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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碍事。”他说了跟长官一样的话,但语势没那么强而已。
“我尽量。”我笑地没正经。
“你们两个人有完没完了!”石田早已是忍的不耐烦了。换了谁都没办法悠闲地看着自己的好友被人砍杀,而曾经被黑崎当作是同伴的家伙却在和凶手聊地云淡风轻。
“唔,完了。”我轻轻拍了拍手,站起身走向织姬,“二位接着打,我不妨碍你们了。”
背后传来箭矢发射,被弹开的声音。不用回头都可以猜到,那块地面已经成了个什么样子。
嘛,与我何相干?
“救不了了?”我不带感情地问跪倒在地,正不停地做着各种努力的织姬。
她只是忙忙碌碌的,什么都没说,仿佛我不存在似的。于是我也索性不再说话,蹲□来安静地坐在她身旁,时不时为她挡掉一些飞来的石块、残留灵压什么的。
没过多久,石田被乌拉子一脚踢飞过来,他已经连挣扎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坏的情况就是他已经接近昏迷了。
石田比不上黑崎,而黑崎远远差于乌拉子。由此可得,石田连让乌拉子热热身的能耐都没有!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乌拉子催命般慢慢靠近。
乌拉子一尾如鞭,狠狠地甩下,轻松地击碎了织姬的三天结盾。没错,就是那个为我们阻挡了无数伤害,我曾经“深深赞美”过的,结实的很的三天结盾。
“救救我!黑崎君!”被逼入绝境的织姬本能地寻求在他心里宛如神一样的草莓君——虽然他已经死了个透心凉。
我有些厌恶地皱起了眉。
织姬确实能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把她当掌上明珠般细心呵护。她
的面前,让人无法产生污秽残忍的想法。
但她实力太弱,性格太慈悲,做事太懦弱。除了治疗以外,她什么都做不到!
这样的她,别说保护同伴了,能保护好她自己,不给同伴拖后腿就已经非常好了。
我轻笑一声,充满嘲讽和不屑。
我是刀,她也是刀。
但她是观赏性的佩剑,中看不中用。闲暇时拿来把玩还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一旦生死危急时,她便什么都做不了!
我却是难看而又丑陋无比的刀,刀刃上满布砍杀后留下的豁口。我只中用,不中看。别指望我能有任何温暖的回应,我只是把没思维没感情只有理想的刀。
既然当初你因为惧怕磨损,而选择了拒绝打磨而保持美好,那么就休要责怪今日的无能为力和悔恨。
“如果当初再努力些,那么现在是不是就不是这样绝望了呢?”
既然当初我选择了变得丑陋不堪却锋利,所以我也没有立场没有资格抱怨自己得到的关爱太少。
人们用的得心应手的,赞叹不已的往往是锋利的破刀,但人们最终放在心里疼爱的,却是华美精致的钝刀。
也许你会失望,也许你会庆幸。但无论如何,我都愿意做一把只知杀戮的破刀。
你说,面对此刻的绝境,织姬有能做什么呢?
她只能一味求助,即使对象是个死人。
「站起来,站起来!」
我本打算带着织姬回去的,这无聊的戏码我看的够多了。但手刚伸出去,就突然发觉背后草莓君的灵压暴涨,转过头去看,他橙色的短发瞬间长长,赤红色的灵压包裹着他。
“嗬,好家伙,真该把长官带来,让他瞧瞧的……”我依旧没正经地看着现在的“黑崎一护”:
牛头面具,长长的橙发,胸口一个虚洞,破烂的死霸裝。
“咦?执念太深,成虚了?”我大叹虚圈真是个好地方,不管什么物种来了都能变异进化……
“你是谁。”我其实特想告诉乌拉子,他现在的表情跟找到猎物的长官一模一样。
虚草莓没说话,伸手取剑,只一挥,他身边的土地,啊不,应该是天顶(……真别扭……)轰然破碎。
我搂过织姬,躲开了爆破产生的气流,而“昏迷的”石田也跟了过来。
“黑、崎君……”织姬愣愣的。
“你看清楚,那不是黑崎一护。”我面无表情,“他是虚。而且,恐怕是因为你的呼唤,他才形成了‘拼了命也要保护你们’这样的想法。”
当虚草莓牛角顶端凝结的虚闪,将那最强的黑虚闪轻松地打了个粉碎时,我觉得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乌拉子他……能搞定么?
“在这呆着,我去看看。
”我不要命地跳下去,一点点曲折地接近战场。
剧烈燃烧的火焰中,虚草莓出其不意地扯断了乌拉子的左手。然后他像得到了极大满足一样嘶吼着。
看到这,我心一沉:如果阻止不了虚草莓,恐怕整个虚圈都得完蛋!哦,我的六箱子RMB!(……= =)
“朔月,还能不能……”我低声问着她。
“喂!你个白痴!”手中的刀化成灵子,重新组合后,她跳到我身旁,狠狠给了我一个暴栗子,像是要把我敲醒一样。
“
别以为我察觉不到你身体现在的情况!”她恶狠狠瞪了我一眼,“之前对付诺伊特拉就已经够勉强的了吧?我都警告过你了,水!”
“但是,总要有人去阻止他吧。是,我打不过他,但起码你能困住他!那点时间,足够我找回他的心智的!”我抬起头看着那个响转用的得心应手的虚草莓,满是担忧。
“不这么做的话,乌拉子百分百会死!不止他一个,还会有很多很多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会死!”我决绝地说道。
“为了他们,你耗费这么大代价……”她突然停住,怔了怔,才无力地说,“值得么?”
“当然!”我直视她的双眸,“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不是么?”
“别急着想死的那么早!”朔月语气冷峻下来,她比谁都清楚,我的固执,“葛力姆乔……”
只消这四个字,就足够让我动摇了。
但我已经没办法回头了啊!葛力姆乔!
正因为我比谁都爱你,所以我才容不得任何人去伤害你!
我不是个足够冷静的人,即使是以死亡为代价,我也要一泻心头之恨!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
“我已经,抱好了必死的觉悟了。”
“从那时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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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始解的我,因为有了朔月的配合,还有以自己生命的消耗为代价,以此生最快的响转,掠过战场上空,一把夺过了被虚草莓当作破玩偶一样,拎着一只翅膀的乌拉子。
再一转身,我将半个身子,包括内脏在内严重受损的他丢给了织姬。
“他伤到内脏了,没办法自己修复!快救他!不然他会死!”来不及多说,我双脚一蹬地面,弹向空中的虚草莓。
转身离开时,我听到织姬焦急地说:
“不要死!”
她的泪滴在了乌拉子脸上。
而乌拉子一副半死不活却乐在其中一样眯起了眼的死虚样。我脸抽了抽……
“朔月!要上了!”我低声吼道。
“……恩!”她沉默片刻才应答我,像是
在艰难地决定。
“卍解!无尽朔月!”
黑色的空间如同包围诺伊特拉一样,将虚草莓困了进去。
要想困住他那样可怕的灵压,需要耗费极多的灵压,我本又撑不了太久。噗地吐了口血,我和朔月加紧了空间的抽取、模拟和制作。
我知道草莓他最大的弱点在哪里,没错,就是他那为了保护他而亡故的母亲!果然,当童年的场景被我们完美复制出来时,虚草莓愣住了,手中的刀也垂了下来,暴虐的灵压也收敛了很多。
“咳咳。”我抬手擦去了顺着嘴角流下来的血液。
“水……”朔月扶住了差点摔倒的我。
“我没事。”我虚弱地笑道,“还能再撑一段时间。”
“妈、妈妈……”我和朔月同时听到了虚草莓的喃喃自语。
“去吧,水。”朔月化成大镰,“这恐怕是唯一的机会了。”
“嗯!”我用力地握紧了朔月。
我从后面袭击的他,不全是我卑鄙,如果是正面的话,我不敢保证我一定能赢。镰刀的刀刃在就要摧毁他面具的那一刻,他突然抬手握紧了我的刀刃!发出了像是被激怒了的低吼。
……完了……
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夺回刀,更没有精力去寻找第二次得手的机会。
“朔月!”情急之下,我带着哀求的意味。
她懂了我的意思,刹那间化成灵子,然后迅速重组,这一次,一刀刺入了他的面具!
哗啦的一声,他的面具碎裂开来,一切变回死神时的原状,而胸口上的洞竟然超速再生,完全愈合了。
我也耗尽了体力,卍解的空间跟着他的面具一起碎裂。
“水……”最后是朔月的一声叹息。
☆、真的没有后悔过。
作者有话要说:出个门,回来接着更~
脚下像踩着棉花一样,我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不怎么好啊……刚刚耗费了太多灵力……
“关或姐……”织姬将橙色的光芒分了我一半。
“我没事的啦~”我笑的极灿烂。
“谢谢你!水目关或!”草莓君用力地握着我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第一次,他觉得这只吊儿郎当的白痴虚还是有点用的……
如果不是她的话,恐怕他已经做出了再也无法挽回的后悔事。
他才不要依赖于任何其他人的力量去赢得并不光彩的战斗!
【水你个白痴……】只有我才能听到她的责备。
我望着袖口星星点点的血迹,想到了自己那快要结束了的生命,最终还是舍不得那个笨蛋长官。
嘛,反正已经这样了,与其在这里自哀,不如再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吧。
解除了归刃的乌拉子,现在正躺在织姬怀里,用他那苍白的手轻轻地捏着织姬的下颚:
“黑崎一护不喜欢你,井上织姬,你跟我走吧。我喜欢你。”
我一口老血没来得及喷出来就呛进了肺里。
“噗咳咳咳……”朔月还担心我会不会一口气直接背过去……开什么玩笑!没死在战场上,倒是被一口血给呛死了!
我小水母有那么餐具么!!
气氛有些诡异,太安静的说。
“……”众人一脸尴尬,僵硬地保持原状数秒……
身为“主角”的织姬更是非一般的尴尬,她低头看乌拉子不是,抬头看草莓君也不是。眼神只能左右瞄来瞄去,转动头的频率极快(……)。
“我找回了我的心,”他的之间滑过她的脸颊,“我的心就是你,井上织姬。”
修养的差不多的他站起身,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织姬,将她抱在了怀里,满眼不善地盯着呆呆的草莓君。
“你保护不了她,你的心也不在她那里,谁都看得出来,你喜欢的是那个叫露琪亚的黑发死神。但是……”他的手握紧了刀柄,“你要是跟我抢的话……休怪我无情!”
他的这一番话又把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我弄得再一次咳起来:
“噗咳咳……什么时候、这剧成了三流言情小说了?!!”
“……呃,”草莓君被乌拉子补上的这段话狠狠戳中弱点,于是我看到了!草莓君的小灵魂飘飘然地从他嘴里飞了出去!
“我……”他费了很大的努力,才把那 “灵魂”回收了。
“黑、黑崎君……”她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