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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注意自己的安全,这样不好,从本周起,家里的厕所全部归你打扫,好好思过。”
“啊——”
“嗯,就这样吧,你可以和净莲去喝茶了。”俞殷尚轻描淡写地轰人,
章玥瞬间泪流满面。
不出所料,还是被罚扫厕所啊!!!
傍晚,俞皓从市医院回来,俞殷尚借着大家等饭吃的时间,慎重其事,把认亲和拜师的前因后果重新说了一遍。
两个听众,只有一个人是高兴的,另外一个翻着她的时尚杂志,当耳旁风吹过。
俞皓真心实意地为晚晴高兴,知道她的成绩时,他暗暗咂舌了一番,同时,他为她可惜,似她这般的聪慧,要是有好家庭培养,不说是天才,也称得上是神童,最好能去国外深造,前途无量,可惜她养在一个老鸨子手里,明珠美玉当做瓦砾,恐怕是老鸨子计划养来赚~钱的流莺。
小爷爷俞致正这支俞家血脉,是整个俞氏家族财力最雄厚的一支,且不说小堂叔管理的家族资产,光他名下的珍宝古玩、物业地产、控股公司,整合起来就是个天文数字,小爷爷溺爱~幼子不是假话。
能得小堂叔的青眼,是晚晴造化,另一方面,俞皓觉得这是双赢的事情。
俞氏家族是世代官宦,自有族谱起,便是做官的,其后更是达官显贵,自有人把钱财送到手里,如此世代经营,攒下不小的家当,家族中人不缺从政的头脑,缺的是经商才能,时至今日,家族里大多数人选择不是仕途,就是教书,或是钻研学问,搞艺术,比如他,年底他会参加国家公务员考试,目前是暂时帮小堂叔的忙而已。
家族总资产庞大,参与管理的族内子弟太少太少,而且,各家有各家的生意需要照料,那些能做生意的,肩上的担子不比小堂叔的轻,剩下的其他人只管年底分红,小堂叔再天才,他也精力有限,缺少一个得力的心腹干将。
有什么比亲手打造一个对自己感恩戴德的心腹更好的办法呢?
这样看来,晚晴是最合适最好的人选。
因而,俞殷尚一说,俞皓立刻叫好,欢天喜地,做长舌男,四处打电话八卦去了。
俞殷尚在书房开完视讯会议,处理掉各种文件,已是晚上十一点。
大家的作息都比较规律,章玥睡美容觉,晚上十点准时入睡;俞皓是个睡神,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事,他从不熬夜,睡觉比章玥还早,晚上九点半就睡了;王阿姨窝在自个房里看电视剧,深夜黄金档,经常凌晨一点睡觉。
所以,俞殷尚下楼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他没有多做停留,从壁橱拿了两瓶东西以后,直接上楼,他先回自己的卧室,又是放东西,又是找毯子铺床,又是放洗澡水,然后,大摇大摆经暗门,进了晚晴的卧室,连被子带人,抱回自个房间。
晚晴的药物含有强烈的安眠成分,王阿姨十点钟时喂她服过药,她这会正是药劲上头,睡得香沉沉,俞殷尚摆~弄来、摆~弄去,洗洗鸳鸯澡,吃吃嫩豆腐,她除了哼哼唧唧几声,表达不适之外,倒没有别的大反应。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老医生的“医嘱”,俞殷尚记在心里,因而他处理完公事,立刻查阅书房资料,找了一个女性保养的性福方子,打算按着方子,以后每天为小情人做一遍。
亲手把自己养的小猫猫打理得皮光水滑,是做主人的成就感呐。
谁让他是直接受益人呢,有付出,才有回报嘛。
将香喷喷的小情人抱上床,两人盖在一个被窝里,俞殷尚轻啃一口小情人洗浴过后的粉红面颊,“今天下午好乖,喝药乖,打翻碗也乖,你是知道叔叔不喜欢应付她们么,小乖猫,叔叔要奖励你。”
一边说,他一边取了床头柜上琥珀色泽的瓶子,是他下楼拿上来的两个瓶子中的一个,打开瓶口,立刻,一股馥郁的荔枝花甜香飘了出来。
“吃了那么多苦药,这会吃点甜的蜜糖。”俞殷尚饮了一口蜜,继而低头俯下,嘴对嘴,轻柔厮磨,诱哄小情人吃蜜。
他喂的是最纯正的荔枝蜜,是荔枝花初开时节,蜜蜂于天气暗好时候,酿制的初蜜,颜色不如后期的蜜色深,但香气袭人,水分极少,糖浆浓稠,口感绝佳。
晚晴睡得香甜的,可总有一双手翻来覆去地弄她,阻挠她睡觉,着实讨厌,现在还来磨她的唇,她嘤了一声,表示抗议,却被一条蛟舌趁机而入,哺了东西进小嘴。
晤,好甜的蜜汁,好好吃……
那么美的蜜,一滴就能令人爱,她的抗拒即刻化为乌有,启开小嘴,喝尽蜜汁,任由它点滴不落地滑入咽喉,汲取香甜滋昧。
末了,她还觉不够,还想继续喝,然而,沾蜜的蛟舌有撤退的意图,想从小嘴里溜走。
哼,撤退可以,蜜汁留下!
小猫猫直觉伸出爪子勾住主人,小香舌反守为攻,攻到主人嘴里,缠着蛟舌吃蜜,里里外外舔得千干净净,连舌尖也吸吮干净,不留一点渣儿。
要命,好爽……
俞殷尚被小猫猫箍着脖子,吸得尾椎骨都快酥了,无道德可言的孽根瞬间硬挺,直想一鼓作气杀入猫猫的花洞中,杀她个片甲不留。
唉,不行,他要遵医嘱啊。俞殷尚在心中大声呻吟。
天人交战时刻,蛟舌突然被放,唇间一凉,箍着脖子的力道同时撤了,再看,小猫猫竟重新躺回床头,呼呼大睡。
俞殷尚下意识咂咂舌,内里惟余甘味,残留蜜汁是一星半点不剩,全被谗猫吃走,他这才回过昧来,她只要吃蜜。
好个薄凉的馋猫!
吃自己的蜜,舔干净盘子,摇尾巴走人,毫不顾及主人的命根儿!
俞股尚瞪着身下的谗猫,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她病着、睡着,看他怎么收拾她。
作为对馋猫的惩罚,主人决定今晚不再给馋猫喂蜜吃。
俞殷尚如此决定,挺翘的孽根终于好受了些,没有刚才那么欲哭无泪的难过了,慢慢软下去。
他打开床头的另一个深色瓶子,将里面的浅金液体倒入浅口小杯子。
这个瓶子里的液体产自西班牙安达卢西亚地区的庄园,属于特级初榨橄榄油。
西班牙的地理条件最适宜橄榄生长,全世界95%的橄榄油出自这个地方,尤其,安达卢西亚地区的橄榄油最出色,其地区种植庄园自产的手工橄榄油,品质绝伦,产量有限,售价堪比黄金,是真正的“黄金液体”,在橄榄油爱好者当中很受追捧。
它是章玥专门买来护肤的美容圣品……
俞殷尚用得毫不心软,倒入大半杯,要是章玥看见她的宝贝被小舅公这么大量地使用在晚晴身上,她非哭得一脸血不可。
先用遥控器关闭一个通风口,避免室内过凉,接着,把浅口杯放在触手可及的方位,确保不会打翻,俞殷尚将晚晴翻个个,趴在床上,他十指沾油,以打圈抹开的方式,涂抹她的背部和腿部,徐徐按摩,令肌肤吸收橄榄油。
后背的翘屁屁是特别需要保养的地方,俞殷尚在护理这一块地区的时候,异常仔细,抹了两个肉嘟嘟的瓣儿,跟着抹两个大腿根都和菊穴的暗三角地带。
暗三角地带是敏感都位,俞殷尚将将把两手,以手背对手背的方式插入根都,晚晴的身体即刻应激地抽了,娇弱弱的哼声随之出口,仿佛弱不能受似的,害得本来已软的孽根,抖着抖着,又昂了头。
俞殷尚不由闷哼,没道理他一个人难受。
有心不放小情人逍遥……
一指迅速沾了油,打圈圈儿涂抹菊穴。
纵然菊穴密实,也架不住沾满橄榄油手指的钻营,被它三揉两挤,钻了进去,借着油体的润滑,手指缓缓抽插菊穴。
晚晴睡着美梦享受,全身舒服得要死,冷不丁身体纳入了一根细长的东西……
那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比洞洞奇怪得多,东西虽细,但异物感特别强烈,便秘般的痛苦,交织奇异的快感,令人忍不住地蜷缩身体,夹紧小屁股。
顿时,她泣了,难受地呓语,“不要……呜呜……不要……”
唉……
他是自寻苦吃啊……
他也好难受……
手指当机立断撤出菊穴。
这个举动是正确的。
手指一撤,两个人都松了一大口气,不管是睡着的,还是清醒的。
晚晴抽哒啜泣一声“坏人……”,便再度安睡。
俞殷尚轻拍一记小屁股,把那肉嘟嘟拍得弹跳,算是放过她。
从浴室取来准备好的几条热毛巾,敷在涂抹过橄榄油的地方,俞殷尚轻轻把那些地方揩拭一遍,背部和腿部的保养完成最后一步。
身体前面的保养和后面的步骤是一样的,不过,在按摩前方的时候,俞殷尚有意避开了三点都位,他要做特别护理。
俞殷尚背靠枕头半坐,将熟睡的晚晴抱在怀里半坐,背靠着自己,双腿软软地搭在他的大腿两侧,保持着发育初期模样的稚嫩耻部被男人的下腹高高垫起,半露在男人眼前,那姿态就像个不知羞耻的淫荡小娃娃,等待主人的爱抚。
锐眼深深,劲浪翻飞,俞殷尚对于小情人的浪荡姿态分外满意,他十指沾油,其中五指由外而内,打圈涂抹翘乳,另外五指并拢插入耻部,前后涂抹按摩。他相信,经由他的呵护打理,她会完全变样,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淫猫。
呵呵……
“小淫猫,你是主人一个人的。”俞殷尚轻轻在晚晴耳边说。
不知是双管齐下的按摩手法刺激了晚晴,还是那种以淡淡语气说着最情色的话刺激了晚晴,总之,本应熟睡不知人事的她,脸上渐渐出现羞涩的霞光,进而蔓延至全身,连脚趾、耳尖这些小地方都红了。
晚晴的反应瞒不过正在按摩的俞殷尚。
他不觉挑了挑眉。
醒了啊……
十指再沾少量的油,五指在乳晕上打转,另外五指在花穴入口打转,继而,十指整齐行动,上方的大拇指和中指捏住乳头提扯,食指来回摩挲乳尖;下方的大拇指和中指捻住嫩阴蒂,食指插在花穴浅口处,以半圆按摩。
搞了不到三秒,晚晴装睡不能,她猛地睁开眼,泣着声儿大骂,“坏人……”
“叫主人!”俞殷尚纠正她。“不要!”睁开眼,才晓得自己的姿势多么不雅,晚晴羞得快晕了。
“不要?”金属质地的清淡嗓音低得危险,“我记得你答应过我,以后,做的时候,我让你怎么称呼我,你就怎么称呼。”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晚晴拒不承认。
“嗯——”
他动手了……
一只乳头被提扯着捻动,食指换成修长的中指插入花穴,迅速摸索,她的身量在他面前就是个娃娃,中指很快摸到了一个特别的软肉,他不假思索,按下。
“呀——”,瞬间,晚晴像触电似地抽了,要不是他牢牢扣着她,她这会已经弹起来了。
“记起来了吗?”俞殷尚淡声问,手里的活没停。
那软肉是个要紧的地方,晚晴被他弄得快两眼翻白,不得不求饶,“记起来了,记起来了,叔叔不要啦……”
“叫主人!”晚晴双目含泪,无奈叫道:“主人。”
“嗯,乖。”俞殷尚命令:“侧脸过来。”一心知男人凶猛,人小力微,她惟有乖乖听话,方是上策。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
小乖猫柔顺地半仰头,甫一转,便被主人薄唇一口拿下,蛟舌入洞,缠个不休。
晚晴只觉自己快要死在这个男人手里,难以言喻的快感征服了全身,软在男人怀里,合不拢的双腿大、敞着,方便男人入侵,淫水儿湿得人羞,抽插的手指搞得私处叽叽咕咕。
薄唇与小嘴分开,俞殷尚得意自己对晚晴的影响力,看看啊,她都被他搞成什么样子了,
全身羞红,还淌水儿湿了他的下腹,像艳丽淫乱的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