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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倒在我旁边,问:“什么让你睡着的,衣柜还是赵海阳?”
我嗯一声。
他说:“信不信有一天我杀了赵海阳?”
我翻一个身,背对着他:“行呀,别拆了衣柜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答疑时间:
1、关于薇薇安:
薇薇安是死的透透的了,虽然我也很舍不得她,有她的段落活色生香得多。可是我设计不来更多的情节,我只能让她死掉。
至于为什么薇薇安和祸害见面的时候没认出彼此来,我是这样认为的。他们俩只是在五年前见过一面而已,五年前祸害是高高在上一句话就能令人家破人亡的老大,五年后他是莉莉安从泔水里拖出来浑身是伤满脸苍白的神秘人,薇薇安根本没想到两个人会是一个人,直到几天之后听了大排档老板娘的话才反应过来。——我好苦恼,薇薇安已经死了,我又不能把她从地下揪起来给大家解释,怎么办?
至于祸害,他认不出5年前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太正常不过了。况且那时薇薇安只是一个素面朝天的女大学生,还不是后来风情万种的野玫瑰。
2、关于cc_tranquilla的问题,你说的都很有道理,我来一一解答。
薇薇确实应该姓罗,她其实是罗月月的爸爸的骨肉,只不过除了她妈妈和月月爸爸之外,别人都不知道。当然即便是这样改姓一事仍是不妥当,但是薇薇妈妈其实并不是薇薇梦里美化过的那个完美妈妈。如文中所述,她是一个大美女,所以免不了有某些美女那种自我中心,考虑事务欠妥当的缺点。当薇薇和月月闹矛盾的时候,作为一个在乎别人评价的后妈,她不能把继女送走,只能把亲生女儿送走。况且和自小骄纵的月月相比,她以为从小聪明懂事的薇薇更能自我管束自己。
至于月月爸爸、薇薇妈妈和薇薇名义上的爸爸之前有什么事,那就是别的故事了。
很多事情我并不是没考虑,只是我不喜欢在文中交代,因为会影响行文的流畅性。可是却又造成了很多让人不能理解或觉得有BUG的地方。功力所限,我只能以后掉回头尽力修改。
谢谢大家,昨晚和今天看了大家的留言,再度羞愧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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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二十八 。。。
作者有话要说:我再次虚弱的说一句:我没停更呀,我只是更得慢了点。
我会尽力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虽然算不上什么神清气爽,至少不比前几日行尸走肉的状态了。
时间还早,祸害还睡着,我翻一个身,面对面地望着他。安睡时他脸上的线条要松弛柔和很多,只是脸上那两道红线仍然醒目。我伸手过去,还没碰到他的脸,他却突然张开眼睛。
我讪讪的缩回手去,问:“别人问你你怎么说?家里新养了猫?”
他挑挑眉毛:“谁敢问我?”
也是。
“没有下次了。”他警告我。
知道,那时候我但凡清醒一点,敢对着他的脸下爪子吗?
他起身去洗漱,我跟过去,站在洗手间的门口。他在镜中望着我,满口的牙膏沫。我小心的说:“赵海阳今天的飞机……”他低下头继续刷牙,不耐烦的冲我挥挥手。
站在机场里面的时候,我才想到,我好像从未做过飞机,当然也是第一次来到机场。
安江机场不比火车站大太多,左边是出港右边是进港。有数的几个值机柜台,明明是才修好两三年的新机场,却到处透着破旧灰败的味道。
我跟着赵海阳办登记手续,跟着他走到安检口。然后他笑笑说:“那我进去了?”
我没说话,只是扯起嘴角,勉强冲他露出一个微笑。他转身走两步,又停住,回头看着我说:“薇薇,我真不放心你。”
我才张开嘴,眼泪突然汹涌的涌出来。一片水雾中看见赵海阳走回我身边,我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止不住的恸声大哭。
他像是阳光,在我的世界畸零扭曲了这么多年,他是走进来的唯一一个正常人。我贪恋他,我贪恋他身上那种普通、正直、生气勃勃的气息。他像是代表着我曾经拥有而又永远失去了的那个世界,我明知世事不可逆转,因而分外想要牢牢抓住他。
可这扇窗却当着我一点一点被关上,阳光一线一线消失。
而我无能为力,我无能为力。
“至少离开他,”赵海阳在我耳边轻声说:“如果你不想跟我走,至少离开他。”
我不回答,只是抱着他哭,不肯松开手。
赵海阳无可奈何的由着我抱着。
这时不知谁在后边抓住我的左腕,生生把我从赵海阳怀里扯开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你去吧,这里有我呢?”
我抬头,看见小谢那张写满十足“老子很不耐烦”的脸。
赵海阳拍拍的我肩膀,转身进了安检口。
“你这女人,”小谢把我拉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教训我说:“就算大哥现在很忍你,你也别太得寸进尺呀。”
我拿纸巾印着还在眼角不断沁出来的眼泪,哑着嗓子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小谢冷哼一声,说:“我知道,不然这姓赵的还有命走出安江市?!”
广播里平缓机械的女中音又在报出某躺航班进港的消息,小谢站起来:“我要接的人到了。你先到哪儿转一下吧,别挂着这么明显的幌子回去惹大哥。”
。
我肿着两只眼睛走进脂砚斋。景慧姐看见我,微微有点诧异,但没说话。小妹心直口快,张口就说:“蔷姐你把自己怎么了?
太多太多事了,叫我怎么说。我只好拍拍她的头,说:“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儿。”
景慧姐帮我解围,岔开话题说:“手续都办好了,脂砚斋有一半是你的了。”
我愣了一下,我几乎都忘记这事儿了。
小妹笑着说:“请客请客,新老板请客。”
日光廊转过一条街就是美食街,景慧姐关了店门,我们去吃一家水煮鱼。
我坐在面向门边的地方,吃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低下头。
景慧姐转头往门口,看我看见了什么那么慌张。
“别回头。”我气急败坏的说。
“咳,我以为是什么呢?”景慧转回头来,对我说:“我已经想开了,不在乎了。”
真的吗?可我不能不在乎。刚才进来那两个人,虽然没有太明显的痴缠动作,可是手牵着手,很自然的十指相扣。一个是肖北华,而另一个,居然是罗月月。
“他们进包房了。”小妹悻悻的说:“我昨天给一个客户送画,听他说肖北华带着个女的去云南呆了两个月。就是这个吧?”
我没说话。
月月姐真是说到做到,她说和祸害完了,真的就放下他和别人去旅游,可是祸害,他知道了会怎么反应呢?
去洗手间的时候,在转角处看见肖北华,我愣了一下,还没决定好是不是要假装没看见照直走过去。这时一个有点面熟的矮胖子把一个薄薄的信封交给肖北华。
我连忙后退一步。
胖子和肖北华一言不发,错身而过,就像两个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老是觉得我在哪里见过那个胖子。
。
看见门外的冯队的时候,我相当诧异。他从来没没来过这里。
“白先生不在。”我告诉他。
“我是来找你的。”他无视我站在门口根本没打算让他进门的肢体语言暗示,直接推开门,搂住我的腰把我顺进门里。
我轻轻挣开他,看着他毫不客气的走进客厅,非常自然的在沙发上坐下来。
“现在又没有人,你摆这幅圣女的样子给谁看?”他望着我笑:“那天晚上你在我下面叫的那么爽,穿好衣服就不认人了。”
我戒备的望着他:“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我调回北京了,过几天就走。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我愣住,我不是不知道冯队的背景,他爸爸在北京颇有权势,他来安江做刑警大队队长,不过是为了到基层打个转,积累一下经验,转眼就要高升的。
他要带我走?明知道会因此和祸害翻脸,为什么?
看见我狐疑的目光,冯队笑了:“我知道你曾经偷跑到上海,又被老白派小谢抓回来了。跟着我到北京,放心,老白不会蠢到跑到北京跟我过不去的。”
我继续沉默,再想离开祸害,我也不至于蠢到跟这个只睡过一觉的家伙跑,要是出了狼窝,又进虎穴,那才是自己找死呢,我自己都不会同情自己的。
“你不会以为我爱上你了吧?你尽管放心,不是那么回事。白伟文那家伙说:你喜欢丁海雅?没问题,我送给你。笑话,好像我冯义轩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非得求着他让给我一样。我要他的女人心甘情愿跟我走,我赌的是这一口气。”他的口气像是拿着一个胡萝卜在我眼前挥舞一样:“你跟我去北京,过个一年半载,等我厌烦了,你我各走各路,你摆脱了白伟文,我出了一口气。怎么样?”
我勉强笑了笑:“谢谢你,冯队。不过我们这种人,做生不如做熟。”
他挑了挑眉毛,大惑不解的望着我。“是吗?我还以为你……,不过算了,”他站起来,状似要走,突然又想起什么似得说:“那把枪,好用吗?”
我毫不示弱:“还没用过,你指望我用谁试手?”
他看我半天,终于笑笑:“反正我从来没有丢过枪,一切都不关我的事儿。”说完,懒洋洋的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想起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有点雨,我穿着一件吊带长裙,坐在他家小区花廊的隐蔽处,风吹过来,有点冷,有只蚊子,不断在我脚踝上留下印记。
他带着醉经过,我唤住他,他看着我,很诧异,但还是带我上楼。
我尽力取悦他,好久没有试过为了什么而取悦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那种感觉有点屈辱。脚踝上被蚊子咬过的地方有点痒,我按捺着自己不要去搔它。
那天的感觉,隔多久想起来,还是带着一种痒。
他当然会发现第二天醒来我的人和他的枪一起不见,不过正像我想的那样,他没有声张。他没法交代那个晚上他和我做了什么。
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想错了,他之所以不声张,恐怕是因为,他自以为自己知道我那把枪想要对付谁,而他,乐得看一出好戏。
看来小谢把刘闯的事情处理的很好,连刑警大队的队长都惘然不知。
晚上我告诉祸害冯队来过。
“哦。”他不太在意:“有没有说什么事儿?”
“没有,我告诉他你不在,他喝了杯茶就走了。”
其实他当然知道冯队来过,不过我告诉他,是另外一回事。
他点点头,继续在他的手提电脑上忙碌。
我打个哈欠,顺手熄掉我这边的台灯。看着桌边他的侧影,忍不住想,大佬,您是黑帮老大呀,时时做有为青年状是何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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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二十九 。。。
“真要是翻脸,”小谢想了想说:“我们也不会怕他们。不过合作这么久一直都是双赢的局面,冯家为什么要和我们翻脸?”
我没回答,从小谢烟盒里再翻出一只烟,就着手里这只点燃。
“要抽自己买去。”小谢不满的说:“你明明知道大哥不许你抽烟。”
对,他不抽烟,也不许我抽烟,可是他是本市最大的毒品贩子。
小妹过来,重重把两杯茶顿在桌上。不满的说:“你们当墙上‘不许吸烟’那四个字是贴给谁看的呀?这样乌烟瘴气的,还想不想顾客上门。让我吸二手烟,有没有问过我的许可?就我好欺负,景慧姐在的话你敢这样呀?”
小谢皱皱眉头,等小妹回到角落桌前,趋前把我嘴上的烟夺下来,连他那支一起丢在充当烟灰缸的纸杯里,浇上点茶水。然后重新把两条长腿支在桌上,整个人向我的方向后仰过来,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