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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和柱间对立站好,相互致礼。前奏的礼节全部完毕后;千手和宇智波的忍者也依次撤出主场,防止被误伤。一时间,人影散尽,草地上满目青绿,风呼啦啦地滚过,深深浅浅的翡翠颜色起伏如浪花。
斑率先抽出了他的大扇子,摆出了进攻的姿势。柱间摸了摸下巴,看起来异常轻松惬意。
——这家伙……
虽然斑答应了放水,却绝对不是指他愿意让柱间赢得轻轻松松。最起码,不能让外人看出破绽,不是么?
抱着这样的想法,斑的起手虽然不算赶尽杀绝,但若放在寻常的战役中,也能算是可圈可点,绝不含糊:“火遁·豪火灭却!”
凶猛的烈焰火光直接席卷了整片土地,直接将地面的青草化为灰烬。通红的火光瞬间把大地掩映如同岩浆地狱。但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试探。
足以摧毁一个上忍小队的忍术,在这次的战斗中的作用,只是在提醒:我开始攻击了。
斑完成这个术之后,双腿劈开,身体重心下沉,镰刀带着锁链叮当作,斜斜地侧护着背部。
“呲啦——!”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爆发出来。柱间闪现在斑的上空,一把长长的剑直接劈斩下来,因为斑一开始就防备了镰刀,反而像是柱间迎着镰刀攻击一般。
攻击不成,柱间身形一晃,一串的苦无就如暴雨落下来。斑一边防备着柱间的攻击,另一边躲闪着苦无,只是他这个姿势活动不便,只躲过了两个便被苦无打了个透心凉。
“砰!”白雾飘散,原地出现一只扎满苦无的木头。
柱间没有任何吃惊,他落到地上,随即闪过一连串的火球,然后短刃相接,柱间被斑的冲劲撞得退了半步,但随即进入了相持阶段,苦无对手里剑,镰刀抗击着长剑。柱间的漆黑的眼睛里,倒影出斑血红的三勾玉写轮眼。
两个人都没有出全力。无论是宇智波用以扬名的万花筒,还是柱间最强的木遁,都没有施展开来。
两人只是这样试探着,摸索着,适应着。慢慢地,斑占了上风,因为写轮眼的洞察力在这种初步的战斗中,实在太占便宜了。
柱间显得很沉着,并未对自己的下风有任何不安。
显得比较焦躁的,反而是处于上风的斑。
——天知道这样胶着下去,谁也无法真正打败对方,这一场战斗要打到何年何月。
一个反手攻击,斑顺势便退出了十几米距离,柱间半沉□子,双手合十,似乎是预备结印。斑不管他,豪火灭却再度出手,但这次,斑没有站在原地等候。
密密麻麻的树墙拔地而起,但随即被火遁烧得几乎穿透,而斑的铁扇,无疑给了这个摇摇欲坠的树墙最后一击。紧随而来的,又是一串急促如暴雨的轰击声。
但和之前的战斗又有本质上的不同。
如果说之前的战斗是谨慎的试探,基本功的比较。
那么现在就拿出了真功夫了。
千手柱间的木遁,比起少年时的战斗,无疑改良了很多。木头的体积,生长的速度先撇开一边,最明显的体现就是,柱间已经不需要用言语拖延时间,来保证术的顺利施展了。
斑再度被这个家伙骗了。
柱间之前摆出了施术的姿势,让斑误以为这家伙还是需要结印的。但之后的战斗无疑狠狠地打了斑的脸。
就在彼此间战斗的一个空隙,大地裂开,狰狞的木藤如鹰的爪子,毫不客气地把斑绑了一个结实。
“哼,雕虫小技。”也想困住他宇智波斑!
斑五指合拢,扣住铁扇,万花筒随之而出,正想给对方来一记恨的。但他没料到,柱间的木遁还有后招。
一朵深紫色的花长着可疑的红唇,对着斑的脸就是一口。
“……”
“……”
“千手柱间,我要杀了你!”
“别,别这样啦。”柱间做着口型,“只是臭臭花而已,又没有什么攻击力。”
混蛋的什么叫没有什么攻击力,你试试险些被这玩意儿的口臭熏晕的感觉?斑只觉得身体里血液逆流,大脑微微作响,什么手下留情,什么放水,瞬间都被抛在脑后。
一定要让这家伙死无葬生之地。
紧接而来的攻击无疑吧这一点体现的淋漓尽致。
斑的须佐能乎直接把附近的木头破坏干净。柱间疾行纵跃,瞬间推开近百米。在他的周身,粗壮的树木盘根错节地从地面上涌出,尖端化作各类武器,向对方攻击。
火焰肆掠,木屑飞溅,大地震颤,战斗的等级范围一下子暴涨了。
……
“看来我们回来的格外不是时候啊!”扉间站在山腰上极目远望,他的身边是无奈的水门,黑着脸的猿飞,还有站着泾渭分明的宇智波和千手忍者。
因为战场的变化,观战的忍者不得不再次后退,却刚好撞上了赶来的水门一行人。而在这个地点,只能远远望见远处平原上,一个怪人正在和时刻长出怪木的大地作战。周围的环境尽是战斗后的残痕,地皮翻卷,火焰焚烧。
这种等级的战斗,很难说明战斗结束后,两人还残存多少体力来治疗近松。
想到这一点,猿飞脸色再度黑了几分。他瞅了一眼看起来兴致勃勃的扉间,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就没有一点正常人的情绪吗?总觉得有些欠打屁股。”
“……”扉间表情瞬间阴霾了一下,他隐蔽地瞥了麻花辫男子,似乎回想起了一些糟糕的事情,下意识地掩护了一下后背。
注意到这个细节的水门脑门上挂满了黑线,为了防止气氛更加奇怪,他不得不打了圆场:“好了,两个强者的战斗毕竟是很罕见的,就算观战也能学到很多东西。”
潜台词是,你们两个家伙,都给他老老实实观战去。
扉间也许听懂了,也许没听懂。他笑嘻嘻地凑过去:“战斗很精彩,我们来打个赌吧?”
“我不赌。”水门摇摇头。
“真可惜。”扉间耸耸肩,脸上却没有多少可惜的意味,“难得的考验眼力的机会呢!”
“胜负确定的战斗,无论赌什么,都谈不上公平吧。”
水门笑了笑,没有和扉间较真。
“哦?你怎么这么肯定?”扉间罕见地睁大眼睛。这个白发男子并不属于眉眼狭长的男人,但他习惯半眯着眼睛,所以总给人严肃的感觉。一旦无厘头起来,也给人以巨大的反差冲击力。
水门简明地解释:“像是水遁制造水,土遁生成土,这都是五行遁术中相当基础的应用。我虽然不了解木遁的基本机制,但料想制造树木并不太难——在其上的形态属性变化才是遁术的精要。”
——所以,让树木结出不同果子的忍术,都要比目前的忍术要消耗柱间更多的精力。
“但斑的术,是宇智波秘术的一种。”水门含糊地说,一方面他也对须佐能乎了解不深,另一方面,他奇怪地不想让千手的人太过清楚斑的秘技,“消耗肯定要比柱间大。两人的战斗方式也体现了这一点,斑习惯了狠辣决绝不留退路的攻击,对于气势不如自己的对手,自然是无人能敌。但若是柱间的话……”
后面的话,自然不需要水门细说。
柱间看起来相当被动,进退之间也多以防卫为主,偶尔施展木遁挡掉难以躲避的攻击,情况险象环生,但所有人都清楚,只要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斑的败落也只是时间问题。
局外人都如此清楚,没道理战斗的两人会意识不到。
但无论是斑,还是柱间,都没有改变的意思。
水门微微叹了口气,这场战斗,对于不了解前因后果的他,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他甚至生出了“斑又在发脾气”的错觉。
命运最好笑的一种情况就是,当一个人觉得自己想法是最不可能的那一种的时候,往往他蒙对了。
宇智波斑的确是在发脾气。
一开始召唤出须佐能乎,的确是斑冲动了。但在恶意地狠狠折腾破坏了一会儿地形之后,斑也冷静下来——现在他在干嘛?打败柱间,去做那个什么忍村的首领么?
这听起来就充满了一种很蠢的味道。
但另一方面的重点是,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之前的那口气。他一定要狠狠地折腾一下柱间,解气了,才甘心放水。所以这样的战斗就持续下去了。偏偏柱间也知道,斑不是分不清事情大小的人,所以他也不急。唯一的苦恼的,大概就是那群苦苦思考自家族长到底有何王牌的族人们了。
……
“沙……沙……”这是两个人落到附近草地上的声音。宇智波的人纷纷让开路来,让那两个人来到水门这一群人面前。
来人一男一女,都是熟人:宇智波美秀和宇智波七海。
扉间让开了两步,表示对宇智波的内部事情没兴趣。倒是水门忍不住紧皱了眉头——他还记得美秀和七海之前势不两立的状态,而现在,两人都是一身血迹斑斑,七海的伤要重一些,整个人几乎半倚在美秀身上:“怎么了?”
“九尾妖狐。”美秀相对而言比较镇定,“九尾妖狐袭击了宇智波的驻地,青梧长老组织了抗击,一部分族人被转移出去,但状况不容乐观。”
水门忍不住眺望了一眼远处的战斗,心底绷得紧紧的——这算不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的求个留言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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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柱间那次不经意的笑场后,气氛就变得古怪起来。柱间一脸严肃,周围的忍者黑压压的一片,也全部笼罩在一篇肃杀的气氛中。但大家的脸色越是严肃沉重,斑越发觉得,冥冥之中,有某种事物崩坏了。
早打完,早了事,该工作的死回去操劳,该清闲的回家抱老婆。
斑和柱间对立站好,相互致礼。前奏的礼节全部完毕后,千手和宇智波的忍者也依次撤出主场,防止被误伤。一时间,人影散尽,草地上满目青绿,风呼啦啦地滚过,深深浅浅的翡翠颜色起伏如浪花。
斑率先抽出了他的大扇子,摆出了进攻的姿势。柱间摸了摸下巴,看起来异常轻松惬意。
——这家伙……
虽然斑答应了放水,却绝对不是指他愿意让柱间赢得轻轻松松。最起码,不能让外人看出破绽,不是么?
抱着这样的想法,斑的起手虽然不算赶尽杀绝,但若放在寻常的战役中,也能算是可圈可点,绝不含糊:“火遁·豪火灭却!”
凶猛的烈焰火光直接席卷了整片土地,直接将地面的青草化为灰烬。通红的火光瞬间把大地掩映如同岩浆地狱。但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试探。
足以摧毁一个上忍小队的忍术,在这次的战斗中的作用,只是在提醒:我开始攻击了。
斑完成这个术之后,双腿劈开,身体重心下沉,镰刀带着锁链叮当作,斜斜地侧护着背部。
“呲啦——!”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爆发出来。柱间闪现在斑的上空,一把长长的剑直接劈斩下来,因为斑一开始就防备了镰刀,反而像是柱间迎着镰刀攻击一般。
攻击不成,柱间身形一晃,一串的苦无就如暴雨落下来。斑一边防备着柱间的攻击,另一边躲闪着苦无,只是他这个姿势活动不便,只躲过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