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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中物硬得青棱子直突突,六少却面无表情,声音冷硬无比,“蠢丫头,去把窗帘拉上,等着演戏给别人看么。”
闻言,小丫头粉面变得煞白,差点炸毛,居然忘记拉窗帘!
呜呜呜呜,要是被王阿姨看见,她不要活了啦!
满头黑线的小丫头轰轰隆隆跑过去,连“唰”三声拉好窗帘,遮挡满室春光,却不见背后某人唇边若隐若现的笑意,和落在那无暇美背上的炙热目光。
手忙脚乱地拉好窗帘,小丫头来不及喘口气,那边主人威严自持的声音又传来了,把小丫头支使得团团转,“斟茶、认错。”
小丫头不敢拖延怠慢,赶紧跑到八仙桌边斟茶。
茶壶颇沉,有些分量,茶水倒入杯中,小手碰了碰杯身,杯身温度微温,应该是泡了有段时间,显然是早有准备。
小丫头叹气,今晚除了认命,还是认命,否则,他不会放过她的,最聪明的办法就是按着他的要求做。
叹着气,小丫头将将转身,眼角余光顺势扫向六少所在方向,继而顿住,只见那边的床前地面不知何时摆了一个类似参寺庙参神拜佛用的蒲团。
想想蒲团的作用,就明白床前为什么会有蒲团了。
捧着七分满的茶杯,小丫头战战兢兢走到六少跟前,恭恭敬敬地说:“六少,请喝茶,原谅贱婢吧。”
呜呜,她不想跪蒲团啊……
六少怎么可能听见小丫头心里的哀嚎呢,即便他听得见,肯定也是无视掉。
六少指着蒲团,冷冷说道:“诚意呢,你的诚意在哪里?贱婢认错最会耍奸偷滑,刁奴!”
“六……六少……”
“没诚心认错就滚出去,别在我面前碍眼。”他言语决绝。
“不要,六少不要赶我走。”小丫头吓得不轻,扑通跪在蒲团上,捧茶认错,“贱婢错了,请六少原谅贱婢吧。”
“我没让你跪搓衣板,你已经是万幸了!”六少换了个口气,优哉游哉地说。
内牛,搓衣板好像是女人罚男人的专用吧,如果她被少爷罚跪搓衣板,那……
好狠毒啊……
她怎么就没遇见一个温良恭谦让的主人呢?!
“哼!”六少轻哼,坐起身,双腿下床,但不是要走路,他双腿大开,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裆胯和小丫头面对面,小丫头便有意无意地跪在了六少的双腿之间。
当茶杯被六少从手中抽走,放在一旁小几上时,小丫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姿势旖旎暖味。
修长的手指慢慢挑开结好的睡衣腰带,缓慢的动作异常优雅,含着性感的芬芳,小丫头眼不带眨地盯着六少手指的每个动作,仿佛错觉自己的红肚兜也被挑开了似的,满肚子被罚跪蒲团的哀怨不翼而飞,她不禁喉干舌燥,霞染双颊。
分开华丽的暗金色睡衣,随着六少半褪睡裤,壮硕粗翘精神抖擞地一跃而出,递送至小丫头的眼前。
这人呐,一旦突破了下限,很容易激发潜力。
小丫头羞人答答地瞄一眼六少,小手便熟门熟路地攀上,准备服侍少爷。
孰料……
小手还没摸到粗翘呢,粉脸就“啪”地挨了一记,六少的呵斥随即传入耳中,“我让你动了吗?不知进退的贱婢!”
此“啪”不是彼“啪”,不是掌掴的,而是用粗翘抽的。
手掌掴脸,再轻都是羞辱,是疼痛;粗翘抽脸,再重都重不了哪儿去,是轻怜,是蜜爱,是情人间的淫戏和嬉耍,轻轻的一声“啪”,勾人答答地,抽得人销魂哟。
小丫头虽然初涉男女之事,但并不是懵懵懂懂、浑浑噩噩之人,少爷用粗翘抽她脸,她哪儿觉不出其中味儿,只被少爷抽得是心晃晃,荡了满腔子蜜浆,一双妙目汪汪地含了水,道不尽意味地瞅着自家少爷。
小丫头的直白反应,激得少爷双目赤红,连着“啪啪”,又是抽她几下,边抽边骂,“死丫头起异心,看我不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生事!不听话,就抽死你!抽死你,抽死你,抽死你!”
“六少,贱婢知道错啦,您轻点儿抽,抽坏了贱婢的脸,贱婢等会可服侍不了您呢。”小丫头眼汪了水儿,娇糯着声儿求饶,她膝行,跪得更近,双臂一抬,两只小手哀求地拂过六少的股沟,绕向后方的尾椎骨。
大腿根部的股沟和后腰的尾椎骨,是六少的两大敏感部位,那作孽的小手,当即惹得六爷打了个哆嗦,这哪儿是认错呢,分明是求六少更加狠狠地“罚”她嘛!
六少腰腹往前挺送,执起粗翘根部,连连挥打不知死活的小丫头嘴巴数下,“我想重就重,想轻就轻,这哪有你说话的余地吗?贱婢!掌嘴!”
“啊呀……六少……嘴好疼呀……”,小丫头咿呀叫唤,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叫着叫着,小嘴张开,竟然把六少的肉蘑菇不小心含到嘴里去了。
小嘴儿刚沾了肉味儿,便好像沾了世间绝美的东西,立刻滋滋有味的吸弄出声响,两只小手没闲着,捧着下方的宝丸抚摸轻搓,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仰视上方俯瞰的六少爷。
六少忍不住探身一挥,顿时小丫头满头乌丝幽幽披下,从上方的角度俯瞰,是绝对刺激的反差。
十三四的稚嫩娇娃儿跪在他胯前,乌溜溜的长发、红肚兜、绿溺祷衬得那身雪肤玉肌,白莹莹地扎眼,腰肢那么细,仿佛一折就断,可是,肚兜快被那对不知羞的大奶儿撑爆了;
小嘴儿那么小,却含着粗硕且长的肉棒,被撑到了极限,几乎是吞咽困难了,可那么小的嘴儿还能吮咂出湿靡动听的声音,嫩嫩的小手还能抚弄宝丸,那眼睛还挺勾人,妖冶淫蘼莫过于此,勾魂摄魄莫过于此。
六少被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弄得倒抽口气,好个骚滴滴、媚娇娇的死孩子,勾引起男人来,半点不含糊。
情欲所在,肉棒更形粗壮,小丫头吃不过来,正待撤退,换种方式舔弄,猛然听见头顶一声恶骂,“骚丫头,勾引你家六少,还想着逃跑,看六少怎么治你!”
说话间,两只大手固定了胯间的小脑袋瓜儿,吓人的粗翘在温暖湿润的口器里来回进出,与进入幼穴的感觉不同,是另一番说不出的玄妙滋味,六少刚做了两个回合,精关竟隐隐有失守的迹象。
小丫头一方面被少爷突如其来的进攻,弄得金豆豆掉个不停,另一方面又喜欢得紧,乳首激凸,幼穴湿痒,她万般柔顺,努力张大了口器,以咽喉部位吸吮少爷的肉蘑菇头儿。
娇娃儿又娇又柔,当真是尽心尽力伺候他,那个可人疼的乖劲哟,六少哪儿受得了这个呀,连续挺了数下,精关当场失守,不可掌控地乱射一气,射入口器之中。
大手捧着娇娃儿的脑瓜,冲那口器里乱射,六少低吼,“吞下去,给我吞下去,不许像上次那样糊弄我!把我给你的,全部吞下去!贱丫头!”
且射且退,粗翘慢慢退出口器,退到最后,肉蘑菇头儿堵在唇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堵住小嘴儿,不让精水儿外流。
妙目娇喷,挖那人一眼,娇娃儿嘤咛一声,慢慢仰起脖子,让他看清楚吞咽的动作,她是怎么把那么多精水儿一滴不落地吃进去的。
吞下最后一口精水儿,小舌头顽皮地伸出,让六少检查。
“乖丫头!”六少奖赏地拿起小几上的茶杯,递给小丫头,“用茶水漱漱口。”
很显然,六少是用“吞精”作为对她的惩罚,可是……
大概因为精水儿是少爷射在嘴里的,所以,她一点儿不排斥,不但不排斥,还挺喜欢它的味道,觉得好吃,感觉和少爷难以言喻地亲密。
漱不漱口,她其实无所谓,不过,洁廨的少爷会不适的啦,哈哈。
“谢谢六少。”小丫头完全进入角色扮演情景,她谢了少爷的恩赏,才接过递来的茶杯。
小丫头的反应逃不过六少的火眼金睛,一根手指轻佻勾起小丫头的下巴,六少玩味地逼视,“那么喜欢六少赏你吃的东西,嗯?!”
小丫头爱娇地勾他一眼,却不答话,头一偏,避开那根手指,举杯入唇,漱口起身,将嘴里的茶水吐入旁边的垃圾桶内。
第二次漱口时,小丫头后背突然贴上一个火热的身躯,那人身量高大,半压着搂住小丫头,小丫头等于被他完全罩在怀里,像被大鹏羽翼护佑的小雏鸟。
那人的淡声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甘甜,低低的声调有些黏、有些稠,仿佛是呓语,“你还没回六少的话呢,那么喜欢六少赏你吃的东西吗?那种东西有什么好,除了用来生孩子,你上次耍奸猾,害我吞了一半,借口说下次吃全部,我晓得你是没真心、哄我的,我也不和你计较,谁让你小呢,我让着你。拜你所赐,我尝了那东西,又恶心,又不好吃,我也没真的要你吃下去,刚才和你开玩笑的,你拒绝我,我也不会生气的,你怎么能当真吃了呢?当真就算了,怎么值得你露出那种表情呢?你就是要哄我,也犯不着做到那个地步,我会当真的。你说你这死孩子,怎么天生那么会做戏呢,哄得我都快当真了。死孩子不学好,尽学会了怎么忽悠。”
说着,薄唇像蝴蝶蹁跹飞舞似的,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葱白段儿的后脖梗上,边吻,他嘴里边呢喃嘟哝,只是声音太低,不管小丫头如何细听,也无法听清楚。
稚嫩的小身子半驮着矫健的男性躯体,像背了一大块烧红的炭,脖梗儿又被那样对待亲吻,这一刻,旖旎情潮,来势汹汹,小丫头快被他烫熟了,小腿儿软软地,站也站不稳,娇弱无力,只一个劲缩在他怀中,没了骨头一般地受着他亲吻脖梗儿。
他那么洁廨一人,不也吃过她的么……
尽管身子软了,但有些话是要说清楚的……
小手紧紧捏住茶杯,她面红心热,绵软说道:“你吃过我,我吃吃你的又有什么?我不是做戏,也不是忽悠,是真的喜欢,因为它们是阿尚的,是阿尚给我吃的,换了别人……”
“不许有别人!不许、不许、不许,我不许!”突然,背后那人暴烈截断她的话,“你只能吃我一个人的!”
他劈手夺走她手里的茶杯,一口喝掉剩余的茶水,掰了她半边小脸,低头俯下,以唇渡水,哺入她口中。
小丫头柔婉似水,半仰,承了男人所有的暴烈,乖乖喝掉他哺来的水。
他不止哺水,蛟舌且恣意扫荡她唇内的每一寸地方,卷着小香舌纠缠还不够,还模仿男根的动作,进进出出,间或顶弄爱抚。
要来例假的缘故,不仅胸比平常大,小身子比一般时候来得敏感,就连那方面的欲望也比往常强烈。
吻了两下的功夫,小丫头已被弄得娇哼不断,小嫩瓜湿嗒嗒地往外滴水,小丫头跟着感觉走,转了小身子,紧紧攀住面前这男人不放,耻部凑到男根上拱啊拱地磨蹭。
娇娃儿的主动,取悦了六少,他一手搂住她不放,一手顺着开裆的小屁股往下探,若有似无地拂过嫩菊,激得娇娃儿轻啼,最后长指插入幼穴之中勾弄捻动,害得娇娃儿自动扭起小屁股,以无声的行动诉求更多。
射过一发的欲根,很快被娇娃儿的主动撩拨得再次整装待发。
六少喉头咕哝一声含糊的笑,分开与她的吻,“骚丫头,痒不痒?想不想六少杀杀你的痒,嗯?!”
问这话的时候,俊脸的表情看似再正经不过,仔细一辨,却是邪气四溢,搔得人不但心痒,穴穴更痒。
小娇娃想得紧,可口头不好意思呀,她嘴里频唤六少,箍着六少的脖子,小身子近似于挂着,火热地黏在六少身上研磨,一双大奶儿更是贴着六少的两粒红果来回扫动,求欢的意味露骨又香艳。
她这样干,即使是圣人也受不住呀,何况六少不是圣人。
六少眨也不眨地凝视怀中娃儿的每一分饥渴娇色,锐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