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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茹与向斐签合伙人的股份合同,顾老六除了签雇佣合同外还多签了一份保密合同,保证现在和将来他及他的子孙在京城及直隶范围内都不以任何方式对外泄漏何香茹的点心方子,否则一张方子以一千两价值计算进行赔偿。
香茹惊喜于向斐提前考虑到了保密条款,脸上笑容瞬间扩大,又飞快收敛绷住,继续使劲保持着她的淑女风范。
但香茹这表情上的突然变化还是叫向斐看见了,他嘴角笑容不由得跟着扩大了几分,并一直无知觉地保持着。
“来来,先以茶代酒,预祝我们将来生意兴隆。”合同签完后,香茹豪气地举起她的茶杯笑道。
三人笑呵呵地以茶代酒互相碰杯,然后香茹去书房拿了一沓点心方子给顾老六,都是五味馆现在在卖的点心方子,香茹是想有什么新点心药膳馆先推出,试试市场反应再看要不要交给点心铺扩大市场供应。
顾老六识得几个字,起码点心方子看得懂,他看完那些主铺料及配料比例,大概找到了门道所在,将方子仔细地揣进怀里,加入到香茹与向斐关于新店整修装饰的话题中。
向斐特意带了新铺面的平面图给香茹看,他知道香茹没时间去实地查看,他指着图纸把初步设想讲给香茹听,再有顾老六的意见,三人有商有量,气氛和谐美好。
快到午时时分,谈话总算告一段落,三人稍事休息片刻,香茹唤来小杰带顾老六去前面雅间坐会儿,等着午时正营业开始,他们三个要一起吃顿午饭庆祝签约成功预祝合作愉快。
顾老六感激不已,连声道谢后先随何小杰退下,香茹转过脸来冲向斐眯眼乐。
“保密合同?亏你想得出来啊。”
“过奖了,应该的,就指着你的那些方子赚钱了,不保护好怎么行呢。他要真敢私下偷卖方子被我们抓到了,我们也不吃亏啊,这得卖多少点心才能赚到一千两的利润呢。”向斐得意地笑。
“当初不是说好给他股份的么,怎么刚才又改雇佣了?有股份的话就不怕他偷卖方子了,也不用签什么保密条款了。”
“他自己直接说雇佣的,他既然抢在我前头这样说,那我干嘛还提股份的事呢,就这么着吧。况且刚才我也说了,他要是做得不好,明年就请别人了,药膳厨子难找,点心师傅可遍地都是,我找他只是念他的手艺,但只要有你的方子,还怕做不出点心?宫里御厨不也用你的方子给太子做过点心么。”
“这倒是,只要有方子,哪个够水平的点心师傅都能做,都不是多复杂的东西,雇佣就雇佣吧,我们还省心,股份也有股份的缺点。”
“对呀,他那两儿子我可打听过了,没学到他们父亲的手艺,正好,一并省了。不然顾老六把股份分给他两儿子,那两人又对生意一窍不通,要是指手画脚的添乱,日后不得有我们头疼的时候?”
“嗯,他们要是会做生意,家里的铺子就不会倒了。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同伴。”
“哎,这话精辟,生意场这种人还真不少见,觉得自己投了钱入了伙就有指手画脚的资格,也不想想自己是不是那块料,出馊主意结果害人害己这种事,在外人眼里不过又是一个下酒的笑话而已,可对那倒霉同伴来说,搞不好想杀人的心都有。”
“呵呵,偏偏这种人在出馊主意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有多馊,多半还沾沾自喜,认为照着自己这主意走一定能赚大钱发大财。这世上哪有那么容易发的财,要有我一定跑头一个。”
“你要真打听到了,赶紧头一个告诉我,我驾车来接你跑,顺便让我家的车队在后头排队,不让别人超上来。”
“哈哈哈哈,好啊好啊,一定最先告诉你,不给别人机会。”香茹拍手笑了起来,向斐自己想得好笑也摇头吃笑。
桂花柏安听着也觉得乐,一边低头偷笑,桂花还插嘴打趣,“斐少爷,马车那么重,哪有马儿跑得轻快呢,应该带着我家姑娘一道骑马才是。
”
“哟,那我还不得先学会骑马才行?”桂花的玩笑没开好,在引起尴尬之前,香茹抢先截过话茬,并继续以玩笑的方式扭转上句话里的歧义。
“骑马可不容易学呢,而且一匹好马也不便宜哦,看来要得到那独一无二的好买卖之前,还得先投入不少呢。”向斐不知有没有察觉,反正他接得挺顺,脸上表情始终没变,笑得眼睛都弯弯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么,为了将来能有机会去抢那独一无二的发财机会,我要努力赚钱。”边说香茹边起身抚平衣服上的相皱,“走走,到前面去,时间差不多了,别叫顾师傅一人在那久等。”
“好,走。”向斐也不坐了,起身随香茹一道出门,桂花柏安跟在后头。
才出厅门,正见段菲儿过来,像是冲香茹来的,但她抬头看到向斐也在,脸上顿时一片绯红,有些慌乱地侧过身子扭转头,想要离开。
香茹暗笑,瞟瞟向斐,又瞟瞟段菲儿,帅哥效应女人无挡啊。
向斐这种阵仗见得多了,神色不变地带着柏安先走一步,留香茹原地处事。
香茹叫回段菲儿,细声细语地问她什么事,得知段菲儿是要找桂花,想跟她讨论一下绣花技艺,因为小虎刚帮她拿了新的绣活回来,她看是新花样,就想给桂花一起看看,平时这时间本也不算忙,只是没想到香茹的客人还在。
桂花想要解释现在时间不对,但香茹没给她机会,直接叫来二妮伺候,让桂花跟段菲儿探讨绣花技艺去了
入门 第182章
来到前面大堂,早有伙计等着将香茹领到楼上雅间,早走几步的向斐这时也才刚跟顾老六寒暄完毕才坐下,香茹进来三人又是一番寒暄,然后唤来伙计点菜。
这个时间午饭营业刚刚开始,客人尚不多,厨房上菜很快,伙计一趟趟的跑,很快菜肴酒水上齐,香茹三人把盏言欢。
向斐知香茹酒量不好,有意无意地揽下敬酒的担子,陪着顾老六痛快畅饮,香茹也不扫大家的兴,打破规矩,吩咐伙计多上了几壶酒,让那两男人喝个过瘾。
一顿午饭吃了半个多时辰,桌上空了五六个酒壶,除了香茹喝剩的半壶酒外,剩下五壶酒都让向斐和顾老六包干了,好在五味馆的酒都比较淡,两人那一斤酒下肚倒也没喝得太厉害,只有些脸红,神智还算清醒,伙计最后端上三碗甜羹饱腹解酒养胃。
吃完甜羹又坐着聊天消食,眨眼间又过去两刻多钟,午饭终于散场,香茹向斐在大门口送走顾老六,经厨房回到后院,向斐去看看吴婶陪她坐坐,柏安也就正好顺便跟着香茹的下人蹭顿午饭。
香茹站在自己的屋门前,看着向斐走到吴婶门外,然后就见吴婶段菲儿还有桂花一道出来迎接,吴婶请向斐屋里坐时,段菲儿与桂花笑着话别跟进屋去,桂花才匆匆往香茹这来。
香茹淡定地吩咐桂花先去泡茶给向斐吴婶他们送去,等桂花行礼退下后,香茹勾勾手指唤二妮到身前来。
“桂花什么时候跟段菲儿关系这么好了?”香茹很少过问下人的私事,要不是刚才看到,她都不知道桂花跟段菲儿如此亲近,看段菲儿那笑模样,早没了第一天来时的那内向不安。
“姑娘,她们俩挺谈得来的,桂花姐自己女红也好,两人没事就在一块研究女红,早就是一对朋友了,吴婶也挺喜欢桂花姐的,赚了钱买了些什么吃食还会叫桂花姐一块去吃。”
“段菲儿那性子是该有几个朋友才好,那你们俩有跟着学到什么技艺么?”
二妮惭愧地低下头,“我姐妹俩愚笨,比不了二位姐姐,绣个手帕都要几天工夫。”
“你们还小,慢慢练吧,将来练得好了,年纪又大了,把你嫁出去,也能凭这手艺给家里赚点零花钱。”
“姑娘,我不嫁,说好的,我不嫁。”二妮没料到香茹这么说,一下急了,以为香茹要赶自己走,赶紧表态。
“真的这么想?那你头上的发钗怎么回事?昨天买菜回来换的吧?我是不知道桂花跟段菲儿的事,可你们几个贴身的我可一直看得清楚。”
二妮脸色煞白地摸了一下头上发钗,“姑娘,我我自己买的。”
“要真你自己买的又何必慌成这样?”香茹失笑,“去跟那小子说,要想几年后娶你回家,就给我好好干活。”
“姑娘……”二妮眼泪汪汪,“姑娘,我错了,我不该……”
“有什么该不该的,年轻姑娘哪有不想嫁人的。桂花快回来了,把眼泪擦了,别让她看到,你回屋歇着去吧,我不用人伺候。”说罢,香茹上楼回卧室午休。
“是,姑娘。”二妮目送香茹走远,又听到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赶紧用袖子胡乱擦了一下眼睛,又装作眼睛迷了沙,捂着眼睛跑下院子唤妹妹帮自己吹眼睛。
桂花以为二妮是真的迷了眼,端着茶盘经过那两姐妹身边时还略略停住脚步叮嘱三妮吹气小心些,然后她就往吴婶的房中送茶去了。
二妮见桂花进了屋,松口气,拉着妹妹进屋说悄悄话。
“什么?大姐竟然看出来了?!”三妮大惊失色。
“是呀,别以为大姐是瞎的,她什么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说,我刚才都吓死了。”
“那怎么办呀?大姐还说什么了?”
“大姐说……大姐说……”二妮说了半天,就是没有下文,反倒脸色越来越红,把三妮急得够呛。
“二姐,大姐说什么了你倒是说呀,急死我了。”
“大姐要我去跟他说,要想几年后娶我回家,就好好干活。”在自己亲妹妹面前,二妮都羞涩得不行,唯独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泛着盈润的水光。
三妮瞬间变得比木鸡还呆,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姐,你没听错吧,大姐居然这样说?”
“嗯,没错,大姐说姑娘哪有不想嫁人的。妹,你说现在怎么办?我只要想到当初我们立的誓就不安,当初说好一辈子不嫁人专心伺候大姐,不然天打雷劈永世不超生。可大虎他……”二妮想到现实和誓言,羞涩褪去,换上面无人色。
“姐,我早就跟你说了,别跟大虎走太近,大姐不过是要你们俩搭伴买菜,省得你一人买菜辛苦,可你俩现在这样……唉……这叫人怎么办呐。”
“那我把东西还他,断了算了,再不和他走近。”二妮赌气道。
“姐,你瞎说什么呢,你真断得了?我们都在这一个院子里住着,他天天在你眼面前来来去去,早上你们还要一块买菜,你怎么避开啊?”
“那我怎么办啊,大姐的话不知是真是假,我又立了重誓,可是我跟大虎又是真的………”二妮说不下去,掩面而泣。
“还能怎么办,跟他说清楚吧,我们是死契,他卖了五年活契,等他到期了,就算大姐肯放你,那时你也老了。姐你想嫁,他家父母肯定也不会接受,谁家新媳妇进门不是十五六、十七岁的都嫌大,过了十七就没人要,除非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一等丫头,一般人家谁乐意娶个十八岁以上的新媳妇,邻居的议论谁受得了啊。”三妮毫不留情地指出残酷的现实,以免姐姐白日梦做昏头。
二妮抬起脸擦干眼泪,但神情中还是有很多不舍,喃喃地道,“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才更舍不得,离家这么久了头一次有男人对自己这么好……”
“是啊,大虎是男的,大姐对咱们再好都抵不了这个的好。唉,姐,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是没办法了,我只希望不要有一天也像你这样。”
“要是你也碰到了呢?大姐的生意越做越好,请的人会越来越多,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到。”
“雇来的那都是雇工,他们本身是自由身,哪像我们是死契,哪怕大姐将来请几十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