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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般从厨房走了出来。
店铺中坐着一个同穿白衣的少年,沉静如水,清寒凛冽,白衣穿在他身上,显得清冷之极。他本是个孤僻冷傲之人,但此时却眼中略含笑意,看着苏梦枕端着两碗面走过来。当他带着笑时,身上的冷意便减了许多,隐约的多了种原本属于少年人的气息。他自然便是今天的另一个主角――无情!
苏梦枕将面放在桌上,自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微笑道:“成兄弟,偿偿看合不合口味。”
无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面,“这面刚出锅”。
苏梦枕依然微笑着:“不错”。
无情瞄了一眼厨房,“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苏梦枕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两个人正好”
无情盯着苏梦枕,慢慢地说:“所以,这面是你作的”。
苏梦枕嘴角微微一扬,说:“这是我第一次下厨”。
无情突然一笑:“能吃到苏楼主亲手作的面,崖余三生有幸”。一手便拿起筷子。
苏梦枕突然正色道:“你错了”。
无情奇道:“我错了?”
苏梦枕认真地说:“苏楼主不会作面,也不可能下厨,下厨的是苏梦枕”。
无情一怔,随即明白,“是我失言了。”
眼神微闪,忽道:“那你给我的帖子……”
苏梦枕笑道:“是苏梦枕请成崖余公子,不是苏楼主请无情赴约”
无情眼中突然透出一丝狡色,“你耍了他们……”
苏梦枕往门外一瞥,“他们与我何关?”
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笑道:“面要趁热吃,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无情也笑道:“不错。想不到苏兄第一次下厨就作得如此好,且不说面削得匀称,光是这颜色,搭配起来就能让人胃口大开;这面口感柔软、光滑、却又有咬头……苏兄以后要是想自己作点小营生,开面馆一定生意火爆。”
苏梦枕大笑:“有成兄弟这句话,今天苏某没白忙。”
当一个时辰后他们从店铺中出来时,街道中有几个人便不动声色地开始移动,像是散步够了该回家一样自然地走了。
片刻之后,蔡相一党、六分半堂、迷天七圣各自收到一份报告:苏梦枕辰时三刻单身一人进入老李削面店,片刻遣老李外出买回两只细瓷碗,无情午时到达,未时与苏梦枕一起离开,离开时两人神情似乎都颇为愉快――因为都微微带笑。之后各自回神候府和风雨楼。午时之前烟囱一直在冒烟,老李买完瓷碗后于巳时三刻离开店铺外出闲逛,未时一刻才回店铺,闲逛期间与35人说过话,和老李接触的都是本地世居市民,无可疑之人;根据老李所言,苏梦枕要求他洗干净细瓷碗后再烧滚水煮了一刻钟,然后演示了一次怎么和面,怎么削面,如何作刀削面浇头,完成后再备了一次料,作完这些他就被打发出来闲逛。苏梦枕和无情在店中谈话时隐约听到他们提到面的三十六种吃法。
这份报告让雷损沉思了三个时辰,蔡京召开了一次会议,迷天六圣(关七正犯糊涂中)放下手里的事情难得地聚在一起讨论:一切都显示苏梦枕约无情到削面店是亲自作刀削面请无情吃,但是因为谁都知道苏梦枕绝不可能下厨,至少不可能毫无理由地下厨,所以结论是―――欲盖弥彰,这两人私下商议什么问题,并且达成某种不为人知的协议。于是迷天七圣、雷损和蔡京下令接着密切注意神候府和风雨楼的动静,以期推测出苏梦枕和无情这次会晤的内容。
然而在经过三个月又十九天的跟踪分析之后,却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于是苏梦枕和无情的这次在老李刀削面店铺的会面就成为这三大势力的共同疑案,被作了重要标记之后封存起来,但是负责分析情报的部门都表示有信心,只要耐心长期地跟踪分析,总有一天能查出真相!
*****************以下声明是正文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请继续********************
无责任声明:本人没写过同人文衍生文,或者说从来没写过除了类似记流水帐或自己心情之外的文,所以看了此文如有呕吐、头晕、胸闷等等不适症状,本人概不负责。
有限责任声明:这篇文是一时兴起,为纳兰的《狂飙》写的番外,本文的文笔和构思等重要因素若影响了读者对《狂飙》的美好感觉,请告诉偶,并请提您的宝贵意见,偶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量改。
完全责任声明:本文虽然是《狂飙》的番外,但是其实和纳兰自己写的文是两码事,所以如果有人要砸砖,请不要涉及无辜的纳兰和《狂飙》。
谢谢!
END
情人泪
---纳兰生日礼物
(还是大哥燕一燕飞云送滴……苏无)
苏梦枕很忙,作为金风细雨楼的楼主,统筹规划楼子的发展,与京城各大势力斗智斗勇,他极少有属于自己私人的时间。找他的人很多,当然来找他的人通常都是因公事。
无情很忙,作为四大名捕之首,有许多重案大案转到四大名捕的手中,他忙着协助师弟们破案,或者自己亲自外出破案。不破案的时候他帮诸葛神侯运筹帷幄,和蔡京一党周旋。所以无情也极少有属于自己私人的时间,办私人之事。
不过,总会有例外的时候。
无情现在就在金风细雨楼的会客厅中,一贯的冷峻漠然、八表不动。但是熟悉的人会发现他似乎心情很好,眼中带着绝大的悦色。
苏梦枕恰好就是非常熟悉无情的人,所以他当然看出了无情的好心情。
但是苏梦枕也知道,无情向来和自己一样,喜怒不形于色,甚少有让人看出心情的时候,所以他现在很好奇。
仔细打量了无情一眼,才笑道:“难得成大捕头有空,大驾光临。真让寒舍蓬荜生辉。”
见这人居然难得地开起了玩笑,无情也不觉好笑,“金风细雨楼如果还叫寒舍,那京城――不,大宋的绝大部分人提到自己的家,都只好用一句话来形容了。”
苏梦枕一扬眉,兴趣盎然,“什么话?”
无情正色道:“家里顺着墙根站满了徒弟。”
苏梦枕微微一怔,“家里顺着墙根站满了徒弟……”
微一沉吟,忽地放声大笑。
他这一笑,便如蝴蝶破茧而出、雏鹰冲天、冬日太阳裂云现身。
笑声是可以互相传染的。门外风雨楼子弟虽不知楼主因何而笑,但是听到这难得的愉快的笑声,都不觉心情豁然开朗,平添了几分笑意。连正从门口走过的杨无邪那还来不及沧桑但已因为劳心劳力而在脸上显出的几道细纹也亲热地挤在一起。
无情也含笑相望。看着苏梦枕难得地笑得如此畅快淋漓。
半晌,苏梦枕才停了笑,但眼中依然是浓浓的笑意,脸上因大笑而微红,减了几分森冷淡漠,显得神采飞扬。
“崖余,你今天不会是特意来和我说笑的吧。”肯定的语气。
“当然――不是。我今天可是有事来找你的。”
“什么事能劳动大捕头亲自过来?”
“不是公事。”无情眼中依然含着淡淡笑意。
“私事?”苏梦枕大奇。无情居然因私事来找他?惊奇之余,心中不禁一阵喜悦,一阵隐隐甜意由胸口迅速向全身扩散,瞬间仿佛身在云端,不知要飘向何处。
无情微微点头,脸上居然闪过一丝郝色。
苏梦枕双目灼灼,盯着无情,眼中有隐隐的期待。
无情也定定看着他,已然是一派沉静淡定。
“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今天?”苏梦枕沉吟片刻,“七夕已过,中秋尚远。今天会是什么日子?”
无情悠然神远,似漫不经心,“是啊,七夕刚过,今天是什么日子?”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苏梦枕一眼。
苏梦枕听到“七夕刚过”心神忽地一动,猛然想了起来。
不觉大喜,不禁心跳……他记得!自己忘记了,他居然还记得,不过是某次自己随口一提,他居然就记下了。而且竟专程过来!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无情竟是专程来与他庆生的!
饶是他向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其色,也不觉嘴角直往耳朵方向拉伸。
毫不客气地将手伸到无情面前。
无情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的手,淡然道:“什么?”
“礼物。”
“没有。”无情气定神闲。
“没有?”苏梦枕难得地又一次感到意外,“你专门过来与我庆生居然没带礼物?”
“重在心意,不在形式。”
“可是,心意通常都通过外在的形式表现出来的。”苏梦枕提醒道。
开玩笑,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向无情要个东西,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
无情看着面前不肯收回去的手,沉吟半晌。
似下了决心,抬手放了个物品到苏梦枕手里。
“这是我最近才练成的暗器,这枚刚作好。送给你罢。”
说道暗器,无情清清冷冷的神气中不觉透出傲然之色。
苏梦枕拿着仔细端详半晌。见这暗器不过小指大小,半透明,微微一转,似有荧光流动,若情人的脉脉凝视,欲语还休;又似少女终于见到久未归来的情郎时,咋喜还嗔,含羞带怨的一滴眼泪。
“好美,”苏梦枕声音不觉低了下来,带上了些许轻柔。
“它叫什么?”
“我还没给它起名字,既送给你,你且给起个名字。”
苏梦枕凝视着它,如果不是无情亲手送给他,告诉他这是暗器,恐怕没人会信这么美丽的东西会是一颗能让最恶名昭著的人俯首认输的暗器。
“这么美,像情人眼角的一颗眼泪,让人心痛,却又有无比杀伤力。”
“所以,就叫情人泪吧。”
“情人泪,”无情微微一笑,“好名字。”
苏梦枕仔细地收好了情人泪。对无情笑道:“既然你特意来给我庆生,又送了礼物给我,那我总该请你吃饭。”
无情舒适地靠着轮椅,一派悠闲,“既如此,唠叨了。不知苏楼主想请我吃什么。”
“生日,当然吃面条。”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吃刀削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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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谨祝纳兰生日快乐!永远年轻漂亮开开心心!
但为君故
(还是大哥送的……因为知道我很喜欢苏……所以大哥用这篇苏、纳兰的文换了我重楼飞雪的开坑……为了大哥这几千字,我付出了重楼飞雪数万字的代价……大哥不愧是兄弟里最腹黑的……555555)
人生很奇妙,有时明明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但是最后却有可能变成影响一生的大事。
对苏梦枕来说,他作的一些小事就时常会变成影响别人一生的大事,比如对纳兰而言便是这样。
纳兰的全名是纳兰佩紫。
纳兰佩紫是个很单纯很可爱很开朗有点调皮聪明无比人见人爱的姑娘。
如果不是那件对苏梦枕来说很小的事,纳兰的一生或许就会和许多平常的女孩一样,平稳平淡地渡过。
但是人生终究是没有“如果”的,所以纳兰现在的生活丰富多彩,她活得神采飞扬,有滋有味。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是:人生至此,可以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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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和许多同龄的少女一样,时常憧憬着江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