怎么办?
“景天哥你没事吧?”小迟有点惊慌地看着景天:”我先给你收拾房间让你休息一下好不好?”
“……”
“景天哥?”
“……不,”景天想了一下,道:“丁叔在吗?我、我想跟他说说话……”
小迟的脸垮了下来,低声说:“丁叔、丁叔年前去了……”
“!”
又是一个打击,景天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呆呆看着小迟的嘴唇一张一合,他在说:“景天哥,我还是先带你去休息一下,有什么话慢慢说……”
“……好。”
—————————————————————————————————————————跟小迟来到后院,依旧是原来住惯的房间,看着一尘不染的房间,景天露出诧异的眼神,小迟笑:“这可是她的功劳,十年间都是她在天天打扫。”
景天看着给自己上茶的少女,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人,忽然灵光一现,脱口叫:“洛儿,你是洛儿吧?”
少女微笑:“是,是洛儿,景老爷,您还记得洛儿啊。”
景天也笑:“叫你不要叫我老爷,总是改不过来!”
“是——我去给您做饭了。”
洛儿离开,景天叫小迟:“小迟,你坐过来,跟我说说这些年的事。”
“诶。”小迟坐了过来,兴奋地问:“景天哥,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呃……丁叔他,他是为什么……”
“丁叔是老去的,临去前再三交代我们,新安当永远是你的,要我们好好守着等你回来。”
“那、那怎么只剩下你和洛儿?”
“不是啦,因为新安当开了分店,大家都分散到分店去了。”
景天意外:“新安当开了分店?”
小迟自豪地回答:“好几家呢!都是丁叔的功劳。”
“……”
“其实最早开始是雪见小姐提出来的——她成亲前跟丁叔商量的。”
景天沉默了一会低声问:“雪见她……什么时候成亲的?”
果然雪见还是走了么?当年离开时自己为她准备的嫁妆还没准备完呢,不知道后来是谁接手,紫萱姐还是小葵?又准备的怎么样?
“恩——也差不多十年了,我记得你不见以后,雪见小姐和小葵小姐经常去蜀山,最后一次回来后不到一个月就办喜事了,丁叔还一直抱怨说太急了办得不够风光,其实啊,那时侯来了好多蜀山大侠帮忙哩,成亲那一天听说连掌门和掌门的未婚妻都亲自来送了。现在渝洲人提起这桩亲事谁不说是百年难见的风光。”
景天心里稍稍安定一点,又问:“那……小葵呢?”
“小葵小姐也跟雪见小姐一起去的,然后就再没回来。”
是么?小葵原来就说过雪见嫁后她就去修炼的,大概是把雪见送到后就走了吧,这么说,新安当真的只剩自己了?
莫名的寒冷袭上景天的身体,努力控制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端起热茶喝了好几口,景天才能以平常的语气继续说话:“她们……过得好吗?”
“好不到哪里去的,雪见小姐心里可有怨呢。”门口忽然人接口,是洛儿端着一个大托盘走进来,一边往桌上放饭菜一边说:“我记得清清楚楚,雪见小姐成亲前的那个晚上都很晚了还一直站在老爷的门口看着门发呆。”
“洛儿!”小迟不满地低叫。
洛儿却依旧说自己的:“老爷,你也真是的,平日里那么宠雪见小姐和小葵小姐,为什么要出远门也不说一声?就算是修仙吧,雪见小姐成亲这么大的事你也该回来啊。再说了,你和小葵小姐都不在,雪见小姐就算写信回来又给谁啊?”
“洛儿,别说了!”
“……饭给我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