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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对他很重要?斑认真地思索着,把之前的一些现象一一联系起来——前段时间水门态度变得很奇怪,也是因为听到了森之千手的名字……
也许水门就是千手的人?
不,不可能,宇智波和千手可是世仇,见面不死不休的那种……也许,斑需要去见见那个“千手柱间”?
就在斑反复猜测水门和千手之间的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的时候,家族大会已经结束了。宇智波族长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台下一片肃静。
“现阶段的任务就是全面接收风魔地盘,休养生息,严防其他家族侵扰……还有,三日后是我和绪夜的婚礼……”
“什么?!”还没等宇智波族长说完,斑就整个人几乎炸起来了。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站起来,甚至踩到了自己和服的下摆而险些摔倒:“父亲大人,您说什么……”
……
宇智波族长将要迎娶宇智波绪夜为妻。
没有反对和质疑的余地,这是已定的事实。
……
在家族大会上近乎失态的大闹之后,斑被软禁了。他被反锁在自己的房间里,为了防止他出去捣乱,门外有两个上忍看守。实力的差距彻底抹杀了斑离开的可能。
——真是太多余不过的事情了。
宇智波斑冷着一张小脸,木然地躺在床上,黑漆漆的瞳孔漏不出一丝光,犹如死水——这当然不是什么狗血的暴风雨前的平静,而是真真正正的,从心底感到平静宁和。
——以及虚假。
人们总是认为,太过幸福的日子会让人感到虚幻,一场恬美而悠长的梦,最终都有醒来的那瞬间。可惜的是,很少有人知道,曾经坚信的事情发生改变的时候,同样也会让人感到虚幻——镜花水月,一颗石子就能惊醒一切。
而现在,斑觉得自己就处于这种巨大的幻想之中。
——比任何真实都要残酷。
哦,其实一切都很正常,宇智波族长身处壮年,却原配已故,他需要一个默默支持他的人;而将要接收风魔地盘的宇智波绪夜,也需要被牢牢掌控在上层手中——一拍即合,没什么比婚姻更加牢固的关系了……
斑漫不经心地想着,他本来就是一个聪明得过分的孩子,也许当时很震惊,但是事后冷静下来,斑不由深深地自我检讨着——他的地位在宇智波并不牢固,况且一开始绪夜就表现出了友好的态度……
切,那又如何?
斑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胸口的衣服,因为那个地方,被挖空了,空荡荡地生疼——妈妈,你知道他想你吗?斑以前一直以为父亲大人爱您,但是……也许现在依然爱着吧,但他为了家族的利益抛弃了您……
一切为了宇智波。
辉煌而又强大的宇智波,它的荣誉高于一切,所以个人的存在不值一提。无论曾经是如何的为这个家族奋斗,但是一旦阻碍,即使只剩下思念,也会毫不犹豫地被抛弃……
那么,这世界上到底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永远地站在他身边,永远的不会背叛他?
【斑?】水门终于看不下去少年的自暴自弃了,他抢过控制权,从床上直起身子,然后松开五指——少年的手略显纤细,菱角柔和,但是上面翻卷的皮肉和裂开的血痂,宣称着主人曾经如何地虐待过这双手。
当然,如果说伤害,比起因自虐式的训练而惨不忍睹的双手。斑在家族大会上的莽撞出手无疑遭罪更多——离他几米之遥的空景迅速出手,绞住斑的双手,使之被扣在背后,把斑整个人往下按,然后抬腿,用膝盖叩击斑的胸口,不过在电光火石之中,一切已悄然结束。
是的,斑被制住了,空景的手很稳,像是一把镣铐,无视他的一切挣扎,牢牢地卡住了斑……
……
水门扒掉衣服,垂下头,检查那个被叩击出的淤青。他用手狠轻柔地揉着,然后翻身从床头翻出伤药。无法动弹的斑看着水门轻车熟路地完成这一切,只觉得脑门上的青筋在狂欢——那些伤药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喂!
【稍微爱护一下你自己吧!】水门小心翼翼地把伤药涂抹在那些伤痕上,认真仔细,好像擦拭稀世的珍宝。
私人地盘被侵犯的愤怒突然被卡住了,堵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宣泄不出来。斑只觉得自己嘴角抽了又抽,也不知道是该上扬还是下垂,最后只好扭曲成了波浪:“喂,水门……”
波风水门慢条斯理地把绷带缠绕好:【嗯?】
斑顿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喊了水门,好像只是为了确认这个人的存在:“……我,我是不是在会议上表现很失败?”
【还成。】斑很怀疑水门这句话到底有几分真实性。
“……我是说,我那时候应该对绪夜表现的很友好……然后……”斑低声嘀咕着,与其说是交流,倒不如说是他在规划自己那时候的“正确举动”。
水门默不作声地听着斑念叨,包好最后一根绷带,然后伸出手,结印——影分|身术!
屋子里立刻多了一个“宇智波斑”,而这个“斑”无疑刁蛮很多,一出现就直接扑到在斑身上,使劲扯斑的脸。
“水门你干什么?!”斑尖叫一声,拍开水门的手,果断翻身压去,拎起枕头就拼命扑打他。水门耸肩,一侧头就闪过了。
然后斑被无情地暴力镇压了。
被子和枕头的斗争,最后以波风水门的胜利告终:这位从经验上是斑两倍·技术层面上高过斑一个世纪的·四代火影大人现在正坐在斑身上耀武扬威着。斑忍不住青筋一根一根地迸出来:“波风水门你到底干嘛!”
水门顶着斑的脸,笑嘻嘻的模样直教人想一拳打上去:“来吧,说说,你为什么那么生气的原因……”
斑磨牙,输人不能输气势,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混账的家伙:“干嘛要告诉你啊!”
“确实没有必要。”出乎斑的预料,水门竟然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了,“那么,我们来找点事情打发时间吧~”
“训练?”斑尝试着发问。
水门睨他:“就你现在这种身体状况?”
“那干什么?”斑很迷惑,他看着水门从床头翻出一副纸牌,神态自若——斑木然了,神啊,这里真的是他的房间吗?
“我们来玩纸牌吧?”水门把纸牌洗得哗哗作响,“斗地主,关牌,争上游,砸红A, 憋七,拱猪,捉乌龟,钓鱼,老牛拉大车,胡J,梭罗……我都会玩一点……”
斑傻眼了,看起来像是对这个世界幻灭了。半晌,他才找回自己说话的功能:“……水、水门……你经常玩这个?”
“一般……”水门想了想回答说,“因为一直都很忙啊,不太可能有休息……平时都是纲手前辈手痒了,拉我去凑个数而已……”
被拉去凑数……斑嘴角抽了又抽,他觉得自从他遇到这个白痴之后,生命中就写满了无奈:“只是消遣,你就会这么多玩法?”
“没有办法啊……”水门看起来也很苦恼,“纲手前辈只要输了,就会换新玩法……斑你玩吗?”
斑这才从呆滞状态恢复,点头如小鸡啄米:“玩,我玩。”——不就是一副纸牌他还搞不定了不成?
于是屋子里响起一串哗啦啦的洗牌声。
事实证明,赌博这种东西天赋很重要,比如说纲手的百战百输(其实这也是一种境界了),再比如水门的百战百胜(一辈子只和纲手打过牌,一次都没输过这种事哪里值得骄傲了!),还有……斑……
斑面无表情地听着水门一口气列举了十几种玩法,然后,晕了——混蛋,每一种玩法看起来都差不多啊!——但是死要面子的属性发生了作用,斑抢过水门手上的纸牌:“我来洗……我们玩最简单的那种吧!”
毋庸置疑的口吻。
水门囧了,他轻咳一声:“那就玩小猫钓鱼吧,规则就是一副牌分成两份归两个人,相互出牌,遇到和前面相同花色大小的牌就把它们全部收走,包括中间的那些……最后谁的牌全部出完了谁就输了……”
规则很简单,不需要动脑子,完全凭运气。
但是,也许冥冥之中真的有一种叫做“人品”的东西在起作用。斑……屡战屡败。
牌是斑洗的,也是斑分的,最后,输掉的依然是斑——说实话,连输五六盘,这让原本完全不在乎的斑起了争强好胜之心,他不是正直到不懂得作弊的人,只是——
你让他怎么好意思拉的下脸皮啊!!
一开始斑倒霉的输了几盘后,斑忍不住怀疑水门动了手脚,打开写轮眼观看——结果,斑差点摔了纸牌,水门真的在动手脚……
——混蛋啊他在拼命放水啊!
开着写轮眼的斑傻愣地看着水门面对即将大获全胜的牌局,眼神飘忽一下,手尖晃了一下,牌面就换成了一张毫不相关的纸牌,动作之迅速,即使是写轮眼都无法捕捉到虚影。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水门在防水,他还赢不了。斑就不信,他会搞不定一副纸牌!
“斑,太晚了,早点睡吧!”
“不行!……再来一盘!”斑苦大仇深地瞪着水门,水门一阵干笑,不自在地偏过脸。
——话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水门很苦恼,水门很困惑。
☆、第八章 秘密
时间就在宇智波斑和纸牌的死磕中悄然流逝。
三日后,门外忍者送来一套做工精致的和服,虽然没有任何指令,但要求斑参加族长的婚礼寓意已经不言而喻。
斑沉默地换上和服,不知好歹的人早就从这个世界上灭绝掉了。尽管如此,斑依然有点觉得不真实——无论是他爸要再娶了还是自己和水门打了三天的纸牌这些事实。
果然他从遇见水门的那一刻就开始不正常了吧吧吧……
跟在那个忍者身后,斑很快到达了目的地。族长的婚礼无疑成为了宇智波欢度的盛宴——经历了战斗的疯狂和血腥,他们也需要一个可以肆无忌惮欢笑的时刻。
斑独自一人走在热闹的人群里。
少年少女们脱下朴素的战斗装,换上亮丽的衣服,挥霍着属于他们的青春。时不时的,就有一两个一家子人手牵着手迎面走过。
斑情不自禁地用目光追随着,然后随波逐流,被人群挤向未知的地方。——领路的忍者早已离开了,斑不知道这是不是父亲的命令,不过这也给了他相当大的自由。
总而言之,斑现在一点也不想作为亲属去婚礼现场。
——就当是,认命之后的一点点小小的任性好了。
“水门……一起出来玩吧!”斑环顾四周,发现居然只有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不爽油然而生。——虽然他还不明白水门到底是怎么用分|身术出现的,但一点也不妨碍斑把这个混蛋扯出来凑数。
水门自己都承认他就是凑数的命了。
【哦。】水门丝毫没有怀疑斑的险恶用心,有时候,这个男子总显得特别单纯。
于是在大街上出现的第二个“斑”毫不客气地被第一个斑抽了——“傻瓜!哪有你这样的!顶着我的脸想冒充双胞胎吗?”
水